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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洛城驸马-第6章

小说: 洛城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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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便将镯子收进衣带里,又抬头往楼上喊了两声“小翠”,将小翠唤了下来。

    “妈妈什么事?”小翠赶紧走下楼来。

    “带这位公子上去见见你们家姑娘”老鸨说道。

    “妈妈,姑娘今天不便见客,身子有些不舒服”小翠替如若溪婉拒道。

    “这位可是贵客,你们家姑娘的同乡,之前见过的”老鸨笑盈盈的说。

    “哦?”小翠寻着老鸨的介绍看了过去,表情一下子由冷淡转为喜悦,“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小姐天天念着公子呢”

    “带我去见她”幕青衣说。

    “嗯,跟我来”,小翠领着幕青衣上楼,顺便说道,“公子,自你走后小姐都不怎么开心,她虽然嘴上不说,眼睛却时时往窗户外面看,我估摸着小姐是想再看到公子呢,前日窗外风大,小姐偏要坐在窗前不愿关窗,这不,沾染上风寒了,这两天都不怎么舒服”

    说话间,便到了二楼如若溪房前,小翠推开房门,便传开如若溪轻轻的责备声,“翠儿,我说过今天不见客的”

    “小姐,是公子来了”小翠答道。

    “我今日身子不适,什么公子我都不见,请回吧”如若溪在屏风后面下了逐客令。

    “是我”幕青衣开口。

    如若溪骤然起身,走出屏风,四目相对间,小翠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洛公子——”如若溪刚开口又顿住,转而说道,“公子能否在屏风外稍坐片刻,待我梳妆一番,这样见客太过失礼”

    “不用了,姑娘这样才显得清雅脱俗,况且在下并不是客人”

    “不是客人?”如若溪看着幕青衣,突然显得莫名的心跳加快。

    “是的,我从来都不认为我是凤鸣楼的客人,是姑娘收留了我疗伤,最重要的是我们都是洛城人”

    “嗯,公子说的对”,如若溪有些失望的收回期许的目光,招呼幕青衣坐下,幕青衣见如若溪一直闷在屋中轻咳,便提议陪她出去走走,散散心,上次匆匆一别,幕青衣是欠了如若溪很多的交待。

    出了“凤鸣楼”,两人慢慢走到山间,宁国的天色一直不好,平日里就算无风雪也总是雾气蒙蒙,现在转眼间反而下起了雪粒,幕青衣将披衣脱下帮如若溪系上,如若溪又是一阵感动。

    看着这茫茫青山,转眼间铺上了一层白衣,幕青衣不禁感慨道,“洛城一年四季如春,断然不像这宁国,如此冰寒”

    “是呀”如若溪宛笑道,“宁国素以风雪之国著称,天气变幻莫测,每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这风雪中度过”

    “这种天象,怕是朝廷根基不稳之象”幕青衣哼笑一声道,她也很奇怪,在如若溪面前,她觉得很亲切,或许是族人的原因,她反倒觉得放松而无戒备。

    如若溪扭头看了看幕青衣,想了想还是继续前行,在青楼的那么多时日教会了她不要过多的询问不该询问的话。

    幕青衣觉得自己的话题有些不宜,放于普通百姓间,说出这些话的实属大逆不道,搞不好还连累他人,继而转移话题,“姑娘的双亲曾在洛城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曾是洛城的死士”如若溪说道。

    幕青衣脸色突变,转而定定的看着如若溪。

    如若溪浅笑了一下,笑容显得凄宛,或许是多年以来这个秘密都深深压在她的心底,无人可以诉说,恰好幕青衣问起,回忆便立刻涌上心头,“死士是国家危难时的最后一道城墙,那年我十岁,是已经懂事的年龄,王宫被攻破,父亲接到密旨,我跟母亲站在门边,父亲的刀挥起的时候,母亲跪在地上求他放了我,说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坏不了事,父亲虽然穿了盔甲,带了头盔,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眼泪跟母亲一样在往下流,我记得他捧着母亲的脸,手还在抖,他说‘素儿,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生去陪伴你们,但是这一天还是来了,皇上供养我们多年,该是我们报答的时候了,历代的死士在国难时都不可以留下牵挂,今生我欠你们的,下辈子我加倍还你们’”

    如若溪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她接着说,“不过最后母亲还是救了我,她在与父亲说话间推了父亲一把,拉开门将我推了出去,否则我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你恨你的父亲么?”幕青衣忧伤的问。

    “不恨”如若溪摇了摇头,“我知道他是一个大英雄,即使他不杀母亲,母亲也很难幸免,面对敌军的拷问,或许还会受到更多的凌辱,我后来依稀听到存活下来的族人说起过父亲,他在拉下禁地的石门时,刚好敌军追来,石门还未落下,父亲被万箭穿心仍然挡在门前,直至石门完全落下才倒地,在我心中,他是一个英雄”如若溪坚定的说。

    幕青衣一直低头克制着自己的悲伤,直到如若溪说完,她才缓缓抬头,看着如若溪,如若溪从未看过这样的表情,无论从幕青衣身上还是从其他人身上,幕青衣的双眼透着深深的悲伤,如此疼惜的神情让如若溪有些惊讶。

    幕青衣轻轻的抬起双手放在如若溪的肩头,缓缓的靠近,将如若溪抱在怀里,她说,“今后,我将誓死保卫你”

    如若溪的身子颤了一下,她将头慢慢的靠在幕青衣的肩上,眼泪掉了下来,她以为在青楼多年,她早已不相信这样的誓言,可是如今,这样的一句话还是如此有分量的敲打在她的心里。

    良久,幕青衣扶如若溪坐下,问她,“想不想看你父亲当年的剑术?”

    “嗯”如若溪狠狠点头,她对幕青衣的信任源于她在“凤鸣楼”看到他的第一眼起。

    幕青衣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便开始舞起剑来,她学过洛城历代死士留在石碑上的武功,她也不难猜出如若溪的父亲应该是最后一代死士,于是她挑选了最后一块石碑上的剑术舞起来。

    风雪越下越大,幕青衣的剑术仿佛与这冰雪浑然天成一般,招式伸收间雪势追随,气势磅礴,如若溪不知不觉间站起身来看的痴迷,当年父亲舞剑时也是这般英姿飒爽,母亲常常笑意盈盈的站在远处这样看着。如若溪觉得好像自己回到了小时候,身边的冰雪瞬时不见了,自己正身处辽阔的草原,十岁的她坐在绿草间,看着父亲在舞剑。

    如若溪不禁捡起一片树叶,应情应景吹了起来。

    幕青衣听到叶音声,暮然回首,漫天风雪如同烟花般洒落。

第8章 公主我愿意完成你一个心愿() 
幕青衣将如若溪送回“凤鸣楼”,此时天色已晚,如若溪仍是依依不舍,吩咐小翠端来热茶,让幕青衣暖暖身子。

    “你的赎身契约多少?”幕青衣想了一下问道。

    “嗯?”如若溪不曾想幕青衣竟然问出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下,答道,“黄金万两,公子可否舍得?”

    “好”幕青衣点头,“等我三天,我定帮你赎身,还你自由”,说完,幕青衣便下楼离去。

    “小姐,你为何骗洛公子呀?你的契约明明是无价之约”小翠疑惑的说。

    “身处青楼多年,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如若溪反问道,“那些口口声声要为我赎身之人,你又见过有谁真正依约赶来过?即使我知道他们谁都赎不了我,但我还是想试试他们的真心,若是黄金万两都不舍,又怎会有真心呢?”

    小翠点点头,“姑娘说的是,可是我觉得这位公子跟其他人不一样,我觉得他一定会赶来赎小姐的”

    “但愿如此”如若溪看着窗外的暮色,她多么希望三天后可以看到幕青衣前来,即使无黄金万两,只要他敢回来,她便敢跟他走。

    幕青衣回到宫中,公主府的灯光已经灭了,幕青衣知道这是公主故意不想让她进屋,她便在府外的花园里吹起箫来。小时候被关在冰崖中,无所事事打发时间时,她就会用父王教她的方法折竹枝做成箫,虽没人听她吹箫,可是树枝上的鸟儿却非常喜欢,到后来她每每吹箫都会吸引大量的鸟儿前来捧场。

    幕青衣的箫声很快就传到府中,一片漆黑中,公主坐在屋子里问道,“小云,去看看外面是谁在吹箫?”

    “不用看都知道,自然是驸马了”小云打着哈欠答道。

    “看来他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看不出灯已经灭了呀!”公主粗声粗气的说,又走到大门前开始一个个的数落着仆人们“喂,喂,喂,你们几个给我精神点,就你们这样能保卫公主府么?本公主就是被人杀了你们都不知道”

    仆人们一个个都在打哈欠,耷拉着脑袋歪歪斜斜的并排站着,每个人肩上都背着一根木棍,人虽不少,可是乍一看,一点士气都没有,连公主都有些看不过去。

    “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饭桶?”公主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平日里惯着他们,喊着人人平等以待,这到关键时候一点也不用上啊!

    “公主,你也不能怪我们呀,如果是有刺客要杀你,让我们怎么防我们就怎么防,可是,可是你现在是在防驸马呀,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小云委屈的说。

    老嬷嬷连连点头,因为公主让人拿布条封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开口说话。

    “算了算了,都给我滚吧,看着都生气”公主话刚说完,两排队伍瞬间凭空消失,公主由衷的叹道,“这,这也太迅速了吧,轻功 比我学的都好”

    驸马的箫声仍然继续,公主找了几团棉花塞在耳中还是能够听见,不禁心烦起来,走走坐坐,几乎转遍了府中每一个角落,更让她生气的是,这样一直吹下去,待会惊扰了父王和那些妃嫔,指不定又被传成什么样呢。

    想到这里,公主便更加坐立不安了,她起身拉开公主府大门走了出去。

    “别吹了!”公主站在身后吼了一声,“姓幕的,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借这箫声传遍宫廷,让皇上,皇子,妃嫔,侍卫,甚至太监宫女们都知道,我并没有在夜晚欺负公主,而是公主在欺负我,让我在这寒天之中独处府外,以证公主清白”

    “你——你——谁让你来证明我的清白了?你这是想让人认为本公主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公主气急,怎么每次跟他狡辩起来,说话都不利索。

    “公主现在最在意的不就是你的清白么?”驸马反问道。

    公主被看穿了心事,顿时落了个大红脸,想想自己近日来受的委屈,不禁心里感伤起来,首先是嫁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其次是此人事事都让她受气,再次是朝堂之上闹了个众人皆知的大误会,自己的一世清白就这样给毁了,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驸马不想刚才的话说重了,现在又把她惹哭了,顿时没了主意,也不知如何劝说,只是怔怔的站着看着她,和着这暖暖的月色,衬的人心都有些柔软了,驸马下意识的抬起手来,触到公主脸上,试图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不料公主一惊,反而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无耻!下流!”公主骂完就跑进了公主府。

    驸马叹了口气,自己好心,竟被当成妄人。

    尽管挨了一巴掌,可是有事相求,幕青衣还是不得不走进公主府,公主的闺房门窗紧闭,幕青衣站在门前犹豫着还是没有进去,想起她刚才哭了的模样,怕是不能再惊吓到她了。

    幕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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