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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夺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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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顿时剑拔弩张,石宝可不曾受这般侮辱,绕过了桌子便要过来,石秀忙揪住了他,这可是府治内城,要出人命里怕不好走脱,如今城内有大批禁军,城门都给紧守着,换做平时倒也罢了,“……哥哥不敢动手。”

另一边的石通却先跳过来,把背后的一双短棍揪出来,哇呀暴叫一声,“……鸟厮,先吃爷爷一棍……”(文-人-书-屋-W-R-S-H-U)

安敬坐着动也没有动,却在这时先开了口,“莺美须手下留情,却不可伤了好汉性命……”他这话声未落,莺美却早已出手,都未瞅见她是如何拔出剑的,但见金光闪处,那石勇闷哼一声,就跌退了两步,手中砸向安敬的双棍齐中断成了四截,他更给莺美一脚踹中小腹倒崩了两步,若不是安敬出声示警,只怕头也丢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石宝和石秀均是拳脚枪棒功夫出色之辈,却也不曾看见莺美奇快的出手,心下却都是大震,紫珏和玲珑也柳眉倒竖,双双要执剑出来,前者更道:“衙内,如何说这三个腌臜货是好汉?”

茶肆老板都跑外去了,路过的人也听到或看到了这里的情景,纷纷走避开,一时间茶肆外大街乱成了一片,偏在这时,一队巡逻街市的州府厢兵在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虬须汉子统率下过来,“咦……如何乱了?”

那虬须汉子身披软甲,头顶缨盔,手里倒拎着一把金蘸大斧,身材硕大,目若铜铃,他开声一问,打头的厢兵赶忙分开了街上的路人,“……闲杂人等却须闪开,大名府留守司索索将军在此,谁敢当街寻事?”

呃!索也来凑热闹了?不光是路人听的一楞,就是茶肆间的安敬他们和石秀等人也是一呆,三石脸色大变,心忖不妙,如何赶上了州军巡街在此?索也不是巡街的官,只是这两日皇后娘娘鸾驾在府,梁中书特命留守司各将官统率小队厢军满城巡视,维护府州之治安,却不敢在这期间闹出事来,这是故意做样子。

“……禀索将军,小人问过路人,却是这间茶肆内有人要打杀起来,将军在此,还请定夺处置……”

索不由大怒,“……恁的大胆,却敢在府州中寻事?统统与本将拿下,押去牢城,各责一百杀威棒……”

呼哗一下,众厢军就将茶肆里围了起来,周遭人等惊呼四散,外围更是轰了无数人,揪长脖子朝里看,一时间议论纷纷,来往道路堵了个水泄不通,索大马以至茶肆前,他勒马驻足,转目却朝茶肆中望来,同时里面仅剩的两桌七个人也正望向他,三石却晓得这遭凄惨了,居然给堵在这个鸟地方,想跑也跑不了的。

就在厢军要冲进来拿人时,安敬却是起了身,断喝一声,“……且慢,你等大名府厢军都退了出去,半个不许进来,此间事却是龙武右厢禁卫军先揽下的,外面索将军可请下马一晤,某乃河间乐寿安文恭,如今却在皇后娘娘驾前充任侍卫亲军统制官,却不可相误了……”他此话一出,内外人等皆都惊的一呆,安文恭?

。。。。

第三十五章三石2

河间啸风口一役,早传的河北路军州官民皆知了,谁人不识乐寿安衙内?于数千贼寇中护着皇后娘娘杀出重围的好汉,却没想到在大名府的小茶肆中见到,轰的一声,一街人炸开了锅,倒是衙内不知自已这般出名,须知河间、乐寿一带埠商通达天下各地,有些风吹草动便很快给人传开,啸风口之事却是瞒不了人,早便传的沸沸扬扬了,而大名府离河间也不算远,同属河北东路,啸风口事件几日后这边就传着真实的情况了。小理

虽然河间府下令封锁一些传言,尤其是辽人充做强贼一节,但无有不漏风的墙,越怕传越传的四外皆知。

至此,安衙内如何如何,更令市井坊里传的神乎其神了,听说这安衙内此时便在眼前,无比引颈相望。

索心下一惊,忙甩蹬离鞍下了马,进来定睛看,似是随娘娘鸾驾一起到府的那个安衙内,只记不甚清了,当下却不敢拿驾,拱手道:“却是安衙内当面,某有目不识,冲撞了禁卫侍军,见谅……你等统统退出。”

随着索令,已涌进茶肆准备拿人的厢军都又乖乖退了出去,安敬也笑道:“些许小事,却不劳索将军挂心,休听街外人等胡言,这几个却是小可初结壮士,只是说话大声了些惊扰了四下茶客路人,别无它事!”

索看了一眼,眼见里三个汉子一脸惊疑不定之色,心下却也犯疑,又见他们短衣直裰,分明是江湖草莽,但衙内也说是初结壮士,自已再言其它,显是存心要和禁卫侍军过不去了,当下拱手,“衙内休怪,无事最好…闻得衙内盛名,今日不期相遇,某亦幸甚,当借茶水一碗以表对衙内之敬意,啸风之役,确振军心。”

只是说的漂亮话吧,啸风一役八百龙武军殆尽,振屁的军心,只是保住了娘娘性命,却也算是惨胜了。

安敬随后就端起一碗茶与索对饮了,又笑道:“小可在河间也闻大名府治下有上将索,枪棒功夫十分了得,实有万夫不挡之勇,今日幸见,足慰平生,只是索将军公干在身,小可不敢讨扰,日后却要再聚。”

索也是爽快人,当下笑了拱手,“衙内客套了,某乃一介武夫,却交了衙内为友,亦慰平生,定当再聚。”

当时两个人客套一番,索也不敢在这里多耽误,出了茶肆翻身上马,又朝衙内拱了拱手才率人离开了。

街上人等这刻也都散的散了,还有好些驻足在外朝里张望,对风姿绝世的衙内更是低声赞誉不止……

再说石宝、石秀、石勇三个人,早在听闻安敬报出名号就惊的呆了,怎么也想不到名震河北路的安衙内在此,自已三个蠢货却险些扑上去殴杀衙内,此番遭遇索巡街,又以为难逃一场牢营之劫,却不想安衙内三言两语就解了危局,更说他们三个是‘初结壮士’,此等胸怀,却让三石羞愧的无地自容,一个个涨红了脸。

这时索一走,石秀当先过来纳头便拜倒,“河间衙内当面,我三个兄弟却有目无珠的冲撞虎威,衙内又不计前嫌,力保了我三个蠢人,石秀甘受衙内责罚……”石宝和石勇也双拜倒,“石宝、石勇甘受衙内责罚。小理”

虎腾腾三条汉子这时候推金山倒玉柱的拜翻了一地,却让四下的街客坊人瞪圆了眼,却道三个莽夫识相。

安敬举步过来,一手挽起了石秀,又搀了石宝、石勇,微微笑道:“三位壮士不须多礼,有道是不打不相识,四海之内结兄弟,石秀更是率性爽人,本衙内却欲与你三个定交,来来来,且坐,便以茶带酒干一碗。”

“多谢衙内不罪……”石秀此刻更是感激,同时佩服衙内心胸之宽广,当下和石宝、石勇端了水敬衙内。

那石宝灌了水后,抹了嘴边水迹才道:“衙内勿怪石宝粗鲁,我等皆是草莽野汉,还望衙内海量包涵!”

“无需斤斤计较,且坐且坐……观你三人气势不俗,为何沦落在此?”安敬大度不计,亦令莺美等坐了。

石秀当前抱拳,先道:“……好叫衙内得知,三郎本是建康府人氏,随叔叔来往北地贩马,不巧叔叔于途中病逝,生意又折了本钱,恰至大名府欲赚些盘缠南归,不期与福州来此的石宝哥哥、本府的石勇二哥相聚,只因义气相投,前日便结为了兄弟,只一时我三个也寻不见去处,二哥却在市井勾栏放赌钱,便帮衬了他。小理”

说着也不由羞惭,石宝、石勇也纷纷半垂了头,三张脸膛涨的很红,安敬颌,却笑道:“你三个却甘心窝身在市井中混吃喝吗?观你三个也是豪勇之人,都有一身好武艺,若有心为朝廷效力,本衙内抬举你们。”

三个人一听都猛的扬头,石秀、石宝对望了一眼,纷纷又起身离了座,再次来了一拜,“望衙内提携……”

“嗯……起身说话,”安敬心下也喜欢,这遭小冲突却是一举收服了两个猛人,“本衙内还须护皇后娘娘回京,你三个却去河间乐寿县衙找我父亲安贞便是,我自修书一封与你们带了,保荐你三个先为县衙都头!”

“谢衙内大恩……”三人惊喜万状,再次拜翻,他们不嫌累,倒是安敬扶人都扶的累了,却是无可奈何。

……

梁中书府上于傍晚时分请来了高太尉,他是蔡京女婿,自知这高俅与老丈人互为表里,朋党相依,只是嘨风口之事他却不知内情,但礼遇高太尉却是理所应当的,主要是这高俅也挂着使相衔,去岁末赵官家加授高俅为开府仪同三司,不然以他这个殿帅太尉也不敢如此上蔑郑氏人,如今的高俅却每每在参议军国大事。

其实这高俅懂的什么是军国大事?他和蔡京比的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蔡京中真有些才能的,只是不务正业,名权之心太重,利欲薰的老蔡早忘了为官本份,至于说高俅彻底是个阿谀奉承的谄媚小人,一无是处。

后堂里,梁中书请太尉坐了,又请夫人蔡氏出来见过,蔡夫人也不会对这高俅摆架子,此人必竟是当朝大员,又和父亲走的极近,寒喧之后,梁中书又向夫人低语几句,蔡夫人领命而去,功夫不大,就有三五个美婢家侍进来侍候两个人,其实就是家妓,这年头儿流行这个,你家里不备侍妓招待客人,显不出你的奢贵。

蔡夫人对此似司空见惯,亦不理会,却也不参与丈夫的事,自顾自便去了,梁中书把三二个美婢安顿在高太尉身侧,着她们细心侍候,自已左右亦堆着两个,“……河间遇袭一事,民间说法颇多,太尉却须慎之。”

“梁大人所言甚是……老夫却为此事心中烦燥,这遭却给那6敬武拖累了,只怕皇后娘娘要在圣上面前绕舌,少不得还须令岳蔡太师替老夫美言……”其实高俅才四十几岁,这刻自称老夫,显是托大了一些。

他素知这梁中书被蔡京数子排斥,不得迈入中枢,这刻亦有讨奉自已的意思,所以高俅也敢在他面前自称‘老夫’,位授开府仪同三司,当朝之使相之一,须知不是摆设,眼下与他叙述心忧之事,也有接近心思。

梁中:“前几日东京太师府便来了我那岳丈大人的手书,却是说起一桩事来,太尉若如此这般……这般……家岳定当在侧鼎助,皇后娘娘又或那郑枢密,只怕没几天太平日子好过了,来来来,下官敬太尉。”

高俅心听连连点头,“蔡太师果然好谋,哈……”他眸子一亮,单手举杯与梁中书欢饮,另只手却摸到了右侧那美婢腰身处大力揉捏,那美婢出娇媚呻吟,借机也端了杯酒,“贱妾愿为太尉侍酒……”言罢,啜了一口酒,俯过来却以唇哺高俅的嘴,梁中书俯掌大笑,“哈……太尉却有艳福,此姝乃下官府上名唇,尤擅精湛奏萧秘艺……”说话间还打手式鼓励那侍妓,高俅本是好色之人,闻言大喜,嘴上谦逊,“让梁大人见笑了。”

那侍妓接了梁中书眼色,便自在高俅面前跪了,仰**道:“贱妾愿奉太尉…”言罢伸手揭了高俅衣袍。

“哈……太尉且小坐,下官却去方便……”梁中书起身拱拱手就退了出来,其实是给太俅机会折腾……

梁中书转回寢卧,蔡夫人正在等他,一见进来便道:“如何?那高俅可肯就范?”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在,梁中书笑着微微颌,“……计成也,高俅那厮却也好色,这遭品了那梁唇儿的蚀骨萧技定难自拔,夫人啊,这趟事成,为夫却有望入京了,只是你两位兄长仍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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