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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汉戍-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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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叛军冲上狺林,卢逊一声令下,滚刺如浪涛般来袭,可就在此时,卡侃西急忙鸣金守兵,叛军们早有准备的扭头就跑,很快冲回平地上。
    跑回寨中的拓烈显得万分失望,“卢大哥。。。浪费数百个滚刺啊!”。
    卢逊长吁一口气,坐在地上沉思,“敌强我弱,又无援兵。。。我们撑不了多久的。。。小拓将军,又要有心理准备。。。”。
    望着卢逊,拓烈眉头紧蹙,“不就是一死吗!我们苏纳男人从来不怕死!!!卢大哥,你说吧,我们现在怎么办?!”。
    “好!!果然是个好男儿!!”,卢逊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尽起全寨人马,全副武装,连夜在半山腰挖出一条长长沟堑,第二日一早,吹响了下山突围的号角。
    隐隐的喧嚣让彭道大喜过望,这就招来所有将领,“苏纳人肯定是没有滚刺了,他们想突围!勇士们,报仇雪耻的时候到了!!!”。
    众将一阵欢呼,在彭道的率领下一路杀到山脚,这时正见道苏纳人马向下冲到半山腰,卡侃西满脸的激动,“彭将军!他们全军冲到了这里,肯定是没有滚刺了!!!”。
    倘若人冲到了这里,再从山上扔滚刺就会伤到自己人马,看这个形式,苏纳人真的黔驴技穷了,彭道大喜,当即下令在山脚严阵以待,准备迎敌。
    如cháo水般冲下山来的苏纳人马,刚刚与叛军接战,立刻显现颓势,卢逊带头,大家纷纷回头逃上狺林,彭道心知是个机会,急忙挥军随后追上。
    在卢逊的指挥下,苏纳人马纷纷涌进半山腰的沟堑之中,一声锣鼓响起,山上的寨子外突然传来哄哄声,旋即可见数百个滚刺汹涌而来。
    “中计了!!!他娘的!!”,彭道破口大骂,立即下令撤退,由于苏纳人马躲进了沟堑,也就躲过了滚刺的碾刺,叛军瞬间乱作一团,又一次栽在滚刺之下,死伤数百人。
    眼见叛军一时乱了阵脚,卢逊率军纷纷跨上战马,枪锋一指,“勇士们!南涪城里的妻儿老小正等着我们去保护!让叛军知道我们的厉害!!”。
    一阵山呼海啸的叫喊,苏纳人马发起了孤注一掷的突击,在卢逊、拓烈的带领下,勇士们骤然而下,撞入敌阵,一场殊死之战就此展开。
    这是个硬碰硬的较量,卡侃西再次回马来站,正好撞见迎面而来的拓烈,二人纵马大战三四回合,或延挺枪冲了过来,以一敌二的拓烈瞬间显现颓势。
    “贼将休要猖狂!!!!”。
    卢逊一声怒吼,挥枪杀到,已经没有退路,卢逊显得无比神勇,面对两员大将毫无惧色,力战卡侃西,仅仅三合会便让他招架不住,无心恋战的卢逊匆忙救出拓烈,继续突围,然而,与周围如cháo似浪的叛军相比,卢逊的人马犹如一叶孤舟。。。

第217章 连横诸部落
    急转直下的危急形势,让卢逊突然感到频临死亡,尤其是那藤甲兵,不禁勇猛善战,而且甲胄极难击破,顷刻功夫,自己竟然损失上百人。
    死战不得脱,终于让彭道、卡侃西、或延追了上来,他们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背后微微发寒之余,卢逊爆发出冲天怒吼,“叛贼!!!来啊!!!”。
    话音刚落,卢逊挺枪直冲,正面朝着三人奔去,他心理明白,每到这样的时刻总会激动异常,一改往日的沉着冷静,或许这是面对死亡的一种自我救赎,是在鼓舞自己不要害怕战死。
    刀光剑影,银枪挑寒。。。
    二话不说,先与卡侃西交战起来,起初还能抵挡,甚至占了上风,可是或延一到,卢逊顿时不停,只四五回合便受了两处伤,看着鲜血流淌,这是跟随徐戍以来第一次负伤,他竭力嘶吼,奋蹄而上,即便是死,也要拉上两个垫背。
    蓦地,东南边一轮战鼓响,两路人马撞入敌阵,拓烈放眼望去登时欣喜若狂,“卢大哥!!!浣溪族的援兵到了!!!”。
    风尘之中,古赫、盘谷各自率领一军冲了进来,一柄柄半月弯刀犹如漫天的冰雹打在毫无准备的叛军阵中,等彭道回军抵挡的时候,二位浣溪大将早已杀透重围,接着卢逊、拓烈合兵一处,奋勇抵抗。
    后方遭遇突袭的消息传来,正与苏纳大将莫图对峙的坨脱、罗崭生怕遭到南北夹击,再也不敢久留,做出一番佯攻的姿态之后便引兵急退,这等伎俩自然瞒不过老道的莫图,刚要出兵追击便受到了拓天的消息,劳浸部、浣溪部等七八个大大小小的部落全都向南涪城赶来,距离最近的浣溪部已经遇敌交战。
    当莫图大军赶至狺林之南,正见到诸路蛮兵互相交战,二话不说的绕道东侧进行攻击,借此与浣溪族形成两翼呼应的形势。
    除了藤甲兵越战越勇,其他兵种全部显露败势,叛军站不住脚,彭道愤恨之余急忙领军撤退,留坨脱、或延断后。
    一直追出三十余里,诸路南蛮这才止住兵马,卢逊流血不少伤势较重,众人不敢耽搁,急忙率兵退回南涪。
    兵败的消息再一次气坏了彭年,他不仅发书教训了儿子彭道,还继续增兵一万,这些兵马都是泸西与汉兴的侮、叟人马,而彭年位于广南的嫡系亲兵却不曾动用,怀恨之余,二族透露敢怒而不敢言,悻悻的提兵南下。。。
    由于敌众我寡的危急态势,卢逊在被送回南涪城族府修养前,激动的叮嘱了拓天与其他各族的将军,并将徐戍临走前留给自己的锦囊交予拓天,卢逊这些日子苦战得胜,杀敌上千,在这些族民中的地位和声望顿时升高,拓天亲自将他送回去调养,这就召集各族将军议事。
    在座的各族,除了浣溪、劳浸,还有濮、夷里等族,对于逼退叛军之后的办法,是散去各自防守,还是集中一处共同防御,大家意见不一,很快演变成争吵。
    “好了!方才卢将军给我一个大汉徐都督的锦囊,说是各族有分歧时拆看”,拓天冷冷道。
    众人一下子停了下来,纷纷扭头翘望着拓天,“贼兵势大,诸公当聚守南涪,此处联通各族,地势紧要,倘若贼首分兵攻击各自族落,则集中兵力佯攻贼首,起到围魏救赵之效,彭年如虎,诸公似狼,切不可分散单独行动,徐戍谨呈”。
    莫图幡然大喜,“这个徐都督果然名不虚传,尚且未到此地便能对如今形势有这般见地,我们就该照他说的办!”。
    拓天也是一脸欢笑,命人将锦囊传阅众人,“诸位,我拓天得先恭喜大家,也包括我,倘若我等顺从彭年,则与徐戍对立,他的才能,直逼诸葛武侯,我等若是从叛,早晚被灭啊!”。
    古赫、盘谷领头大笑起来,其实他们最有感触,光是徐戍手下的将军弛野都那么大本事,更何况于徐戍本人?!说着说着,众人不知不觉的将话题转移到南越之战与劳浸之战上,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团结,不到一会儿工夫便互相称兄道弟。。。
    叛军再一次增兵,让南涪城以北的兵力达到近两万人,在拓天与带伤的卢逊的指挥下,众部落积极防御,搭建瞭望台、布置鹿角栅栏,同时加强了各方巡逻,即使如此,面对兵力如此强盛的彭道大军,诸部只有防守的份,一连四五天的鏖战攻守,卢逊的表情一日比一日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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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里之外,永安都督府。。。
    这一个多月以来,费祎愈发得到皇帝的宠爱,一来他有治国之才,二来他很乐于给天子办事,但凡遇到重要问题,首现请示刘禅,这一点让他十分欢心,然而费祎自己心如明镜,他知道刘禅是想拉拢自己,借以与蒋琬抗衡,达到互相牵制的目的,这是帝王之术,无所谓好与坏,善与恶。
    静静的在大堂中等了半个多时辰,戈敏一连给他换了三倍茶水,身边的张表、杨戏与陈祗则愈发烦躁,“尚书大人,这徐都督好大架子,让我们等到现在还不出来。。。”,陈祗试探xìng的说道。
    见费祎不开口,杨戏笑道:“朝堂之上说什么三个月平叛,这多过去一个多月了,不会是不敢见您了吧”。
    费祎微微一笑,并不作答,说到底,徐戍也算是当年丞相府的人,是自己的下属,杨戏对徐戍说三道四,自己的脸上也是无光,他眉头微蹙,显露出少有的不悦,的确,自从徐戍离开成都后一直没有动静,然而南中的形势关系重大,一来是蜀汉后方稳定,二来则是牂牁、兴古、永昌等郡的赋税收不上来,武陵郡的东吴兵也是个心病,最为头疼的是,刘禅愈发的对徐戍产生怀疑,而这样的怀疑,很可能转移到与徐戍同属一派的自己。
    “尚书令。。。他们来了。。。”,亲随的来报,让费祎突然打起了精神,这一回,他要好好问个究竟!
    “走,随我出去看看。。。”。

第218章 虎射营风波
    刚到大门口,正碰见形色匆匆的董恢、宗穆、马承与傅佥,双方刚一打照面,董恢率领众人连忙施礼,“拜见尚书令大人。。。”。
    费祎站在最前,陈祗、杨戏等人分列左右,大家神情各异却都默不作声,与董恢等人稍显紧张的面容相反,陈祗、杨戏正得着看笑话,一方都督竟然不在,这事情捅到皇帝那里,肯定落不了好,陈祗平静如水的表面,暗藏的是徐戍落马后的诸多幻想。。。
    “得得。。。别这么客气了,你们还拿我当尚书令么?”,费祎不耐烦起来,陈祗见费祎发难,心中暗暗发笑。
    众人当中,唯独董恢最为善谋,他用余光观察了几人的表情,连忙道:“尚书令恕罪。。。如今新政试行不久,且物价不稳,我们实在脱不开身,故而来迟。。。”。
    “这么说,反倒是我不通人情了??也罢。。。徐戍徐都督呢?怎么不见他人影?”。
    董恢微微一怔,表情中显露一丝尴尬,其实,早在一个多月前黄崇、戈均率领虎射营返回后便透露了徐戍南下的消息,当时的自己万分错愕,且不说一个都督擅离职守,凭徐戍三人独自前往南中,就是个九死一生的事情,比起永安政局的不稳,自己更担心徐戍的安危,倒不是担心这个人,而是一旦徐戍出事,整个蜀汉东部就将陷入水生火热当中,然而此事事关平叛大事,自己虽然是当年的丞相府心腹,这次却连蒋琬都不曾告诉,更何况这个与自己关系一般的尚书令了。
    凝神思考了片刻,董恢脸上扬起笑意,“回尚书令,徐都督率领虎射营去了南浦县练兵了”。
    南浦,正是前几年刚刚改了名字的羊渠县,这个地方濒临长江,地处徐戍所治的巴东郡与邓芝所治的巴郡交界处,与永安城可谓一东一西,相距甚远。
    费祎顾不得进屋叙话,脸色更加难堪,“练兵如何要到南浦去?既不在永安,又不进驻庲降,他到底要做什么?”。
    “尚书令息怒,南浦的山峰多险峻,都督正是要训练虎射营的困境作战能力”,董恢的话语显得自信很多,其实这原本就是事实,黄崇先领兵回了永安,旋即有回军去了南浦,训练一事是真的,只是徐戍根本不在那里而已。
    对于董恢等人的解释,费祎半信半疑,倒不是故意找茬,只是南中一日不平,天子刘禅就一日不得安心,虽然这事情牵扯到彭年、蜀汉朝廷以及东吴的三方厉害关系,但徐戍的不作为,还是让自己十分不满。
    早先就禀报了汉中的蒋琬,可是他的回复只有一个字:等。无可奈何之下,这才在天子刘禅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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