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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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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的凶虐已经被激起,夜寻今晚只怕难逃大难。拧头看看仍昂然立于中央的窈窕身躯,夏尔忍不住再度开口:“陛下,这个男孩其实身有残缺,实在不适合……” 
 
  “哐铛”一声脆响,让夏尔的话愕然而止。满厅嬉笑的众人也面面相觑。 
 
  将手上的酒杯狠狠地砸在脚下,封旗的脸依然带着浓浓的笑意:“美人当前,连本王也忍不住了。宴会就此结束,众官可以退下了。本王就在这里,享用这份礼物!” 
 
  王令既下,谁敢不遵。 
 
  众人匆忙行礼退下。原本闹烘烘的厅堂立刻变得冷清起来,只剩下封旗,夜寻,夏尔,还有那在封旗脚边温驯下跪的凌纷三人。 
 
  “怎么……夏尔?你想留在这里亲眼看本王拆礼物吗?”不待夏尔再次开口求情,封旗眼中射出凌厉的光芒,以从未施展于夏尔的冰凉语气责备他的爱将。 
 
  纵使是夏尔,也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他的君王,已经动怒了。而即使求情,又有什么用呢?无人可让封旗放弃已经引起他兴趣的的东西夏尔也不能。 
 
  深深叹了一口气,夏尔艰难地下跪行礼,离开这个将上演惨剧的地方,鼻尖闻到夜寻独特的芬芳,却再不敢去看他一眼。 
 
  夜寻,希望你可以熬过去。 
 
  夜寻,愿你平安…… 
 
  夏尔出去了,而那美丽的精灵,依然挺立在面前,安静的样子,仿佛他已经在那里站立了数百年,尊贵和无畏,在他四周散发着动人的光环。 
 
  你那骄傲圣洁的模样可以维持到什么时候? 
 
  封旗把弄着手上精致的小刀,眼中兴奋的光芒一闪而过:“你很镇静嘛,夜寻。你不怕吗?” 
 
  挑衅的黑色眼眸露出讥笑:“我为什么要怕你?” 
 
  “很好。”封旗微微点头:“我喜欢你骄傲的样子,让我兴奋得发狂。希望你可以保持下来。不过我想这不容易做到因为没穿衣服的人,都骄傲不到哪去。” 
 
  目视脚下的男童,冷冷发令:“去,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下午才目睹封旗残暴的凌纷不敢怠慢,领着其他两人,神情凝重地缓缓围上夜寻。丝毫不念旧情的眼神,让夜寻发现高坐于上的恶魔,已经将面前熟悉的伙伴变成了只懂主人命令的玩物。 
 
  不要太小看人! 
 
  夜寻不待三人靠近,伸手一拉,将中贵扯到身边,顺着惯性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用力一推。 
 
  中贵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冲向同样向前走来的凌纷。受不了激烈的撞击,两人抱成一团,滚倒地上。 
 
  看也不看身后的滚地葫芦,右腿忽起,如优美的舞蹈般,踢中随后赶到的非元腰间,让这瘦弱人儿立刻捂着肚子弯下腰去。 
 
  这些嬴弱的男孩,又怎么比得过终日在山林中玩耍的小日族王子! 
 
  知道门口有宫廷侍卫防守,聪明的夜寻直奔大敞的窗户。 
 
  夜林师傅的教导终于在此刻发挥效用。深吸一口气,轻斥一声,洁白晶莹的手按上宽阔的窗台,借力一弹,身子轻盈地直飞向窗外。 
 
  “啊!”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脚上传来。夜寻还来不及逃出厅堂,全身一软,重重的摔在窗台之下。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察看,那插在白皙右脚发出闪闪银光的,正是封旗刚刚在手上把玩的小刀。 
 
  生怕被封旗责怪的三个男孩扑了过来,将夜寻紧紧按住,合力把他拖到封旗的面前。洁白的白玉地面上,留下一道蜿蜒血迹。 
 
  “不用你们动手!我亲自来。”挣扎的身躯引动封旗嗜血的欲望。魔王走下高位,强劲有力的臂膀轻易制服夜寻的反抗。 
 
  “你的皮肤很光滑呢,夜寻。”淫乱的舌轻舔美好的耳垂。”求饶吧,我会温柔一点的。” 
 
  脚上的疼痛让夜寻皱眉,但更让他难受的是鲜血的流失寒冷与失血,是小日族人最怕的事情。 
 
  紧咬着单薄的唇,夜寻用冷冷的目光直视封旗。 
 
  “好,好。你喜欢我粗暴吗?如你所愿。” 
 
  掀翻怀中倔强不屈的人儿,封旗将碍事的长袍撕成随片,用力分开白皙的腿,毫不怜惜的将已经挺立的分身直冲柔软所在。 
 
  “啊!……”夜寻惨叫。 
 
  这个时候才知道夏尔是如何的温柔和疼爱他。 
 
  好紧,好暖!好舒服! 
 
  封旗轻叹,没想到脸蛋那么完美,竟连那个被人宠爱的地方也如此醉人心弦。这是从没有过的美妙感觉,连后宫中挤满了天下美人的封旗也从来不曾尝到。 
 
  夜寻尖叫着挣扎,那邪恶的东西,象一根烧红的烙铁一样,深深捅进他的身体,将他紧紧地钉在地上。鲜艳的血,从身体中流出,染红了曲线优美的大腿。 
 
  封旗忍着律动的渴望,手指伸向这因疼痛而浑身颤抖的孩子,描着他绝美的唇形:“求饶吧,夜寻。只要你求饶,今晚就让你好过一点。” 
 
  夜寻张口咬向恶魔的手指,以雪白的牙齿作为回答,但封旗反应太快,夜寻只咬了一个空,清脆的牙齿撞击声在空荡的厅堂。 
 
  不知死活! 
 
  封旗的声音转冷,将原本的残暴面目暴露无遗:“很有骨气啊。不过夜寻,这才刚开始呢。” 
 
  布满肌肉的腰身活动起来,夜寻疼得睁大了美丽的眼睛。 
 
  没想到,他居然还要这样不断的动…… 
 
  暖流从心头涌起,眼眸的颜色改变在即。 
 
  闭上你的眼睛,夜寻;闭上你的眼睛,不要让邪恶的人看见它。父王的声音在记忆里呼唤。 
 
  夜寻用长长的睫毛掩住正在变幻的美丽,忍受着一下一下,似乎永不会停止的激烈撞击。 
 
  我不会向你低头的,封旗! 
 
  在你面前失去尊严和骄傲,只会成为没有人性的玩物。 
 
  疼!好疼! 
 
  …… 
 
  夜寻无法自制地在封旗的身下挣扎尖叫,却始终不肯吐出封旗希望听到的哀求,这更加深了封旗虐待的欲望。不顾那纤细大腿上流落的鲜血已经在光滑的地板上积起了一小滩的痕迹,继续加大抽插的力度。 
 
  金星在夜寻眼前不断飞旋。 
 
  疼…… 
 
  带着愤怒和骄傲,夜寻沉入黑暗的昏迷世界。 
 
  明月高悬。 
 
  烛光闪烁。 
 
  小日族最珍贵最骄傲的王子,终于失身于帝朗司帝国的君王之手。   
 
    
  
第七章
      
   ——地狱的磨砺—— 
 
  “什么是幸福?” 
 
  “至少是知道自己渴望什么吧。” 
 
  “不是要得到才好吗?” 
 
  “得到了……你还渴求吗?” 
 
  *** 
 
  夜寻在平稳移动的马车中睁开无力的眼睑。 
 
  宽敞的马车内,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精致华丽的摆设,显示着王族的奢华。 
 
  但是……再舒适的环境,也无法缓解身体传来的阵阵撕裂般的痛楚。 
 
  离开达也门了吗?要带我到哪里去?夏尔…… 
 
  是否已经远远地离开了夏尔? 
 
  想到夏尔无言的将自己留在那个魔王的面前,夜寻失望地闭上眼睛。 
 
  他离开的时候,应该早就知道我会遭受的一切吧。 
 
  太过分了!就算是没有特别的感觉,就算是对一个普通的认识的人,也不应该这样!没有人性地将我丢在地狱里。 
 
  “你醒了?” 
 
  一张清丽的脸从上方探过来,露出欣喜的笑容。夜寻虚弱得不想说话,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 
 
  “天啊!你总算真的醒了。你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好几天,有几次睁了睁眼,就又睡过去了。你再不醒过来,我可就要倒霉了。” 
 
  为什么?夜寻不解,眼中透出询问的意思。 
 
  “因为封旗陛下一直在等你醒啊。陛下下令,你一天不醒,负责照顾你的人就要受罚,很多人都挨了打呢!没想到,我今天被派来照顾你,你居然醒了。本来嘛,我已经准备受罚的了。”或许是忽然免去了被罚的威胁,男孩非常兴奋,将平日在封旗跟前的小心畏缩抛在脑后,露出了原来活泼天真的本性。 
 
  “对了!我叫答特。我知道你叫夜寻。” 
 
  答特微笑着抚了抚夜寻柔软的细发,仔细的端详这个脸色苍白的美丽人儿: 
 
  “夜寻,你好漂亮啊。怪不得陛下这么紧张你呢!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夜寻的声音有点沙哑,也难怪,那天喊成那个样子,很可能损伤了声带。 
 
  “回都城啊。你还没有去过吧?” 
 
  都城?刻当略? 
 
  封旗要把自己带到都城去吗? 
 
  下身依然又酸又疼,封旗的残虐痕迹还深深留在夜寻幼嫩的皮肤上。 
 
  这个无道的暴君,难道还没有把我折磨够吗? 
 
  虚弱的感觉袭来,夜寻困倦地再次闭上双眼。 
 
  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呆板的车轮滚动的声音就象催眠曲一样。 
 
  马车不断的前进,将夜寻带往另一个不可测的未来。 
 
  照顾夜寻的男孩或侍女每天都在变换,真不知道封旗到底带了多少人出来巡视疆土。当夜寻醒后的第十二天,车队终于到达了帝朗司的都城――繁华雄伟的刻当略。 
 
  小日族的血统拥有使皮肤表面的伤势快速回复,并且不留痕迹的特性,所以当马车驶进这辉煌名城的时候,夜寻身体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了,几乎就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但他的身体依然虚弱,损耗元气是小日族的大忌,对于身体内部的虚弱,小日族的血统是完全起不了作用的。 
 
  这也是为什么夜寻害怕失血的原因。血液,就是生命的元气所在,失血越多,元气就损耗得越厉害。 
 
  这个昏君就这么威风么? 
 
  夜寻不服气地看着在大道两旁向车队深深伏地行礼的平民,想起封旗那张英俊但是邪恶的脸。 
 
  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景仰的? 
 
  封旗,我不会向你下跪的。 
 
  绝不! 
 
  *** 
 
  回到王宫的第一天晚上,夜寻就被带到了封旗的寝宫。 
 
  宽阔高大的室壁上绘满了金线所描的战争图录,可以想象要多少全帝国最优秀的画匠,用了多少的时间和心血,才完成这个浩大的工程。 
 
  与这里比起来,夏尔那里的金碧辉煌实在算不上是什么。 
 
  这有虐待癖好的暴君,等不及要折磨我了吗? 
 
  被强迫带至寝宫的夜寻,用他无人可比拟的美眸,死死盯着正斜坐在一幅纯白丝绒毯上的恶魔,苍白脸上飞扬着他惯有的骄傲,虽然无力的双腿微微发软,仍然倔强地勉强挺立在寝宫的中央。 
 
  封旗懒洋洋地打量着脚下的赢弱人儿,丝毫没有泄露他内心的紧张和兴奋。 
 
  是的,他是迫不及待! 
 
  自从那个晚上,他就已经在等待这个时刻。 
 
  这男孩不仅仅让他尝到了从所未有的欢娱,还使他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他一直以来极度渴望的东西,即使是哭着哀求也无法得到的东西;是什么?在心里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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