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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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清阳道长问道:“所以你就怀疑,当年中土教派将东西,送到了南极去,就是你们家族带来中国的东西,是吗?”
安东尼肯定的点了点,说:“我认为就是这样!所以我非常希望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我想恢复家族的荣誉!”
听到这里我已经憋住笑了出来!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在笑什么,但优子最懂我的心思,马上对安东尼说道:“现在我代我们掌教,问你几个问题。”
安东尼点了点头,优子问道:“首先你姓亚历山大,那这个姓是你们家族的主要姓氏吗?而你又能确定你是嫡传的子嗣吗?”
安东尼回道:“我们家族的全称很长,就像拿破仑·波拿巴来说,但其实波拿巴只是整个姓氏的一小部份,前面还有很长的一大段!和亚历山大也不是全称一样。”
“但这个姓氏的确是我们的家族的主干,虽然现在我的血统不再高贵,但我确实是嫡传的子嗣,这有什么问题吗?”
优子也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安东尼麻烦你将鞋子脱下来,我们掌教要看一下。”
在场的人现在都不明白,我们到底在干什么了,怎么问了一下姓氏,就让别人脱鞋子呢?
但安东尼好像明白了我们的用意,马上问道:“优子小姐,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家族的私密!!?”
我停下了大笑,说道:“有个童话故事叫《国王长了对驴耳朵》,你们家族也有同样的问题,前提是你没撒谎的话!”
安东尼很气愤的看着我,但他也知道不脱下鞋子,我们是不会相信他说的事,只好将鞋子脱了下来,他左脚的尾指旁,果然生了一只异指。
这基本就对得上号了,我在通天塔就见过一对父子,他们都生了异指,这也是家族遗传基因造成,所以安东尼的话,又增加不少可信度。
得到确认后,优子问道:“那你知不知当年教皇,交给你们家族什么样的任务?”
安东尼摇头道:“具体的我并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主教大人是让我们家族,将一件圣物带来中国,但我很肯定主教大人相信,只有来中国才可能解开其中的奥秘!”
优子说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难道你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安东尼这时眼神有点游离,好像犹豫不决,要不要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最后安东尼还是说了出来。
当年十字军东征圣都耶路撒冷,并获得一样圣物,传说这件圣物能预知过去未来,可十字军将圣物带回教廷时,却发现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可在抢这圣物时,它被保管得极为隐秘,不像是故弄玄虚的东西,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效果,这着实让人感到郁闷。
最后据说主教将这样圣物,秘密送往一个神秘的国度,求高人帮忙解开其中的奥秘。
两相印证之下,安东尼就肯定,当时的中国古老而神秘,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天朝人一样,所以圣物很可能就是被送到中国来了。
而负责护送圣物的,也极有可能就是安东尼的家族,也许圣物的秘密还真被中土的道派给破解了,但在中国这属于是窥探天机,所以被隐瞒了下。
若干年之后,又被中土其他教派发现,才产生了纷争,最后才用折中的办法,将圣物送往极地大家都不能染指的地方。
安东尼的整个推理,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要是结合通天塔里的情况来看,也还算说得过去。那我想当时的情况可能是这样的:
渡鸦军团来到中土之后,找到了三螓连横进行对圣物的破解,但并没有什么效果,于是渡鸦军团的首领,秘密找了中土正派让其破解。
但这个消息,却被渡鸦军团中的一个叛徒出卖了,然后就是用酷刑逼问圣物的下落,但没有逼问出来。
三螓连横见找不到圣物下落,便索性放出风声让中原人士内斗,不过最后各教却达成了共识,将圣物禁锢起来,并流放远方。
第0267章 返回故里()
预知过去未来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要是能预知未来,就不会有后悔、如果、可惜这样的词语了。
所以求神问卜这个行当,便应运而生,但在华夏能算作是预言大家,就只有区区几位而已,伏羲从龟壳上悟出一百零八卦象为始,周朝姬昌获得六十四残卦,只能算得半生运程。
汉朝张良仅得十二卦,也只问个旦夕祸福,唐时李淳风和袁天罡一个卜卦,一个观星,共创预言奇书《推背图》预知大唐往后华夏两千年的国运。
明朝刘伯温的摩崖天书,也能推算五百年间所要发生的大事,以上几位高人,都是命理运数的大行家。
但他们都是凭借着自己的天资,才有的名传后世,要是有个什么载体不需要天资,只需要对这载体提问,就能知道所想知道的未来运势,那可就太逆天啦!
十字军从耶路撒冷剽掠回来的圣物,要真就是这么个载体的话,那可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不过要是真有这么神奇,为什么不能预测,自己的圣都被攻击,圣物被掠夺呢!?如果只是能预知未来,但却不能改变将要发生的事,那预知未来还有什么用处呢?!
但这一切都只是凭空臆想,不可能单凭安东尼一两句话,就被他牵着鼻子走!我还是那个态度,说什么也不会去掺和这件事。
谷清阳道长他们起先也听得很起劲,但随后冷静一想,也没说要去的意思,其实说什么尊重师祖们的决定,都是些屁话!
主要还是因为地方太远的原因,这可不是去街口的小店买包烟这么简单,而是要去地球的轴心南极啊!
先不说一路阻碍重重,就算是到了南极,那里的恶劣的自然气候,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还有就是佐证太少啦!那个物件是不是被送到南极还两说,要是这么就去那茫茫冰原,怎么可能找的到呢!?
冰原和沙漠是一样的,随着时间的变化,地貌也会发生根本的改变,所以就算有地图也未必能找到,更何况这一切还只是猜测!
我反正是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谷清阳道长他们也,都是一句“再议”敷衍了事,至此这场意义并不重大的讨论,便宣告结束。
当然那些有所期待的人,自然是落到个失望收场,对于我来说却并没有什么损失,听了个热闹也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数人,告别了谷清阳道长和太一真人,便要下千寻峰而去,这时一个小道童却赶上来叫住了我。
这小道童顶多就五岁,小脸肉嘟嘟的很是可爱,我捏住他两边脸颊,笑道:“你小子,怎么‘喂啊喂’的叫我,快叫师叔祖!听到了没有!”
小道童可怜巴巴的说道:“师叔祖,你落下东西了,我给你送过来!”
优子拍开我的手,道:“你又发神紧,别把他小脸捏坏了,还给自己乱排辈分,你可真能闹!”
我又去摸小道童的大蛙肚,问道:“小胖,你偷吃肉了吧!挺有油水嘛!落下什么东西啦?赶紧给师叔祖。”
小道童从衣襟里,拿出个信封来交给我,说:“师叔祖,我帮你打扫房间看到桌上有封信,就帮你拿来啦!我乖不乖!”
我一拍他的肚子,笑道:“你怎么修行的,你乖不乖是你妈该操心的事,我是关心你是不是偷吃肉啦!”
优子见我又闹得没谱,便掏出糖果去哄小道童,优子本身并不吃糖,但身上总是带着糖果,在四川那个小山村时,她也是随手便拿出糖来逗孩子,看来优子是真的很喜欢小孩子。
我可没优子的好心情,看着手上这信封,便有种吃苍蝇的感觉,这次的信封有突感,里面像是有什么硬物。
打开信封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手里一看,是一小段电线,电线是由一黄一黑两根电线组成的,两头的胶皮都去掉了,将里面包着的铜线露在外面。
除了这电线便没有其他东西了,这又是一个哑谜,头天是发条小扳手,第二天是画着‘w’图案的纸,现在又是节电线,我就算再聪明也不能将这三样联系到一起。
搞不清楚,就不用辛苦!先收着再说吧!下山之后我们便和老表他们会合,我让钱三甲将十二把苗…刀、白云凤,还有二十个‘巴达鲁’先带回北京安顿好。
我和鸢尾、优子、天心、苗苗和老表回西安,老表起先是不想回去的,可我说他离开家都好几年了,小姨很想他,这次他必须和我回去。
回家的交通工具,我还是选择了火车,我让钱三甲再找个司机把我吉普车开回北京。
鸢尾看着像是三十多岁的人,但毕竟是上了年纪,坐火车能躺着还是比较好的,再说我也喜欢坐火车。
要了两个软卧包厢,每间有四个铺床,正好她们四个女生一间,鸢尾和昏睡的天心睡低铺,苗苗和优子睡高铺,我和老表睡就在旁边的包厢,这样也好照应。
从这里到西安,要坐差不多二天的火车,头一天大家基本都在睡觉,到了第二天,我实在是憋得无聊,便出车厢四处转转。
往车头方向是餐车,经常去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于是我决定探索后面的车厢,看看民间疾苦!
过了几节硬卧车厢后,便到了硬座车厢,以前去新疆找钟发和李存孝时,我坐的就是硬座,所以我知道其中的辛苦。
其实最苦的还是站票,钱花得和有座位的一样多,却要站在拥挤而狭窄的过道里,列车员和乘客路过时都要避让,活脱脱成了二等公民。
现在是夜里十点多钟,过道上已经躺了不少熟睡的人,我小心的走着尽量不去碰到他们,其实我就是想到最后一节车厢看看,那里是个什么样子。
也不记得走了多少节车厢,直到来到一节没有人坐的车厢,这就让我很费解啦!前面一节过道上都躺着人,怎么这节全是空位,却没有人坐呢!?
我走到这节车厢的尽头,通过中间的槅门,我看到后面还有一节车厢,但是黑呼呼的居然没有开灯,难道最后一节车厢就是这样的吗?!
我拧了下把手,发现槅门并没有锁,我回头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我,便推开槅门走进了黑呼呼的车厢里。
这节车厢两边并没有安设座椅,而是用铁管焊了不少架子,架子上放了很多大木桶,我打着‘zippo’打火机,去看木桶装的是什么。
借着火光我看到木桶上,有个啤酒的商标,看着这整节车厢的啤酒,心头马上涌起一股,想在每个木桶开个洞的欲…望。
正想找身上有没有什么家伙时,从外面车厢槅门的玻璃窗上,透过来手电的光线,看来是列车员来巡查了。
太刺激啦!这下可以玩躲猫猫啦!我撑着两边的铁架紧贴着车顶,乘务员打开槅门后,并没有走进来,只是用电筒随意的朝里面扫了几下,便关上了门。
等了一会,我便跳了下去,朝外面看去乘务员已经走了,想想也没什么看头,便去拧槅门的把手想回去睡觉。
谁知道一拧之下,发现门竟然锁死了,透过玻璃去看外侧的门把,靠!还加了把铁锁在外面。
我拍了几下槅门,可外面那节车厢又没有人,加上车厢衔接处噪音又大,我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