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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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崎岖,我们足足在山里有走了七、八个小时,一个小山村才进入了我们的视野之中,村子大概就十来户人家,零星分布在山腰上。
山民很淳朴好客,见我们进村不少人和我们打招呼,和城市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形成鲜明对比。
村里为数不多的人以老人和孩子为主,一群光着屁股的孩子都围着优子要糖吃,优子也乐在其中。
老表张垚来到我身边道:“表哥,看这里山村闭塞,但你一定猜不到他们信仰什么!”
我‘哦’了一声,问道:“怎么快你就把村子摸遍啦!说说他们信奉什么?”
老表小声道:“上帝!好几户人家里都有十字架和圣经,你说奇怪吗?山民一般不轻易接受外来文化,更不要说是信仰了!”
进山前优子早就准备了不少礼物,有不少教科书和课外书,其中大部分是生活用品,而山民们回送给我们的东西,价值要高得多,珍贵的药材和不少大量干货。
我们怎么好意思收,但山民见我们不收表现得很不高兴,后来我们也只能千恩万谢的收下了。在村里的晒谷场上我和老村长聊起了家长。
几番套话之后,我大致摸清楚了周围的地形。据村长所说我们再向西走,汽车基本是没办法走了,只能弃车步行。我又半开玩笑的问,山里有没有什么怪事,老村长还真跟我讲了件事,这个事让我大喜过望。
因为老村长说的事,可以我要找的地方提供佐证。有传说的地方也一定有不寻常的故事,都是有所指的,不会空穴来风。
但这件事可不是什么传说故事,从村子向西行四、五十里山路有一片丛林,老村长听父辈们说以前这片林子,自古就怪事频出,但林子里有不少的山货,还是有胆大的人去采草菇和药材,但也只敢在林子外围活动。
几乎所有去过那里的人,都无一例外的说,听到过从林子里传出有人哭泣的声音,但进去又没见到人,所以就被称为‘鬼哭林’。
除了哭声,据说有人还曾经在树林里听过呐喊厮杀声音,也有好事者进丛林深处查探,就再也没有出来。后来就连在林子外围采山货的人,也都没有再回来,林子就被传得很邪乎,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敢到那片林子里去。
村里走失了人口,林子就成了禁忌从此再没人敢去,老村长说道这里呵呵一笑,道:“这都是老辈们说的事啦,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好端端的最好不要去惹是非!”
李存孝在一旁听得有鬼树林,又是一哆嗦紧挨着钟发,这是李存孝打小落下的毛病,听到有鬼就害怕。老表倒是不怕,老表不怕不是他胆大,而是他根本不信。
我问老村长信上帝的原因,老村长笑道他们不知道什么上帝,但不知道是什么开始的,很久以前祖辈们就开始在家里供十字架了。
老村长说有件事他倒是听说过,但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候起,开始供奉十字架和圣经的。
于是又讲了另一个事。我听完后稍加分析整理了一下,说的是在清同治年间,广西的金田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农民起义,也就是拜上帝教的‘太平天国’之乱。
当时不少人四处传教,让人们加入拜上帝教。这件事甚至引起了罗马梵蒂冈的注意,还派了使者来接洽,想看看能不能拉拢,这个在东方帝国兴起的教会。
对梵蒂冈来说这是很好的宗教入侵机会,谁知道使者来这里一看,满不是这么一回事,洪秀全所谓的‘拜上帝教’,也属于‘借壳上市’,因为洪秀全自称是上帝的第二个儿子。完全和罗马教廷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且洪秀全根本不买梵蒂冈的帐,所以教廷使者也派出不少传教士,四处传以‘正道’。这小山村也就是那个时候,来了三位西洋传教士。
三位洋教士来到村里后,做了不少好事还教村民识字,但那时山民比较保守并不信奉上帝,最后有人提出,要是洋教士能驱除‘鬼哭林’里的邪灵,村民就可以考虑入会。
但后来洋教士发生了什么事,老村长说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我也当即表示既然‘鬼哭林’这么可怕,我们也不往西走了,反正是来旅游的,明知道有危险的地方,我们是不会去的。老村长见我这么说也放下心来,说要是这样最好。
我又问能能将车子暂时先寄放在这里,等我们玩够了再回来拿,老村长和爽快的答应了,还让我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们将东西从车上卸下来后,开始分配每人的负重配额,李存孝膀大腰圆自然重装备要留给他来背。山里不比沙漠所以,水源相对好寻找,饮用水不用多带。
但这里属于中亚热带气候,山里闷热在这种条件下,我们在山里活动对水的需求就大,要是不及时补充水分,就会耐力下降容易出现脱水的情况。
不过这次我们没有带水壶,因为纳兰雪为我们购置了美军的camelbak‘驼峰’水袋,就是在战术背心后面,有一个窄小的小水袋,这个饮水系统叫‘单兵饮水携行系统’。
这个背囊还有个好处就是可以给背部降温,喝水也极其方便,肩上有个软管垂到嘴巴附近。这也可以称为山地丛林的神器。
见天色不早,老村长建议我们明天再走,我谢绝他的好意,说我们就是来体验生活的,要写一篇关于原生态系统的论文,反正没有十几天也收集不完资料,早去早回不是更好。
第0186章 鬼面蛞蝓()
我自以为见识不浅了,翻山越岭的经历自然不会少,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林海’,群山之中竟是高大的树木,随着山势的起伏,绿色的森林如同层层高大的海浪,连绵不绝望不到尽头。
由于树木高大,在林中穿行潮气很重,土腥子的味道弥漫期间,走了一会汗水就浸透了衣服,我把冲锋衣脱下来系在腰上继续走。
老表张垚主要负责在前面用开山刀,劈荆斩棘为我们开路,又走了几个小时我们来到一处溪谷,也就是山间的河沟子。
见天已经黑了,我们便在谷口安营扎寨休息一夜,夜间我们点上篝火围坐在一起,开始闲聊天,说得高兴时,钟发拿出了二胡出来助兴,这二胡也是在北京新卖的,现在拿出来八成又是想在优子面前,展示他的才艺。
一曲《二泉映月》奏罢,可以说这曲子,没有比用二胡来演绎更合适的了。但是极不应景,这曲子太过哀伤,钟发拉得又好,搞得气氛变得很承重。
我说道:“小发发,你还是来段青衣吧!最好也扮上,活跃下给你搞得污七八糟的气氛!”
李存孝也附和道:“是啊!你小子拉得都是什么啊!太惨了,多不吉利啊!”
优子本就是顾影自怜的性格,此刻更是眼泛泪光,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直到钟发以‘伪娘’扮相出场时,优子才好了一点。
纳兰雪这时从她的帐篷里,拿出两瓶‘伏特加’,这是种酒精含量极高的酒,点火就能着。纳兰雪将其中一瓶向我抛来。
纳兰雪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口道:“秦阳,是条汉子就陪我喝一个!”
我这人最受不得激,况且对方还是个女的,我也拧开盖子正要喝,但瓶子却被身边的优子抢了过去,然后优子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就将酒灌下四分之一。
这女孩子在喝酒这件事上,要么是千杯不醉!要么就是一杯就醉!优子无疑是属于后者。此刻她的脸上已是红粉菲菲,眼神迷离、胸口剧烈起伏。
优子站起来,拿着酒品指着纳兰雪,道:“老。。十。。三,你想喝酒我陪你,要真想比我可不会输你”
优子话没说完,便仰面向后倒去,还好我手快及时把优子接住,看着怀里已经是睡着的优子,我不由得想发笑,优子一贯乖巧,想不到她还有豪气的一面,我将优子抱到她的帐篷里。
其他人见没得玩了,便各自回帐篷睡觉去了,只有纳兰雪还独自坐在篝火旁继续喝着酒,还不时的将酒泼洒进火堆里,纳兰雪便冷冷的看着蹿起的火焰发呆,借着火光看到纳兰雪好像在拭泪。
由于不敢探头去看,加上也只能看到纳兰雪的侧面,我也不是很确定,现在优子的事是大事,照顾喝醉的优子我是当仁不让的。
优子虽然是睡着了,但嘴里含糊其辞,不时的问‘是不是这样’‘有没有道理’这类的话,听不到我回答,还不乐意。我坐在她旁边陪着,但是累得快撑不住了。
这时一块热毛巾递了过来,“给她搽把脸,再给她敷敷额头,这样她会舒服点。”说着话的居然是纳兰雪,我木讷谢了声谢,但她没再说话,直接回了她的帐篷。
第二天一早,我和优子几乎是同时睁开的眼睛,也都看到了彼此,我本能的马上坐起来,道:“那个…。。那个…。。,你昨天喝醉了,我怕你出事,这里荒郊野外的…后来我也实在是累了。。所以。。”
优子笑了一下,道:“我又没说什么!看把你急的,我只记得我喝了口酒,后来的事就断片了,什么也不记得了,我没胡说什么吧!?”
我也笑道:“没有说什么!只是你一直说热,一定要擦身,我也没有办法,你看毛巾还在那。”
优子白了我一眼道:“又没正经!赶紧收拾东西去,我头还有点疼,就不帮你收拾啦!”
当钟发看到我从优子的帐篷里出来时,翻了好一阵白眼,一会才捣过气来,沮丧的边收拾东西边嘀嘀咕咕。我问李存孝他在嘀咕什么?
李存孝小声道:“他在骂你没有义气、不是个东西、混蛋、大烂人、独裁者,他说得太多啦!我那记得住,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问李存孝真是个错误,我懒得和他们计较,等大家都收拾好之后,我们就顺着溪谷底部继续走,谷底有一条小溪水量不大。
我们沿着小溪旁的卵石走着,两旁的岩壁上留着的水位线来看,水量最大的时候能没过我的头顶。按老村长说的只要过了溪谷,就离‘鬼哭林’不远了。
出了溪谷又翻过一座山脊,便看在山脚下有一片洼地丛林,四周都有山脉环绕,洼地丛林由于地势低洼日照足,以是正午在林间的雾气还没消散。
我们一行还没接近丛林,就能听到不时传过‘呜呜’的声音,这动静咋听起来,很像是有人在哭泣。
在山林间也时常有风声引起的的怪声,我就在塞北的‘魔鬼城’时就听过由风声引起的怪声。但这次不同,这声音轻柔时而抽泣,有时凄凉,绝对不是风声造成的。
这片洼地丛林面积大概有百十亩,丛林四周为陡坡倾斜,将中间椭圆形丛林环围在当中,站在陡坡上可看到丛林是片泽地,水系丰富是片润土。
现在我不急着进去,我身边有个一等一的青乌人才,就是优子妹妹,让她先探探虚实再说,要是凶地得做好准备。
优子不需要我交代,早就拿出罗盘开始相地,这阴阳风水之术:讲究察形势、觅星峰、辨水源、测方位、定穴场,我不是行家只略懂皮毛。但我很喜欢看着优子专注的样子,就如闻美酒,不饮自醉。
优子先是将一面小黄旗插在地上,便环视四周的山势,再看地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