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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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边老犯不知细情,都以为他家势力手眼通天呢,都挺敬着他的,再加上他本来就是个痞子出身,社会上多少有点名声,在这里还真就称上霸王了。有句话说的好,叫做深山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就是大鲶鱼在这里作威作福的真实写照。
大豆腐他们这一般人虽然在社会上混了好多年了,但是属于那种跟班式的混子,没有带头的都没啥大本事,也被这个大鲶鱼半真半假的忽悠住了,谁也不去惹他,大伙儿这些天把大鲶鱼惯坏了,白天都在大铺上打坐,他躺在大家身后睡觉,听见管教过来就赶紧叫他。刚才梁跃被管教领进来的时候他睡的迷迷糊糊的被迫起来坐了一会儿,那时候就看梁跃来气,这时候回笼觉又被梁跃他们闹醒了,就气上加气了。
大鲶鱼从铺上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梁跃,对大伙说:“告诉你们,我本来不想打他,但他不知好歹……”
他这种混子混的方式一半是混嘴皮子的,想想说点场面话震慑一下梁跃,没想到梁跃不吃他这一套,本来也是一肚子窝囊火,看他摇头尾巴晃的在这白唬,早就恼了,照着他的腿就踹了一脚:“废话少说,要打就动手。”
大鲶鱼没想到梁跃这么猛,一个新进来的敢先动手打他,没防备,这一脚踹了个实,正中迎面骨,他站立不稳,直接从大铺上就扑到梁跃怀里来了,梁跃伸手夹住他脖子,一扭一带,直接拉到墙角,用身子把大鲶鱼身子顶在墙上,只留了个头在腋下,一只手夹住,另一手一下一下开始打。
大鲶鱼进来时还带着两个朋友一起进来的,这个时候赶紧要过来帮忙,大豆腐他们几个一看梁跃伸手,心里都偷着乐,平时虽然不敢去惹乎大鲶鱼,并不是怕他,不过是害怕他上边有人,今天一见拉不住梁跃了,索性让梁跃帮大家出气了,看大鲶鱼两个朋友过来,他们一哄而上,围在梁跃身前,给梁跃留出一定的空隙施展,却把往上冲的两个帮凶挡在圈外。
梁跃这一顿拳头可是不轻呀,打得大鲶鱼面脸是血,头晕目眩。他想要叫唤都叫不出来,脖子被梁跃夹着呢,像一道铁索一样,根本出不了声。
大豆腐一看他见红了,就拉了一把梁跃:“兄弟,算了,别把事闹大了。”
梁跃不打他脸了,手臂夹着他不放,问:“你服不服?”
大鲶鱼说不出话来,直哼哼,梁跃松了松手劲儿,大鲶鱼说:“哥们,你算是摊上事儿了……”
梁跃手臂一紧,他又说不出话来了,梁跃对大豆腐说:“听见没,不服!我就不信邪,专治各种不服,今天我就豁出去多蹲一段了,我让他知道知道装逼的下场”说着夹着大鲶鱼的脑袋就往墙上撞,只两下子,大鲶鱼就晕了,梁跃一撒手,他真就像一只鲶鱼一样,软绵绵,滑溜溜地出溜倒地上了。
梁跃个子高,隔着大豆腐他们问那两个还想往上冲的大鲶鱼同伙:“你们在外边蹦跶啥呀,想帮忙呀,来,让开,让他俩过来。”
大家让开,这俩小子一看大鲶鱼满脸是血躺在地上,也不知是生是死,哪敢在为难梁跃,过来就来扶大鲶鱼,梁跃说:“你俩给我滚一边去。”
这俩小子还真听话,都站那不敢动了。
梁跃吩咐旁边一个年纪小的犯人去把墙角的水盆子拿过来,半盆凉水浇到了大鲶鱼的头上,这条鱼这才缓了过来,扑棱坐起来,傻傻地看着围观的人:“我死了没有?”
梁跃说:“还没死,你是不是想死呀?”说着一脚又把他踹到了,单膝跪在他的后背上,抓住他的一条胳膊用力往上抬,大鲶鱼疼的冷汗直冒,最后终于挺不住了:“行啦,大哥,我服了,我服了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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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章:旧情难忘()
大鲶鱼一个劲儿讨饶,梁跃放脱他:“服了就行,我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要是啥时候不服就说一声,我随时陪着你,你要是有人的话就只管叫你家人算计我,到时候你看看你梁爷是不是咖啦。%”咖啦是东北地方土语,就是白给的意思。
大鲶鱼由他两个朋友扶着上了大铺,大豆腐也凑过去,小声说:“兄弟,你惹谁不好,你知不知道他谁呀?梁大炮没听说过么,他弄不好上边比你还有人呢,把霸王和他外甥弄残废了人家都没咋地。”
大豆腐是个社会油子,他怕梁跃打完这小子摊上事儿,所以过来做善后工作来了,大鲶鱼知道打是打不过人家了,要是真的动用关系,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姐夫眼里那是多大个分量,这关系拿来唬人还可以,真要用还真就用不上。
之后大鲶鱼的脸肿的像猪头似的,吃饭时管教问他他也没敢说是梁跃打他了,吱吱呜呜的,管教心里明白也不说破,偷着乐,看你还装不装逼了
梁跃打过大鲶鱼,更加认定自己的领悟是对的,这个社会就是胜者为王,你看大鲶鱼那一脸的奴才相就知道,伟大领袖说得好“枪杆子底下出政权”要想不受欺负,就要强过对方,保护自己的最佳方式就是消灭敌人,当然现在消灭是不允许的,但必须征服他。
宦一方放走了梁跃,派人盯着他,直到下属回报,说梁跃砸了饭馆进了拘留所,宦一方说:“这样省心了,不必担心找不到他了。”
他和队友分兵几路,各自展开调查,他自己一路,先找到了荆玉瑶。
荆玉瑶正在大街上闲逛呢,宦一方迎面堵住了她:“你是荆玉瑶小姐吧?”
荆玉瑶抬头看看他:“你神经病犯啦?”
宦一方整了整衣襟:“我现在是办公事,请你合作一下,我是在调查一起奸杀案。”
荆玉瑶一乐:“呦,是不是你老婆出事了?”
宦一方无奈,收起一脸严肃说:“你别闹了,我是说真的,事如烟的老板娘冷冰冰,你认识的,她被人杀死在巷子里了,我想和你了解一下情况,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行么?”
荆玉瑶听了也是一惊:“这个女的我还真认识,就在我们饭店对过么,前两天我还看见她在楼上窗户探着身子和楼下的一个男人说话呢,那神情就像潘金莲似的,咋就死啦?”
宦一方看看来来往往的人群,说:“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荆玉瑶说:“找个安静的地方可以,但是你被妄想什么别的事儿,我可不想和你再扯上什么关系。”
宦一方无奈地一摇头:“公事,绝对的公事。”
俩人找了个咖啡厅,宦一方想找个包间,荆玉瑶说什么也不肯,就在大厅角落坐下了。
宦一方说:“你不用这么防着我,我又不是无赖,你不同意我还会对你怎么样么?”
荆玉瑶说:“那可说不准,知人知面不知心。”
“好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我们就开始说正题,你知道冷冰冰的死最大的嫌疑人是谁么?”
“不会是我吧?”
“是梁跃。”
荆玉瑶眼睛瞪得老大:“胡说,梁跃杀她干什么?还奸?你以为梁跃是那样的人么?他要是那样的人早就把……我……反正我知道梁跃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宦一方笑呵呵地看着荆玉瑶:“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是说怀疑,并没有说肯定就是他,我也希望不是他,要把所有的疑点都解开,所以你得帮我。”
“没问题,你问吧,知无不言。”
宦一方强调一句:“好,你要记住,要帮梁跃你就得说实话,要是可以掩饰什么反而会帮倒忙害了他的。”
荆玉瑶举手向天:“我发誓,决对说实话,因为我相信这件事决对不是梁跃做的。”
宦一方详细问过荆玉瑶昨天晚上她和梁跃在一起的时间地点,还有发生过的事,荆玉瑶害怕梁跃惹上麻烦,所以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宦一方问过之后说:“冷冰冰死的时候,应该就是梁跃和你们已经分手了,他说和阚浩洋在一起喝酒,但是阚浩洋是个社会混子,他的证词不太可信。”
荆玉瑶说:“你不是说你也不相信是梁跃做的么,怎么还是怀疑他?”
宦一方说:“在没有抓到凶手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说肯定不是凶手,同样也不能肯定说他就是凶手。”
“别肯定了,你赶紧抓凶手去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要不咱俩现在就去找梁跃,在找上那晚所有见过梁跃的人,好好核对一下。”
宦一方问:“怎么你不知道梁跃在拘留所里的事么?”
荆玉瑶一惊:“你们警察怎么办案子的,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先把人抓起来了?”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荆玉瑶的表情让宦一方很是不爽,“他自作自受,砸了人家一香的饭馆,人家报警抓他,和我有个毛的关系”
荆玉瑶说:“那你还不找人把他保出来,砸个饭馆有什么大不了的,多少钱我来赔。”
宦一方说:“看来这事儿还是我的不对了是吧,这小子和你什么关系呀,你这么心疼他?我看不只是小姨子和姐夫吧,再说他现在还不是你姐夫呢。”
荆玉瑶说:“他是我好朋友不行么?你要是出事儿我也担心,所以你就别挑没有用的理了,能不能把梁跃保出来就看你的能力了,要不然你这警察就白当了。'
“我可不受你这激将法,我白当就白当,要不是看在以前认识的份子上,不用说110,我都得先把他拘起来再说。”
荆玉瑶说:“算了,求你也白求,求人不如求己,我走了,祝你早日破案。”说完起身,急匆匆就要往出走,宦一方知道她是忙着要去救梁跃,就说:“梁跃不管是在了拘留所里还是在外边,总之一日不破案他就是最大嫌疑人,你要是想帮他就来找我,帮我破案。”
荆玉瑶回头看看他:“我帮你破案?咋破?还是像上次抓人贩子似的让我给你当诱饵呀?”
宦一方说:“你要是想帮梁跃洗清嫌疑就别问别的,否则我也不强求你。”
荆玉瑶瞪了宦一方一眼:“再见,不对,还是不要再见了,见到你准没好事儿。”
她走了,宦一方看着她窈窕背影,想起以前和她在一起的缠绵,不由咽了一口唾沫,自语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不信你总这么绝情,姓梁的有什么好,让你们姐俩都这么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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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伤心之泪()
荆玉瑶首先找到了姐姐荆玉倩,和她一说梁跃有被拘留了,而且还和一起杀人案子扯上了关系,把荆玉倩也下了一跳,起来就要和妹妹一起去为梁跃活动关系,但是走了几步又站住了。说:“既然他这么不懂事儿,就让他在里边呆着吧,反正不是他干的早晚会澄清的。”
荆玉瑶瞪着大眼睛怀疑地看着姐姐:“我说大姐,你该不是变心了吧?里边的可是你男朋友,你就忍心看着他在里边受罪不管?”
荆玉倩坐回椅子,说:“他不是和滕老大约架了么,就在这两天,他在里边出不来正好就躲过去了,所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他出来要去和人家拼命岂不是更加危险。”
荆玉瑶指着荆玉倩说:“哦,原来这样,你还真是阴险。”
荆玉倩瞪了妹子一眼:“什么阴险,这都是为了梁跃好,滕家那哥几个隆安市谁不知道,梁跃偏偏要去和他们较劲,你我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