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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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三根,惨叫着滚开了。
路哥被宦一方拽着满地转,疼的“嗷嗷”直叫,宦一方就这样两只手拽着他,两只大皮鞋一顿连踢带踹,没有用手就把矮胖子和长头发打得抱头鼠窜,先后跑出了屋。
宦一方倒出空来,一个搭背摔,路哥从头顶甩过来,实实在在地摔在了地上,差一点把这个老头儿骨头摔散喽,躺在地上直哼哼,宦一方松开手他也没站起来。
宦一方弯腰拾起手枪,顶在路哥头顶问:“老家伙,前几天屠姐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儿在哪?”
路哥捂着膀子,闭着眼直哼哼,任宦一方怎么问,就是不说话,自己活动着脱了臼的胳膊,还真给归位了。
宦一方正想对路哥动点刑罚,忽听外间有孩子哭声,他来不及审问路哥,嗖地一声就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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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章:警队楷模()
宦一方一看对门的屋门已经打开了,矮胖子和长头发已经不知踪影,对面门口站着一个目光呆滞的中年妇女,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男孩,看来是替路哥他们看孩子的,她身后还有两个小孩儿,大的也不超五岁。 宦一方推开她进了对门,里边炕上还有两个孩子,不过就是没有自己的女儿畅畅,宦一方大为失望。
他闪身出来,想要再审路哥,忽听屋里碎玻璃声音,再进门时,路哥趴在炕上,荆玉瑶趴在炕沿上,双手紧紧抱着路哥的脚脖子。
原来路哥见宦一方出去了,就忍着痛跳起来,用凳子砸碎窗子想跑,刚一上炕就被荆玉瑶抱住了脚脖子,俩人一起摔倒了。
路哥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毕竟是跑惯江湖的亡命徒,回手捡起一块刀状碎玻璃,一把抓住荆玉瑶的头发,玻璃就逼到她的颈动脉上了。宦一方晚了一步,见荆玉瑶要害被制,赶紧停住,用枪指着路哥说:“放开她,不然要你命”
路哥狞笑着说:“不是要我的命,是要我们俩的命,你要是想我俩一起死就试一试”他面目狰狞,握玻璃的手上流着血,一下下滴在荆玉瑶粉白的脖颈上,显然是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样子。
外边的警笛声在厂房门口停住了,宦一方心说不知是不是康颖带着援军到了,再过两分钟就算是我放你走你也走不了。于是也不说话,只是拿枪指着路哥的头不动。
路哥着急逃走,抓着荆玉瑶在炕上站了起来,他往后退,宦一方就跟着上了炕,枪始终端着,路哥拉着荆玉瑶下了窗台,出了屋子,宦一方也跟着到了院子里。
荆玉瑶的脖子都已经被玻璃割破了,血水和路哥手上滴下的血水混在了一起,把衣领都染红了。
就在路哥一步步后退,宦一方一步步紧逼的时候,从厂房另一边绕过来几个身穿警服的的人,一看眼前的场面他们都愣住了,前边的一个警察正是刚才在路上拦截宦一方摩托的那个交警。
他们本来是追无证驾驶还逃逸的宦一方的,在厂房门口看见宦一方的摩托就进来找人来了,哪成想遇上这么大场面,交警遇上刑事案件,不知道如何应对了,围在那里对他们喊:“你们是干什么的?想干什么?”
“别什么了,”宦一方说:“这是拐卖孩子的团伙头目,帮我截住他”
交警问:“你真是警察呀?”
“废话”
交警们做扇子面形状,挡住了路哥的去路。路哥见情形不妙,有些激动,忽然对着逼近的交警挥舞了一下手里的玻璃:“都给我退开,不然我要她的命”
宦一方早就等着这个机会,见他利刃离开荆玉瑶脖子,立马撒手扔枪,以闪电般速度跳过去,俩手擎住了他拿玻璃的手腕,故技重施,一个大回环,路哥胳膊又脱臼了,宦一方扭着他的胳膊直接把他按倒在地,荆玉瑶脱缚,回头就打路哥:“王八蛋,你吓死我了”
交警帮忙把路哥控制住了,宦一方站起来,把荆玉瑶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安慰:“对不起亲爱的,让你受惊了,是我不好”
荆玉瑶受了一场惊吓,这时才委屈地哭了出来,双手紧紧抱住宦一方的腰,忽然抬头吻上了宦一方的嘴。
一个交警过来说道:“你们两口子先别亲了,这个人咋处理呀?快到高峰期了,我们还得回去指挥交通呢”
宦一方一笑,这时才向交警道谢,交警说:“我们已经打过110了,一会儿巡警就到了,写报告时别忘了提我们哥几个一嘴。”
荆玉瑶也笑了:“一定一定,到时候上报纸头条就写:交警抓贼赛过刑警以后再有什么刑事案件直接找交警报案就行了。”
交警摇手:“算了,我开玩笑的,我还是指挥交通比较在行。”
案子破了,拐卖儿童的团伙几乎全部落,在逃的长头发和矮胖子没几天也相继抓回来了,经过审问屠姐和路哥,他们另一个窝藏孩子的贼窝也找到了,畅畅也在其中,宦一方抱起孩子那一霎那哭了,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荆玉瑶在一旁拍着他的背一个劲儿安慰他。
回到隆安,宦一方等待着领导给他处分,可是没想到的是不但没有处分他,还大大地把他夸赞一番,破了这样的跨省大案,领导要立他当做是全局的楷模,并且准备提升他做了七队的队长,到时和峰哥平起平坐了,一时间把宦一方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后来宦一方才知道,是康颖帮他隐瞒了事实,没有说他滥用私刑和抢她枪支又把她和嫌犯囚禁在一个屋子里的事。至于屠姐和老沙他们,也没有提宦一方对他们用刑的事,即便是提到也没人会同情这一帮人贩子的。
宦一方后来特地到康颖家表示谢意,并对那天的事道歉,康颖没说什么,只是抬起手来,让宦一方看看那天为了锯开手铐,把两只手腕都磨破了皮。宦一方抓起康颖的手就亲了一口,并按在自己脸上,一个劲儿地道歉,康颖红着脸把手拽了回来,正色说:“宦一方,我知道你是个风流公子,那天我也看见那个和你一起救孩子的荆玉瑶和你是多亲热了,所以请你自重,不要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我喜欢你不假,但是不许你轻薄我。我对你的感情也仅仅截止到喜欢为止,不会再往前发展的。我不会做第三者,也不想和别人分享爱情”说完回屋,“咣”的一声把宦一方关在了门外。宦一方在门口愣了一会儿,一挑大指:不愧是女警,有性格
荆玉瑶回到湘味楼上班以后,总是神情恍惚的,丢三落四的,姬芸问她:“你咋啦?还头疼?”
“没有,头不疼了。”
姬芸又问:“那你咋啦,蛋疼?”
“我也没有呀,你蛋疼过?”荆玉瑶瞪了姬芸一眼说。
姬芸笑道:“你头也不疼,蛋也不疼,那你一天愁眉苦脸的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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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章:爱与不爱()
荆玉瑶叹口气说:“嗨,你说呢?”
姬芸说:“要我说,那你就是为了某个男人。 w w wnbsp;。 。 c o m”
“猜中,你还挺厉害的嘛”
“不是你自己说的么,男人不开心或是为了钱或是为了女人,女人不开心就一件事,那就是为了男人。”
“唉……”荆玉瑶被姬芸说中心事,叹了口气。
姬芸说:“用不着这样吧,谁让你这么难受呀?我猜一下,是……是小湖南?”姬芸心里早有答案,却故意逗她。
“什么小湖南,他又不算男人。”
“那是想梁跃了?”
“他又不是我干哥,想他干啥”
“那是……”
“算啦,别瞎猜了,人家烦着呢”荆玉瑶刚要起身走开,姬芸一把拉住她说:“好啦,不瞎猜了,说实话吧,你是不是为了那个姓宦的警察?那些天假装头疼,是不是偷偷去了海川市找人家去了?”
荆玉瑶回头看着姬芸:“呀,你咋猜到的?”
姬芸打开吧台抽屉,从里边拿出来一张火车票扬了一下:“这是你从包里掉出来的,日期正是你请假的那一天,傻子都猜得出来你干什么去了。”
“唉”荆玉瑶又叹了一口气。
姬芸弹了她额头一下:“咳声叹气的就为了一个有妇之夫,你可真有出息”
“就因为他是有妇之夫我才犯愁的,他要是没老婆我就坦然了。现在我最犯愁的就是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他了,你说我该咋办?”荆玉瑶接着和姬芸说了自己去海川找宦一方时所发生的事,说了宦一方奋不顾身救自己的事。
姬芸听完摇头说: “你呀,他就是没老婆你也不能喜欢他。”
“为什呀?”
荆玉瑶不解姬芸的话:“他要是没有老婆的话,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我不能喜欢他?”
“因为他太自私”
“何以见得?”
“傻瓜,听姐姐给你做下详细分析,”姬芸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拉着荆玉瑶坐到吧台里,说了起来,“首先说他让你涉险的事,就是没拿你当一回事儿,你一个女孩儿,让你假扮屠姐和那些亡命徒接头,他想过你的安危了么?再者说,你被人抓上三轮车的时候他去哪了,你该不会觉得他没看见吧?我猜他一定是怕打草惊蛇跑了大鱼,那他有没有想过万一他跟不上那辆三轮,跟丢了的话,那岂不是把你拱手送给了人贩子,他想过后果没有?这些难道你也没想过么?再说他听到另一间屋子有孩子的哭声以后就冲了出去,那时想没想过你还和一个人贩子凶徒呆在一个屋子里?这种置你安危于不顾的人你都认为可以托付终身,可见你是有多傻了你的行为我用一句话来形容吧:沙滩浪不深,波去壳现身。”
“什么意思?”
“是一个贱字,下贱的贱呀”
“算了,人家这么烦你还转着弯骂我,不和你聊了。”荆玉瑶又要起身,姬芸又拉住她,荆玉瑶不耐烦地说:“干嘛呀八婆,你不喜欢宦一方所以就糟践他是不是,你没看见当时我被人拿刀逼在脖子上的时候他多紧张我呢”
姬芸说:“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很简单,你就和他说有人追你,看他紧张不,或者直接说你要和别人结婚了,他要是一点儿没当回事儿,还祝你幸福,那你就没戏了。”
“无聊,被你说的我头又疼了,我回家歇着去了。”
“就要到饭口啦,你还走?”
“有你就行啦,”往出走正遇上梁飞进来,“这回好了,大哥来了你有帮工的了,我先走了。”说着就出了门。
姬芸骂道:“臭丫头,死不悔改,再让人家老婆抓住扒衣服我才不管你”
梁飞进来,笑呵呵地问道:“你们聊什么呢?”自从上次拒绝了姬芸以后,他总是没话找话地和姬芸聊上几句。
“生意。”姬芸和他的话可比以前少多了。
这时门外进来几个客人,前边一个小伙长得英俊潇洒,正是吃软饭的小文,他一眼看见姬芸,显得好像有些意外,赶紧过来打招呼。
姬芸对他也是笑脸相迎,安排他的朋友入座,他们一共三个人,都是男的,小文出来吃饭很少身边没有女人,今天他是假装偶遇,实际就是冲着湘味楼这位漂亮的小女老板来的。
小文和朋友吃喝了一会儿,又来到吧台前,拿出两张百元钞来,偷偷地塞给姬芸:“老妹,我先把钱压在这,一会他们要是谁来买单千万不要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