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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追心戏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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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她竟然让他数度手足无措。

※※※

程采依打完报告,发现早已过了下班时刻。她漫不经心地瞥了眼隔壁办公室内同样拚命的人,决定将整理好的报告放在桌上。

龙过翼想要这份报告,可以自己过来拿。

她悠然、闲散地离开那令人烦心的工作岗位。

走出饭店,触目所及的美景,拉住了她不知何去何从的步伐。驻。 …电子书Jar电子书下载乐园+。 …电子书足在饭店外,她凝视着正前方波澜壮阔的海洋,迎面扑来的凉风略带一股海水的咸湿味。龙光饭店紧隔一条宽敞的马路及一片漂亮、绵亘的沙滩,适与美丽的台湾海峡遥遥相对。

垦丁绮丽的风光无疑是龙光饭店所以生意兴隆的因素。太美了,这。

她冷冷地收回视线,意兴阑珊地散步到隔壁商家,有些讶异地发现这地方居然像条热闹至极的商街。放眼望去尽是霓虹闪烁,各色小吃应有尽有。商店林立,代表生机盎然,这的观光资源极丰,龙过翼灵活的生意手腕造福了许多人。

慵懒地拎了瓶黑啤酒,她打算到海滩吹吹海风,让用脑过度的脑子冷却一下。

吱!一辆疾驶过她身边的车子,紧急煞车,又急急倒车。

程采依平心静气地等着,没有流露出一丝惊慌失措。失去了挚爱的爷爷後,世界上已少有事情能让她乱了手脚。打开啤酒,她优雅地以口就瓶喝着,眼神冷而不在意地瞟了堵住她去路的车子一眼,既不打算询问来者是谁,也没有绕路的想法。反正沉不住气的人绝不会是她。

“看来你真的混进这了。”叶萍恶毒的嘲讽从车内飘了出来。饭店的制服,她穿起来挺合身的,也许她天生是看人脸色过日子的劳碌命。

“你不也是。”她放下啤酒,反唇相稽。这些天饭店内外忙着张罗龙程两家的订婚宴,饭店能动员的人几乎全动员了。目前身为龙氏企业一份子的她,自然耳闻了这件轰动南台湾的婚事。

她在讽刺双蕊的婚事。“等双蕊嫁给过翼後,你就明白我的身分远比你高上多少。”叶萍从车子仰望她,口气逐渐阴冷。

程采依同样阴寒地回她一眼,拎起啤酒来淡淡地又喝了一口。

“是吗?”她的口气是那样随意而认真,好像事情早有定论,多说也於事无补。

“啧啧啧,程家大小姐居然是个酒鬼啊!”叶萍恨她连灌酒的举止,都可以比别人来得漫不经心而高雅。

“要不要我介绍几位记者给你?你的人缘不太好。”程采依不在意地喝她的啤酒,对她的威胁不以为然。

“少跟我耍嘴皮子,公公要是知道你这麽不长进,一定会含恨九泉。”叶萍知道程采依对程勤良的感情很深,即使她隐藏得很好,她仍能一眼望穿。

“有你这种儿媳妇,他能不含恨九泉吗?”她优雅地拿起酒,当着叶萍的面落落大方地又啜了几口。

“是谁被逐出家门的?”叶萍气不过,厌恶地瞪着她手上的酒瓶。

“那又如何,至少程家的财产有我的份。”程采依残忍地提醒她。这点恐怕是贪婪、工於算计的叶萍最大的致命伤吧!

“是谁害死你你的?”是她逼她如此。

程采依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顷刻间转狠,“我不会忘记那是拜谁之赐,这笔帐很清楚地记在我心。”

“你……”叶萍气黑了脸,“别以为你能顺利达成任务。等我揭穿你的假身分,我看你心高气傲到几时。”

叶萍不敢直视她发狠的脸。程采依这几年到底被公公送到什麽地方去了,为何会脱胎换骨似的,从那个怯懦、柔弱的小女孩变成今天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当年她甚至比双蕊还荏弱。

“如果你想让双蕊订不了婚,大可以放手一搏。”她不介意告诉对方,必要时她会来阴的。

“你敢?”叶萍失声尖叫。她的意思是说,她要破坏订婚宴?

“要不要试试看?”程采依阴冷地笑着,笑容中透出自信与警告。

“要玩阴的,大家来啊,我不会玩输你的。既然有本事下战书,就要有胆量承担後果。”叶萍阴恻恻的凝着脸。

“别小看我了。”她是那样不在意地远眺他方,不将叶萍的威胁放在心上。她从没刻意隐瞒自己的身分,根本不怕叶萍搞鬼,她只是不怎麽欣赏这个女人无所不用其极及视财如命的性格。

“程采依,你别以为我不敢!告诉你,程家的产业你绝对拿不到一丝一毫。”叶萍阴毒地说。

“我们可以走着瞧。”程采依阴郁地望着她,眼跳动两朵不容小觑的火花。

叶萍还想说些什麽,一眼瞥见前方正步出饭店的龙过翼,随即回眸投给程采依一抹胜利的笑容。

“我会蠃的,我可以拿性命向你担保。”她阴笑着,缩回身子,再度发动车子朝龙过翼驶去。

性命担保?程采依冷笑,她要她那条不值钱的烂命做什麽?要取她性命,早几年前她就已不存在了,何必等到现在才来玷污自己的手。叶萍恐怕是高估自己了。

※※※

龙过翼看到那份报告了。程采依的办事效率好得惊人,白天是他意气用事,拿老板的气焰压人。他很少被激得失去分寸,更别说虐待员工了。下楼来原本是想到宿舍向她道歉,半路遇见刘达才知道,她没进宿舍也没去吃晚饭,直接走出饭店了。看来刘达对程采依印象深刻,十分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过翼。”叶萍步下车子,将钥匙丢给泊车小弟,端庄得体地走向他。

“程夫人。”他颔首致意。

“近叫我程夫人,该改口喊我妈妈了。”叶萍笑得十分愉快,得此乘龙快婿自然乐从心中来。

龙过翼笑了笑,无意多言。商场上的客套话他应付得游刃有馀,对於自身的事情,却反而没那麽圆滑了,这是他对婚姻的无力感使然吧!

“婚宴筹备得如何了?”叶萍识趣地将话题转开,多少知道他和双蕊的婚事是在“需要”下决定的,并不是因为他对双蕊动了情。幸好过翼对其他女人同样不盛兴趣,否则以他优异的外表和家庭背景,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

“没什麽问题。”他爬梳着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无意中瞥见正穿越马路,沿着海滩漫步的程采依。

她左手握着一瓶啤酒,右手拎着鞋,赤脚踩在沙滩上。她不是去戏水,不像一般女孩子把浪花当游戏在踩。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出来,她只是纯粹在看海,像个心事重重的女人,在淡黄色路灯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无助、脆弱。她其实比一般女人高上许多,又比所有女人都冰冷,实在称不上柔弱,可是……他为什麽会有这种鲜明的错觉?

龙过翼不经意流露的分心太过明显,叶萍不由得顺着他迷惘的眼神,望向海边。当她看到沙滩上寥寥可数的戏潮客时,原本是不怎麽在意的,直到程采依走进她的视线,她才发现事态严重。

“过翼!”叶萍过分尖锐地唤道,试图拉回他的注意力。“双蕊现在正在家试礼服,你和亲家翁过来看看。”他居然会为一个女人闪神,而且是当着准岳母的面。她沉了脸,不得不为程采依善用她出色的外表,掳获人心的手段喝采。她很厉害,真的很厉害!不过,她也不是站着挨打的人,程采依休想称心如意。

她到底在想什麽?她的世界容得下别人吗?龙过翼抿紧了刚毅的薄唇,心思飞得好远、好远……

“过翼。”叶萍竭力忍着怒气,伸出手拉拉他,痛恨得这样唤回他的注意力。“那个女孩子很漂亮,她是这的工作人员吗?”她决定双蕊未嫁给龙过翼前,不让他知道程采依的身分,以免他对她益发感兴趣。

神秘而冷艳的女人,向来对男人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即使是过翼这种工作至上的硬汉也被诱惑了。太危险了,从现在开始她得替双蕊防着点。

“她是我的特别助理。”龙过翼微拧着眉,有着被打断的不快。他不知道自己那严厉的表情,以及全是肌肉堆成的体格,可以吓死所有女人,包括这个见多识广的未来岳母在内。

他……好像在吼她?叶萍错愕地愣在那儿,吐不出任何话。

“对不起,我的声音一向宏亮。”龙过翼见她迅速白了脸,一副被他吓到的模样,心生愧疚的同时,亦有些不耐烦了。

他已经快受够了这些动不动就被他不经意堆起的表情或声音吓住的弱女子。多渴望有个女人能在他大吼大叫时,仍能一派冷静地瞅着他笑,或者反唇相稽也行,只要别再一副随时会昏倒的模样,他都可以勉强接受。

多希望……他的眼神不知不觉又飘向快要被黑夜吞没的人儿,有些痴傻了。

叶萍愤恨的心中充满恐惧,为龙过翼情难自己的行为害怕。他居然在她面前连续失常,过翼从没用这种陶然的眼神看过谁,就是双蕊也不曾。她绝不允许程采依夺走龙过翼,以及她奋斗了一辈子的梦想。

※※※

“女孩子家单独在海滩徘徊,很危险的。”

海风拂面,轻撩起程采依层次分明、略带鬈度的长发。她赤脚坐在沙滩上,倾听浪潮声,明明听到斜後方的动静,却无心搭理。这的观光客众多,不良分子、无聊男子也跟着多了。她才坐了三小时,便已遇上四、五个闲人前来搭讪。打发这些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因此她懒得对这声善意的警告做出任何回应。

龙威和不觉得海风冷,倒被她全身散发出的冰寒冻得微微发凉。谁都感觉得到这孩子十分孤僻,她这副眼神凌厉、下巴抽紧的森冷模样,像极了老程。

“你是龙光饭店的员工?”龙威和不请自坐,笑得像弭勒佛。

“我是。”程采依看了他一眼,一点也不讶异他一眼就猜出自己的身分。她还穿着饭店的制服,不是吗?

“你坐在这很久了。”他怜惜地说,语气有些宠溺的成分在。

转出他话的真诚与关怀,程采依平静已久的心猛然地抽搐了下。

“吹吹海风,能让脑子保持清醒。”她放柔了冰冷的眸光,无法对老人家和煦如太阳的笑脸无动於衷,也没心去怀疑老人监视她的目的。他让她想起已过逝的爷爷。

“你觉得自己不够清醒吗?”他没有试探的意思,只是关心。

“不够。”她哀凄地笑着。

龙威和看出她躲在心灵深处的哀伤。这孩子很爱老程啊!他欣慰地笑着。

“愿意和我谈谈吗?”他出於善意。

“对不起。”礼貌地拒绝後,程采依不敢再看向老人慈眉善目的脸庞,她怕自己会弃械投降。真奇怪,她觉得他能看穿自己的心。

“那麽,你愿意和我做个忘年之交吗?”他保持一惯和蔼的笑容,突然要求道。

程采依瞪大眼睛,缓缓将视线拉回他脸上,“为什麽?”他到底是谁?

“因为我很孤独。”他撒了个善意的小谎。

“你没有子孙吗?”她淡淡地释放真情,有些不设防。

“有。可是我的孙子事业心太重,孙女因职业的关系长年不在家,儿子和儿媳妇又已移民加拿大……”他实话实说,明白对这女孩不得有半丝隐瞒。若说谎被这敏感的女孩察觉,她一定会马上退回她的壳,不肯再对任何人轻易伸出触角。

“他们不愿奉养你?”她抽紧下巴,冰冷的语气隐含着怒气。

“是我不想离开台湾。”吹这的风、吃这的米习惯了,他舍不得抛下这些。“我年事已高,没几年好过了。若离开这块生长的土地,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来。落叶总得归根,我不想客死他乡,带着遗憾往生。”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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