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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雪狼意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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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腿部中弹,座跪在地上,大腿血肉模糊,王锋想要尖叫:“不要啊!”

    声音刚到嗓子,嘴却被母亲捂住了,她已经哭了。

    亢枫知道孩子他爸是为了保护孩子,才动的手。

    恐怖漆黑的枪口对准了王健圭的胸膛,随着砰的一声,他倒在了血泊里。

    王锋竭嘶底里,抓住门想要冲过去,但却被母亲扯住,他看见,父亲透过门缝,正在对自己微笑。

    “不!…”

    ……

    ……

    惨叫和枪响,附近的运动员并未出来探查,因为经常有人在夜晚狂欢、鞭炮,喧闹取乐。

    一家三口最后被西德警察的救了出来,虽然赶赢了王健圭的第一抢救时间,但他仍然有生命危险。

    这几天,王锋悲戚为伴,亢枫以泪洗面。

    他非常恨那些持枪的亡命之徒,滥杀无辜,破坏和谐与安宁。

    一万多名警察和二十四位狙击手包围奥运村,亡命之徒挟持九名以色列运动员,将其作为人质,西德警方无从下手,只好与其谈判。

    黑色九月,下达最后通牒,要求释放被关押在以色列的234名囚徒和西德监狱中的两名囚犯,并且安排飞往埃及开罗的飞机,支付巨额。

    以色列官方不同意了,他们只允许不法分子安全离境,不释放犯人。

    恐怖分子一词,因慕尼黑袭击案,由此诞生。

    营救结果惨不忍睹,机场拯救人质失败,九位王健圭刚交好的朋友死在两台直升机上,恐怖分子也被消灭。

    此事惊动全国,发达国家陆续成立反恐特战队、武警部队,保卫国家和人民的安全,以防不测。

    这事让王锋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王锋才知道:原来人可以杀人,原来有些人可以不要命的杀人,他们的暴躁会危害百姓,因为他们在临死前可以带走更多的生命。

    “我要变强!我要惩处那些可恶的亡命暴徒!”

    重症加强护理病房外,王锋望着里面昏迷不醒的父亲,捏紧着小拳头,咬牙切齿。

第二章 参军报国

    惨案发生后,联邦德国全国降半旗默哀,奥运会暂停一天。

    马克西米利安综合二级甲等公立医院内。

    “中国目前还没有设备齐全的icu,不建议回国。”

    副主任医师威廉得到亢枫的提问后,提出建议,递出一张纸,见亢枫苍白的脸颊,带着歉意,接着道:

    “您再考虑一下吧,这是王先生的病危通知书因这起事件过于特殊,我代表奥运会举办方向您道歉,并且您不用支付任何相关医疗费用。”

    医师出于认知,他觉得中国人都没那么有钱,回国或许是想减轻医疗费用罢了。

    亢枫神情黯然,摇了摇头,转身离去:“谢谢医师…我再考虑一下。”

    其实并不是费不费用的问题,而是昨天老公告诉自己,他快撑不住了,他想落叶归根。

    亢枫来到阳台,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鼻子一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大哭。

    icu内,健圭唤来妻子,安静的陈述自己的遗言,现在的他,非常的衰弱,但他很平静。

    王锋隔着玻璃,看见妈妈捂嘴啜泣,不停点头,晶莹的泪珠甩出,滴在父亲稳重的脸上,他像是猜到了什么。

    母亲带家人回国,西德政府特派专机送一家三口回祖国。

    王锋一路安安静静,母亲并未给自己说什么。

    他目光无神的望着舷窗外的白云,想起之前梨花带雨的母亲、虚弱无比的父亲,貌似猜到了……鼻子一酸,泪水不受控制的滴在手上。

    王锋捏紧拳头,低声叫着:“别啊,不要,不行,我求求上天……别!”

    亢枫听见儿子嘀咕,转身抱住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很心疼。

    “儿子,怎么了?”

    “没…没事。”

    王锋哽咽,怕妈妈担心,摇头说道。

    抱着妈妈,下巴抵在她肩上,王锋心中祈求:“上天,佛祖,玉帝,上帝,我求你们了!别,别带走我的爸爸…求求你们了…不要带走亲爱的爸爸…”

    王健圭如愿的躺在祖国医院的病房里。

    心跳频率越来越低,但他的脸上仍然挂着笑容,因为他的儿子来了。

    “爸爸…”

    王锋紧捏父亲宽大的手掌,看着父亲胸口上的绷带,潸然泪下。

    健圭故意平躺,他知道自己背后曾有过十多厘米的大血洞,这伤,不能让心灵脆弱的儿子看到。

    医生要求侧躺,但他觉得这都已经无所谓了,大限将至,何惧耶。

    健圭吐气困难,说话断断续续:

    “别哭…爸爸没事…只是将要换个世界而已……孩子…乖…你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想当兵…就去吧!当兵全家光荣!…咳咳!西方不无…着力即差…梦想固然重要,记住!离开家后,别忘了家人……”

    王健圭安详的合上双眼,脑袋一偏,心电监护仪上的波段化为直线,一直发出“滴”的声音。

    “爸爸……爸爸!爸!!……”

    王锋发现不对劲,越叫越大声,扑在父亲身上,泪水如开闸的水坝。

    护士医生们闻声,赶紧拥了上来,进行最后的抢救。

    亢枫大哭下将王锋抱在一边。

    王锋快要哭晕,嘴里一直叫着“爸爸爸爸”,接着只听见医师们的声音:

    “药物抢救!失败。电复律!失败。”

    “无自主呼吸,颅内动脉无搏动,对光发射消失,瞳孔散大固定约五点九毫米,心音消失,心房骤停……”

    “抢救无效。”

    ……

    ……

    八年过去了。

    在这八年里,中国的科技、文化、政治发展得尤为显著。

    一栋栋砖混结构房屋在北京拔地而起,一辆辆北京牌汽车在马路上行驶,偶尔看见外国引进的汽车。

    王锋如今已是十八岁的小伙子了,他快步走在北京的胡同里,望着熙熙攘攘、愈加繁华的街巷,觉得自己这一代人是最幸运最安全的。

    这都多亏了78年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党的好政策、政府的好干部,多亏了邓先圣邓书记的改革开放、四个现代化,有了这开放型经济,中国经济飞黄腾达。

    王锋沿着胡同走,弯来弯去的巷道就像一条蜈蚣,他是来实验小学找妈妈的。

    穿过熟悉的廊道,来到教师办公室门前,三敲为礼,一位音乐老师帮忙开门。

    “谢谢李老师。”

    王锋谢完后,径直往母亲的办公桌方向走去。

    亢枫见儿子来了,捋了捋头发,起身,淡淡道:“把没改的作业本抱上。”

    看着母亲渐白的鬓发,鼻子微酸,这些年妈妈没少吃苦头,王锋心疼妈妈,很想把妈妈的皱纹和白发赶走。

    为了减少悲恸、为了赚钱养家,她拼命工作,不断学习。

    饱受风霜的脸上微笑慢慢消失,皱纹逐渐浮现。

    王锋见妈妈的视线固定在自己脸上,连忙点头,抱起比自己还高的作业本,往家里走,家在叁洞村。

    王锋觉察,刚刚母亲的眼神有些深长,微蹙的柳眉告诉自己,今天中午会有什么事情。

    家为红泥瓦房,面积不大,屋顶时而漏水,尽灌冷风。

    自父亲谢世后,屋内更显一分寂寥,漏水次数也增多了。

    回到家后,一如既往的烧材蒸饭,母亲回来后,即炒菜煮汤。

    王锋自幼好学,懂事较早,如今年满十八,更要支撑起这个家庭,勤快是必要。

    他发现,母亲另一只手紧攥着几张薄薄的肉票,从炒菜到结束从未放开过。

    餐桌上,王锋帮母亲盛好两碗米饭,见她脸色不好,自己更要乖巧。

    猜得没错的话,那几张肉票是村干部发下来的,至于为何此时下发,多半是因为自己参军成功了,村上的补贴。

    他离梦想又更近了一步,但王锋并未高兴,取代心情的却是难过。

    他见母亲盯着桌上的炒白菜一动不动,心疼更甚,关心说道:

    “妈妈…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亢枫终于动了,她将一碗饭放在身前,另一碗饭放在健圭遗像旁,再加一双筷子,夹菜在上面。

    八年了,亦是如此,哪怕喝的是淡如溪水的羹粥,亢枫每顿饭仍然会给老公盛上一份。

    “你都知道了?”

    亢枫掌心紧了紧,手里的肉票攥得更紧了,眼眶雾气萦绕。

    王锋点了点头,他知道终会面对这一刻:

    “村大队书记给我说的。”

    走过去,紧紧的抱住母亲,无语凝噎,这无声的告别,是最实意、最真情的。

    亢枫放下筷子,微笑道:

    “恭喜儿子,体检通过了,乡里干部推荐成功,你可以参军了。”

    王锋赶紧擦掉眼泪:“妈妈…是孩儿不孝。”

    父亲离去,没了大顶梁柱,现在这个小顶梁柱也要走了,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母亲。

    亢枫摇了摇头,抬头望着比自己高出两个脑袋的儿子,欣慰道:

    “锋锋也长大了,是该出去闯荡闯荡,见识这个世界,孩儿立志出乡关…有空多回家看看…”

    王锋闻言,想要放声大哭,但父亲曾教过自己,男儿有泪不轻弹,成年了,更要做一个稳重的男人。

    几番忍泪,鼻子憋得绯红,转过身,最后还是没忍住,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母亲还是很爱自己,把古言原话都改了,只是希望自己早点回家。

    她以后一个人在家一定很孤独,但自己为了梦想,为了生活,不得不远离家乡。

    亢枫没有擦泪,将一四边棱角的红色布包物塞进他的手里,再捏紧,握住他的大手:

    “锋锋呀,这是咱祖传的护身物,外公给了我两个,我这一个,还一个你收好,别搞丢。”

    “嗯!”

    重重的点了点头,紧捏护身物,亲了下母亲的额头。

    ……

    ……

    离乡,告别叁洞村。

    村干部们亲自接送村里选上参军的孩子们,村里的大伙都跑出来欢呼目送。

    王锋的视线不停在人群中搜索,这一次,母亲却没来送自己。

    入伍的年轻人有五位,每人胸前挂着一朵鲜艳的大红花,而他们现在根本没心情看这红花,都望着田坎上的乡亲们,涕泗横流。

    绿皮载货卡车轻松将五人拉走,两个多时辰,带到北京某某轮训队分部(不得过于详细)。

    王锋在颠簸的车上,将护身物揣在左兜,不放心,揣在右兜、放在行李、捏在掌心里,仍然不放心,最后选择栓根结实的细绳,将其挂在脖子上,才算松了口气。

    “嘿,这是你的护身符?”

    身旁站着的兄弟疑惑王锋的行为,随意问道。

    王锋记得他家人是柑橘专业户,比一般村民有票,小名叫做二杆子,村里乡亲都是这样叫他,因为他很瘦,长得像根杆子,在家又排老二。

    “是护身物。”

    王锋纠正。

    “你知道我的护身符是什么吗?”

    二杆子也不笑了,转过头来问道。

    杆子见王锋摇头,掀开衣服,指了指肚子上的新鲜的刀痕,哭了。

    “这,就是我妈给我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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