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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大明武夫-第6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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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十一哥进去了,可跟着他出来的十几个青壮差役却没有转身,那赔礼的守门差役这时候直起身来,恶狠狠的盯着周管事一干人,周管事几个都已经傻了,完全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又不是没有去外面办过差,靠着潞王府的名头,在山西,在北直隶都是畅通无阻,怎么在这徐州就不好用了?

    “这不是假的”到这个当口,周管事也慌了,那还顾得发脾气,只是忙不迭的解释。

    “打他娘的!”衙门门前那些差役那里理会,在那个守门差役的带领下,拿着棍子就打了上去。

    乒乓作响,惨嚎声声,周管事和几个手下那里挡得住十几根棍子的围殴,潞王府这几个人里有两个会武技的,想要格挡反击,甚至一个人还把刀抽出来了,没想到这十几根大棍并不是全砸下来的,其中有几根是直接戳刺,彼此还有配合,挡下了一击,却被两根棍棒戳中了胸口,动作登时慢了,又被一棍重重砸在手腕上,那刀也拿捏不住。

    把人放翻之后,倒是没有用棍子猛打,不然片刻之后就全打死了,众人上去就是拳打脚踢,打的周管事一干人满地打滚,好在那周管事肥肉不少,倒还承受的住。

    可即便这般,被打过一顿之后,这干人也都爬不起来了,门前那差役恨恨的朝着这干人的身上吐了口吐沫,随手拦住一辆运煤的牛车,把人全都丢了上去,然后大大咧咧的说道:“运出城丢在路边,这帮骗子混账,到底是哪个城门放进来的,你们挨个去问问,谁再闹出这样的混事,老子去找他们麻烦。”

    有人嘻嘻哈哈的答应了,一干人就在门前哄散,那拉煤的牛车也不敢停留,直接朝着城外方向而去。

    就在知州衙门门前的偏房内,刚才打落腰牌转身走入的赵十一正站在窗前向外看,边上则是王师爷,赵十一和往常一样冷着脸,王师爷则是脸上带笑,两人都是看着那牛车的方向。

    “其实十一郎也不必这么谨慎,就算这些混货见到了童知州,童知州怎么敢下签字拿进爷去,这帮混货不知道徐州是什么地方,太把自己那王府身份当回事了。”王师爷说得很轻松。

    赵十一摇摇头,沉声说道:“何家庄传来的消息说得对,人心还没定,听到藩王就怕的人不少,这等事还是谨慎小心最好。”

    说完这句,赵十一迟疑了下,又是开口说道:“劳烦王先生劝劝童知州,眼下这日子不错,等这一任做满还能拿笔银子走,别放着好好日子不过,自己找些不痛快。”

    王师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摇头说道:“这些有功名的士子,脑子都有点转不过弯,我会去劝的,请十一郎放心,也请进爷那边放心。”

    在来官府告状之前,周管事从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遭遇,堂堂王府属官,居然连衙门的台阶都没上去,就挨了昏天黑地一顿乱打,被运煤的大车送出城的路上,还被路人吐了好几口吐沫,孩子们丢过来的石子杂物之类也是不少。等到了城外的客栈那边,客栈早就得了消息,直接把行李都给丢了出来。

    周管事一干人等于是被丢下的大车,摔在地上生疼,挨过打,又被这么重重一摔,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足足躺了两个多时辰才缓过劲,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这期间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理睬。

    起身之后,天也快黑了,城门也快关闭,周管事几个人彼此看看,都觉得狂怒无比,区区一个徐州土棍,居然敢这么对待潞王府的属官,区区一个徐州知州衙门,居然敢殴打潞王府的属官,我们老王爷可是万历皇爷的亲弟弟,现在的王爷可是亲侄儿,是当今天启皇爷的叔叔,怎么就敢这么怠慢。

    狂怒归狂怒,可见识到了赵进的嚣张气焰,也看到了知州衙门的态度,让他们在野外呆着还真是不敢,倒也不是没办法,一干人牵马走了几里地,找到村庄,花几两银子在百姓民户借宿一晚。

    “你们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好睡,咱们绝不会谋财害命,进爷定了规矩,谁也不敢乱来!”行商投宿民户,常有被人谋财害命的,这家还特意挑明了讲,表示心中坦荡。

    话是这么说,周管事一干人那里睡得着,提心吊胆的过了这一夜,到这个当口,也顾不得打算自己发财了,只是咬牙切齿的彼此赌咒发誓,这次回潞王府,一定要说动王爷亲自写信下令,让这帮无法无天的徐州蛮子粉身碎骨,他们却没察觉到一件事,明明棍棒交击拳打脚踢,但大家却没有筋骨断折,缓了几个时辰之后行动就没什么干碍。

    当然,即便是觉察到这个细节,他们也会觉得对方是畏惧潞王府的权势不敢下重手,根本不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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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3章 你们怕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周管事一干人就是启程,尽管对赵进和徐州恨不得吃肉喝血,可他们也觉得徐州地面安全,早起晚走都不用担心什么盗匪响马之类的,早早赶路也没什么危险,就这么一路向西而去,要一路到开封城的渡口,再渡河回卫辉府,这样最方便。

    徐州路上南来北往的客商行人不少,周管事一干人行走其间,越走就越觉得这徐州繁华,处处都是金银,就想到若是那赵进明白事理,这偌大的金山银海怎么也得有自己一份,可这么一折腾,只能等王府吞下来之后再分了,想想潞王府也只能委托官府出手,层层分润盘剥,等到了王府肯定就少了很多,自己再伸手,那就更少了。

    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是咬牙切齿,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怎么处置徐州这些不长眼的混货,赶路不停,两天一夜之后,周管事这一干人总算出了南直隶徐州地界,来到了河南归德府境内。

    一进入归德府,周管事他们顿时松了口气,这可是河南地界了,他们自然不知道这边也是赵字营的控制范围,偌大的藩王府内,只有那么几个人和江湖有接触,而赵字营对归德府的控制,某种程度上是江湖意义上的,官府还是大明的官府,所行的也是大明律,怎么看这也是大明王土,那里和徐州豪强有关?

    周管事一行人也不着急了,在徐州受了那么多气,遭了那么多罪,怎么也得好好休整一晚,把身上的脏污晦气都去去,不然这一身模样去了开封府,被周王那边的人认出来取笑怎么办,丢了潞王府的脸,回去肯定要倒霉。

    从徐州砀山入归德府夏邑县,差不多走十里路过虬龙沟,就到了夏邑县的驿站,周管事是王府属官,有资格在驿站休息,而且这边是官府地界,住起来也放心些。

    远远看着驿站,潞王府的这些人就更加放松了,有人小声谈笑,有人大声咒骂,骂得自然是徐州那边的遭遇,太阳西沉,路上行人也多是进城或者去驿站客栈投宿的,还不时听到有人念叨得快点找到住的地方,归德府可比徐州差远了,晚上可不安生。

    现在的周管事听不得别人说徐州的好,可在这路上也没办法发作,只是愤愤的朝着那个方向吐了口。

    一口吐沫吐出,却带起了尖利的啸声,把吐口水的周管事吓了一跳,心想吐口吐沫还有这么大声势,然后就是“噗”的一声,有凄厉的惨叫和惊叫,周管事看着身边的一名同伴胸口被箭头贯穿,惨叫着从马上摔了下去。

    猝不及防之下,潞王府这队人都已经呆了,反应过来的也被吓得大喊,呼啸声连续响起,又有两人中箭落马,周管事心胆俱裂,但这个时候也是反应过来,拼命的抽打坐骑,先跑,先跑了再说。

    太阳还没落山,光天化日之下,在靠近城池的官道上居然就有人行凶,路上商旅行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朝着官道下面跑,还有那胆子小的已经被吓瘫了,就那么不管不顾的趴在官道上,立时乱成一团。

    周管事几个人骑着马,这时候只是向前冲,在他们想来,只要进了夏邑县城,一切都安全了,到这个当口,周管事莫名的想到,还是徐州地面上安宁,如果在那边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正奔跑间,却看到前方有几名骑手打马横了过来,在马上张弓搭箭,朝着这边就射,刚才看着不过是寻常的行商,怎么突然间就成了要命的无常。

    命好不如运气好,周管事身体肥胖,骑术也一般,可在迎面箭射中,先落马的都是他的同伴,几根箭都是擦着他的头皮过去,周管事什么都顾不得了,跑出十几步之后,总算记得打马掉头,总不能朝着死路上凑。

    可这个周管事身形肥胖,马匹又是在急速奔驰,这一掉头立刻失去了平衡,周管事连人带马直接摔在了官道边上,一条腿被马匹压断,在路边疼得杀猪一般惨叫。

    “我是”在任何时候,周管事都是习惯性的自报来历,可话才说了半截,听到什么呼啸着旋转飞来,脑袋好似被重锤砸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衣服扒走,马匹带走,留下光身子的。”为首一名大汉粗声说道,趴在官道上的其他客商不少都听得清楚,这好像是河南北边的口音。

    虽说距离夏邑县城不远,虽然太阳还没落山,可官道上突然爆发的杀戮震慑了所有人,大家只顾着四散逃命,根本没有人记得去报官,城中更是无从知晓。

    路人们甚至不知道凶徒们的相貌,或许擦肩而过的时候曾看了一眼,可谁知道是看了眼的哪一位蒙面杀人,现在谁又敢抬头去看。

    射箭拦路的凶徒们动作很快,周管事一行人都被扒了个精光,所有东西就那么随便卷了个包袱,放在他们的坐骑上,然后直接就走。

    马蹄轰鸣过后,战战兢兢的行人商旅们才回到路上,所见的只有几具光着身子的尸体,尸体上都是血窟窿伤口,那个最胖的脑袋都被劈开了口子,看着吓人的很,有胆小的直接就吐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太阳都已经落山,夏邑县的捕快才姗姗来迟,看着也是心惊胆战的很,足足纠集了百余号壮勇,这才敢过来查看。

    “一定是大杆子干的,这心狠手辣,咱们肯定碰不得,快些报到徐州去!”夏邑县的捕头倒是懂行,一看这场面就知道管不了,反正归德府夏邑县也是赵字营庇护,交到那边才省心省力。

    碰得碰不得,该查的也是要查,可官道上事起突然,谁也没有看到凶徒相貌,唯一的线索就是黄河北边的口音,然后尸体上也没有什么证据,每个人都被扒的干净,从皮肤和胖瘦上,从路人对这一行人的描述上,也知道死者恐怕不是寻常百姓,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证据了,眼下这盗贼蜂起的时节,在路上横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如果没有苦主找过来,也就会不了不了之了。

    周管事这一干人兴冲冲的来,路上没耽搁什么时间。只在归德府城商丘停留休息,没有在夏邑县停留,这就更没人认得了。

    没人知道周管事一干人的衣服和佩饰腰牌都被烧掉,烧不掉的则是丢进了黄河里,马匹被宰杀之后也放火烧了,烧完之后的残骸也都是丢到了黄河中,根本没留下任何可以追查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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