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武夫-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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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被捆住的和尚脸上也有惊愕的表情。
女孩说完后;捂着脸蹲下大哭;赵进举步走到那圆信的跟前;圆信满脸都是被抓的血痕;沾染了许多的脏污;可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拼命挣扎;但他手脚都被捆绑的结实;只能在那里蠕动;从鼻子里发出些意义不明的腔调。
赵进这一动;新兵队靠前的一队跑步出列;从那些被捆绑的和尚里拽出来二十五人;一人对一人。
院子里又变得异常安静;赵进蹲下;伸手把方丈圆信揪了起来;凑近了低声说道:“薛崇训丨我是赵进。”
方丈圆信的眼睛猛地瞪大;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了;脸色霎时变为死灰;身子居然抽搐起来;一股腥臭气味传来;这圆信失禁了。
赵进站起;倒转长矛;用力刺了下去;长矛锋利;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直接把方丈圆信穿透。
闷响一声;圆信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下然后挺直不动;长矛抽出;血箭喷射
院子里有低声的惊呼响起;随即有“嘭嘭嘭”的闷响;却是那些被捆绑的和尚弯着身子磕头;满脸都是乞求神色。
赵进转过身;左手抬起;然后劈下;新兵队那二十五人也都是长矛刺下
已经有人忍不住大声惊叫;那额头碰地的闷响也变大了许多;听着好像是敲鼓一样;很多挣扎着磕头的俘虏已经是头破血流。
场中已经有了二十几具尸体;鲜血已经将他们身边的土地浸染成了紫黑色;血腥气息也开始弥漫;云山寺虽说不少人都不怎么守清规戒律;可毕竟常吃素食;这样浓烈的气味让他们很不适应;观看的僧人里已经有人呕吐。
赵进又是一挥手;新兵队又换了一队;他们和前面那队做同样的事情;将捆绑着的僧人们拖出来;那些被捆绑着的和尚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绝望崩溃;流泪失禁;拼命挣扎;可他们手脚都被结结实实的捆住;又怎么可能挣开。
左手举起劈下;只不过这二十五人的长矛没有整齐划一的刺下;有的人于脆利索的刺杀;有的人犹豫了一下才刺下;有的人则始终没有动。
在经历何家庄的战斗之前;赵字营的大部分家丁都没有杀过人;在战斗之后;杀过人的最多也就是三分之一;其他人只能说是见过血;有了战斗的经验
而且在战场上容不得你思考;刀枪无眼;杀也就杀了;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有许多人恐惧;有许多人绝望;活生生的生命就在自己眼前;新兵队的这些人就下不去手了。
可下不去手的迟疑也仅仅是片刻;自家老爷就在面前看着;尽管看不清表情;可那眼神森冷;让人心悸;还有刺杀完毕的同伴们也在用眼神催促;更不要说;站在赵进身后的那些队友眼神中似乎有轻视。
好多感觉其实是错觉;却让他们不得不动手;长矛刺下;鲜血从伤口喷出;生命消逝;这些新丁突然发现杀人并不难;而且在杀人的同时往往会回忆起何家大院的夜战;那似乎也不难;排列着整齐的队形;跟着自家老爷的指挥前进;不停的刺杀;不乱不慌;到最后就赢了。
见血杀人;心肠变硬;做到这一步;才真正可用;赵进看着新丁们从迟疑到于脆的过程;知道他们已经改变。
一队撤下;一队替换;又是二十五人;院子里已经有很难闻的气味弥漫;失禁崩溃的人越来越多。
“那个那个且缓一缓。”就在这时候;真智的声音响起;既然蒙面自然要隐瞒身份;可急忙之间的称呼又差点露馅。
赵进没有抬起左手;只是转头看过去;发现真智和六名僧人快步跑过来;这几人脸上都有不忍的神情。
“出家人慈悲为怀;这些人纵有错失也罪不至死;还请施主开恩;饶他们一命。”真智合十说道;其他几名僧人也连连点头;这七位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年纪都偏大;或许这个年纪的人都是心软。
赵进摇摇头;这几个和尚都是一愣;不过这个反应也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有人跟真智小声耳语几句;真智咳嗽了声;又是开口说道:“施主;这里面有十几人是错抓;说来惭愧;刚才几位师侄动了嗔念;这些人却不是圆信和如难一党;能否”
“我说过;你们只有这一次机会;认真看着;不要忘了今日的场面。”赵进平淡的说道;抬起左手又是挥下。
长矛刺杀的“噗噗”闷响连续响起;真智这几人脸色都是煞白;同来的那六名僧人下意识念诵佛号。
又是开始轮换新丁行刑;场中气味更加难闻;居然还有不少乌鸦聚集在房顶墙顶;可惊呼呕吐却不见了;只剩下喃喃念诵的佛经声音。
赵进心里想的很明白;这次的血腥行刑;一方面让自家的新丁见血锻炼;一方面则是惩处;云山寺这伙人攻打何家大院;自己死伤差不多过百;何家庄死伤几十;这样的恶行当然要付出代价;还有一重含义则是震慑;圆信、如难这些人没了;换了如惠的人过来;但云山寺依旧在;想让他们敬畏;不再有什么妄想;用杀戮来震慑下很有必要、
看着他们现在清贫不得志;处处说什么佛法慈悲;一旦得势富贵起来;心境和现在必然有不同。
二十五人一波的轮换;很快就把抓来的人杀光;等最后一队回归后;场面又是安静一片。
几轮杀下来;不忍看的也抬头看了;诵经念佛的声音也停下来;那两个带进来的女孩浑身发抖;捂住眼睛蹲在那里。
“佛敌、邪道、恶鬼”突然有人大喊出声;赵进眉头皱起;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骂赵字营。
转头看过去;发现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壮健僧人满脸激愤的大吼;院子里所有人都看过去;不管是赵字营的还是云山寺的。
站在赵进身边的真智几人一直没有离开;听到这声大喊也都看过去;看到是这名僧人之后;一名老僧的脸色当即就变了;立刻厉声喝道:“道难你这个混账孽徒;快给为师闭嘴”
那道难和尚脸上带着诧异;大声说道:“师傅;难道不是吗?”
老僧却顾不得他了;转过来躬身合十;声音颤抖者说道:“施主……老爷贫僧这孽徒不知道轻重;还请老爷不要责怪;他他”
二百条人命;浓郁的血腥气息;还有今日这犹若雷霆的行动;都给这老僧太大的压力;现在又急又怕;话都说不顺利了;身子摇摇欲坠。
“那个施主;小的师弟身子一直不好;都是他这徒儿道难尽心照顾;这道难心性淳朴;他没有恶意。”真智也急忙解释。
那道难却走出人群;继续大声说道:“如何说错了;圆信和如难这一伙人每天假惺惺的念佛吃斋;可暗地里却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徒儿每次出去;都听人说云山寺怎么买卖人口;怎么盘剥佃户;山东、河南过来的流民;多少年轻女子被本寺买了;还不是做那些伤风败俗的恶事”
说到这里;众人愕然;这似乎不是说赵进这边;但这道难声音洪亮;所说的却都是云山寺的丑事;就连真智这一方的僧人都觉得难堪;看着道难的眼神都很古怪。
“那么多无辜的孩童性命;他们不是方丈和监寺;他们就是佛敌恶鬼;他们今日的报应;就是因果循环;就是佛祖做金刚相”道难越说越是响亮。
这话说完;院子里寂静一片;不过这安静没有维持太久;僧人们却都是双手合十开始念诵佛号和经文;脸上的忐忑惊惧已经不见;变成了虔诚和淡定。
“这可不是孽徒;这是高徒”赵进开口说了句。
不管这道难和尚出于什么目的;方才他这番话把赵进的雷霆手段成功的转成了佛门因果;一下子将人心稳定;而且彻底否定了圆信和如难这一系的法统;这番话讲出来;今后圆信和如难这一系再也没有办法翻身了。
道难和尚不足寸的短发;黝黑面庞;双目有神;手脚粗大;看着吃过很多苦的模样;如果不是这僧袍;看来和石家铁匠铺里的铁匠更像。
注意到赵进的目光;这道难和尚没有像其他僧人一样畏惧不安;反倒自然的合十为礼;肃然说道:“施主虽然造下杀孽;却惩恶扬善;这却是大大的善果;日后定有善报;当入西方极乐。”
“你真的不错”赵进沉声说了句。
从语气里能听出赵进没有发怒;真智和那个老僧如逢大赦;那老僧急忙跑回去;把道难从院子里拽了出去。
赵进直接对真智说道:“我现在就离开;被我打散的僧兵估计会在这几天聚拢起来;但不知道在那个下院;你要尽快把这个查出来;明白吗?”
此时说话的口气依然是吩咐;真智没有什么异议;连忙答应下来。
“也会有僧兵回到这里;你就说山上不方便;打发他们去下院那边暂时躲避;然后记下去处。”赵进继续补充说道。
真智连忙点头;边上的老僧迟疑了下开口问道:“施主老爷;那些僧兵都是来路不正的凶徒;他们真要回来;本寺这些人也拦不住;就算能调集壮健僧人;恐怕也不是对手啊?”
赵进冷笑了声;一指满地的尸体;又是开口说道:“今日将要关闭城门的时候;你们去州城官府报案;就说僧兵勾结盗贼作乱;劫掠钱财;杀伤僧众;这些尸体就是被他们杀害的僧众;等后日官府自然会派人过来。”
听到这安排;真智身边一帮僧人都是松了口气;怎么应付那些如狼似虎的凶恶武僧;怎么处理这些尸体;还有那些麻烦手尾;这些僧人都没什么头绪;他们相比于圆信这一系的人来说;更偏向于纯粹的僧人;对外务实务没什么经验;更不知道怎么处理。
倒是真智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做生意;人情世故懂得不少;听到赵进的说法;知道自己这边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给你们一个建议;快些纠集和你们亲善的僧众;不要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我觉得那道难能办的很好。”赵进笑着说了一句;回头吩咐家丁去各处召集队伍;他领着大队向外走去。
真智和那几位老僧面面相觑;这位还真是来得快去得快;云山寺本寺这么大的基业;这么多的财货;这位居然就这么于脆利索的走了。
等赵进这边走出大门;真智才拍了下自己额头;快跑着赶上;听到他招呼;那边赵进停下了脚步;真智凑近后开门见山的说道:“赵公子;寺内车马不少;那两个院子里的金银还有库房里的财货;这次一并带走吧”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五章 今时可知前日
真智是如惠的心腹亲信;又经历了今天这些事;当然明白赵进对如惠的意义;他虽然不知道赵进的喜好;可金银财货没有人不喜欢;那两个院子里的金银加上库房的财货当真是个大数目;真智咬咬牙全都许了出去。
“不急;如惠知道怎么做;打听和报官;你记得去做。”赵进笑着说了句;迈步前行。
这次云山寺的行动;主要是出其不意;正因为来得突然;所以所有人都猝不及防;那方丈圆信和如难和尚根本没有防备;他们从没想到会有人直接冲进云山寺来;在他们的想法里;这里有大佬庇护;又靠近徐州州城;肯定是万无一失;却没想到赵进居然胆子这么大。
现在的云山寺依旧很安静;如果不是赵字营的家丁朝着西边汇集;谁也不知道这里已经发生了大变;许多僧众到现在还不敢离开僧房;当时如惠曾和赵进讲过;圆信和如难这一系做的肆无忌惮;自然有很多看不过眼的;为了压制这些人;他们手段狠辣;规矩森严;除了他们自己人之外;其余都被压制的厉害;所以这云山寺内除了心怀不满的异己之外;就是一些唯唯诺诺的庸人;这些人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