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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大明武夫-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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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山楼那边也提出的是一石换两斤的价钱;这个和生意经已经没什么关系;纯粹是败家了。

    赵进开始奇怪;后来才想明白;每年云山寺出产大量的高粱;人吃的不多;卖出去的也不多;用来喂养寺内牲口;或者自己酿些土烧;每年都有大量的积存;这些东西名义上一石二百多文;却没什么人来买;这些东西都是寺产;败坏了也是寺里的;但换成汉井名酒;赚来的钱自家却能沾到好处;何乐而不为。

    不过赵进没有答应这优厚的条件;先前发愁高粱不够;现在发愁高粱太多;原材料足够;生产能力依旧不足;答应下来也没有办法实现;而且还会损坏先前刚刚建立的那些生意关系。

    赵进现在训练家丁半天;酒坊半天;自家习武强身都要放在晚上和清晨进行;好在年轻体壮;又有一帮朋友帮忙;也不觉得怎么疲惫。

    天气冷下来;酒粮的发酵已经不能在露天进行;需要用人工加热来保证;增加成本虽然不多;但出酒的速度又有下跌;几个做酒的工匠几次建议从外面买来土烧勾兑;也能做出稍差但是味道差不多的酒;都被赵进拒绝;严厉督促他们在质量上不能放松;宁可少出酒;也要保证味道。

    但整体看下来;飘香酒坊还是在顺利运营;外人看着的确不可思议;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从来没有接触过做酒这一行业;家里亲属;身边朋友;也和这做酒的行业八竿子打不着;贸然办起来;居然第一次做酒就出酒;然后还是出的上好名酒;然后在徐州热卖大卖;眼看着就要在整个淮北一带卖开了。

    外人看着不可思议;赵进却觉得很正常;酒坊是现有的;做酒工匠是现有的;做酒的原材料是现有的;一切都是现有的;自己注入银两就能够运转;实际上;用恢复运转更准确一些。

    赵进所作的就是告诉他们一个窍门;把二锅头的窍门告诉了他们;改进了这个工艺之后;工匠们凭着自己的经验去完善维护;自然而然就出了名酒。

    做出名酒之后;有了独家上佳的产品;赵进的商业知识就得到了发挥;什么“饥饿销售”什么“品牌效应”;还有那些快速消费品的经营理念;纷纷用了出来;有这样的成果看似不可思议;实际上却是理所当然。

    但因为这个窍门太简单了;每个新招募进来的做酒工匠都震惊无比;然后多多少少都有些小心思了;那些徒工们也是如此。

    在酒坊里做活;赵进对他们也没什么隐瞒;从头到尾看下来;从发酵到出酒这一系列的过程;都是没什么出奇;只是在一锅二锅上有了分别;这个窍门太简单了;谁都可以用;没有任何的难度。

    开始时候;新来的工匠和伙计都不敢相信;几次之后;终于能够确认了。

    这么简单的法子;利润却这么巨大;每月用六万斤左右的高粱;一石一百二十斤;一百二十斤高粱才二百三十文钱;这么大宗的购入;二百文和一百几十文都能够做到;往高了算才一百多两银子;加上酒坛子钱;烧火钱;给人的工钱;一个月最多最多不会超过四百两;而这每月出酒三万斤;每斤按照五十文来算;实际上现在每斤能卖到六十文;最低也有一千五百两的收入;扣掉那些;这就是每月净赚一千一百两

    云山寺用高粱换酒这样的细节他们不知道;如果算上云山寺这些高粱;那汉井名酒的利润就更加惊人。

    私下一算很简单;那二锅出酒的窍门更是不麻烦;有了这个计较;谁还愿意给人做活;出去自己开个小酒坊;就算做不出这么多酒;就算卖不上每斤五十文;但一年几十两几百两银子总是有的。

    想想在徐州城内一年温饱;月月荤腥;四口之家都用不了十两;一年能赚这么多;这是何等好事;想到这个;谁还能按捺的住。

    实际上;飘香酒坊新招的工匠和徒工往往是做了十几天就想辞工;理由千奇百怪;说自家有病的居多;说放不下家里人的也有不少。

    赵进对待这种情况的手法很简单粗暴;凡是想要辞工的;先打一顿;饿三天;扣三个月工钱;工钱减半一年;然后于活不能停;还不能心怀怨气乱作;不然打的更狠。

    反正事先已经说得明白;契约文书上也是白纸黑字;不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当初觉得待遇优厚愿意卖身进来于三年;哪有说走就走的道理;何况为什么想走;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被打的多;有人装病装的很像;对待这种;酒坊里也有法子;请来郎中过来给你看病;有病治病;没病惩罚加倍。

    飘香酒坊做这些都是理直气壮;在这边做工;工钱拿得多;吃得好;睡得舒服;说是把人圈在酒坊里面;但不是克扣盘剥;每月拿了工钱;都可以给家人那边。

    但给钱的时候;不允许亲属之间交谈;只能是这边把钱交给赵进的家丁;由他们代为传递;亲属可以问话;但酒坊里的人只能点头摇头。

    这规矩让大家都觉得莫名其妙;做工这些人的亲属们开始都怀疑自家人在里面吃苦受罪;可每月沉甸甸的工钱拿到手;看着自家人满脸红光的站在那里;心里疑惑也就烟消云散了;这年头找份工不那么容易;何况是这种吃好穿好工钱高的。

    即便做成这个样子;酒坊里的工匠和伙计还是贪心不知足;飘香酒坊对他们的确不错;但想想自己开设酒坊能赚到的利润;还是有人呆不下去。

    装病请假的理由不好用;还要挨打扣钱;就有人琢磨着晚上逃跑;趁夜翻墙出去;哪怕不在徐州本地呆着;去外面做酒;那也会发财富裕。

    凡是夜里准备翻墙出去的;都被家丁们拦了下来;原本在酒坊周围值守的家丁们只是例行公事;半夜轮岗的时候也有人打哈欠打盹;但赵进每隔两天就会抽查;凡是懈怠的必然挨打受罚;几次下来;大家晚上都是警醒的很。

    这年头安于本份的多;真敢翻墙逃跑的少;更何况里里外外都有家丁们巡视;第一个翻墙出去的被胖揍一顿丢了回来;直接扣掉两年工钱;第二个翻墙出去也是照此办理;第三个最倒霉;因为太过鬼祟;家丁拿着长矛直接刺了过来;好在没有杀人的心思;但直接把大腿刺穿了。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章 滴水不漏

    这倒霉鬼捂着大腿惊天动地的惨嚎;值夜的苏大跑出来;这苏大倒是有经验的很;直接先弄了一碗烧酒浇到这人的大腿上;惨嚎的声音又大了几倍;连附近的住户都被吓得惊醒;事后说听到这动静还以为城里进来狼了。

    不过也多亏这一碗酒;这个人的大腿没有废掉;但从此以后走路也要一瘸一拐了。

    这人的伤势把酒坊里的人彻底吓住了;原本有人想着;他赵进再怎么豪强;在城内光天化日也不会做什么;可看到同伴血淋淋的惨嚎;他们才想到;赵进那些事迹还都是在光天化日下做出来的。

    刺伤之后要养病;腿好了还要干活;工钱是不要拿了;饭菜也和外面送高粱的那些车夫档次一样;然后还要按照高利贷的形式还上看病吃药的钱。

    这些手段当真会折磨的人生不如死;这却是刘勇的主意;刘勇私下劝过赵进;说大哥你给他们这么好的待遇;他们未必会感怀你的恩情;看到酒坊这么大的利益;这恩情就算不得什么了;要用狠辣手段把他们都下住。

    赵进从善如流;他也想到了卢向久和苏大当初的小心思;索性把这些都交给刘勇这边去做;而且这么搞;也是让家丁们紧张起来;每日训练值守枯燥异常;让他们拦人抓人;也是个锻炼的好方法。

    但大家都没想到的是;那位被刺伤大腿的伙计却没有安心做活;反倒趁着每月和亲属见面的机会;在那里大哭大闹;说酒坊里的人要杀自己;让家里人去官府把自己救出来。

    做工的伙计年纪都不大;又是男丁;家里人着紧的很;一看到这个样子顿时急了;赵进的家丁们直接亮出了兵器;我家老爷定的规矩;不能靠近;不能外出。

    这个伙计还真心机灵;居然知道借着这个机会脱身;赵进和朋友们感慨了几句;然后吩咐人抽了那伙计一顿鞭子。

    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这伙计的家人居然去衙门那边告状喊冤;说赵进拘禁良民;谋财害命。

    赵进在知州衙门里做不到只手遮天;但消息却灵通无比;那边才去告状;叶文书急忙派人送来消息。

    然后刘勇那边也打听到了内情;那伙计的家人被赵进这边的家丁护卫威慑之后;本不想继续纠缠;没想到一位丰县的商人偷偷找上了他们;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去告状。

    告状的目的并不是要扳倒赵进;而是把那个伙计弄出来;只要有些心眼的人都能琢磨出其中关窍;那伙计只要知道些汉井名酒的酿酒秘法;一切就都值了。

    这商人倒是有点小聪明;只不过他不知道那伙计家人离开酒坊范围的时候;就被刘勇的人跟上了;连带着他的小动作也被盯上。

    接下来处理的很简单;那商人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候发现有人在房里等他;看那模样就不像什么正经人物;没等他喊人询问;就被劈头盖脸一顿乱打;身上的财物都被拿了个于净;还说要告他勾引良家妇女。

    那商人这顿打挨的稀里糊涂;还想着报官求助;等听到“良家妇女”的姓名住处之后;却灰溜溜的不敢多留;朝相熟的人借了几两银子回了丰县;原来“良家妇女”是本地一个寡妇;和这个商人有些露水情缘;只不过这种事说不清楚;但怎么算都是这商人理亏。

    商人走了;那伙计被带进了衙门;进去的时候以为自己是原告;一到堂上发现自己是被告;吓破了胆子的伙计在拷问之下招供;说自己想要勾结外人;偷盗飘香酒坊的秘方;按照律法;这是偷盗的罪名。

    赵振堂就在边上站着;审案的官员没有问秘方是什么;直接就是判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按说只是惩罚;但赵进的一百五十两银子和两坛好酒已经送进了衙门;打板子的白役差人用力十足;三十几板子之后;人已经没气了。

    本想着落点便宜;却没想到儿子死在了这边;这家人鸡飞蛋打;连收殓尸体都不敢做;急忙出城回了家乡;反正又不是这一个儿子。

    到最后还是赵进这边给他料理了后事;在下葬之前;几个人抬着酒坊里走了一圈;也算是震慑心有不轨的人。

    看到这具尸体;酒坊里所有人的小心思都烟消云散了;他们终于意识到;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有王法做主;酒坊的东家赵进依旧强横无比;这份利益的确动人;但要是拿命来换就不值得了。

    每月上千两的净利;而且还在成长之中;这样的事业;赵进不允许任何**害;谁想动手;都会遭到最严厉的反击。

    除了内部的人之外;外面的人也在打酒坊的主意;一开始的时候;赵进叮嘱家丁们严密检查防备;自己觉得已经足够严密;不过赵振堂特意来转了一圈;只是说了两个事情;一个是车下;一个是车上。

    所谓车下;是说大车下面也能藏人;所谓车上一车车高粱什么的运进来;躲在里面还真是发现不了。

    得了这个指点;赵进命令家丁注意;车下无非弯腰低头;而车上高粱堆之类的地方;直接拿着长矛刺穿了再说。

    注意到这一点之后;倒也没有抓到通过这个途径混进来的人;只是有几次;前面拿着长矛刺高粱堆;后面就有人从高粱堆里爬出来;陪笑着解释说正在里面睡觉。

    至于晚上想要摸进酒坊的人也有不少;只不过家丁们刺死几个;直接混进酒糟里拉到城外丢掉;在这之后;也就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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