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英烈-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院内的两个人听到声音,已经过来打开了院门,见钟少爷站在那里一脸的莫明其妙,忙问出了什么事。这钟少爷转过身来看到王峰袒胸露背的样子,却又神情变的古怪起来。见客人问话,忙岔开话题道:“噢,早饭已然备下,特来请二位公子。”张、王二人虽有些不明所以,但也不便多问,道了声“有劳”就随他一起去用餐了。
吃罢了早饭,钟员外因与老孙的儿子约好了去办事,便让钟少爷陪着二位客人,自己出门去了。那钟少爷便陪着张、王二人回了客房,三个年轻人又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期间这钟少爷似是无意的问了一下二人的年龄和婚姻情况,二人也没在意。张维信说自己已经35岁了,结婚多年,有一子。不过妻儿在海上风暴中失散了,估计已经遭了不测。说到这,穿越以来,一直没有表露过情感的他,想及再也见不到的妻儿,不由得黯然神伤,钟公子见状忙不住的宽慰。王峰在一旁看着,也不禁感同身受,想到再也见不到父母亲友,也是神情戚然。钟公子只得又接着劝他,却也从王峰后来的介绍之中得知他今年27岁,并未结婚,如今只有一个堂哥和他一起到了中土。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钟公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王峰一眼,而张、王二人却因为心中悲戚而并未发觉。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眼见着二位客人没什么兴致,钟少爷也就知趣的告辞出去,说是等吃中饭的时候再来叫二位。
等钟少爷走后,张、王二人又感伤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收拾起心情,开始讨论是在村子里等,还是主动进山去迎迎团队的其他人。研究了半天,还是决定得到信息后,只是到昨天和曾志林分手的地方去迎接,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毕竟,现在还不能断定这钟员外对他们就没有一点戒心,进山去的话容易引起误会。随后,王峰从背包中取出了一部对讲机,调到合适的频率,然后打开窗户,把对讲机放在窗台上,这样可以减少一些障碍。在双方距离合适的时候,就可以收到团队可能发出的呼叫。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吃完午饭以后,对讲机里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张、王二人不由得心里开始有些着急,王峰几次都差点按捺不住想进山去看看。他们到不是怕团队在来的路上有什么意外,而是担心昨天曾志林在回去的路上出差错。毕竟他是孤身一人往回赶,真出点什么事,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就在他们越来越焦急的时候,随着对讲机中发出“嘟”的一声,终于传出了曾志林那洪亮的声音:“主力呼叫前锋,主力呼叫前锋。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张、王二人几乎是同时从椅子上窜起来,直扑向对讲机。最终还是练过功夫的王峰抢先了一步,拿起对讲机,略有些激动的说道:“我是前锋,我是前锋。请主力报告位置,请主力报告位置。”
“我们已到达距昨天分手处五百米左右的地方,请前锋前来接应,请前锋前来接应。”
“前锋明白,前锋明白。”
曾志林的呼叫就是行动的命令,张、王二人立即将对讲机揣进怀里,冲出跨院去找钟世文钟少爷。
被张、王二人拉着向外走的钟世文,虽然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知道同伴来的消息的,但见他们脸上的神sè并不象有假,向钟福使了个眼sè,就带着几个家丁仆人跟他们一起向村西口而去。在他们走后,钟福也随即出了钟宅,向北急行。
众人来到村西口,望向不远处的山坡。等了没一会儿,就见有人影出现在山坡上,一个两个,人越来越多,最终总共有十四个人出现在山坡上。这边,王峰兴奋的向对面挥了挥手,并和张维信快步迎上去,钟世文见状忙带着仆人也跟了过去。那边,曾志林也挥手向这边示意。
两队人马终于汇合在了一起,王崤峻和张维信的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穿越众们都有些激动,几个女士还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当然也有人看到这种场面,感觉有点xx会师的意思。激动了一番之后,张、王二人忙给大家引见,众人与钟世文钟少爷一一见面,随后一同热热闹闹的回返钟宅。
就在众人一路说笑着回钟宅的时候,在村口北面一处山坡上,站着一主二仆三个人,远远的看着这一切。而站在中间的主人赫然就是早上去往周口镇办事的钟员外,却不知这二十多里路,他是如何这么快往返的。他旁边站着的则是钟福和钟贵两人。眼见着远处众人都已进了村,钟员外向钟福点了点头。钟福急速的向穿越众来路的山坡上行去。过了一顿饭的工夫,钟福返回,向钟员外摇了摇头。钟员外吁了一口气,向钟贵吩咐道:“你去给陈县尉回话,就说老爷我已查明这些陌生人确是从海外归来的汉人,并非歹人,不需要抓捕审问了。这次他帮了大忙,过两ri我一定登门致谢。”
“是,小的这就去。”钟贵答应着,转身向村东而去。钟员外又命钟福回去向钟少爷报信,自已则踱着步向老孙头家走去,和他另安排一个带他儿子进镇的时间。
钟少爷这边,把众“海归”迎进钟宅,一面让人看茶,一面着人安排住处。穿越众虽然有十多个人,但张、王二人昨天住的东跨院房间却也不少,安顿他们到也不算拥挤。众人在仆人的指引下,各自处理自己的行李等物,净面洗手,忙的不亦乐乎。
第八章 很有前途的职业()
王崤峻匆匆擦了把脸,把自己的东西随便一放,便去找张维信了解情况。到了张维信的房间,见王峰、曾志林以及周磊和梁子岳都已经在那里了。张维信把昨天和今早的情况介绍了一下,然后有些担心的说道:“虽然这钟员外一家对我们照顾的很好,而且表现的好像好心人做善事一样,对我们并没有什么企图。但是,我总是感觉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至少他们并非真的对我们很放心,今早我们就感觉门外似乎有人在监视,后来钟少爷来了,好像还在门外跟那人说了什么。”
“对,我也听到那钟少爷和人说话的声音,只是隔的有点远,听不清在说什么。”王峰立即证实道。
王崤峻点了点头,略思索了一下,说道:“这应该也是这家人的应有之举,毕竟咱们来路不明,打扮古怪,人家一点戒心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不过,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话对钟员外家是这样,对我们来说亦是如此。我觉得,无论这钟员外是真的发善心,还是别有所图,我们还是尽量不要长时间住在这里。”
“嗯,崤峻说的对,我同意。”曾志林附合道。
“可我们这些人现在可说是身无分文,离开了这里又怎么生活呢?”王峰顾虑道。
“咱们大家有手有脚,有知识,有能力,肯定不会被饿死的。”梁子岳不服气的道。
“大家看这样行不行。”张维信见王峰和梁子岳有些互不服气,想了一下说道,“咱们虽然没有能在这个时代使用的银钱,但是咱们手中却有不少在这个时代难得一见的东西,比如崤峻带的那瓶jing品五粮液和那套高档玻璃酒具。”
“这个年代虽然好酒少,但是一瓶酒也卖不了多少钱吧?”王峰不解的问道。
“值钱的不是酒,是那个玻璃酒瓶子和那套玻璃酒杯子。”王崤峻拍着堂弟的肩说道。
“没错”张维信补充道,“在这个时代,好的玻璃制品的价格,远非金银所能比。”
“有了这笔钱,咱们就可以自己买房子住了。而且这也等于是淘到了第一桶金,钱上生钱要比白手起家容易多了。”曾志林说道。
“那咱们怎么把这玻璃瓶子给卖了呢,总不能当街叫卖吧。”王峰又问道。
“这事恐怕还得着落到钟员外身上,或者实在不行把瓶子卖给钟员外也行。维信,我看这事等有合适的机会,还是你和钟家的人去交涉。”王崤峻又想了一下说道,“到时候把老范和那个宋飞扬叫上,他们两个都是搞营销的好手,还有赵大伟,他以前在投资公司忽悠客户的本事也不小。有这几个人出手,应该能跟钟家谈个好价钱。”张维信点点头,转身出去找范吾成、宋飞扬和赵大伟商量去了。
待一切都安置妥当了,钟世文过来请众人到正堂喝茶。直到此时,他才有机会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些人。但见他们有男有女,除了两人略显年纪较大一些外,其他人也就是二、三十岁左右。穿着和昨天的两个人一样的怪异,而且都是短发。好在那三个女子都是长发,估计他们那里的风俗是男子留短发,女子留长发。不过,这几个女子虽然长的都算得上美貌,但奇怪的是,她们都没有穿裙子,一律穿的是和其他男子一样的裤子。不知这是海外的习俗,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不过,他也不好向她们问起,毕竟男女有别。其实钟大少爷完全想差了,这几个美女在她们那个时代,夏天是照样会穿裙子的。今天所以没有穿,却是因为她们的裙子在这个时代实在显的有点短。至少都是露着小腿,其中有些还是超短裙,在这个时代穿出来着实有点过于惊世骇俗。因此在出发前,被众位男士给否决掉了,虽然三女有些忿忿不平,可惜抗议无效,最终还是不得不改换了长裤出来。
寒暄了几句之后,张维信便把刚才众人商量好的打算跟钟大少爷说了。钟世文一听却有些意外,忙问道:“张公子何言一个走字,难道是在下招待不周,或者是下人礼数有缺,惹恼了张公子?”
张维信忙解释道:“绝非此因。钟公子一家对在下及众同伴招待的可说是无微不至,仆人们服待的也相当尽心,在下是感激不尽。我等之所以要离开,却是因为我等这十几个人都住在这里,实在是太麻烦钟员外和钟公子了,真的是不好再继续讨扰下去了。”
钟世文自然是百般挽留,张维信这边是坚持要走。最后争执不下,钟世文只得说等他的爹爹回来再做决定,张维信也只好同意了。
众人随后又闲聊了一阵,钟世文还把自己的妹妹找来,陪三位女士聊天。结果古典美少女的出场,自然又是引来一堆“怪和尚”的啧啧称赞――当然是在背地里的。直到下午的五、六点钟,钟员外才从外面回来。众人连忙起身见礼,钟员外自然是热情的表示欢迎,并吩咐钟福立即准备酒宴。寒暄过后,钟世文将众人要卖宝筹钱,准备离开的事跟钟员外说了,钟员外自然是强烈反对。如果说只是张、王二人的话,他可能还不会这么执意的挽留。但是,刚才他在隔壁的房间里已经听了半天的墙根,觉得这十几个人个个都不是泛泛之辈,都是有学问、有见识的人。如果能利用收留之情,将他们笼络过来为已所用,那将是得力的帮手,对自己的大事必定会大有益处。于是便极力挽留,而张维信则是坚持要走。
钟员外见张维信态度很是坚决,也怕逼的太急双方反生嫌隙,略一思忖,说道:“既然众位执意要走,钟某也就不强留了。不过,钟某觉得张公子刚才所提的卖宝筹钱之事,并非稳妥之计。依钟某看来,还是另想他法为好。”
张维信见对方不再坚持,刚放下心来,又听对方说自己的想法不妥,不知其又想打什么主意,便谨慎的问道:“有何不妥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