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炮的抗战岁月-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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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二个分寨寨主纷纷起立,轰然允诺!
“老四、老五、老六,”武大寿望向了三个头领,杀机昂然,“谷家沟到鹰爪山这五十余里高山密林就是你们的猎场!”
“是!”三个魁梧大汉纷纷允诺,“大哥请放心!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好!”武大寿满意地点点头,声音一沉,“老七、老八,分率‘速’字营、‘捷’字营由南北两路向东迂回,狼烟为号!”
“是!”两个干练的青年连忙起身允诺,掷地有声,“狼烟一起,收网围猎!”
这边,武大寿正雄心勃勃地布置围猎计划,而在谷家沟村南口,六十六团的营地里篝火堆堆,鼾声随夜风徐徐飘荡!
夜,显得宁静而祥和,但那朦胧的夜色下早已暗流涌动!
北山下,谷老汉从飞鹰堡匆匆赶回已是半夜,在山坡上寻了打柴用的家伙什儿,想想又扛了一捆打好的柴禾悄然摸下了来,往村中摸去。
月光清冷,寒气逼人,夜静得出奇,谷老汉越走心越虚,不多时,背心里已然燥热起来。
“怕个卵!”谷老汉紧了紧手中的柴刀,加快了脚步,喃喃自语,“过了二道垭就进村了”
谷老汉话音未落,便见两道黑影突然从路边的密林里冲了出来,如猛虎般冲了上来,扑向了谷老汉。
“噗通”
谷老汉被扑倒在地,心中大骇,慌忙挥起柴刀劈了出去,“俺跟你们拼了”
“狗日的,”一声低喝,谷老汉的胳膊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柴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一团破布也顺势塞进了他嘴里。
“呜呜”
谷老汉拼命挣扎着。
“老实点!”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老子的刀可比柴刀锋利!”
谷老汉浑身一抖,无力地瘫软在地。
一个汉子连忙拿掉了压在谷老汉身上的柴禾,另一个汉子摸出绳子往他手上绑去,然后,两人拖着浑惊骇欲绝的谷老汉钻进了路边的密林里。
密林中,一处不大山洞里,富察莫尔根卷着薄被靠在洞壁,见顾大勇和王三毛押着谷老汉进来,顿时精神一振,“终于有收获了!”
说着,他连忙起身上前,打量了谷老汉一眼,却皱起了眉头,“狗日的,一个老汉也敢通匪?”
“噗通”
闻言,谷老汉双膝一软跪了下去,拼命挣扎起来,满脸的委屈,“呜呜呜呜”
“把那套给老子收起来!”富察莫尔根冷冷地瞪着他,“不管你通没通匪,老子都不会杀你!不过,这几天,就在这里给老子老老实实呆着!”
夜更深了,山林中起了雾,三五米开外便是一片朦胧。
距离谷家沟五六里地的一处山坳里,飞鹰堡的三当家寻了处山洞落脚,随后就把“刺”字营的兄弟散了出去。
刺字营由三当家亲任营长,所辖不过百十人,人人配短刀、短枪,个个身手矫健、熟悉地形,擅于隐蔽、刺杀!
前几日,飞鹰堡能顺利地拿下丘团长所部,他们功不可没!
山洞不大,却曲折幽深,早有随从在洞中燃起了篝火,三当家和三个队长正围着篝火取暖,神情怡然。
三个队长,一个光头、一个疤脸、一个虬须大汉,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身上透着一股子煞气!
“狗日的,”虬须大汉突然烦躁地骂了句,“老子的眼皮咋老是跳?”
“铁牛,”三当家扭头,瞪了他一眼,“你狗日的哪天眼皮不跳?”
“就是,”其他两个队长也笑嘻嘻地打趣,“你狗日的一顿不喝酒眼皮就跳!”
“老子都快半个月没沾酒了!”铁牛讪讪一笑,眼巴巴地望着三当家,“三当家的,狗日的官军啥时候才能撤啊?”
“急个卵?”三当家望着跳动的火苗,冷冷一笑,“只要把他们打痛了,他们自然就撤了!鹰爪山这方圆数十里就是老子们的猎场,来得再多的官军不也是猎物?打他们就像打狍子一样容易!”
“对!”铁牛精神一振,得意地笑了,“前几日,南边那伙官军还不是像傻狍子一样被老子们牵着鼻子走?”
疤脸却有些犹豫,“他们刚吃了亏,会不会有所防备?”
“怕个卵?”光头瞪了他一眼,“哪伙官军不蠢得跟驴一样?”
闻言,众人都笑了,笑容狰狞!
他们却忘了,驴都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第230章 雾夜杀戮()
ps:给坚持看正版的朋友道个歉,因为种种原因,前一章做了一些修改只要刷新一下就可以看了!
冷月如霜照西山,西山无语雾腾腾。
迷雾中,一条条矫健的身影在密林中穿梭,他们便是飞鹰堡“刺”字营的精锐,是鹰爪山方圆数十里崇山密林中的幽灵猎手!
刺字营下辖三队十八哨,每哨六人,头目称哨长,庞飞便是第一队第三哨的哨长。
按照三当家的吩咐,第一队六哨人马直取西山,拔掉官军的警戒,堵死官军的侦查兵!
用这一招,倒不是因为三当家狂妄,只因这一招屡试不爽!
如果把丛林作战比成狩猎,那么侦查兵就是猎人的耳目,被堵住了耳目的猎人还是猎人吗?
“刺”字营都是精锐的侦查兵,可是,特勤连又岂会比他们差?
第一队六哨人马分三路钻进了密林,每路人马分前后两哨,前一哨为锋,后一哨掩护。
庞飞带着本哨人马在中路充当前锋,队伍中两人一组,呈犄角之势向密林深处推进。
密林里雾气弥漫,静得出奇,
徐徐的夜风穿过密林,“沙沙沙”,枝叶发出的细微声响也那么清晰。
“嘎吱嘎吱”
布鞋踩在厚厚的枯枝败叶上,那些许声响也显得有些刺耳。
沿着林间缝隙走出五六百米距离,到了一处小山坡下,庞飞突然停下了脚步,猛然举起左手,五指并拢如刀面。
周围的兄弟纷纷停下了脚步,握紧了手中的短枪,竖耳凝目,警惕地审视着周遭的一切。
“沙沙沙”
耳中只有枝叶摇曳发出的轻响,庞飞神色一松,再次举起左手,轻轻地前后晃动了三下,当先向前摸去,脚步却更慢了。
小山坡上布满了荆棘和藤蔓,庞飞微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向前摸去,短枪紧紧攥在右手中,保险早已打开。
“沙沙沙”
风声仿佛大了一些,枝叶摇曳的声音突然响了许多。
“嘎吱嘎吱”
就连那脚步声也陡然间响亮了许多!
狗日的!
庞飞心中一寒,汗毛倒竖,一抬腿,就要蹿出去,却听得右侧风声响起,连忙抬枪指了过去,就要扣下扳机。
“噗嗤”
一柄寒光闪闪地刺刀却抢先一步斜劈而下,刀锋入骨,去势不竭。
“吧嗒”
短枪掉落,庞飞疼痛难当,张嘴欲呼,身子却向一旁闪去,左手已然摸上了腰间的短刃。
“噗通”
几乎在同时,那汉子刀锋一转,刺入他的右肋,顺势将他扑翻在地,一把捂住了口鼻。
“啊唔”
庞飞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嚎,便化作了闷哼,那只捂在他口鼻上的大手犹如钢筋铁骨一般坚硬,压在他身上的躯体犹如大山般沉重。
“噗嗤噗嗤”
他身上的汉子却拔出了利刃不断地在他身上刺入、抽出、刺入
庞飞的挣扎渐渐变得虚弱,意识也渐渐涣散,在这一刻,他的听觉却变得异常敏锐!
“呼哧呼哧”
他背上的汉子在沉重的喘息着!
“呃呃”
“唔唔”
“嗯嗯”
兄弟们在做垂死挣扎。
“噗嗤噗嗤”
那是刀锋在皮肉间来回穿梭的声音。
就这么完了吗?
庞飞双目凸出,不再挣扎,恐惧、不甘的神色在脸上凝固!
“噗嗤噗嗤”
莫畏依旧死死地捂着庞飞的口鼻,右手攥着利刃不断在庞飞的身上刺入、抽出、刺入这是恐惧之后的亢奋!
孙大力蹿了上来,一拉他的胳膊,低吼一声,“走!”
莫畏这才心神一定,收了刺刀,捡了庞飞的短枪,拔了庞飞的短刀,随兄弟们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因为雾大,第四哨距离第三哨不过五六十米远。
当庞飞率着第三哨上了上坡之后,蔡毅也带着第四哨到了山坡下,前面有第三哨开路,第四哨的人马就少了几分警惕!
蔡毅刚刚到了山坡下,便听得山坡上隐约传来一声“走”,顿时心中一紧,连忙抬起左手,就要招呼大家停下,却听得周围的脚步声突然变得杂乱起来,“嘎吱嘎吱”
“唔唔”
“呃呃”
“啊呃”
紧接着,闷哼声四起!
蔡毅心中一寒,惊回头,却见眼角寒光一闪,一股寒气直奔左颈。
“噗嗤”
蔡毅拼命侧身躲避,却还是慢了半拍,刀锋切入皮肉,热血飞溅。
“啊呃”
刀锋去势不竭,直切掉大半个脖子,将蔡毅的惨嚎声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蔡毅软软地向地上倒去,葛大路一把接住了他,顺势拿下他手中的短枪,然后拔了他腰间的短刃,别在了自己腰间,这才轻轻地将他放到地上,拔出刺刀攥在手中。
“走!”葛大路低喝一声,当先向迷雾中蹿去,众兄弟连忙从一具具尸体上收了刀枪,紧随其后,隐入迷雾之中。
西山依旧无声,但那弥漫的雾气中已然多了一丝血腥气!
北山南坡,“刺”字营第二队人马按照计划顺利地摸到了此处,透过薄雾和枝叶的缝隙,担任前锋的第一哨哨长吕三强已然望见了山坳里的点点火光,顿时心中一喜那里就是官军的营地了!
举起左手前后摆了摆,吕三强一马当先向山下摸去,山坡上原本就有几条交错的小道,一行人的步伐快了许多,却依然攥着已经上膛的短枪凝神戒备,警惕之心丝毫未减。
第一哨很顺利地下了山坡,继续向村中摸去。
在二道垭外,吕三强碰到了第三哨和第五哨的人马!
二道垭,两侧是十余米高的山岭,山岭间是一道三五米宽的豁口,一条曲折的小径从豁口中经过,直通谷家沟进村只此一条路。
三个哨长对视一眼,吕三强竖起左手指了指第三哨哨长安大全,然后指了指右侧,意思是让他从右侧的山岭上迂回到村口。
安大全点了点头,回头一招手,带着第三哨人马消失在了夜色中。
吕三强又指了指第五哨哨长孔令,然后示意他从左侧山岭迂回!
孔令连忙点头,带着本哨人马往左侧去了。
飞鹰堡等级森严,队长一般不直接参与行动,在行动中,第一哨哨长便是临时指挥官。
待两路人马离去,吕三强在原地竖耳凝神静听一阵,直到第二哨人马赶到,这才竖起左手,做出一个“警戒前行”的手势。
两哨人马组成六队,第一哨三队呈犄角之势,先行摸进了豁口。
豁口中一片寂静,两侧的山岭中也并无一丝异响,吕三强一行很顺利地通过了二道垭。
过了二道垭,距离村口不过十余米,村中的房舍在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