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武林有座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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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给弄成了这种样子,我是让你来验尸的,可没叫你来毁尸。”
单生照不以为然:“既然是验尸,想要验个明白,当然就得好好解剖。”
李富翎“哼”了一声,威胁道:“你最好验出了一个明白的结果。”
单生照皮笑肉不笑:“放心,我鬼见怕单生照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
随即,单生照一边指着被解剖的李贵福和郑涌的两具尸体,一边镇定自若地对李富翎分析起来:“首先,你家的这个护卫是被一道诡异的气流射杀而亡,这道气流从他的背后迅猛射入,瞬间就贯穿了他的胸口。”
“贵公子先是被一道诡异的气流所伤,这道气流从他的背后激射进他的胸腔,重伤了他胸腔里的内脏,这道诡异的气流跟射杀你家护卫的那道气流如出一辙,而据我推测,这应该是一种很厉害的指法,只是如此玄奇的指法,别说小渔村那样的小村庄了,即便放眼我们整个江口郡,估计也没人会。”
单生照再次指着李贵福的尸体分析:“不过贵公子被指法所伤后,并未因此就死去,后来又被人用枪类武器在身上连刺了几下,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死,应该做过挣扎,真正杀死他的是脖颈上的这一刀,一刀割喉,而且用的是匕首!”
李富翎点了点头:“你确定?”
单生照面色淡定:“除了不确定那道气流究竟是不是一种很厉害的指法,其他都可以确定。”
李富翎阴沉着脸,转身对李管吩咐:“立刻派人去小渔村调查,看看谁学了指法类的武功,谁用枪类武器,谁用匕首,另外,顺便抓几个当晚参与抵抗海盗的刁民回来,我要问个清楚!”
李管赶忙应声:“是。”
……
这天晚上,单生照在另一个小妾的房里,疯狂蹂躏着他的另一个娇美小妾,蹂躏了足足一个时辰后,娇美小妾已经被弄得瘫软在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的了,还不时打着哆嗦,发出有气无力的疼叫声。
这时,月色之下,夜色之中,李管来到了卧房外,先用他那对贼溜溜的小圆眼睛对着窗户缝隙朝里面望了眼,确认里面没有在做某种事的动静后,李管才敲了敲门,李富翎随即打开了门。
李管恭声道:“老爷,小渔村那边已经调查出了结果。”
李富翎道:“说。”
“是。”李管应声,“根据调查,小渔村没人学指法类的武功,用短枪的有不少,不过其中嫌疑最大的是个名叫江君郎的少年,这少年是江德武的养子,用匕首的则只有一个名叫何鱼的少女,这少女是江德武的徒弟。”
李富翎疑惑:“一对少年男女就能杀得了我儿和郑护卫?”
李管赶忙回应:“老爷可别小瞧了这对少年男女,虽然他们都年纪很小,却已经都是通元初期的武修,另外,小渔村现在已经有传言,说当晚可能就是江君郎和何鱼这对少年男女联手杀了公子和郑护卫。”
李管随即自己分析道:“这对少年男女都是武修,据说两人都杀过不少海盗,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所以在我看来,他们二人联手是可能杀了公子和郑护卫的。”
“江君郎!何鱼!”李富翎阴沉地嘀咕了一声。
李管又道:“老爷,那两个逃跑的女妓已经抓回来了。”
李贵福和郑涌此前在临海城包了两个妖娆的女妓带到小渔村,而当李贵福和郑涌死后,两个女妓因为害怕临海李家会报复自己,所以第一时间逃跑了。李富翎听说此事后,立刻让李管安排人手去追捕,今晚将两个女妓给抓了回来。
李富翎道:“立刻带我去见她们。”
一刻钟后,李富翎在李管的陪同下走入后院的一间柴房。
这间柴房不小,里面堆满了木柴,还堆放着一些杂乱的废旧物品。两个被抓来的女妓此时就被捆绑在一个脏乱的角落,蜷缩在地上,背靠着木柴,发髻凌乱,面色惨白,裙衫上有些裂口,口中都被塞着肮脏的布团,其中一个女妓原本穿着的一双做工精致的绣花鞋还遗落了一只,剩下的一只趿拉在她的玉足上。
两个女妓眼下的模样很邋遢也有些凄凉,跟此前出现在小渔村时的浓妆艳抹的样子对比起来,就更加显得凄凉了。
眼看着李富翎和李管一起走进来,两个女妓立刻露出惊恐的神色,李管上前对着两个女妓分别踹了一脚,将二女都踹趴在地,随即才取出二女口中的布团。
其中一个黄衣女妓赶忙爬到了李富翎的脚边,哭着叫冤:“李老爷,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李公子的死真的跟我们无关啊。”
另一个粉衣女妓也爬到了李富翎的脚边,磕头求饶:“李老爷,只要你放过我,我……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你想怎么玩弄我就怎么玩弄我,求求你了。”
显然,这两个女妓是真的感到了恐慌。
李富翎冷哼了一声,沉声道:“我问你们,我儿当初在小渔村的时候,有没有跟一个叫江君郎的少年和一个叫何鱼的少女结过仇怨?”
粉衣女妓赶忙道:“有有,李公子跟这两人都动过手,而且……而且李公子看中了那个叫何鱼的女人,想要……想要要了她。”
黄衣女妓补充道:“那晚海盗来的时候,李公子和郑护卫商量好了要去活捉何鱼那个女人,后来不知怎么了,他们就都死了。”
李富翎闻言,脸色立刻阴森起来。
第26章 雇凶()
李富翎阴沉道:“掌嘴!”
李管会意,先抓住粉衣女妓重重扇了几个耳光,又抓住黄衣女妓重重扇了几个耳光,过程中两个女妓都发出了凄厉的叫喊,而一阵耳光扇下来,两个女妓就已经脸颊肿胀、嘴角流血了。
两个女妓用恐惧和疑惑的目光抬头望着李富翎,李富翎沉声道:“你们两个在说谎,什么我儿想要了那个何鱼,什么我儿要去活捉何鱼,都是你们在说谎,如果有人问你们,你们就说,是那何鱼和江君郎故意挑衅我儿,而在海盗来袭的那晚,是何鱼和江君郎将我儿和郑护卫故意引诱了出去,明白了吗?”
最后一声“明白了吗”,李富翎说得格外阴沉。
两个女妓在风月场都有过一些人生阅历,愣了一下后,两人便明白了李富翎的意思,意思就是让她们改变事实的真相。
粉衣女妓赶忙道:“是是,李老爷,是……是这样的,是那何鱼和江君郎故意……故意挑衅李公子,是何鱼和江君郎故意将李公子和郑护卫引诱了出去。”
黄衣女妓更是直接道:“是何鱼和江君郎杀害了李公子和郑护卫。”
李富翎满意地点头,转身问李管:“我让你抓几个当晚参与抵抗海盗的刁民,抓到了吗?”
李管点头:“已经抓到了,关在地牢里。”
李富翎道:“带我去见他们。”
……
一刻钟后,李富翎又在李管的陪同下,走入家里的一座阴暗潮湿的地牢。
这是一座李富翎私自打造的私人地牢,位于地下,地牢空间不大,一次最多能关押十几个人,不过地牢很牢固,一旦有人被关押在此,想逃出去就不容易了。
此时,三个小渔村的村民就被关押在这座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被捆绑在牢房中的三个铁架子上,上半身裸着,身上带着伤痕,赫然是成汹、陈虾、钱蟹三人。
成汹、陈虾、钱蟹今天下午一起在葬马山里打猎,不料傍晚时分当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遭到一群人的拦截,经过一番打斗后,三人都被抓住了。
三人眼下的模样都很邋遢也有些凄凉,跟此前三人在小渔村抵抗海盗时的英武样子对比起来,就更加显得凄凉了。
李富翎和李管直接走进了牢房,走到了成汹、陈虾、钱蟹三人面前。
成汹、陈虾、钱蟹都瞪了眼李富翎,脸上带着憎恶之色。
李富翎用锋利的目光扫了眼三人,沉声道:“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在你们村里被人杀了,现在我要一个答案,他究竟是被谁杀的!”
成汹、陈虾、钱蟹三人闻言都不做声。
李富翎给了李管一个眼色,李管会意,带着两个强壮的家丁走上前,用鞭子鞭笞起了成汹、陈虾、钱蟹裸着的上半身,“啪啪啪……”的声响响彻了整座地牢,而三人身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醒目的血痕。成汹一直皱着眉头不做声,陈虾则痛得张大了嘴巴,而钱蟹起初也只是长大了嘴巴,后来则不断发出呜呜的惨哼声。
每人都被鞭笞了几十下后,在李富翎的示意下,李管和两个家丁停下了动作,李富翎走到成汹面前,皮笑肉不笑道:“看来你的骨头挺硬,不过再硬的骨头,到了我这里,我也会给你敲软了甚至打碎了。”
成汹揶揄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终于明白为何你会生出那么个该死的儿子。”
“砰”的一声,李富翎一拳重重打在成汹脸上,成汹顿时被打出了满嘴血色。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富翎冷斥一声,对李管吩咐:“杖刑!”
李管带着两个强壮的家丁再次走上前,连着铁架子一起,将成汹、陈虾、钱蟹三人给放倒在地,随即用粗大的棍棒狠狠抽击着三人的臀和腿。
“砰砰砰……”棍棒抽击的声响声声刺耳。
这次成汹都疼得情不自禁咬紧了牙关,陈虾则不断叫骂了起来:“狗娘养的,你们这几个贱奴才,今天敢打你陈大爷,改天你陈大爷一定宰了你们……”
钱蟹先是不断发出呜呜的惨哼声,待到被棍棒抽击了三十下后,钱蟹便受不了了,突然恐慌地喊道:“我说我说……”
成汹瞪了眼钱蟹。
陈虾则对钱蟹叫了句:“钱蟹,你别说,难道你要做叛徒吗?”
李富翎示意李管和两个家丁停下,走到钱蟹面前,伸出一只脚踩踏着钱蟹的头,俯视着问:“谁杀的?”
钱蟹支支吾吾:“是……是海盗……海盗杀的。”
“砰”的一声,李富翎一脚将钱蟹踹飞到了墙脚,又走上前,重新用一只脚踩踏着钱蟹的头,沉声道:“说,是不是江君郎和何鱼杀的?”
钱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李富翎是如何知道的。
李富翎从钱蟹错愕的神色中察觉到,钱蟹很可能知道具体的情况,而且李富翎也意识到,钱蟹此人胆子其实不大,应该还会有些贪婪。
李富翎对李管沉声吩咐:“烙刑!”
“是。”李管应声,当即让两个家丁搬来了烙刑的刑具,一个火炉和一个烙铁。
李管用夹子夹着烙铁,让烙铁在火炉里烧红一部分后,便用夹子夹着温度高达上千度的烙铁,朝着钱蟹的胸口逼近。钱蟹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一边感受着胸口越来越明显的火热气息,一边情不自禁浑身颤抖了起来。
李富翎冷喝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实情,你不仅可以免受皮肉之苦,我还可以给你一百两金子,如果不说,你就会死得很惨!”
钱蟹终于忍不住了,哭喊了起来:“我说……我说啊,是,是江君郎和何鱼,是他们两个联手杀了你的儿子和护卫。”
成汹沉声呵斥了一句:“钱蟹,你敢!”
李管立刻上前,“砰”的一脚,将成汹给踹到了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