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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寒士谋-第4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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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闪雷一般的箭矢迅猛地击中梁刚的头颅,只见梁刚头颅猝然爆开,脑浆、碎肉、血液冲天而起,在一旁观战的汝南兵士皆是吓得面青口白

梁刚无头尸体缓缓倒地,须臾变得死寂的战场内,让梁刚尸体倒地的声音,让人听得十分清晰

于禁收起大弓,一步一步踏前,汝南兵士仿佛是看到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在走近,不觉地向后连退

“跪下,或是死”

于禁缓缓从口中奔出数字,那语气如同地狱阎罗在审判人的生死这些汝南兵士早已被曹军杀得胆寒,此时军中大将梁刚又是被于禁射死,哪敢再有半点抵抗之心,很快一个接一个的汝南兵士纷纷跪下,放下手中兵器,投降求饶

而在四处仍在抵抗的汝南兵士,凡是留意到这一幕的,皆知大势已去,纷纷效仿跪地投降于此投降的队伍,迅增加,半个时辰后,反抗的汝南兵士皆被杀绝,剩下的汝南兵士尽数投降

再是数个时辰后,一队队的曹军遍布在平兴城内,投降的汝南兵士被于禁派兵士驱赶于一处,人数大概有四五千人

于禁兵甲血迹斑斑,他正指挥着兵士收拾战场,不知觉中程昱走到了他的身边,呵呵笑道

“呵呵平兴城已破,梁刚、陈兰两人伏诛汝南再无一支反抗的叛军恭喜于将军,完成主公重负,夺得汝南一郡”

“若非军师为我军解了粮缺难题,我岂能立此大功?待主公剿灭袁公路,凯旋归时,我定向主公,报之军师大功

不过,还望军师解我心中疑虑,这些日子我等食的到底什么肉类这味道,实在怪异得很”

提起这几日食用的肉汤,于禁原本冷寒的面目,不觉抽动起来,肚子是一阵翻腾不已

程昱神色一凝,默默地看着于禁,程昱知道以于禁那凡事都要刨根问底的性子,若是他不说,日后因此事还不知被于禁要纠缠多久

程昱忽又一笑,蓦然伸起手来,他的手指白皙细长,甚是好看,让人不觉去多看几眼不过接下来程昱的动作,却是令于禁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铁汉子,遽然色变

只见程昱的手指竟抓了一块在于禁铠甲上挂着的碎肉,程昱帮于禁将碎肉取走,口中还柔声地喃喃道

“于将军,你可是军中大将,可要多多注意自己的形象啊”

程昱说罢,便转过身子迈步而去至于于禁似乎已是猜到这几日他们所食到底是什么肉类,再加之此时平兴城内,因刚才的惨烈战事,血腥味道浓得可怕,于禁再也忍不住那剧烈的呕吐感,当场便是呕吐起来,呕得可谓是撕心裂肺,好像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一并呕出,才肯罢休

话说,幽州公孙瓒最终还是难敌袁绍,被其击败,公孙瓒无路可走,于是缢杀了妻子、族人,然后引火**公孙瓒死后,袁绍顺理成章地占据了幽州,兼并了公孙瓒的军队北方幽、冀、青三州尽落袁绍之手,三州之地民户近有百万之巨,袁绍麾下有七十万甲士,猛将谋臣是个个如耀星般璀璨再观天下大局,袁绍势力庞大,一跃成为天下最为强盛的诸侯而又因袁绍辖地周边,西有并州巨雄文翰,南有枭雄曹操,若想继续扩张势力,成就千秋大业,袁绍必然要选择其中一方开战

出身寒门的文翰,在袁绍眼中就似一个忽然得了巨金的暴发户,袁绍并无将其放在眼中而相对于曹操,他得兖、豫两州,司隶、徐州各半壁州地,又有三十雄师精兵,再加之曹操将汉献帝把持在手,汉献帝对曹操言听计从,封曹操为一国之相,曹操也成了汉室的代言人,随心所欲,号令四方而原本在袁绍尚且与公孙瓒激战时,其麾下谋臣沮授曾进谏袁绍,让他出兵长安,救出汉献帝,挟天子以令诸侯而因当时,袁绍害怕救出汉献帝后,事事要先报之朝社,手中大权被汉室所分,故意找托辞驳了沮授的谏言

于此,袁绍失去了一个极好的机会,再观今日曹操在洛阳如日中天,袁绍不但追悔莫及,对曹操是记恨愈深

第五百二十九章 袁绍的绝情

》    隐隐间,袁绍好似在文翰和曹操这两人之间,做出了选择他在兵马囤积在河内一带,一边练兵一边暗中观察曹操的动向,大有随时出兵攻打的洛阳的态势

南阳、汝南战事皆以落幕,而与此同时在冀州州治郡城,鄗县州治大殿内

袁绍坐在首座之上,左右两席,皆坐满其麾下文武,人数之多可谓是人才济济袁绍此时手中正持一信,细细观之,看罢冷然笑道

“哼,袁公路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寿春称帝,简直就是自取灭亡最可笑的是,他竟然劝我投诚于他,出兵进攻洛阳,攻打曹操的后方,助他解其国难可笑,实在可笑“

袁绍笑声冰寒无比,袁术这封信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可知此时的袁绍可是坐拥三州之地,麾下雄师足有七十万,袁绍的势力比之袁术不知要强多少倍而这袁术竟然还敢扬言要袁绍投靠于他,当真是异想天开

“主公袁公路虽是无知狂妄,但此时曹操大兴十万精兵征讨袁公路,中原地带兵力空虚,正是我等谋略中原的大好时机主公何不先虚与委蛇,答应袁公路出兵,趁此攻破洛阳,将当今圣上救出,在邺城重建朝纲,再谋大业?”

沮授推身走出,执手作礼后便是凝声进谏道袁绍皱了皱眉头,沮授一直劝他挟天子以令诸侯,而经过曹操因此而势力暴涨后,袁绍亦有几分动心但是,袁绍又酷爱面子,若他出兵岂不是成了袁术的臣子?

“不可我乃汉室朝臣,怎可助纣为虐?若是我出兵偷袭洛阳,只怕被天下人言我袁本初是那无义叛贼”

“主公只要我等将当今圣上挟持在手,到时主公只要吩咐圣上发几封昭告,便可证清恶名然后主公再请圣上,颁发圣旨先除曹操,将其势力吞并后,再征讨袁公路,到时天下人谁又敢再言主公无义?”

袁绍脸色一沉,先不做声这时,田丰亦是从席位走出,拱手拜后进谏道

“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正是主公成就大业的大好时机,若是错失,只怕难以再得何况,袁公路失去忠义,听闻其又与麾下文武离心,怎会是曹操的对手若等曹操歼灭袁公路,他便再无后顾之忧,到时主公再与他开战,势必会是一场苦战呐”

“够了我方兵力足足是曹阿瞒的两倍有余,难不成我还会俱他袁公路无知狂妄,还大言不惭要我投靠于他,成为他仲室朝臣{}若我依他,我袁本初此生再无面目面于世人此事到此为止,无需再议”

袁绍腾地站起,一甩衣袖,愤愤离去田丰和沮授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带着担忧和一种莫名的无力感

至于,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许攸、郭图等谋臣,却是纷纷露出阴冷的笑意好像沮授、田丰两人的计策受不到袁绍的重用,他们的心里很舒畅似的

袁绍愤然离席,结束商议,其麾下一众文武纷纷离开大殿田丰和沮授并肩而走,沮授带着几分惆怅喃喃道

“主公势力愈渐膨胀,他的目光却变得愈来愈是狭窄如此下去,纵使主公有再多的兵马、领地,亦最终难得保存啊”

“诶我感觉如今的主公,愈来愈是陌生我等虽是谋臣,却不知主公心中所想…”

田丰目光黯淡,默默地摇了摇头正在两人踌躇间,许攸和郭图忽然走近,许攸眯着眼眸,冷冷地盯着沮授、田丰二人道

“主公雄才伟略,他这般决定定有其深意还轮不到你们两人在此乱发狂言这次,我就当没听过若有下次,我必定禀报主公,绝不轻饶你等二人”

许攸最早追随袁绍,在袁绍麾下谋臣内,谁人敢不敬他几分许攸冷冷而道,沮授和田丰皆知许攸对他们俩历来没有多少好感若是他在袁绍面前,对他们刚才一番言辞大做文章,以袁绍的脾性,他们两人必然遭到重罚

沮授、田丰皆是忠烈之人,若是平时他们两人必定秉承本心与许攸争论一番,不过当下时势风云莫测,沮授、田丰两人不想与许攸撕破脸皮,因为往往一个势力的殆灭,都是因谋臣不和开始

沮授、田丰不得不克制忍耐,屈身向许攸认错赔罪许攸看着沮授、田丰低头哈腰的样子,心里无比的畅快,冷冷地又是训斥了他们几句后,才趾高气扬地和郭图一同离开郭图临走前,阴阴地望了沮授、田丰一眼,不知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

数日后,在袁绍府邸的楼阁外,几个白发苍苍,身穿华服的老人急急在外踱步而走这几个老人,皆是汝南袁氏德高望重的元老,他们此番过来,是受袁术之拖,请求袁绍出兵相救而袁绍早就决定任袁术自生自灭,但这些元老毕竟都是袁绍的长辈,袁绍不想当面拒绝他们,所以只好选择避而不见

“我那二叔、三叔、五叔他们可还尚在阁外?”

袁绍坐在楼阁内的大座上,冷寒着面色,冷冷问道

“回主公,我已告诉过三位元老,主公你有要事处理,请他们先行离去但主公也知三位元老都是性子倔强之人,他们硬要在阁外等候,人也不敢驱赶”

袁寒立于袁绍身旁,低声而道此人乃是袁绍母亲的外甥,从就追随着袁绍,乃是袁绍的心腹,极为受到袁绍的重用

“哼,那就让他们慢慢等反正只要是袁公路的事,他们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在他们眼中从来就只有袁公路一人自从开始,他们就事事眷顾袁公路,哪里给过我半分好脸色现在倒好了,那袁公路有难,他们才知过来求我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袁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喝了起来,脑海里不断回想起时候的一张张画面袁绍的母亲乃是婢女,因此袁绍从就受到族人的诸多刁难,每天几乎都在冷言嘲讽下生活一些族人,甚至在背后袁绍是野种

袁绍一直强忍委屈,而且袁绍的确聪慧,他从就学会察言观色,因此得到袁逢、袁隗喜爱,袁逢、袁隗为袁绍请来名师栽培,袁绍也是争气,学有所成,长大后是凭着家世和过人的迫力,在官场中如鱼得水,连连高升可以,袁绍除了童年因其出身受过一段屈辱的日子外,活到至今他都是顺风顺水但也正因如此,那段屈辱的日子才显得深刻,在袁绍的内心里一直挥之不去

而且令袁绍一直怀恨在心的是,他的母亲因为婢女的身份,常常被族人欺压,最后不堪冷言屈辱,郁郁寡欢而死因此袁绍一直在心中认为,残害他母亲的最大祸首就是袁氏族中的长辈,若是他们当时能站出来为他的母亲做保护伞,制止族内的流言蜚语,以这些长辈在族中的声威,谁又敢再提半句他母亲的坏话只是很可惜的是,这些袁氏元老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多有放纵,甚至有一些长辈是从未给他母亲一个好脸色,袁绍清晰地记得,他们望着他母亲的眼神充满鄙夷之色,好似觉得他母亲浑身都是污秽,臭不可闻似的

袁绍想起昔日之事,不觉眼眸赤红,双手紧紧地捏着拳头,发出一阵阵啪啦啪啦的暴响

过了许久,在阁外等候的袁氏元老见袁绍仍然不派人来召见,以他们多年纵横官场的老辣,怎会不明白袁绍的意思其中一个头戴法冠,身穿紫色喜鹊刺绣的老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

“诶…或许我等当真是错了若是当初我等极力保护霜儿,霜儿也不会郁郁而死,本初亦不会对我等藏着如此之深的恨意啊”

“是啊自从霜儿死后,本初对我们三人就再也未曾露出过笑容每每见到我们都只是冷言执礼,便匆匆离去那时我就知道,本初一定是将他母亲的死因,加于我等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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