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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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听罢,很是高兴的道:“嗯,你就是我的药!”
我:“”卧槽这还要脸吗!
“亲亲我还是喊师尊?”
我看着扶桑那张笑开了花的脸,嘴角再次抽搐,却实在是喊不出一声师尊来。
这是多么高大上,多么有意义有道德的连个字,怎么可以对着如此无节操的一张脸喊得出口?
虽然我也知道不应该亲他,但是就是这样鬼使神差的,我还居然真的在扶桑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扶桑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我面无表情的抬起小短手,“啪嗒”一下拍在他的脑门上:“醒醒神啊!你到底和雨掌门约定了什么?”
扶桑笑道:“乖宝贝你喊我一声师尊,我就告诉你。”
我:“”
我诚恳的道:“恋、童是病,你好好吃点药吧!”
扶桑无所谓的道:“啊呀,我一向是透过现象看本质的,你还不算儿童。”
我无奈,只想发表一句诸葛亮的经典感慨: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硬着头皮,全身都是鸡皮疙瘩的嗲嗲的喊了一声:“师尊!”
咳,其实我上辈子怎么死的真的不重要,回归正题咱们应该好好地来说说这本九天至尊。
要问我看完此文有何感想?且不说我搭上了一条命,就是我还四肢健全的好好活着,我也觉得不值。
垃圾,累我精神,耗我钱财,害我生命!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为什么会去看它,撇开自己手贱,还有就是因为它是一匹黑马,在某点层出不穷的作品中,居然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男主不花。
此文男主颇有柳下惠之风,各色美人宽衣解带主动求安慰,他全都不屑一顾,又尽得唐三藏真传,管你仙人妖魔,只要是个母的,只要对他有意思,他一准老老实实和你保持距离!
他的这种行为,很大程度的讨好了一众女性读者——谁不喜欢专一自律的男人?
但是看在我一个货真价实的单身汉眼里,唯一的感觉就是,此人不是基佬就是需要肾宝。
作为某点男主的孟寒凌当然不是基佬,他有真心喜欢的妹子,那是一个唤作林瑰的白月光妹妹。孟寒凌十岁拜入昆仑,原本资质平平,只不过是个泯然于众人间的外门弟子而已,但是就是有那么一回,他被师兄设计去采一种药草,孟寒凌兜兜转转在山里找了大半天,药草没找到,自己倒是晕头转向的找不着北了,野外的夜晚是非常危险的,遇到魔兽妖兽那是天经地义,不遇上才叫不正常,而男主遇上的,自然是格外难缠,你跑到哪里它追到哪里,就是甩不掉!
于是男主孟寒凌撒开两条腿一路狂奔,居然还真让他遇见了救星!
千钧一发之际,我们的白月光出场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时候作者对于林瑰的描写:年岁尚小却风华初成,轻纱掩面反而更添神秘灵动,一双露在外面的眸子如霜似雪,不沾一点人世尘寰。
总之,这是极好的一个妹子,白衣飘飘,仙气满满,冷若冰霜,堪称小龙女再世,可惜,被男主这手辣的给摧残了。
白月光刷刷刷拔剑出鞘,三两下就秒杀了魔兽,把男主都看呆了,只差留下两行鼻血。白月光虽然看着冷,但是她心肠还是比较热的(只对男主热),见孟寒凌受伤,还主动带他去自己闭关静修的洞府疗伤。
要不是此时男女主都还未成年,这一准是要发生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的,可惜,此时他们两一个十五一个十四,做的事情简直不要太纯洁,我一直觉得这个作者蛮拼的,为了这点纯洁的爱情,甘心被拍无数板砖。
白月光照顾了男主十天,什么仙丹妙药都不计成本的给男主用上,结果男主不仅伤好了,而且还连着突破了两级,一直从练气五层涨到了七层,虽然依旧是弱的可以,但是至少洗洗经伐髓过了啊!脏东西全给洗出来了,以后修炼绝对是事半功倍的。
而此时他也知道了白月光的身份,内门某长老的亲传弟子,资质堪称千年不遇,被誉为整个昆仑的宝贝和未来。
第109章 桃树()
此为防盗章而千年之后,当时的那位掌门早已经魂归九泉;扶桑却还活的好好地;便是连容貌都没变上一变。只是千年之前他好歹还肯偶尔露个面;现在倒好;便是遇上昆仑的掌门更替之类的重大祭典;他都是在不停地“闭关”。再不过问世事。
扶桑住的山头在昆仑极偏,原本那是座荒山,也没有名字。他到了之后,为这座山取了个名字,叫做“三泉”,于是昆仑门人便从此称呼那座山头为三泉峰。
说来也是奇怪,这三泉峰原本寸草荒芜;再贫瘠不过,可是自打扶桑往那里一住,几百年过去;居然生生变成了灵山秀水,再到现在千年的时光,那三泉峰竟是变得灵气逼人,各种灵物仙兽都爱往那里去,俨然是成了昆仑众山中的第一宝地。
只是扶桑性格奇怪孤僻;不论谁来劝说;都不肯开山门收弟子;甚至不许任何修士靠近。便是掌门;想要上山拜会;也要先投了玉简,可是最后扶桑到底见不见人,还得看他的心情。
谷风想了想,答道;“太上长老深不可测,想来应是极好的。”
雨如晦听后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你下去吧。”
谷风暗自腹诽掌门现在的心思果然是越来越能和海底的针媲美了,面上却是并未显露什么,规规矩矩的行完礼,便转身退了下去。
雨如晦待谷风离开后,似乎很是疲惫的用手支撑着额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了一会儿神。
何为多事之秋?
何为广厦将倾?
何为独木难支?
旁人只看见了昆仑是众门派的执牛耳者,却全然不知这个庞然大物内部的枯朽。
世人都羡艳他能坐上昆仑掌门的大位,统领仙界万人敬仰,却丝毫也体会不到在其位,谋其事的辛劳。
他还不到两百岁。
他可是出窍期的修为。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生了些许白发。
这件事情若是说出去,只怕所有人都要拿来当个笑话听,但是,这却偏偏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实。
“唉”
许久之后,这空空荡荡的归一殿中,只徒余男子低低的一声长叹。
***
我回到林贤的无名山头,便立刻跑进了自己的小住屋,然后反锁住了门。
我心急如焚的戳了戳脖子上挂着的隐魂珠,带着哭腔道:“老爹你在不在啊!你倒是快给我出现啊!就是不出现,你吱一声儿成不成!”
归虚的全息投影从隐魂珠里边幽幽的飘了出来,他两手抱胸,一脸幽怨和不耐烦的看着我,没好气的道:“臭丫头,你懂不懂什么叫尊敬长辈?老子是你爹,你对爹就是这么个呼来喝去的态度吗!”
我心道你不就是个抖m吗?我对你呼来喝去你还不是随叫随到
当然,这话想想就成,说是绝对不能说的,否则恐怕要挨揍。
于是我迅速切入正题,问道:“阿爹,这些都先放一边,我切问你,我娘亲现下会魔界了没有?”
晚菁分神巅峰的修为足以撕裂空间,对于她来说,从昆仑到魔界遗世宫的距离不过是闭眼再睁眼的刹那而已。若是她安好无损,现下怎么说,也该到魔界的地盘了。
归虚打了个哈欠,懒懒道:“我哪知道她呀!应该还没有吧?怎么,你不是和她在一起吗?现在反到来问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急了,几乎是口不择言道:“滑稽你妹啊!我娘亲她之前从昆仑绝壁上跳下去了!那是什么地方,元婴出窍的下去都要魂飞魄散,我娘她才分神啊!万一她这一下要真有个什么好歹,要真有个什么好歹魔界你来撑吗!”
我说着说着,莫名的替晚菁觉得一阵委屈,自己也是又着急又后悔,先前两眼哭的红肿水亮,现在一个控制不住,居然又是几滴眼泪吧嗒吧嗒的下来了。
归虚听得都愣了,他整个人僵了三秒钟,方才结结巴巴的问了我一句:“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说你娘她她跳了什么?”
我抬手狠狠的揩了一把眼泪,气冲冲的重复道:“我说昆仑绝壁啊!绝壁崖你知不知道!”
“绝壁崖”归虚有些恍惚的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随后周围的空间便是一阵扭曲——很明显,这是我这个boss爹发怒了。
“晚菁,你这个疯子!”
归虚一张俊脸转眼间寒气四溢,对比之前的吊儿郎当,活像是一瞬间由夏入冬,冷的我一个寒战。
我赶紧附和道:“是是是,她是疯子,那你倒是赶紧去救人啊!救上来了,你要怎么骂她随你的便啊!”
归虚冷冷道:“既然她有胆子跳下去,还要我插什么手!是死是活,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我闻言,气急,怒道:“放你的屁!你到底要口是心非到几时?你敢说你不担心,不着急!这么装模作样的,有意思没意思?!”
情绪都已经激动到连一个幻像都能引起小幅度的空间扭曲,就这样还想傲娇的装不在意?
真不知道他这是想要自欺欺人还是把我当成了傻子!
我严重怀疑归虚本体所处的那块空间是否已经塌方。
“闭嘴吧你!”归虚在我面前来回的踱步,也不知道是愤怒痛苦还是着急忧心,亦或者两者兼有。他就这样背着手转了好几圈,直到转的我两眼发花,才终于顿住了脚步,停了下来。
“我已经去找她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恨恨的趴在扶桑的肩头往下看了一眼,然后我的眼前一阵发黑,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口吐了。
冤孽啊!老子有恐高症!从飞机上面往下看,大概也就是现在的这个效果了吧!
我稀里糊涂的吐了扶桑大半身,吐完之后还头脑眩晕的拉过把柔软顺滑的东西,闭着眼睛就着近的擦了擦嘴。
嗯,貌似感觉还不错,只是,为何那东西是丝丝缕缕的?
我心中疑惑,鼓起勇气将眼睁开了条儿缝,定睛一看我手里抓着的那一把儿,乌溜溜彷如水缎,不是扶桑的头发又是什么?
而此时,扶桑大概是也看出了我恐高,总算是不再直接御风而行,而是招来了一朵云头,好歹将下面的景物遮掩一二,免得我又是刹不住一口吐出来。
我手里握着他落在肩头的一把乌发,现在松也不是,继续握着也不是,当真是尴尬异常。
“师尊这一头头发,可当真是”我默默将他发丝上的污物在他的衣襟上揩了揩,然后一脸诚恳的对他道:“可当真是极好的。”
扶桑:“”
扶桑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衣襟,再瞥了一眼我吐他的半身秽物,手指微曲,便弹出一个清洁术,瞬间便将身上恢复了整洁。
我几乎想要鼓掌,这就是修仙界的福利啊!衣服脏了不用洗,直接一弹搞定,弹弹弹,弹走脏衣服!
扶桑抬手,揪了揪我的发辫,一脸和蔼的微笑道:“原本是想要带着你去见你母亲的,现在想来还是算了吧。毕竟清洁术虽然可以去除身体的污秽,但是无奈我这个人,略微有些洁癖,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