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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他是白无常-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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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无常不愿多做磨蹭,沉声问:“你将她们怎样了?”

    “我想怎样就怎样!你能怎样?”昙花仙子冷声回斥,又对白无常说:“你在问医时,我已对你言明,给你们三天时间。”

    事已至此,也只能凭她划下道来。

    白无常立即软语:“如能效劳,万死不辞。只求在这三天里,仙子能照顾二女。”

    “都说有因必有果,你们种下恶因却不可让它生成恶果。”昙花仙子将心事言明:“韦陀昨夜受你二人困扰,已对佛陀起了疑心,此次回转雷音,定要查明真相。”

    讲到这里,脸上现出怜爱,又再道:“韦陀性子执拗,若查明是佛陀毁我二人终身,定会翻反极乐,到那时……”

    仰天一声长叹,不敢再说下去了。

    听到这里,已知道事情非同小可,立即冷汗直落,白无常接言:“不但失了无量大寿福报,还要受佛界刑法。”

    “韦陀尊者是条痴情汉子!可歌可敬!”

    黑无常不但不怕事大,反倒朗声夸赞:“能与心爱之人团聚一刻,就算弃了大寿福报又能如何?”

    话虽简单,却义薄云天,足以让天地间的有情人动容!

    昙花仙子与韦陀苦恋多世。

    听到黑无常的言语,脑中幻出终于能与他相拥相守的画面,险些垂泪。

    收起翻滚的情愫,昙花仙子再次冷言冷语:“三天内,若不能打消韦陀想查明真相的心念,休想再见到那两个女子!”

    心里一阵叫苦,白无常连声相告:“我们在地府司职,都是阴煞体,去不了西方极乐,仙子划这个道儿给我们,岂不是要我们去死?”

    “你们困扰韦陀的心念,岂不是要他去死?”昙花仙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多说无益,我有时间跟你们磨蹭,你们有时间跟我磨蹭吗?”

    注:关于昙花仙子与韦陀

    韦陀在拜在如来门下之前是读书人,被花神爱恋,两人定情。

    但拜在如来门下后,断绝了七情六欲,便再记不起花神了。

    花神绝望,求佛祖让自己与韦陀相聚。

    佛祖应允,送给韦陀一盏明灯,供他夜读使用。

    明灯的灯芯就是花神所变。

    后韦陀被封被佛前护法,每年春天,要为佛祖采集花露泡茶。

    花神再求佛祖把她变成一朵小花。

    佛祖应允。

    韦陀在凡间采露时,这朵小花就会为他开放,待他离开时,小花便闭合。

    这朵小花,就是昙花。

    故民间有谚语:昙花一现为韦陀。

第五十一章 朱雀() 
冷雨,树下。

    黑无常负手而立,两只拳头已攥的毫无血色。

    白无常蹲在树下,以扇做伞,苦着一张脸叹气:“我早说过,话是开心锁,也是杀人刀,小爷偏偏不信,昨晚骂的痛快,今天报应就来。”

    雨渐冷,天色暗,晌午像黑昼。

    左思右想,空守在这儿也不是办法,抬头问:“小爷有什么主意?”

    “若非你拦着,我已将酒馆翻遍。”

    “我就知道,和你问话就是挨埋怨的下场。”长叹一口气,苦笑:“我现在不拦你,你可以翻翻试试,翻得出来两女,算你走运。”

    说完后,又仔细的反问一句:“但你觉得被你翻出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换来他的冷目

    再劝两句:“她是仙子,有开天眼的,咱俩眼中的鬼火让人一眼就看穿了,难道这点鬼心眼儿,人家看不穿?况且,她敢和你叫板,就不怕你去翻。”

    稳住小爷的心性,认真的问:“除了翻,小爷还有什么主意?”

    “以命易命。”

    “以谁的命易谁的命?”

    说好听的叫直截了当,说不好听的叫简单粗暴。

    再次摇头:“她做过百花之神,当过苦燃灯芯,真灵被锁在昙花里无限轮回,与情人隔物相视却不能聚首……什么荣耀和苦难没经历过?她会怕死?况且,天底下所有的昙花你都能烧个干净吗?”

    他沉声不语,眼底闪过杀气。

    “看来小爷除了强攻,也没其他主意了。”

    放下羽扇,抖落了羽上珠露,站起身来:“我刚刚说过,话是阳关道,也是分岔口,唯今之计,只能你我二人分两条路走了。”

    他已有对策?

    黑无常看他。

    犹豫万分,终于下定决心,仰天大叹:“光明大道自然小爷去走,阴险小事就由我来承担。”

    “讲!”

    “好气质!”扬眉赞他一句,接着说:“你去南星找朱雀,她是凤凰的长辈,凤凰生下孔雀与大鹏,孔雀是佛陀的义母,大鹏是佛陀的娘舅,论起来佛陀还得喊朱雀一声祖奶奶。有祖奶奶过问,佛陀多少也得给几分情面。”

    南星朱雀乃是主宰九州命数的圣祖,怎能轻易相见?

    看一眼他的羽扇,猛然大惊!

    难道他与朱雀,是真的?

    轻轻抚摸羽扇,白无常轻声自语:“先以昙花仙子之名扰乱韦陀尊者的人,毕竟是我。就由我来承担这个恶果吧。”

    恋恋不舍的将羽扇递向黑无常,正色说:“执此扇,至南星,朱雀必见。”

    接过羽扇,细细端量。

    白羽上流光异彩、灵气逼人,必定不是俗物!

    转身欲去,被他拦住。

    “我有一句话,劳烦小爷带给朱雀。”低头沉思再三,轻轻一笑:“算了,无用之话,讲了多余。”

    遥望南向,嘴角扬笑,对黑无常叮嘱:“朱雀心性狂野,好迁怒于旁人,怕一言不合就与佛陀翻脸。劳烦小爷在朱雀发脾气时劝一句:极乐不易,切莫损毁。”

    难道圣祖不讲是非吗?

    受了他的叮嘱,点了点头,又问他:“我去请朱雀,你做什么?”

    “红菩萨。”眨眼一笑,神秘的说:“我就知道留着她,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他行事好故弄玄虚,也不必多问。

    将羽扇收进怀中,立即纵身。

    借着雨势,钻入乌云,直奔南向。

    遥望背影,轻轻一叹。

    “对面就是酒家,却无饭食用。”白无常独言,微微一笑:“还好车厢里有酒,也能裹腹。”

    去往南星途中,阴雷阵阵。

    天雷最厉,专劈妖魔鬼怪,是仙佛降魔的不二手段!

    雷电追逐,黑无常却面无惧色,以铁链引路。

    只把一条铁索舞得龙飞凤舞,引得雷电互噬。

    好身手,好神通。

    穿过雷阵,眼前璀璨,已置身于仙境。

    天高云淡,星河流淌。

    是三界中不曾见过的美丽。

    百鸟与云霞嬉戏,莺莺燕燕。

    飘飘落在茸茸绿草上,耳边有山泉叮咚。

    春相。

    寻目四望,美景无边。

    不知朱雀在哪里?

    黑无常沉定一口气,自怀中掏出羽扇。

    羽扇流彩,欲飞。

    难道它要为我引路?

    松开手,任羽扇飘飘远去。

    黑无常凝气跟随。

    飘乎不久,羽扇摇荡落地。

    迷雾中,一只纤纤素手拾起羽扇。

    闻到如礼乐般悦耳的女声:“他怎么不来见我?”

    迷雾渐散,眼前立着一个女子。

    低眉抚扇,触摸相思。

    一身红装,如瀑青丝,细眉凤目,樱唇点红。

    腰身盈盈一束,娇躯袅袅婷婷。

    佳人静立,风情难叙。

    都说天上仙子胜却人间无数。

    与她相比,仙子只有自叹弗如。

    羽扇到她手里,立即化做火红,红得像少女含羞的面容。

    她,就是朱雀圣祖?

    不敢信,却不能不信。

    “有事相求。”黑无常放下心中感慨,想快点道出来意。

    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她轻问:“是你求,还是……他求?”

    将羽扇贴在心口,转过身姿,不再让黑无常看到她的面容。

    两句话都没离开“他”。

    以圣祖之能,也逃不过情爱两字。

    “西方韦陀与昙花仙子的旧爱重提。韦陀现在回极乐……”

    没有回她,直接说明来意。

    却被她打断,柔声再起:“韦陀与昙花……旧爱重提,是谁来提的?”

    怜音纤细,偏偏能断决人言,她在说话时,黑无常便发不出声。

    谁来提,又怎样?

    她的问题不落重点,只顾随心。

    既然有求于她,便只好作答:“是我与白君提起。但后续滋事体大,关系极乐命运,韦陀决心查明他与昙……”

    抢着说话,又被她打断。

    “他现在是白君?地府的白君?”朱雀一愣,仰望彩云,喃喃自语:“是啊,是啊,我刚刚见到你,就该知道他是白君。”

    叹息如兰,垂下眉目,强作笑颜:“他为了躲我,居然屈身在地府里做鬼使,难怪万鸟探世,都寻不到他的踪迹。”

    她自顾尤怜。

    黑无常趁机抢言:“韦陀如果查明是佛陀尘封了他与昙花仙子的……”

    转身看他,纤细微蹙,明眸闪烁,道出委屈:“他若要自由,只管明言,我岂能强求?为何避我如蛇蝎猛兽?”

    黑无常低眉,不想答她的疯言疯语。

    不过,就算想答也答不出来,又被她封了音脉。

    也许,她根本就不需要旁人的答案。

    轻轻抚摸羽扇,又想到他,又轻轻笑。

    低声轻问:“他差你过来,可有话带给我?”

    “极乐不易,切莫损毁。”

    “还有呢?”

    许多年,终于有了他的回音。

    展颜一笑,让彩云失色。

    无尽期盼,只换来黑无常淡淡的一句:“没了。”

    没了?

    没了!

    他没提到我?

    他没提到我!

    期盼换来失望,失望勾起伤心,伤心招惹愤怒。

    她抓狂:“他关心极乐,竟然多过关心我!”

    “如果韦陀解开谜团,必定翻反极乐,介时西方大乱,他会失了无量大寿福报……”

    韦陀、昙花、极乐,关我什么事?

    见她无声,黑无常继续抢言:“韦陀还会再受佛陀罪责,后果不堪,现昙花仙子……”

    舞袖挥去耳边聒噪,凤目倒立,她厉声相问:“他肯提别人家的旧爱,怎么不提自己的情事?他肯为西方极乐出声,怎么不说自己的心意?他肯让我知道他的音讯,怎么不来见我?”

    语势破天,震落百鸟。

    微风不扰,泉水凝固。

    朱雀发火,万物无声。

    她的问题,谁能回答?

    谁又敢答?

    黑无常唯有静默,等她发完脾气,再将来意说明。

    微起凤目,冷笑一声:“极乐不易?南星便易吗!切莫损毁?我偏要毁给你看!”

    素手微动,摄来黑无常的铁索。

    红袖一舞,将他捆了个结实。

    牵着他,纵入彩云,冷声:“我现在就去荡平极乐!你跟着我,做个见证!”

    铁索与自己心意相通,此刻却为她所用。

    心中苦叹,懒酒鬼,你自作聪明,算来算去,却算不到这句劝言竟变成了祸根!

    彩云飞舞,直奔西方。

    几次挣扎,越动越紧,黑无常被困的真气衰减。

    既然无力逃脱,便对她说完事情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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