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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他是白无常-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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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戬是英雄,他从来不犯错,但他永远也死不了,只能做一个完美的人。

    完美的人,有无穷无尽的生命,在无穷无尽的生命中,你又必须完美。

    这件事情,想一想就很可怕。

    所以杨戬天天喝醉,每天和四根柱子回忆,他当年是怎么被那个毛脸魔头算计的。

    说过数不清次数的话,就算在梦里也不可能说错。

    杨戬醉了,睡了。

    他的睡相很美,甚至不输给紫衫仙子。

    段思轻轻走开了,她不忍心再打扰杨戬的回忆。

    如果醉生梦死能让一个人忘掉痛苦,段思也愿意这样去做。

    段思想不起来还想见谁,她在天庭随意游荡。

    她本想去质问王母娘娘,为什么给七小妹一个凄惨的下场?

    她不敢去说,是怕连累了紫衫仙子。

    她路过了福禄寿三星,听到他们还在吵架。

    只不过逛了这么一小会儿,她突然有点懂禄星的话了。

    在这样一个风景如画,又冷冰冰的地方,能有人陪你吵架,也是一种幸福。

    可愿意跟我吵架的人呢?

    段思想到了吴望。

    该死的吴望,我在被妖怪砍的时候,他还在睡大觉。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是不是也被妖怪杀了?

    吹什么天下第一荡魔人,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好。

    心里把吴望骂了千百遍,眼前就出现了千百个吴望。

    都在嬉皮笑脸的对着她笑,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笑。

    “你到哪儿去了,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

    段思感觉到无比的委屈,随便揪住一个吴望,又打又踢:“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我是主人,你是管家,你竟然敢把我撇了!”

    吴望抓住了她的两只小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热吻落了下来。

    他的唇舌,那么温热,融化了段思的心。

    段思在他怀里,渐渐变得安静,享受着吴望的吻。

    当吴望轻轻放开她的唇,看她红透的小脸时,段思已经羞涩的不敢见人。

    “谁让你随便亲亲我的?”

    小手儿像雨点一样,落在吴望的胸膛上。

    真可恶,又被他抓住了,又被他吻住了。

    这一次吴望的吻,更加温柔,他的声音也更加娇宠:“我们回家吧。”

    “回家?你想得美!”段思不服气的看着他:“我还没看到你荡魔呢。”

    她问出这句话时,吴望突然消失了。

    也许不是吴望消失了,而是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只剩下无穷无际的黑暗。

    段思在乱闯,伸出双手摸索,看到眼前一豆烛火。

    烛火越来越亮,映出吴望的笑脸。

    段思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在床上,冷汗已经湿透了全身。

    看了看四周,是死的时候住的酒馆房间。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看到,自己的头被掌柜的剁了下来,鲜血染透了床铺。

    她转头去看枕头,除了汗渍,哪里有半滴血?

    在她疑惑的时候,吴望又点起了几盏烛火,房间里明亮了许多。

    吴望还在饮茶,他的茶壶旁边坐了一只兔子。

    兔子毛茸茸的很可爱,露出一对兔牙,竟和酒馆掌柜的板牙有几分相像。

    “你醒了?”

    吴望端起一碟点心,送到段思身旁:“这是我向小二哥点的点心,挺甜的,你吃几块吧。”

    “掌柜的呢?”段思懵懂的接过点心,不知道眼前都发生了些什么:“我看见他砍我了。”

    “可能你做噩梦了。”

    吴望轻笑,将兔子抱到床铺上:“掌柜的就是这只兔子,他的妖气已除,现在只是一只普通的兔子。”

    兔子老老实实的伏在段思的脚底,下巴垫在两只小爪上,好像在向段思悔过认错。

    “这算什么?”尽管兔子看上去丝毫无害,段思还是跳下床躲着它,依偎到吴望身旁:“这就算荡完魔了?”

    “没错。”吴望轻轻点头:“荡魔就是这样。”

    怎么会是这样?

    这,这也太无趣了吧?

    “不是应该电闪雷鸣,飞沙走石,插招换式,你来我往,大战几天几夜吗?”

    “你以为荡魔是演戏?”

    段思的话逗笑了吴望,他耐心地解释:“神魔斗法,一般只在一招间,即见生死,能斗上几天几夜的对手,天下难寻。”

    吴望的话,让段思又想起了南天门的杨戬,和花果山的毛脸魔王。

    “可是,我还没看清楚。”

    吴望对段思眨眼一笑:“其实我也没看清楚。”

    稀里糊涂的吃了些点心,又稀里糊涂的睡了一觉。

    天光大亮的时候,吴望带着段思走到镇郊。

    在一处水草丰盛的地方,吴望放归了兔子,长叹一口气:“修行不易,愿你今后能学好。”

    天气很好,两人无语,一直走在乡间小路上,段思问过吴望,她梦游仙境,是不是吴望安排的?

    吴望笑着摇头,他对段思说,我只是一个地仙,也从来没去过天庭,哪会有这么大的造化?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红着脸,不是因为撒谎了,就是因为他在天庭吻了段思。

    段思白了他好几眼,他始终低着头走路,不敢回看段思。

    鬼才会信你!

    “荡魔虽然没看清,但也总算做过了,天庭我也在梦里去看过了。”

    段思仍然没忘记她的第三个要求,缠着吴望:“你只需要帮我成仙,就能拿回望园了。”

    吴望犹豫再三,苦叹一口气,郑重对段思说:“成仙之路,苦不堪言,要先换一身仙骨,扒皮剔骨的滋味,你能受得了吗?”

    扒皮剔骨?

    少唬人了,是成仙,又不是杀猪。

    无论吴望说什么,都阻挡不了段思的成仙决心。

    “什么苦我都能受得了!”

    吴望想许久,终究点了点头:“我没有能力让你成仙,但我有一个朋友,他也许可以,我们可以找他试一试。”

    “这不会又是你的借口吧?”段思皱眉,看着吴望:“如果你朋友说我不行,我又该怎么办?”

    吴望轻笑,刚想回话,树后面转出一个朗朗的声音:“有我在,一切都行,不行也行。”

    顺着声音望过去,见到一个中年汉子。

    从头到脚都是白的,白色巾纶,白色长袍,白色腰带,白色裤子,白色靴子。

    就连他手里摇的羽扇,也是白色的。

    他那副神定气闲的模样,好像自己是天地间第一帅的人。

    虽然他的面目的确俊朗,段思却不喜欢他飞来的眼神,扬起下巴,不服气的问他:“天下第一荡魔人都不敢保证我能成仙,你为什么就行?”

    白衣人仰头大笑,笑得恣意,笑的狂妄。

    “因为我是丰都城森罗殿大地府勾魂使,白君无常。”

第三百四十三章 地狱() 
刚看过了天庭绚丽,就遇到了地狱来客。

    段思这两天的生活,非常陡峭。

    “白衣人是你的朋友?”

    段思转头问吴望,还没听到他的回答,白衣人已经欺近到他们身边,又露出贱贱的笑容,替吴望回答:“等你跟我逛一圈地府后,你也会是我的朋友。”

    段思牵着吴望的手,皱起眉头:“你打算把我交给白无常?”

    吴望的脸色苍白,紧紧低下头,不敢去看段思清澈的双眼,唇边轻轻:“别恨我。”

    恨你?

    我为什么要恨你?

    段思想问,还没问出口,眼前卷起黑雾,紧接着有无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割疼了她的皮肤。

    黑雾散尽,鬼火嶙峋,四周全是腐臭的味道,引人作呕。

    段思不敢呼吸,怕吸进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至于,不至于。”

    耳边传来白无常的嬉笑,他似乎看出段思在恶心,举扇弄风,不但驱散了恶臭,还扇走了寒气。

    “虽然这里是地狱,但我保证,你吸不进妖魔邪祟。”

    有他的温声相劝,段思慢慢睁开眼。

    她很后悔睁开眼睛,因为眼前的画面,比闻到的腐臭还恶心。

    一群瘦骨嶙峋的鬼,活在粪池里。

    粪,就是这群鬼的粪。

    这一池粪,既是他们的床,也是他们的食物。

    因为除了粪,他们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吃。

    当然也可以不吃,但是他们受不了饥饿。

    人吃进去了粪会吐,鬼也一样。

    抓起一把粪,闭着眼睛塞到嘴里,嚼也不敢嚼,要生生的吞下去。

    粪水经过喉咙,到了胃里。

    胃囊几次折腾,终于受不了粪的恶臭,再返回到喉咙里,从鼻子和嘴里喷出来。

    呕吐物落到了粪池里,让这一池粪更加粘稠。

    刚刚吐过粪的鬼,在哭天抢地,嘴里喊着阎王爷爷,给我个痛快的死吧。

    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是新来的。

    平生作恶不行善,你见阎王饶过谁?

    有一些老鬼,已经习惯了这池粪,他们早已哭干了眼泪,喊哑了喉咙,再也不做这种哭爹喊娘白费力气的事了。

    他们捧起粪水,吃的理所应当。

    吃完了依然会吐,吐了以后继续再吃。

    这就是饿死鬼的生活。

    段思眼前见到的,就是关押饿死鬼的牢笼。

    “平生浪费食物太多,死后就会住在这里。”

    白无常引着段思向外走,又对她笑说:“你别小瞧这群饿死鬼,他们生前都是些权贵人物,否则也没有机会浪费太多的食物。”

    随着白无常向外走,段思恨不能给他磕一个头,以表示感谢,她受够了看这些鬼吃粪便,只想快点离开。

    前方依然是黑暗,黑暗中传来惨叫声。

    叫声凄厉,分不清是人是兽。

    每一声嚎叫,都像刺在人的心里,让人心阵阵发麻。

    段思刚想求白无常,别去惨叫的地方,眼前已经亮起了鬼火,她看到了比饿死鬼还惨的画面。

    一只鬼被钉在木桩上,狱卒让他张开嘴,他不肯。

    他娘的,真他奶奶的找不痛快!

    狱卒狠狠的骂了一句,拿起一支烧红了的铁尺,拍在鬼的嘴上。

    嘴上的皮肉被铁尺烧烂,狱卒又用铁尺将烂肉刮掉,露出这只鬼的森森白齿。

    牙齿没有嘴唇遮挡,这可让狱卒来了个痛快,用铁尺猛拍白牙,将它们一颗一颗敲掉。

    两招下来,这只鬼已经神志不清,乌里乌吐的,不知道在求些什么。

    他的嘴,只剩下一个洞,狱卒将铁尺插回碳盆,换了一双烧红的铁筷子。

    铁筷子伸进洞里,夹出这只鬼的舌头,用力一拉,抻出了三尺。

    狱卒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块有棱角的石头,以石做刀,在锯这条舌头。

    鲜血四处乱喷,溅了狱卒满头满脸,这更惹狱卒愤怒。

    他奶奶的,就他娘的你的血多!

    狱卒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就锯下了鬼的一段舌头。

    这并不能让狱卒解恨,他又开始用石头最钝的棱角,锯着鬼的第二段舌头。

    他的确比饿死鬼还惨,因为舌头被锯了,连哭爹喊娘都不能。

    鬼怪忍受着无尽的痛苦,只能任由狱卒折磨,直到狱卒解了恨,才拔下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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