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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他是白无常-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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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都不怕?你究竟在做什么大事?”

    他两次提到大事,都将生死之事排在后面,勾起玄武蛇的好奇:“把你的大事和我说清楚,如果是有趣的事,我就跟着一起玩一玩,如果你不和我说,我就扣住你,让你什么事也做不成。”

    神兽圣祖如果想扣住一个鬼使,鬼使无论如何也逃不脱。

    白无常唯有重新坐下,再提一壶马奶酒,和玄武蛇君说起阎小妹的故事,也说清楚了自己的全盘计划。

    帐中四个人,一个圣祖两个妖祖,再加一个说着计划的白无常。

    计划说完的时候,所有人的眉目都大惊。

    苍狼白鹿更是动容:“当初阎小妹化身雪山女神的时候,不是这么跟我们说的!”

    饮足一口马奶酒,白无常沉声叹息:“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假的,但现在看起来,已经越来越真了。”

    玄武蛇紧皱眉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三界必将大乱,已经平息了万万年的格局,会再次更改。”

    他说的没错,如果是白无常所推测的那样,也许在几千年里,三界都不会有安宁的日子。

    羊排抓在手里,白无常却无心啃食,苦笑半声:“所以,这件大事,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我立即回北星找玄武龟,这件事情,我们必须为你站场子。”玄武蛇站起身,踏步帐外,再要临去前,回首对白无常冷哼:“我这样做是为了三界平安,咱们俩的事儿,永远没完!”

第三百七十四章 稳赚() 
万年彩雪,霜叶冰花,这里是北冥雪山。

    北冥雪山里,有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

    不知道女人今日是颜笑眉还是阎小妹。

    还好,男人不用费心去猜,一直都是黑君无常。

    只不过,是换了一双眼睛的黑君无常。

    新眼睛是阎小妹的命魂精魄所铸,所以更加明亮,更加通透。

    通透的能看到,躲在雪峰后面的白无常。

    白无常倚峰而坐,正掰着手指头算些什么。

    头顶冰音响起,黑君冷冷笑问:“何必细算?”

    “咦?难道小爷知道我在算什么?”

    白无常扬起头,刚好对视黑无常明亮的新眸。

    “你助阎小妹集齐十魂十魄,她怎会少了你的好处?”

    “原来小爷以为我在算能赚多少花红。”

    白无常笑着摇头:“非也,非也。”

    他缓缓起身,反手扑打干净身上的雪,笑的那么得意:“如果我谈的条件,是只赚几个钱而已,小爷也未免太小瞧了我。”

    黑无常冷笑,落下雪峰,负手遥望天际。

    看这幅模样,他已经明明不打算再理白无常了,白无常却好似不知,喜滋滋地凑到黑无常身边,轻问:“小爷,你猜,我谈下来什么条件?”

    “金山,银山。”

    如此巨大的财富,谁都想求,白无常听到这个,也面目喜乐,可仍然是摇头:“小爷还是小瞧了我,我谈下来的条件比这个要好,再猜。”

    能理他一句,黑无常已经给了他面子,他关子却卖个没完,惹得黑无常移开几步,将双手盘在胸前,看也不看他一眼。

    内心的喜悦无法与人分享,对白无常来说是一种折磨,他马上软下声音:“不猜了,不猜了,我来告诉小爷。”

    金砖玉瓦无常殿,不拜君王不听宣。

    这种条件,千古难见。

    惹得黑无常侧目冷笑:“这是阎小妹答应你的?”

    “这是我干娘答应我的。”

    黑无常嗤笑,几分不屑:“孟女怎能做得了地府的主?”

    “小爷这就有所不知了。”白无常丝毫不以为意:“地府有双君,兄君与妹君,干娘是兄君梦寐以求的人,也是和妹君一条心的人,她若不能做地府的主,我真不知道谁还能做地府的主?”

    “白无常,也许你有几分小聪明,但你不懂君王之道。”黑无常沉声冷叹:“君王之道,唯我独尊,怎可容下他人建宫殿?”

    古来将相多寂寞,何况君王?

    君王如果有容人的胸怀,又何来寂寞之说?

    白无常想了一会儿,认真点了点头,皱眉笑问:“难道小爷在任职地府黑君之前,曾经做过哪里的君王?”

    听他突然这样问,黑无常冷下脸色,眉目凝霜:“我有话要问你。”

    “我当然知道小爷有话问我,不然小爷也不会特意来寻我,又忍了我这么多的啰嗦。”他明知道自己啰嗦,还是说个没完:“我不但知道小爷有话问我,还知道今天北冥雪山里的女人是阎小妹。”

    不理会他的猜测,黑无常问出心底的疑惑:“你已为阎小妹寻回七魂六魄,加之阎小妹原有的命魂精魄,现在已是八魂七魄,你觉得阎小妹什么时候能出北冥雪山?”

    白无常轻轻一笑,故意装着糊涂:“小爷的算术很好,可是问题却奇怪,如果妹君想出雪山,当然要再等两魂三魄。”

    “白无常,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黑无常蔑笑,只说了这半句话。

    “哦?难道小爷在怀疑什么?”

    白无常追问,黑无常不答。

    “莫非小爷在担心,妹君出关后会有什么动作?”

    疑问过后,白无常随即摇了摇头:“就算她想有什么动作,也躲不开和小爷的决战,只要小爷活动活动铁链,还担心她的动作吗?”

    他说的如此谄媚,却招惹黑无常紧紧盯着他,似乎已经看破他在装疯卖傻。

    “说到这件事,我再告诉小爷一个消息。”白无常抽出羽扇,摇得十分得意:“小爷与妹君即将决战这件事,我已经在三界里开了赌盘,我现在收了大把的赌资,这一战只要开打,无论谁输谁赢,我都稳赚。”

    说到后来,他已经笑得不能自已,甚至抹着眼泪:“说实话,我有时候自己都佩服自己,这么聪明绝顶的主意,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话音刚落,远空凤鸣。

    阎小妹斜坐冰翅雪凤,冷艳的一声斥笑:“白无常,是押我赢得多一些,还是押黑无常赢得多一些?”

    遥见小妹现身,白无常立即落下了汗,隔空对小妹深施一礼,随即抛出喜魂珠,这才唯唯诺诺的应声:“君王,我说开赌盘,是气黑无常的,鬼臣怎敢用君王的决战玩笑?”

    小妹纳回喜魂,再添几分艳丽,彩凤凌空,冥音飘飘:“黑无常,在背后算计女人,还有脸夸君子吗?”

    黑军负手凌空,放出弥弥鬼音:“阎小妹,魂魄将满,愿你言而有信,先还颜笑眉,再与我决一死战。”

    彩凤冰翅飞舞,小妹笑得花枝乱颤:“我如果先与你决一死战,后还颜笑眉,你还敢打得赢我吗?”

    她说的好卑鄙,黑君之所以在北冥雪山束手束脚,只因为她挟持着颜笑眉而已。

    否则,这场决战,怕他在两人见的第一面,就已经开始了。

    “白无常,去寻回我的胆魄,在最幸运的人命里。”下了君王令,再对黑无常艳笑:“我刚刚纳回喜魂,想找你练练招,你出手小心一点,可别伤了颜笑眉。”

    冥音未落,小妹驾下的彩凤,喷出席卷天色的暴雪。

    暴雪成峰,将黑无常压在里面。

    白无常见势就躲,脚底抹油,逃的比谁都快。

    边逃边叹气,无奈的自语:“光说别让他伤了颜笑眉,你又怎么能舍得伤了他?”

    这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雪峰四分五裂,一条铁链引路,捆向小妹的彩凤冰翅。

    白无常回首遥看,简直苦不堪言:“如果你们将来回了地府还这么闹,谁还能睡足懒觉?”

    长长一声苦叹,他再也懒得看这两个人玩家家酒。

    白靴踢起雪雾,他去寻找小妹的第八魄了。

第三百七十五章 借钱() 
一步一叹气,再上一阶石。

    眼前的石阶,似乎有一万年那么长。

    在吴望的心里,希望永远也走不完它。

    他有降魔之能,有些见识的人,都肯承认他是当今地仙界的第一荡魔人。

    无论多么厉害的魔头,受了谁的庇佑,只要祸害人间,就逃不过吴望的荡魔之手。

    他还活着,已经成为了传说。

    有如此大能之人,此刻却满面愁容。

    世间还有什么事,能难住他的神通?

    借钱。

    这也许是天下第一难事,连第一荡魔人也不能解脱。

    台阶的尽头,是一座庄园。

    依山所建,面水而居,傲立在世间。

    庄园的名字,望园。

    之所以叫望园,也许是园主心有所望,也许是指名为名。

    望园,吴望的望。

    没错,这曾经是吴望的庄园,是他长大的地方。

    一场赌局,他输了所有。

    昔日富家俏公子,如今,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吴望是有骨气的荡魔人,他不偷不抢,不幻化银钱。

    有骨气的人,往往都要奈得住寂寞。

    吴望奈得住寂寞,但寂寞填不饱肚子。

    没了吃饭钱,对吴望来说,只有一条路,借钱。

    到自己昔日的望园里借钱。

    好讽刺,不是吗?

    将最后一阶踩在脚下,吴望见门而叹。

    高门红漆,比先前更鲜亮。

    鸟语花香,宏伟中透着秀丽。

    新主人将望园照顾得比吴望还周到。

    提起门环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轻轻叩响。

    如果叩过三次门,新主人还不来应门,吴望就打算立即离开。

    在叩过两次后,吴望已经转身要走,因为他的脸,早已是一只紫透了的茄子。

    还未迈下第一阶,朱门吱呀作响。

    吴望不敢回头看,门里传来一声俏笑:“你回来啦?”

    声音甜,像泉水。

    人更美,像彩蝶。

    应门的,是一个俏丽的小姑娘。

    见到吴望守在门前,佳人出门迎客。

    轻轻牵起他的手,不容他拒绝,将他拉进望园。

    望园里,焕然一新。

    劲松换作梅林。

    文竹栽成杏花。

    仙风古山,已变做了女儿庄园。

    “好不好看?”

    她带他转过前院,侧头轻笑,满眼得意。

    好不好看?

    问景,还是问人?

    望园已被她赢去,吴望身在客地,只能点头。

    再牵他进屋堂,一切又变。

    粉纱轻幔,四处香烛。

    连昔日吴望亲手写下的对联,也被她摘下。

    没办法,这已是她的家。

    安排吴望坐好,她巧手烹茶。

    除了递给吴望新茶,还布了些酸梅子,咸花生做点心。

    莺莺燕燕几声笑,她陪饮半杯,又替吴望剥了几只花生。

    尴尬的以袖遮面,吴望将新茶饮尽。

    想开口借钱,又不知从何说起,轻轻放下茶杯,吴望无言。

    “从进门到现,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她再为吴望添满香茶:“见了我,不高兴吗?”

    她年纪尚幼,已美的不方可物,像仙子临凡。

    轻轻一笑,能引起千蝶环绕,谁见了这么美的少女,会不高兴呢?

    左右是为难,这关必得过。

    豪饮一杯茶,吴望终于下定决心:“我有件为难的事,想与你……”

    “哎呀!我差点忘了!”

    少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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