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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他是白无常-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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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黑熊行动呆滞,乱箭齐发,皆刺向黑熊的头脸。

    黑熊被乱箭射瞎了眼,肠子被人拖出,鲜血泊泊不绝。

    再挣扎了几步,终于命归黄天。

    见到黑熊肥大的肚子不再隆动,鹰翔将军长出一口气,抛下了肠子,软软坐在地上。

    英雄永远也不会坐冷板凳,在鹰翔将军刚刚挨到地面上时,他已被兵卒们抛起。

    欢笑吧,庆祝吧。

    此时,无论说出多少夸赞英雄的词句,他都受之无愧。

    如此庞然大物,并不是这十一个人能运回城里的。

    腿脚快的兵卒先跑回城里调人,也带来了数匹骏马。

    留守的兵卒砍好了数段树干,扎成滚拖板,将黑熊尸首搭在上面。

    骏马将黑熊拖回兵营时,举营欢庆,笑声冲天。

    正是颜嵋孝步入山林之初。

    他见到黑熊肠子裸露在数尺,鹰翔将军又是半身血屎,立即会意。

    黑熊皮厚,有刀枪不入之功,唯一的死穴就是后门,却没想到被鹰翔将军拿个正着。

    我军有如此勇将,何愁五百阵法不破?

    激荡之余,颜嵋孝脱下总兵袍,快步迎向鹰翔将军,亲手为他披上。

    “大人请站远一些,我身上太臭。”鹰翔将军目有感激,也不愿意熏臭了儒雅的总兵。

    “臭?我没闻到。”颜嵋孝满眼崇敬,握紧鹰翔将军的手:“我只闻到了英雄气!”

    英雄!英雄!

    兵卒们围着鹰翔将军,齐声大喊。

    没有人嫌他身上臭,谁都想沾一沾他身上的英雄气。

    眼望兵士们的脸上皆有笑容,颜孝嵋再加了一注:“今夜没有酒禁,人人都要吃肉!”

    当夜,不当值的兵士们,人人都吃到了肉。

    不但吃到了肉,人人也都分到了肉干。

    狼肉,蛇肉,鹿肉,野鸡肉,狍子肉,五花八门,简直比酒楼里卖的还要多。

    能喝的,不能喝的,人人也都饮足了酒。

    笑声遍及城野,好久没有这么放肆过了。

    蛇行将军不负所令,抓回了数百只野兔。

    再得颜嵋孝的授意,他领人用枯枝与枯草建了兔子窝。

    鹿跃将军也挖回了几百筐草根,这些草根,正好用来喂兔子。

    许多母兔被抓回来时,已经怀胎,再养了十几日的光景,母兔们就下了崽子。

    兵士们尽心照料,看着肉嫩嫩的小兔长出绒毛。

    原来军中养兔,以备口粮这种事,确实可行!

    既然有了三十日破阵的约定,蛮军倒也遵守信用,不再骂阵偷袭。

    兵士们尝到了围猎的乐趣,又纷纷请令再次狩猎。

    颜嵋孝却没有再授令,淡淡苦笑:“若非军粮告急,我也不愿意生灵涂炭。”

    自从观阵之后,再也没见过白先生的身影。

    数次坐在初见白先生的台阶上,一等就是一天,他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先前说过他有两个朋友,一个使双刀,可以破开山斧将,一个使暗器,可以降流星锤将。

    他又问过土蕃国的路程,难道他这两个朋友是土蕃国的高手?

    时间一晃即过,明晨就是破阵之日。

    白先生依然没回来。

    夕阳斜坠时,颜嵋孝下令点兵。

    副将们领兵排阵,调集了所有人马。

    兵士们队列整齐,士气高涨。

    明天,终于可以杀入敌阵,一血受辱之耻了。

    颜嵋孝披挂整齐,站在点将台上下望,寻不到白先生的身影。

    他下走点将台,深入兵丛中,一排一排的寻找,仍然无获。

    难道是那日观阵,白先生见到了铁莲花上坐的老者,心生寒意了?

    他是不是观不透阵魂,所以怯战了?

    颜嵋孝不愿意把白先生想成是逃兵,心里淡淡作苦。

    罢了,只当白先生是自己曾经的幻觉吧。

    星月高挂,照耀着冰冷的长城。

    长城崎岖,宛如夜色中的一条金龙。

    总兵大营四周,火把通天,烧红了夜空。

    大营内,将士们分列两侧,中央一把龙虎椅,颜嵋孝正襟危坐。

    “明晨即是破阵日,此一战,干系我华夏命数,将士们要殊死而战,难免会有阵亡。”说过了前言,颜嵋孝提声大喝:“谁要是怕死,就现在站出来,我准他解甲归田,绝不问临阵逃脱之罪!”

    被蛮军围了几个月,挨骂了几个月,谁人不想出战杀敌?

    人人都憋足了劲,要立战功,哪个肯不战而退?

    堂上众将齐吼:“我等誓死为国而战!”

    吼声出自心底,震荡心肺,无人不气血翻腾!

    “鹰翔将军听令!”颜嵋孝大喝一声,取出了第一支令牌。

    “末将在!”

    鹰翔将军横出一步抱拳听令,应声破天。

    “敌军阵之右首,有一个手使翻浪长刀的大将,他横穿兽皮,头戴牛角,名为乌突儿。”说过了敌将,颜嵋孝甩下令牌:“命你提五千军马,斩杀乌突儿,砍倒敌将旗,据守原地,不许冒进,不许失阵!”

    鹰翔将军捡起令牌时,颜嵋孝重重一声:“若不能成功,你提头来见!”

第二百九十六章 自寻烦恼() 
为国而战,是将士的荣耀。

    战死杀场,是军人的勋章。

    第一个被任命杀敌的是鹰翔将军,他揣起令牌,直视颜嵋孝,重重拱手:“末将若不能马到成功,就求大人将末将剐了,再暴尸荒野喂野狗!”

    颜嵋孝忍下眼底泪,重重点头。

    “蛇行将军听令!”取出了第二支令牌。

    “我在!”

    蛇行将军战出来时,已经胸膛起伏,早已按捺不住杀敌斗志了。

    “敌阵之左首,有一员右手使短锤,左手绑石盾的大将,名为哈德力。”甩下令牌,立下军令:“我命你提五千军马,斩杀哈德力,砍掉敌将旗,不许冒进,不许失阵!”

    “我三个回合之内,必将哈德力挑落马下!”蛇行将军面现狰狞,一声狂言。

    “不可!”颜嵋孝切切叮嘱:“此将手中的锤盾,势大力沉,两臂有万斤之力,我命你三十个回合之后,才许刺杀此将,不得违令!”

    “末将尊令!”蛇行将军接下命令,再对颜嵋孝拱手:“我若不能成功,求大人也将我剐了,皮肉拿去喂狗!”

    这就是军人的气血,令人动容!

    “狼啸将军听令!”这是第三支令牌。

    “狼啸在此!”

    “我命你提五千兵马,待鹰翔将军与蛇行将军双双砍倒敌军大旗后,直冲敌阵左后,那里有一名战将,是手使两柄短缨枪的姑娘。”即将甩下令牌时,又想起白先生曾嬉皮笑脸的向他讨过这位姑娘,颜嵋孝心下苦叹后,堪堪一声:“只许你生擒这员女将,不许斩她,砍倒将旗后,不许冒进,不许失阵!”

    “大人!”狼啸将军面目捉急,上前一步:“怎么偏偏让我去战一员女将?”

    众将偷笑,怕是狼啸将军觉得与女子争战,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你若怕不能胜了她,我再派你别的事。”颜嵋孝淡淡一声。

    “我怕胜不了她?”狼啸将军虎目圆瞪,大吼一声:“我怕我一鞭就抽死了她!”

    看来方才的一句激将,已经起了作用,颜嵋孝咽下笑意,再叮嘱一句:“只许生擒,不得违令!”

    揣好了令牌,狼啸将军闷闷不乐,别人都在杀敌,我却要偏偏擒敌,十足窝囊。

    “我若不能生擒了她,大人也不必剐了我,就直接让野狗活活把我啃死吧。”

    他的语音憋屈,逗乐了满堂,为大战之前,留下了几分轻松。

    “熊威将军听令!”

    “大人请说!”

    “我命你提五千弓箭手,待鹰翔将军与蛇行将军双双砍倒敌军大旗后,直冲敌阵右后,那里有三座高木楼,是蛮军的箭雨阵。”介绍过了木楼之险,施下号令:“不许携军离木楼太近,只在远处将箭支射向楼身,每支箭头上都必须插着点燃的油包,我要火烧箭雨楼!”

    熊威将军心里猛惊,难怪那时炖肉时,总兵大人要我准备破麻布包油包,并入兵器库,只许我一个人知道。

    原来在那天,总兵大人已经计算好了破阵之事!

    再望向颜嵋孝时,熊威将军眼里满是崇敬之情,再也不敢小瞧了这个书生总兵。

    “烧成了箭雨楼,砍掉敌将旗,不许冒进,不许失阵!”熊威将军揣好令牌时,颜嵋孝切声叮嘱:“多领箭支,多放箭支,万万不要吝啬,这干系此战成败!”

    “总兵大人你瞧好吧!”熊威将军一声虎吼:“我要它们的箭雨楼一箭都放不出来,就死在火里!”

    “鹿跃将军听令!”颜嵋孝抽出了第五支令牌。

    等了这么久,终于轮到了自己,鹿跃将军横出一步,抱拳大吼:“鹿跃在!”

    “我命你提一万长矛军,待看到四杆将旗倒下时,冲入敌阵中,左右乱冲!”怕鹿跃只顾杀敌,不能领会其中用意,颜嵋孝将计策讲清:“少杀敌,多驱赶,别让敌军反扑,再夺我军战下的四个阵角。”

    “大人放心,如果失阵,可杀我全家!”

    五支令箭,安排完了所有,颜嵋孝起身拱手,目望众将:“华夏存亡,皆在众位之手,我将出城擂鼓,振我军威!”

    盟过了军誓,众将各自领命回营。

    总兵营内,英雄气不散,依然荡气回肠。

    颜嵋孝却独自索愁。

    白先生不在,开山斧将与流星锤将谁来破?

    占据阵魂之位的铁莲花老者,又该如何应对?

    几番浊叹时,听到一声轻笑:“总兵大人,有酒吗?”

    这声音?白先生!

    寻声望去,见到白先生已不再是兵卒的打扮。

    他一袭白衣胜雪,手持白色羽扇,目光烁烁,分外俊朗。

    见到了他,似乎见到了救星。

    颜嵋孝大步迎上去,长出一口气:“我就知道,白先生一定不是怯战之人。”

    “这个不急着说。”白先生扬眉一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有没有酒?”

    低眉一笑,轻轻回他:“我总兵营中,并无藏酒。”

    “我就知道你没有。”白先生没有失望,反而一笑:“所以,我给你带来了。”

    笑谈间,他从后腰解下了一只葫芦,对颜嵋孝晃了晃:“杯子,你总该有吧?”

    不得已,取出两尊杯,任他注满酒。

    白先生徐徐饮了一口,满面享受:“土蕃国的青稞酒,果然与我们的五谷酒不同,味道上是各有千秋啊。”

    他带来的是青稞酒,他当真去了土蕃国?

    颜嵋孝满眼急切:“白先生,你的朋友可愿意助我们破阵?”

    再饮一口酒,白先生撇了撇嘴:“我求是求过了,至于她们肯不肯帮忙,谁知道呢?”

    盼了三十天,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

    见到颜嵋孝沉声无语,白先生轻轻言笑:“一切事,尽人事,听天命,不必自寻烦恼。”

    他说得好轻巧,如果不能破了阵眼与阵魂,我派出的将士岂不是要早晚死在阵中?

    白先生似乎不察颜嵋孝的担忧,又注满一杯酒,凑到嘴边问:“明日破阵,将士们入阵杀敌,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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