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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他是白无常-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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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头顶一声霹雳响,几乎震聋耳朵。

    双手抱头,滚入泥水,白无常躲的狼狈。

    刚刚还被他倚坐的树,此时已被纵劈成两段,燃着森森鬼火。

    一声落定,二声再起,只见电光夺命,不见舞鞭之人。

    白无常用羽扇捂着屁股,四处乱蹿,有些后悔刚才的胡言乱语。

    “给我十个字的机会解释!”

    逃跑时,追电紧随,白无常慌乱求饶。

    电光蓦然消失,魍电俏立半空下看,冻雨成冰。

    “我若不胡言,怎能见魍电?”

    刚好十个字。

    趁着魍电还没发火的时候,再抢着说下去:“这件事,非同小可,关系我地府命运,唯有托付给电小姐,我才放心。”

    他总算说了句正经话。

    魍电飘飘落下,点水而立,星眸直视,等他再说分明。

    见魍电隐去杀气,白无常稍稍心安,小心的将羽扇护在胸前,说清原由:“那个十八无用之一的和尚,要找我算算韦陀那笔账,这件事,电小姐是知道的。”

    知道是知道,只不过她丝毫未管,留白无常与和尚单独去算前尘往事。

    “这笔账,和尚跟我算了半笔,另半笔,求电小姐帮我算完。”

    “你的事,与我何干?”

    魍电一声冷笑,垂下皮鞭,只等他说不圆全。

    “不是我的事,是黑无常的事。”

    “他的事,与我何干?”

    太像了,哪有一点不一样?

    用羽扇遮去嘴角笑意,白无常一声苦叹:“我早就知道电小姐看黑无常不顺眼,但放眼丰都城,谁又看他顺眼呢?”

    冷冷看他,一声冰雪:“背后骂人,更加下作!”

    敲了敲头,十足无奈:“敢当面与他叫板的,我地府里唯有电小姐。”

    轻轻溜了须,再说义气话:“所以,唯有电小姐,可担此重任。”

    “你敢指使我做事?”

    长叹过后,一脸苦笑:“我岂是自不量力之人?是央求电小姐去收集黑无常的罪证。”

    魍电双眉紧拧,等他说清古怪。

    绕了半天,白无常终于从袖子里摸出一件事物,送到魍电眼底。

    一朵昙花,盛开的娇艳,在夜雨下,独放光彩。

    “这支昙花是昙花仙子的真灵,曾被佛陀保管,现在要归还给仙子。”

    昙花就在眼底,魍电无动于衷。

    “那日,掀去狄水央红花遮面的花小姐,就是昙花仙子。”

    原来是她,难怪绝尘人间。

    “电小姐你也看到了,我之所以对昙花仙子唯唯诺诺,全是受了黑无常的连累。”

    昙花是仙子,怎会和鬼使有了过往?

    “昙花仙子与韦陀护法,有一场旷世绝恋,本应姻缘圆满,却被黑无常横切一刀,让人嗟叹。”

    仙子与菩萨的情事他也敢插手,难道是觊觎昙花的美艳?

    “黑无常趁昙花真灵存在佛陀手里时,曾对韦陀痛下黑手,最终逼得韦陀辞了护法职位,护着昙花仙子游走人间。”

    满口仁义,却趁人之危。

    黑无常,你个虚伪君子!

    “我地府的人,连累佛前架下痛失护法菩萨,极乐要跟我们算这笔账,我们也只能认下。”

    一朝色欲迷心,损了灵山菩萨。

    黑无常,你个卑鄙小人!

    “黑无常行事有违公道,全凭一己之私,该有人管管。”

    “极乐不敢出手?真是一群脓包!”

    魍电动怒,雨丝更冷,白无常遮嘴偷笑,继续胡说八道:“地府的人,最好由地府惩治,极乐是给我们留了面子。”

    说过了人情,再说查案:“极乐托我们送去昙花真灵,也是要地府去向韦陀与仙子搜集黑无常的罪证,他日一纸诉状告到森罗殿前,定下黑无常的大罪,这叫问刑有据,否则,不是合伙欺负人吗?”

    将娇艳的昙花再次递到魍电手边,白无常轻轻一笑:“鲜花赠美人,万望电小姐能主持这个公道。”

    惩恶扬善而已,偏弄得这么麻烦。

    不情愿的接过昙花,魍电依旧冷声:“有了罪证,如果黑无常还不伏法,我一鞭打碎了他!”

    “我将亲手捏碎他的魂魄,让他永不轮回!”

    白无常看着魍电的眼睛,满脸正气,立下誓言。

    将昙花插入鬓边青丝,像最美的头饰,魍电无声踏风,追雨而去。

第一百九十三章 熏鸡() 
这里有雪橇,这里有彩鸟,这里有陡峭的雪坡。

    雪橇从雪坡疾冲下去的时候,绵雪纷飞,彩鸟围绕。

    听上去,像快乐的天堂。

    如果拉雪橇的是恶狼,围绕的彩鸟是秃鹰,还快乐吗?

    一切,都是阎小妹的幻化。

    陡坡的尽头有一架吊床。

    拴在飘雪上的吊床。

    当群狼拉着雪橇冲下来的时候,小妹会突然施法,冻住群狼的步伐。

    然后,她被甩出雪橇,飞得比秃鹰还高,刚好摔进吊床。

    飘啊,荡啊。

    她玩的十足开心,从不在意裙角飞扬。

    因为黑无常是个君子,他不会去看他不该看的画面。

    况且,就算被他看去了,那也只是颜笑眉的。

    她第一次玩这种把戏的时候,银铃笑满天,黑无常还以为她是颜笑眉。

    连雪蝶也误会了,展开冰翅,洒下晶莹,伴她起舞,要讨好她。

    直到被秃鹰啄散。

    雪蝶逃了,黑无常不理,任她自己发疯。

    “黑无常,你最好小心的保护我,说不定哪次我腾空时,会突然让颜笑眉醒过来,摔坏了她,看你心不心疼。”

    这是阎小妹得意的时候,与黑无常说的话。

    有颜笑眉在她的手里,随她任意说笑,黑无常有败无胜。

    本想不予理会,但转念想到阎小妹的心性狡诈,也许她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于是,黑无常成了她免费的保镖,看着她年华得意,看着她自在逍遥。

    颜笑眉果然再没有出现过,像天际飘过的云,来过,却没有痕迹。

    “你是不是以为她永远去了?

    她若去了,你是不是会恨死我了?

    然后,就打算与我决斗了?”

    小妹偶尔能读出黑无常眼底怀疑,会笑着问他这些,然后,再补上一句:“如果你认定她已经去了,就过来杀我,我绝不还手。”

    她笑得明艳,毫不掩饰她的自信。

    她赌黑无常不敢动手,哪怕颜笑眉只剩下一丝未知的希望。

    她赌对了,所以,她此时荡在吊床上,随手幻来一只冰埙,吹的得意。

    一曲寒江残雪,奏响北冥冷寒。

    如哭如泣的婉转,诉说无边无际的苦难。

    吊床随飘雪浮摇,荡到哪里都随心所欲。

    埙音最高时,八孔全开,需要灌注真气,才能奏响靡靡之音。

    小妹斜看黑无常,他越心烦,她越得意。

    明眸闪烁间,提起真气,要给他一个好听的。

    没防备,天上掉下来一个白无常,整整砸在小妹的吊床上。

    冰埙摔碎,佳人落雪,刚要出手揍人时,听到白无常无尽的啰嗦。

    “大姑娘家家的,学什么乐器不好?偏得玩这种像鬼哭的埙。”

    他满脸埋怨,扶着老腰直抱怨:“我本来正踏雪飘落,被你这鬼挠门的曲子一吹,扰乱了心法,直接就摔下来了。”

    笑看佳人的红妆狼狈,又得了便宜再卖乖:“还好有你接着我,才没把我摔散架。”

    “白无常,你找死!”

    美人怒嗔,凌风九脚。

    吓得白无常挥袖后跃,堪堪躲过。

    “你不是颜笑眉?”

    白无常大惊失色,嘴里喃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再打量过小妹一身的宛若仙子,随即嬉皮一笑:“你若不是颜笑眉,怎么会吹埙给黑无常听?黑无常是我家君王的琴姬,我家君王怎么会反过来给他当埙姬?”

    说到这里,他一抹唇边,垂涎欲滴:“熏鸡?好像很久没吃过了。”

    容他啰嗦了两句,却被他说成为黑无常吹奏的姬女。

    一张俏脸红透,小妹恼羞成怒,挥袖散出万点流星,刺向说足了废话的白君无常。

    急忙将身体蜷缩成团,躲在羽扇后面,这才免遭劫难。

    哪容小妹二次下手,白无常趴在雪里求饶:“君王留情,杀了鬼臣,谁给您老人家跑腿?”

    老人家?

    女人最怕红颜易老,小妹明明一身娇媚,却被他称为老人家,不由得再次动怒!

    趁着小妹没发难的时候,白无常奉上掌上明珠,满嘴讨好:“鬼臣幸不辱命,为君王寻回地魂。”

    壮着胆子跑到小妹身边,将地魂玉珠递到小妹眼底,堆起微笑:“君王放心接手,这次绝对没油。”

    这人十足讨厌,这种狼狈事,干嘛反复提?

    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人十足好用,总能完成使命。

    怒看他一眼,接过地魂玉珠,又听到白无常在耳边讨好:“请君王快点纳回地魂,痛揍黑无常,省得受他欺负,还得为他吹奏埙曲。”

    这个白无常,损人无脏字。

    我堂堂地府的君王,为谁吹曲?

    我明明戏耍黑无常,岂是受他所欺!

    “你滚开!”

    一袖挥去白无常,小妹印回地魂,反掌推向黑君。

    掌底箭雪纷飞,小妹随影而至。

    早已做好了御敌的准备,只等小妹进招。

    可这一招,虽然有万箭护体,煞气却平平常常,不知道她又再弄什么玄虚。

    或许,虚就是实,实就是虚。

    黑无常不会小觑了刚收回地魂的小妹,甩出铁索,形如钢枪,破除万箭,直刺小妹的印堂。

    眼见铁索将至,小妹轻轻一笑,挥袖撤去阴煞护体,任凭铁链进招。

    佳人星眸闪烁,看到铁链砸向头颅,惊恐的一声呼唤:“小哥哥!”

    是她!

    颜笑眉!

    黑君心跳如豆,为刺探小妹三魂两魄的功力,这一招已经用足,已来不及撤回。

    好卑鄙的妹阎魔!

    事到临头,不容多想。

    黑无常心念狂动,拼着真灵受损,纳回注满铁链上的全部阴煞。

    铁链之功,已无法术相随,但终究收招不及,砸向颜笑眉的头颅。

    这一招,由黑君所出,尽管没了法术,也势大力沉,颜笑眉无处可逃,唯有等死而已。

    佳人闭目时,娇躯突然被摔了出去,尽管快如闪电,耳际还是被铁链的罡风扫中。

    黑无常随即跃来,看到颜笑眉半边血脸,性命却无大碍。

    急进急回的阴煞寒气,攻入黑无常的心脉,再强硬的英雄,此时也仰天喷出黑血,晕倒在雪里。

    轻轻挪出救下颜笑眉的手臂,看着吐血晕倒的黑君,白无常一声苦叹:“你们可千万不能死,否则,北冥雪山只剩下我一个人,谁来陪我聊天?”

第一百九十四章 阴阳调和() 
枯柴架起篝火,点亮北冥星月。

    左边是颜笑眉,半脸残血。

    右边是黑无常,至今昏迷。

    白无常坐在中间,烤着冒油的羊腿。

    羊腿早已经熟了,几次把它凑到鼻尖下面闻闻,馋得直流口水。

    馋鬼分三种。

    不懂美味,只顾独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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