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情侠:草莽王侯-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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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薪瞪大了眼睛,庄主才出去一晚上,就带回来一个美色倾城的女人,难道真要跟夫人冷战到底了吗?
几个人在桌边围坐下来,沏上茶,宝媛这才开始讲起张忆卿的来历。
第172章 宝媛()
原来,张忆卿跟当年的张昌宗、张易之是同族,张氏兄弟被诛后,祸连九族,许多本家被牵连其中。但这个张忆卿却躲过了此劫,此人有个嗜好,不喜女人,却专好跟男人亵玩,当时他扮作女儿正与一相好在床第间翻云覆雨,没被搜捕的官兵认出。张忆卿逃过此劫,潜出京城,隐匿了一段时间,突然有一天又跳了出来,声称自己的南海观音转世,来人间普渡众生救苦救难,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把戏,竟然骗住了很多人,随后他的信徒越来越多,经常散布一些当朝天子是恶魔转世的谣言,说什么真正的圣主在什么什么时候就要降临人间了,要信徒们做好准备,随时迎接圣主到来。
但这个张忆卿似乎不是一个人,表面上,白衣会他是教主,可一旦发生了大事,他往往当时不做决定,说是要请神谕,到了第二天才告诉大家该怎么办,好多处事的风格跟他的性格相差非常大,宝媛怀疑他只不过是个傀儡,在他后面还有一只手在操作。可惜让他跑了,不然可以把他抓起来慢慢审问。
范慎道:“跑了也好,放长线吊大鱼,想他们必不甘心,定会卷土重来。”
宇文太问宝媛今后何去何从,宝媛叹息一声:“风月楼本就是白衣会掩人耳目的隐身之处,小女定然不能再回去了,我自幼便失去双亲,被狠心的婶婶卖入烟花之地,现如今举目无亲,天地之大不知哪里才能容身。”
萌芽儿问这几年那么多男人争相取悦难道就没有一个被她看上的?
宝媛眼中掠过一抹愁绪,原来,鸨母曾经请过一位先生黄生教授那些姑娘们识字,那黄生满腹诗文,性情文雅,宝媛早已放心暗许。无奈黄生家境贫寒,莫说娶宝媛,就是去风月楼喝杯茶都喝不起,两个人只能隔着高墙相思。
宇文太把范慎、萌芽儿叫道一旁,附耳轻声吩咐了几句,两个人呵呵一笑转身去了。
第173章 吃醋()
宝媛坐在船舷边独自看着河岸边的杨柳惆怅,萌芽儿忽然过来笑嘻嘻地拉着她就走,宝媛不明所以,被带到楼上一个房间,早有一群女人等在这里,不由分说,众人七手八脚让宝媛坐下,开始给她梳洗打扮。
宇文太在楼下坐着喝酒,众人簇拥着妆扮一新的宝媛过来,萌芽问他够不够漂亮,宇文太笑笑,当然漂亮,宝媛原本就是个美人儿。
说笑间,宇文太目光突然定住了。
萌芽儿觉得异样,顺着庄主的目光回头,也立刻停止了嘻笑,船舱中安静下来。
舱门口,苗月柔一身月白色的长裙,细纱温柔地垂落,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当流言蜚语顺着河道飘到杭州,飞进宇文山庄时,月柔还不敢相信,丈夫不是那种人,怎么可能跑到扬州嫖妓?什么扬州第一美才女,就算是大唐第一美才女,丈夫也不会看上一眼,他只会为自己弄笛,绝不会用音律取悦另一个女人,更不会为了带走那个女人而封杀了风月楼。
他变了吗?不,不会的,他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很快一切都会回到从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最后她还是决定亲自到扬州看看。
然而,她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这一幕,他们竟然在筹备婚礼,新娘子很美,华丽的嫁衣很适合她。
她凄然一笑,是啊,天下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宇文太也会变。什么都不用说了,还能说什么?她转身就走,留下一个哀伤的背影。
身子陡然一轻,倒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她冷冰冰地推开他,他不许,更加用力地抱紧。
船舱里的人一下子消失了。
除了水流声和岸上隐约传来的嘈杂声,就剩两个人的呼吸声了。
“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要娶那个女人。”
“你宁愿相信他们,也不相信我吗?我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要相信我是真心爱你。”
“也许你依然真心爱我,只是把这爱分了一些给别人。”
他小心地抬起她的脸,深深凝视:“你在嫉妒。”
“我没有!”她一脸怒容。
“有。”
“没有!”她更加生气,他居然在笑,这种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好吧,我是在嫉妒,我不许我的男人爱上别的女人,也不许别的女人爱我的男人!”
第174章 和好()
“没有!”她更加生气,他居然在笑,这种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好吧,我是在嫉妒,我不许我的男人爱上别的女人,也不许别的女人爱我的男人!”
“哦,我怎么能管得了别人的想法”
“不许就是不许,如果别人有想法,也是因你给了她们滋生这种想法的机会。”
他一脸怪怪地看着她。
月柔忽然间气馁,自己这是怎么了?肚子里是别人的孩子,却站在这里教训丈夫不许和别的女人有染。“我没资格说你。”她清澈的目光黯淡下去。
“看着我!”他霸道地命令:“看着我的眼睛!记住,你是我的妻子,如果你都没有资格说我,谁还有资格?我就是要你像刚才那样,而不是整天觉得对不住我,那不是你的错,你明白吗?”
她的眼睛潮湿了。
他轻柔地为她拭去泪痕,故作生气:“你刚才的模样哪里还像堂堂的宇文山庄庄主夫人,简直是头河东狮。”
她破涕而笑,腮边还带着泪花,又佯装愠怒的样子:“谁让你招惹我?我哪里像河东狮了?”
他赶紧说:“不像,不像,我们家柔儿这么温柔,当然不像河东狮了,最多也就像母老虎。”
她气得在他胸前擂了一下,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这一辈子,我都会紧紧牵着你的手不放。”
身子一轻,被他抱起,温柔的吻,醉人的缠绵,她偎在他胸前,感受着他赤裸肌肉的力量,双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太,带我离开江湖,找一个世外桃源,重新开始生活,好吗?”
“你在担心,担心我会变吗?”
“我只是怕这个世道,世道变化太快,我很固执,总是不肯改变自己。”
他的手轻轻放在她小腹上,忽然一动,他惊喜道:“它在动,你感觉到了吗?”
月柔满怀喜悦:“是啊,两天前,它就开始不安分了。”
他蹲下身,将耳朵附过去,细细倾听:“我儿子很健康,他的心跳很有力!”
月柔心中一阵激荡,他说,那是他的儿子!她眼角淌落一滴热泪,喜极而泣:“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也许是女儿。”
他一笑:“别忘了我是谁,绝对是个男孩。”
第175章 谁是新郎()
他一笑:“别忘了我是谁,绝对是个男孩。”
月柔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我来的时候你两个弟弟还跪在大门外,已经好几天了,这样做会不会很过分?”
他拥着她,脸上恢复那种深不可测的平静:“有人想昭示一下他们的诚意和悔过之心,再难他们也会撑下去,我干嘛不给他们机会?”
“太,他们毕竟是你亲弟弟,别让人说你这个做哥哥的铁石心肠。”
他吻了吻她,她总是这样善良。
一脚踏进船舱的范慎赶紧扭过头退了出去:“我什么都没看见!”
宇文太扶着月柔坐下后,才问:“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范慎这才进来:“庄主放心,幸好我去得及时。那个黄生啊,真是的,听了街头巷尾那些流言,以为这辈子再没机会见到宝媛姑娘了,宇文庄主看中的人,谁能有本事抢得走啊,于是乎,找了根绳子把自己挂在梁上了。没见过这么没血性的男人,不过也算痴情吧。我照庄主的意思告诉他,说您今天要跟宝媛姑娘拜堂,如果再不想办法阻止,宝媛姑娘就成庄主的人了,那可真的没有机会了。”
“很好,看他有没有这个勇气了。”
范慎摇头:“庄主,您不会真的认为所有的人都像您那样甘愿为女人承受万箭攒身之苦吧?”
宇文太笑而不答,月柔深情地望了丈夫一眼,对范慎道:“那是因为你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不知道爱的滋味。若是让我为庄主万箭攒身,我也会毫不犹豫。”
范慎微微摇头,他总觉得,再聪明的人一旦陷入爱河,就会变成傻瓜,他才不要做傻瓜呢。
楼船上张灯结彩吹吹打打的时候,黄生真的来了,虽然他明知道是以卵击石,可还是要做最后的尝试,反正自己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当他站在传说中的“恶魔”面前一番慷慨陈词后,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光都怪怪的,然后大家都笑,笑得他快没底气了,笑什么笑,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太小,根本不能跟这个大魔头对抗,大家一定是在笑他不自量力。
第176章 兄弟()
宇文太摆摆手,范慎一手提着领子就把黄生拖了出去。黄生闭上眼睛等死,这次一定活不了。可等了半天,没动静,他刚一睁开眼,几个人上来三下五除二拔光他的衣服,完了,不是千刀万剐就是下油锅!可那些人没再动他,范慎只是扔给他一套新衣,让他穿上。他看着那火红的吉服,傻了。
“如果你今天不来,新郎真就是别人了。倒霉,这次又是陆薪这破人赢了,怎么每回押庄主都是他赢!”
楼船成了黄生和宝媛的新房,宇文太搂着月柔坐在岸边,望着天上一轮明月,只要能一辈子这样相守,夫复何求?
严郎过来,将飞鸽传书递给他,他展开看完,目光仿佛要穿透夜幕,看到黑暗的尽头。
宇文太的马蹄踏着露水回到山庄,还是一眼不看两个弟弟,径直进去。
到了中午,宇文玄和宇文震已经虚弱不堪了,两个人长这么大还真没受过这种苦,烈日当头,五天五夜的苦熬使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就在两个人完全绝望的时候,李应出现在面前,一人递给他们一碗茶水:“庄主请二位公子进去。”
两个人对望一眼,一口气喝掉茶水,站起来就走,却“噗通”一声又坐倒了,原来膝盖已经完全麻木失去知觉,歇了好半天,才勉强能走路。
宇文太专心完成了桌案上的松竹图,按上图章,这才问两个弟弟:“说吧,你们打算如何?”
宇文玄道:“大哥,这些年我二人受人唆使,对您误会重重,有很多不敬之处,我们不敢奢望大哥原谅,只求大哥看在手足的情分上,给我们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宇文太在茶几边坐下,不紧不慢地冲茶。
宇文玄等了半天,不见答复,长叹一声:“看来大哥是不肯我们机会,我两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只好一死以谢宗族!”说完抽出靴统中的匕首,刺向自己胸膛。
“当”的一声,茶勺飞出,击落宇文玄手中的匕首。
宇文太徐徐道:“你们可以留在宇文山庄,不过,机会是靠每个人自己把握。”
两个人惊喜,赶紧道谢。
宇文太喝了口茶:“有两个人,你们一定很想见见。”
第177章 重重阴谋()
宇文太喝了口茶:“有两个人,你们一定很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