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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以身殉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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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理噤若寒蝉的玄衣卫,径直走向西厢房,可他等他匆匆推开房门,想见到那张只不过一日没见就令他魂牵梦萦的脸时,却发现房中空无一人,窗户大开,微风阵阵吹进屋内。

    跟在后面的寒露大惊,额头冷汗直冒,登时跪下:“阁主恕罪,是属下失职!”

    邱锐之没有空理会他,他将钉在床柱上的信纸拿下,展开一读,顿时瞳孔一缩,这白纸之上的字迹竟是用血写成,整张纸上斑斑澜澜还沾了不少血迹。

    邱锐之不敢去想这血是谁的,他闭了闭眼,信中说了地点,叫他‘务必’独身前来,这要求不就跟掳走林玉轩那会儿是一样的?只不过他那时并不在意而现在却不能

第33章 情之一物() 
易邪试图站起身子,可他稍一动弹,胸口就传来一阵剧痛,只能满身冷汗的跪在地上,等疼痛稍减,他抬眼注意了一下四周更是心惊,那狐面男这一掌竟给他打到了那断崖上!

    虽然这位置离那悬崖边上还差不少距离,可易邪还是心有余悸,差点他就被送去见阎王了也不对,再没有解决掉段风流之前,他还是随时有可能会被送去见阎王。

    那狐面男还站在自己身旁仿佛狐狸盯着兔子一般盯着自己,像是随时都会扑过来,更让易邪心惊胆战,若是这狐面男只想辱他身体倒还能忍受,就怕他来个先奸后杀,自己就要如叶涵枫讲的那些受害的双儿一般下场凄惨了

    段风流像是瞧出易邪的害怕来,在一旁道:“怎么?小师弟如此害怕?是怕被这疯子玷污了清白,夫君不会再要你了吗?”

    要不是现在形势不利于我,我定要骂的你舌头都伸不直,哭着回家找你老娘,易邪咬牙切齿的想着。

    见易邪不语,段风流眯起双眼,不怀好意的接着道:“小师弟不该如此害怕才对啊,眼前这个虽谈不上是什么熟人,但小师弟也应见过才是。”

    易邪面色生疑的看向他,不知段风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呵”段风流笑道:“也怪不得小师弟不认得,从大名鼎鼎的歆血剑郁飞舟再到面目骇人的杀人疯子,这落差也却是够大的”

    郁飞舟?这名字有点熟悉好像小时候他爹带他去参加婚宴,那新郎官就叫郁飞舟,那大概是他十岁左右的事了,之所以还有些印象是因为后来好像听谁说:‘郁家半夜失火,一家人都死在了大火之中。’

    ——尹恩仇对拿着几根爆竹到处点火的易邪道。

    “郁飞舟他不是家中失火,死在大火里了吗?”易邪忍不住多看了那狐面男几眼,从他身上一点也看不出当年易邪模糊印象中那个高傲男子的影子,而狐面男听见自己名字也没有丝毫反应。

    段风流嗤笑一声:“死了?他若是真死在那火中倒好,也不用知晓那令他肝胆俱裂的残忍事实。”

    “什么意思?”易邪察觉到‘郁飞舟’不安的动了动,顿时强忍着疼痛撑起身子站起来离他远些。

    段风流对易邪的举动毫不在意,讲述道:“郁飞舟当年娶的双儿是他父母年轻时所杀的恶人之子,长大后为报父母之仇,故意接近郁飞舟,潜心研究他喜好,贴身照顾他起居,事事都依他顺他,终得郁飞舟的怜爱,但就在两人修成正果,成婚几年后,那双儿却突然一把火将郁家烧了个干净,自己也死在这场烈火之中,据说仵作验那尸体时,说那双儿已有了三月身孕”

    “至于郁飞舟,在那场大火中毁了容貌,虽没有死但却疯了”

    易邪听的心惊肉跳,他总觉得自己离那些恩怨仇杀甚远,邱锐之亲手弑父他已觉得有够骇人听闻,但想不到那双儿所做之事更是狠绝,在仇恨驱使下,人当真是比恶鬼还要可怕,不但要啖其仇人血肉,还要将自身也焚烧殆尽

    这么看来,邱锐之虽然心术不端,可也没到那种丧心病狂的程度,易邪决定此番若能活着回去的话,他要对邱锐之好一些,免得哪天邱锐之在沉默中变态,再将他活撕了。

    许是听到旧事触发了郁飞舟心头的恨意,他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嘴中念叨着如同呓语般的句子,易邪听不懂,但感觉像是什么怨毒的诅咒一样,易邪捂着胸口,缓缓后退。

    “小师弟要去哪里?”段风流仿佛无奈道:“郁大侠这般痛苦,小师弟一向心善怎么忍心就这么看下去?难道不去安慰安慰吗?”

    “当然是用你的身体安慰”段风流话锋骤然一转,催动郁飞舟冲向易邪。

    看来这世界上不知邱锐之一人是衣冠禽兽啊!但邱锐之固然是条咬人的狗,那脖子上也好歹是套着个绳的,可段风流确实个彻头彻尾的脱了缰的疯狗!

    郁飞舟捂着脑袋,突然狂吼一声就冲向易邪,易邪吓得顾不得疼痛,匆忙闪避。

    虽然郁飞舟确实可怜,但是你也不能因为你家破人亡,就搞得别人家妻离子散啊!易邪堪堪躲了两下,终究因为带着伤又是在断崖之上避无可避,被郁飞舟一个冲撞压在地上,身上无一处不痛,几乎要呕出血来。

    郁飞舟紧紧按着易邪,喘着粗气,被火烧的狰狞的脸凑近他,易邪鼻腔充斥着郁飞舟身上传来的血腥之气,看来今日恐怕是逃不脱这番羞辱了。易邪咬牙闭眼,可谁知半晌过后,落在脸上的触感却是再轻柔不过的抚摸,易邪睁开眼,郁飞舟那可怖的面容上早就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一双眼却仍旧能流淌出情绪,易邪眼见着那其中不再是仇恨与疯狂,而是如暴雨后的平静无波的湖面一般,透着澄澈与清明。

    “安儿”易邪听见郁飞舟喃喃道。

    安儿大概是他那妻子的名字?易邪突然想起邱锐之也总叫他邪儿,而这本来是只有他父母才这么唤的小名,是极亲密的称呼郁飞舟的妻子害他家破人亡形似鬼怪,也致他疯癫,可如今唤醒他让他重新神智清明的也是他的妻子,或者说,是郁飞舟对他妻子的痴念。所谓情之一物,竟如此轻易将人拉入两个极端吗易邪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情绪,他更不知道郁飞舟到底对他妻子是爱是恨,他嘴中苦涩轻轻开口道:“我不是你的安儿”

    “我知道”没想到郁飞舟竟能回应他,易邪看见郁飞舟眼中似有泪光闪动,流露出的情绪不知是凄凉还是喜悦。“我知道但你一嗔一怒一颦一笑,皆似吾妻十六年岁初嫁于我时的音容相貌”

    “你”易邪惊讶,郁飞舟这是清醒了?

    段风流在一旁冷眼看着,有这一次清醒往后就会有第二次,此番过后郁飞舟看来是留不得了,他刚想催动心法再度掌控郁飞舟,突然心中警铃大作。

    只见一人影急速踏来,身形瞬间就掠至郁飞舟面前,那速度快的让人来不及闪避,郁飞舟只刚来得及抬头,一道掌风就直冲面门,转眼他就被那如铁钩般的手罩住头颅狠狠甩了出去,撞到一截枯木上,霎时呕出一口鲜血。

    邱锐之!易邪激动地站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邱锐之如此高兴,看着面露厉色的邱锐之,易邪恨不得扑到他身上亲上几口,才能化解他此刻心中的喜悦。

    可他此时身上疼痛难忍,更别提走动,邱锐之却向他走过来,伸出手唤道:“邪儿”

    毫无疑问,此刻,他平常避之不及的邱锐之的怀抱却意味着安全,易邪心中不是滋味,没想到邱锐之竟然也有成为他的避风港的一天,刚想去拉他的手,但两人指尖刚一碰触就被一道寒芒硬生生隔断。

    竟然是郁飞舟!他举着剑正对邱锐之,显然又重归于疯狂,口中还不断涌着鲜血,却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势对邱锐之展开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而邱锐之只用一把短刀和他对峙,一时间两人也是难分上下。

    可不多时,郁飞舟就落了下风,在邱锐之从容不迫的攻势下越来越狼狈不堪,锵然一声,剑被打脱出手,斜飞着在空中打了个圈插在地上。

    邱锐之一手扼住郁飞舟喉咙,单手就将他提了起来,易邪心头一紧,大约是郁飞舟那短暂且是最后的清明总让他觉得不忍,他脱口喊出:“邱锐之!别!”

    可是喊完易邪就后悔了,死亡对郁飞舟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而且邱锐之听他叫喊瞬间就分神朝他望过来,于是易邪分明的看见郁飞舟抓住邱锐之扼住他喉咙的手,闪着光的两枚银针就这么邱锐之的手腕。

    邱锐之顿时松开了他,那只手卸了力一般垂了下来,接下来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邱锐之拔掉那两枚银针,换另一只手在郁飞舟胸前猛击一掌,郁飞舟的胸骨顿时如同利剑穿过他自己的脊背,血肉淋漓的露在外面。

    似是难解心头之恨,邱锐之一脚将郁飞舟的尸体踢下断崖,又看了一眼手腕上银针留下的细小伤口,略微皱了皱眉,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回到了易邪身上,他向易邪走过去,伸开双臂:“邪儿,过来”

    易邪被刚才的一幕,激的腹部一阵恶心翻涌,反射性的后退了两步,等觉得不对想要走向邱锐之时,一时被他遗忘的段风流动了起来,他来到易邪身后两指扣住他的喉咙,将他制在怀中。

    易邪看向邱锐之,虽然邱锐之离他比较远,但怎么也该比段风流的速度快才对啊,怎么会易邪觉察出邱锐之的不对,他表情隐忍的站在不远处,身体仿佛抵抗着什么一般微微颤抖。

第34章 坠落() 
那银针上果然是带毒的!不过想也知道银针这种暗器若是不抹毒,也就起个针灸的作用。易邪心中默念‘邱锐之,我对不起你’,毕竟若不是他那一喊,邱锐之也不会分神,而且说到底,这整件事都是云逍派的内乱,和邱锐之没什么关系,他完全可以不来的

    见易邪低着头,段风流抬起他的下巴玩味道:“小师弟怎么不抬头看看你的夫君呢?他可是为了你才落到如此境地小师弟之前还与我说你们之间毫无感情,邱阁主根本不会为你前来,是在晃骗我吗?”

    段风流这时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易邪顿觉不妙,果然,他一抬头就看见邱锐之眼中怒火熊熊的看着他。

    段风流还在火上浇油:“或者说,其实是邱阁主有情,但小师弟无意?小师弟才刚认识郁飞舟多久,就好像比起自己夫君更关心他似的,若不是你喊那一声,邱阁主也不会中这毒了是不是?”

    易邪心中暗骂段风流颠倒是非,那照你这么说,你不驱使郁飞舟使那银针,邱锐之也不会中毒,罪魁祸首还不是你!

    邱锐之现在万分的不好受,他刚才强行催动内力,已是致经脉紊乱,而段风流的话更是让他怒急攻心,气血翻涌,太阳穴传来阵阵胀痛。

    可他根本顾不及身体上的不适,心中百转千回的念头全是关于易邪,他的喜怒哀乐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千种万种让自己痴迷不已的一切最后都化成那摆在他眼前,强按着他的头让他认清的事实:

    他不爱我。

    易邪并不爱他,所以在面对来自他的压迫时总能云淡风轻,所以在他的欺辱过后总是很快就生龙活虎。因为易邪根本不爱他,所以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真正的伤害到他。

    头痛欲裂。

    邱锐之感觉似有万种声音在他脑中窃窃私语,却偏偏每一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恶毒的、不怀好意的、高声辱骂的眼前泛起一阵白雾,在那片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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