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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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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他无奈道,“非要闹僵?”

    骄纵的脾气又上来了,弦歌有些气恼,前世在陌生人面前,她知书达理,可私底下在好友、家人面前,她稍有不顺,倔强的脾气说爆发就爆发。

    来到这里那么久,没有人可以依赖,她故作坚强,今日却把自己的真性情暴露在这男人面前。

    她垂下头,没有作声,感觉到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这人总是这样,冷静得可怕,同样狠厉无常,对她,他尚且存了怜惜。

    “歌儿,你听着。”他低头触了触她的额头,薄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

    “很多事情,我决计不会跟你说,那些阴谋诡计、权谋风云,都是我该去承担的。可是你不一样,你无需理会这些。你知道得越少越好,不是刻意瞒你什么,而是,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为她好么?

    原来她这么没用,只能躲在男人身后。

    她鼻子一酸,双手环上他精瘦的腰,“可是我想了解你,你什么都不说,我会很担心。”

    他一愣,从来想过她也会担心,低低道:“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什么?

    她突然语塞,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算了。”

    “歌儿?”他突然冷了语气。

    弦歌一愣,都说女人喜怒无常,可她为什么觉得男人更甚呢。

    问也不是,不问也不对。

    “那你……”她想了想,说道:“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

    她悄悄看了他一眼,环在他腰间的手清晰地感受到他身子随着她的话绷紧,然后眸光深沉阴冷。

    他薄唇紧抿,没有出声。

    不忍心逼他,她淡淡道:“算了,我还是什么都不问好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气氛顿时尴尬下来。

    弦歌从他腿上起来,他也没有阻拦,爽快地松手,目光却一直追随她。

    她绕过他,取来一个凳子放在铜镜前,然后坐下梳头。

    两人这一来二去的,她的头发竟没梳理好。

    日头渐高,换做平日也该出发了,禁军还在城外驻扎。

    她低叹一声,这身子果然是累赘。

    她急,男人却不急,悠哉地看她梳头。

    冷凝的气氛消散,略略抬眼,铜镜里映出男子秀挺的腰背,深邃的凤眸。

    看着女人胡乱把头发扎起,他眉头深锁,“你不会梳理发髻?”

    “嗯。”弦歌闷闷道。

    古人的发髻就是繁琐,她一个土生土长的现代人哪里会,前世顶多绑一条马尾,懒的时候直接披头散发。

    “松手。”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夺过她的梳子。

    “你会吗?”她有点怀疑。

    “不会。”

    “那你……”男人冷冷一瞥,她突然噎住,不敢再说。

    纤长的手在她发丝上迅速跃动,她紧紧闭着眼睛,她不敢想象一个尊贵无比、五谷不分的王爷会给她弄出什么奇怪的发型来。

    刚才,他也只是梳理,并未替她盘上,手法利索,可这繁琐的发髻可不比梳理简单。

    她隐隐期待,手指紧绞袖口,“好么吗?”

    “嗯。”

    低沉的声音响在头顶,头上一轻,他松开了她的发。

    放下梳子,他好笑地看着睫毛轻颤的女子。

    那镜子里的发髻真是他梳的?

    发丝挽在头顶,一红色丝带束起,如瀑的墨发顺着脑后垂悬而下,一直落到腰际,几缕自耳后垂下胸前。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朝云近香髻可是极难梳的发饰,她很喜欢这种发饰,可是学了很久都学不会。

    这男人是鬼手吗?

    还是他以前替人梳过?

    心里怀疑,嘴上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酸溜溜的,等她意识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你经常帮女人梳头?”

    莫名其妙的问题,她问得认真,神情却恍惚。

    他不悦地皱起眉头,冷哼一声,“你当我这么闲?”

    谁敢让他梳头,他堂堂一个王爷,哪里需要逢迎谁。

    不过今日心情好,见她一头乌黑的发丝,他突然就想替她绾起偿。

    听说女子的发,只有他夫君才能绾起,他心下一动,自然而然地做了。

    这种感觉,竟微妙至极撄。

    弦歌不信,看着镜子里的他,问道:“没有么?那为什么绾得这么好?”

    “我都不会呢。”

    最后一句,她嘀咕给自己听,却被耳朵伶俐的男人听见,他讽刺道:“那是你笨。”

    一个女人,连头发都不会绾,不是笨是什么?

    他突然很好奇,两年冷宫,她是不是披头散发过来的?

    脑中自动浮现初见的场景,他嘴角微微翘起。

    还真是!

    在冷宫一个多月,她每日都是随随拿着一根发带绑起青丝。

    那时他竟没注意,现在想起来,觉得莫名好笑。

    凝着她发丝的眼神也怪异起来,在镜子里看到他莫名的眼神,她亦是浑身不自在。

    这人究竟在想什么?

    为什么她觉得他突然变得好奇怪,那眼神似乎是在探究。

    探究什么?

    弦歌不解,耽误那么久,也没人上来叫她。

    “走吧。”

    弦歌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刚走了几步,手臂被一只手抓住,温热的掌心散发丝丝热气,源源不断自薄薄的衣裳传来。

    修长如玉的手按在墨绿的布料上,她略略挑眉,凝神看向他。

    他走到她面前,没松手,反倒又紧了几分。

    “离李君澜远点。”他沉声道,语气不容置疑。

    为什么他总强调这个?

    弦歌特别不能理解,李君澜虽然是禁军统领,可是她总觉得他和皇帝不是一类人。

    再说了,她什么时候靠近过李君澜?

    两人一直都是以礼相待,再正常不过。

    突然有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冒出来,他会不会是在吃醋?

    她惊愕地瞪大眼睛,上上下下看眼前的人,怎么也不像是会斤斤计较的人。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见她一会眼露笑意,一会惊悚的样子,他惊讶一个人的表情如此丰富。

    他猜不透她的想法,不禁有些恼怒。

    “你为什么总让我离李君澜远点?他有什么问题吗?”她问道。

    这个女人果然不懂。

    修离墨冷笑,“你以为他心思单纯?”

    “什么意思?”她凝神听他讲。

    “你难道看不出来?他根本就是看上你了。”

    “不可能。”她暗暗心惊,这人乱说话,李君澜怎么可能看上她?

    她和李君澜在离京之前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每一次她都狼狈至极,他怎么可能看上她?

    “我胡说?”他松开她的手,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我是男人,怎么可能看不懂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他统率三千禁军,怎么可能不懂皇帝待你的心思?明明知道皇帝不喜你,却对你敬重有加,这不诡异么?”

    “可这不能说明问题。”她就不理解了,男人的思维就注定跟女人不一样么,“他性子本来就如此,我的身份摆在那里,他忠于皇家,对我也当然尽心尽力。”

    “是么?”他摇摇头,眸子隐晦深沉,“那你什么解释上次他把你带去别院的事?”

    别院?

    他还敢提别院?

    时隔已久,对那巴掌,她还耿耿于怀。

    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怎么可以轻易说出那天的事,即使那时他不爱她,可她是女孩子,一巴掌将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下。

    那天的侮辱历历在目,她爱她,可不代表忘记那天的屈辱。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矛盾、纠结,想要恨却偏偏爱着。

    看到她脸色顿变,他也想起那日发生的事,心情越发烦躁。

    为什么沟通那么难,两人的关注点似乎永远不在一个点上。

    女人的心思,他当然不懂。

    “那天……”罢了,他还是解释吧。

    “没事。”她出声打断他,过去就过去吧,谁让她犯贱,偏偏爱上这么狠厉的男人。

    “修离墨,我很累,我不想跟你吵。”她摆了摆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拧了拧眉里,看着她孱弱的背影,仿佛一下子失去所有的力气,心狠狠揪成一团。

    “歌儿……”他疾步追上去。

    门恰好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刺眼的光亮斜斜射进屋里。

    修离墨顿住脚步,手一探,袖子遮住了她的视线。

    这么刺眼的亮光,在屋里久了,眼睛承受不住,出现短暂性失明。

    袖子一轻,他微微蹙眉,见到她推开他的手,径直步出门外。

    冰清愣愣地呆滞在门口,直到头顶传来一道冷厉的目光,她抬头,撞进男人阴冷的眸子里。

    她吓得低下头,身子赶紧侧开,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脚步声渐渐远离。

    她才敢抬起头来,额上早已汗涔涔。

    要是知道琉玥王在公主房里,打死她也不敢贸然闯进来。

    都说吟夏大大咧咧,其实她又何尝不是。

    弦歌一下楼就遇见李君澜,他似乎等了很久。

    他坐在窗子边的一个位置,桌上摆了些菜和粥,随从的禁军散落在角落里,除了他那一桌有空位,其余都满了。

    弦歌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毕竟修离墨刚刚才警告过她。

    虽然她认为修离墨纯属在瞎讲,可是以前她没往这一层想便罢,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也有些顾忌了。

    李君澜对她,的确好得过分。

    听吟夏说,上次她胃病犯了,是李君澜先替她运功驱寒的,后来修离墨还和他打了起来。

    这些,她刻意不去想,却不代表不存在。

    似乎感觉到她的疑虑,他微微一怔,旋即放下手中的碗筷,吩咐小二端来新的饭菜。

    他其实早就吃饱了,只是她久久不见下来,冰清说她想要一辆马车,他令手下人去准备,再去楼上叫她,却在门外听到修离墨的声音。

    很可笑,明明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她的心思也全数落在那人身上,他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痛。

    什么时候,他竟然悄悄喜欢上这个女子了?

    他苦涩一笑,走到她身边,低声道:“我吃饱了,你过去吧。”

    弦歌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她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修离墨随后下楼,冷眼看着两人靠得极尽,生生忍住心底迸发的怒气。

    他径直越过两人身旁,不知是不是故意,李君澜被他撞了一下,他勾唇冷笑。

    冷冷的目光旋即落在弦歌头顶,她知道这人在威胁他,这么多人在场,她不想闹得难看。

    努力朝李君澜挤出一丝微笑,转过头来,修离墨已经落座在临窗的位置。

    她走过去,一摆衣袖,刚想坐下,突然一阵疾风掠过桌底,她脚边的凳子直直往后飞去,“嘭”地一声撞上了一个桌子。

    围在桌边吃饭的几个禁军一怔,筷子纷纷落地,眼前的桌子四分五裂。

    饭菜随着木屑滚落在地,脏了禁军的衣袍,他们穿的是极为普通的黑色粗布,白花花的饭菜淋漓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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