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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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一出口,她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气急败坏地看向容瑾。
外面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
“阿臻,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与黎臻同行的男人停住了脚步。
黎臻眼角余光瞥了眼隔间的方向,眉梢动了动:“没有。”
说罢,他率先开门离开。
男人见状,不再多想,跟上他的脚步。
笙歌确认黎臻已经走远,才放下手,她怒瞪着容瑾压低声音道:“你神经病是不是?”
她就不信他没有听出黎臻的声音!
容瑾眸色一深,沉沉地看着她,蓦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贴上她的唇。
笙歌呜咽着,挣扎着,可又得留着耳朵注意门外的动静。
气势顿时弱了几分。
容瑾似乎在故意和她捉迷藏一样,她咬他舌头的时候,他就好似料到般躲开,然后在她唇齿间一扫。
笙歌再咬,他便继续躲,却一直不肯放开。
如此几番追逐下来,她索性任由他举动,待他餍足地离开时,笙歌的嘴唇都有些微微发红。
容瑾摩挲着她被自己吮地红肿的双唇,蓦地觉得有股火直往一处涌去。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
要她!
他眸色一深,几乎在下定决心的同时扣紧了她的腰。
容瑾眼底翻涌的墨色笙歌岂会看不懂,但她岂会让他得逞。
且不说二人现在不清不楚的关系,就是两人感情尚浓,她也不见得会愿意在这种地方发生那种事。
更何况刚才黎臻的出现已经让她格外尴尬。
“你要是敢再动一下,小心我废了你的第三条腿!”她握住容瑾的手,冷冷道。
容瑾身子一动,把她毫无缝隙地压在门板上,果断地证明他不仅敢,而且还很敢!
“这是你逼我的!”笙歌阖了阖眸,果断地扭着他的手腕往外翻,然后曲起膝盖毫不犹豫往男人某处最脆弱的地方顶去。
容瑾眸光一变,连忙侧过身子躲开她的攻击。
笙歌趁机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他的身手她早就见识过,刚才那一个动作不过是声东击西,她的最终目的就是趁他不注意逃出来。
笙歌回到座位后不久,容瑾也一脸沉色地走回来。
容世泽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在二人脸上扫了一圈,然后落在容瑾的手腕上。
那里又一圈浅浅的牙印痕,看起来暧昧又让人浮想联翩。
他挑了挑眉:“看来刚才战况挺激烈的。”
笙歌正咬着羊角面包,闻言顿了下又不动声色地咽下。
容瑾拉了拉袖口,继续享用盘中的食物:“不小心被猫咬到了。”
容世泽“咦”了一声,顺着他的话开口道:“哦?家猫还是野猫?”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笙歌一眼,任傻瓜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揶揄。
笙歌蹙紧了眉心。
容瑾目不斜视地咬了口面包,缓缓开口:“家猫。”
去你的家猫,你才是猫,你全家都是猫!
笙歌心里忍不住腹诽着!
容瑾咀嚼的动作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一只会骂人的猫!”
“”
她已经无力吐槽!
容世泽闻言一愣,随即爽朗地笑出声,米拉也惹不住莞尔。
她悄悄地看了笙歌一眼,垂了垂眸,掩饰住其间一闪而过的异样。
“所以你们两个算是合好了?”容世泽突然问了一句。
“没有!”笙歌果断开口,她放下刀叉,淡漠道:“我和他已经离婚了,他已经另有未婚妻,我们不可能合好。”
“u盘的事情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他疑惑地看向她。
“我跟他隔得不是一个u盘的事情,我最讨厌被人甩得团团转,容三爷,我不知道容家到底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们在谋划什么,但是这与我无关,也不会再参与其中。”笙歌起身,朝米拉颔了颔首:“单小姐,谢谢你今天为我解惑,你说的对,我在乎自己的手,如果你有办法的话,我愿意试一试。”
米拉扯唇笑了笑:“我尽力。”
“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你们请慢用。”说罢,她拿起包包看也不看容瑾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餐厅。
而直到她走出餐厅,容瑾都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你还真是狠得下心。”容世泽看了眼容瑾,摇了摇头。
容瑾手指顿了顿:“有时候知道真相比一无所知要残酷地多,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地不参与事中。”
。。。
196章 我说过;你的谎话很拙劣()
对于笙歌,他们刚才所说的这些事情就是真相。
而她会排斥这些所谓的真相,甚至厌恶!
容世泽抿了抿唇:“若只是这样,没必要迂迂回回做这么多事情,顾笙歌性子心高气傲,只要稍加刺激,她便会毫不犹豫地离去。”
说话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看向米拉,后者冷冷地回了他一眼:“他在给自己留后路,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蠢?”
“”容世泽嘴巴张了张,果断选择闭嘴。
容瑾抬眸看了二人一眼,才缓缓道:“三叔说的不错,但她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多疑得多。待她心平气和之后,自然会察觉出其间的不正常,与其让她心生疑虑的时候来查还不如我主动把事情摊开到她面前,这样也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偿”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告诉她季婉君的事情,不是显得多此一举?”容世泽不解。
容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视线淡淡落到米拉脸上。
米拉被他看得不自在,于是开口道:“你我年纪相仿,叫名字就好。”
“那怎么可以,长辈就是长辈!阿瑾,米拉纵使比你小一两岁,但她依旧是你的三婶。”容世泽在某些方面还是护短的很!
米拉按了按脑门,很无奈。虽然她对称呼并不计较,但被一个比自己大的男人当做长辈喊,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老了几岁。
果然,男人还是要找小的,不然你看现在多尴尬啊。
容瑾清了清嗓子,迫于容世泽骇人的目光,向米拉轻轻颔首:“三婶,拜托你了。”
米拉的适应力也极好,不出半秒就习惯了这个称呼,她眉心蹙紧:“我只能找到她的症结,但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这点你应该比我明白。”
闻言,容瑾漆墨般的眸中暗光涌动,良久才平复下来:“我明白。”
顿了顿,他又再次开口:“她在青城的朋友不多,麻烦你多陪陪她。”
他的语气很淡,仿佛只是随口一提,但是这个请求在米拉看来却有些唐突,心中涌过些许异样的情绪,她饱含探究的目光望向他。
纵使是在她的注视下,他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米拉心底暗忖,身为一名多次与警方合作的优秀心理分析师,就连穷凶恶极的罪犯心理她都能揣摩得八/九不离十,容世泽和顾笙歌自然也不在话下,但是面前的容瑾她却只能看懂三成。
而这三成,还有部分是他自己展露出来的。
“我和她并不熟悉。”她收回目光,提出疑问。
“但是你们很像,在我看来,两个相似的人纵使不熟悉也会有很多话聊。”
容世泽端起红酒抿了口又放下,不甚赞同:“阿瑾,三叔觉得你这要求太唐突。首先,顾笙歌并不是那么好接近的人;其次,纵使她刚才接受了米拉的心理疏导,但是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再加上你的关系,若想更近一层,难!”
容瑾已经用好餐了,他拿起餐巾拭了拭了嘴角,姿态缓慢优雅:“既然就连三叔也觉得为难,那就当刚才我没提过这件事。”
“好。”容世泽没来得及答话,米拉已经开口应承:“我答应你。”
他讶异不已,“米拉,你”
米拉迎向他狐疑的目光,目光笃定坚持:“对我来说,现在顾笙歌就是我的病人,只有多加了解,才好对症下药。”
“多谢!”容瑾朝她颔了颔首,起身看向容世泽:“三叔,公司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容世泽点了点头。
待容瑾走远,他才不悦地看向米拉:“宝贝儿,我记得你不是多管闲事之人?”
米拉举起苏打水慢吞吞地喝着,对他的不悦置若罔闻:“你侄子的事情算闲事?”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阿泽,我发现你最近疑心病越来越严重了。”
她放下杯子,玻璃杯在桌上磕出一声闷响,很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容世泽面色一沉,猛灌了口酒,生闷气去了。
米拉见状眼角抽搐,她想了片刻,才用食指捅了捅他的腰迹:“阿泽,那个”
容世泽扭头,双目不满地瞪着她。
被他这么一瞪,她登时噗嗤笑出声来:“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似得?”
“你也知道我都快四十了,还不打算让我当爸爸?”
米拉神色一僵。
容世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心中懊恼地把自己从头到脚骂了一遍,他捉住米拉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着:“宝贝儿,你别想太多,我就是随口一提,有没有孩子我都无所谓。”
见她不信,他抬起双手保证着:“真的,我容世泽这辈子只爱单米拉一个。”
他的眉眼灼灼,米拉的心中顿时涩涩的疼,她拉下他的手,嗔骂道:“在外面呢,也不嫌丢人!”
容世泽长臂绕过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拥向自己,吻着她的额角:“只要能让你开心,再丢人都没关系。”
米拉听着他的喟叹,眼角湿润。
容瑾刚迈出餐厅,就敏锐地捕捉到一抹熟悉的人影。
笙歌拎着包,闲适地倚在不远处的墙壁上,她很爱穿长裙,今天依旧一身素白的刺绣及踝长裙,略微有些高跟的鞋子轻轻敲击着地面。
她有一头乌黑柔柔软的长发,他曾经爱极了那手感。
此刻它们像个调皮的孩子从她耳边倾泻而下,遮住她脸上的所有神情。
可那浑身清冷的气质,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笙歌的姿态随意闲适,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过往的路人拿着一副怎样的目光看待她。
因为从始至终,她都不曾在乎过别人的看法。
那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容瑾从来不否认笙歌的夺目,纵使她现在没有办法拿起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手术,但只消往那里一站,她便还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顾笙歌。
清冷,妍丽。
他顿了几秒后,朝她走过去。
笙歌感觉有人朝她走了过来,不过她没有抬头。
从那双擦得一尘不染的高定皮鞋上,她已经知道他是自己所等之人。
“等我?”容瑾注视着她,声音依旧暗哑好听。
笙歌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才缓缓抬起眼睑:“对,我等你,因为突然想起刚才有件事情忘了问你了。”
她看着他,目光犹如山涧中的泉水,清冽而又透彻。
容瑾伸手自然地把她垂落的头发别回她的发间:“洗耳恭听。”
笙歌蹙眉握住他的手,不肯错过他的一丝表情:“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你怎么会想到菜名藏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