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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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嘛,看年岁。你也是个老排长了吧?”派出所所长对军内之事,也有所了解。他见七哥的年纪也不小了,要是按照十八周岁当兵来算的话,他当排长也得好几年了。
“我们七哥是正连。”郭开庆象个新兵一样,把七哥的行政级别揭了底。
“我的乖乖,七哥,你咋不早说呢,来。我敬领导一杯。”排长张剑,也是头一回听说,排长也可以为“正连级”。
“我这个正连,也只能当个排长。我们连长是正营,指导员还是个一等功臣哪。”七哥端着酒杯,接受张剑敬来的酒。
喝完后,他的双眼狠狠瞪了一眼郭开庆,好象是在说。你呀你,非得说大话吹牛呀,老实点能死呀。
“哦,领教了,来。七哥,我也敬你一杯。”乡里的武装专干,是和七哥年岁差不多的青年人,他很是羡慕正规军的军官,见七哥这么魁梧高大,更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我说七哥呀,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所长,您请讲。”
“你们怎么知道,特务会来炸咱们的军火库呢,这整个边境地区,军火库有的是,为啥非得来保卫这一处呢?”
“哦,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上头下达了命令,我们服从就是了。”
酒过三巡,七哥走向了正题,“今天请二位来的意思是,请你们帮助我们,两位都是本地的地头蛇,这抓特务的工作,还得两位多多帮忙了。”
“那是,份内的事,既然你说了,你让我们怎么办吧?”
“我想让派出所的同志,辛苦辛苦,去下面各村排查排查,看最近来没来生人,乡里的民兵嘛,有空多在我们院外转转就行了,反正人多好办事嘛。”
“没问题,正好我们民兵也好久没训练了,我们负责院外了。”
见两位客人这么好说话,七哥又给郭开庆递了个眼色,“我说军士长,你的宝贝就别藏着了,给两位领导,拿两条好烟吧。”
郭开庆表现的十分不愿意,“都分没了,怎么还要呀,唉,看来我也得憋两天了,”话虽如此,可是郭开庆还是拿了两条烟,给派出所的所长和乡武装专干。
“我说老兵啊,你给我的是什么烟呀,怎么全是洋字码?”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好烟,前线缴获的。”
一听是‘战利品’,两人当成了宝贝,揣进怀里起身告辞了。
送走客人后,七哥把张剑和郭开庆叫到了办公室,“张排长,下面咱们得研究一下具体工作了。”
“你们今天刚来,今天晚上的哨,我们站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这怎么能行,我们都休息一天了,这样吧,今天咱们来个‘双人双哨’,你们站你们的,我们站我们的,你看怎么样?”七哥认为还是快一点进入‘情况’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也行,现在这里你最大,你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干。”
“张排长,你负责上半夜,九点到凌晨一点,我负责下半夜,你看怎么样?”
“好,那我先去上哨了。”由于已过晚上九点,张剑排长走出了办公室,他去巡哨了。
“二哥,你看这张剑怎么样?”
“能单独负责一个军火库警戒,他必竟有他的本事,要不然部队领导不会在这里,只安排一个排长来驻守。”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原来的团里,对弹药库也很是重视,轮班就有好几个干部,你再看看这里,这么大的一个仓库所在,来来回回就一个军官,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谁来负责。”
“行了,挺晚的了,你去安排一下站哨的事,我先眯一会。”没有了人,郭开庆指导员的身份,就又出来了,在这里,只有他和七哥是军官,那安排站哨的事情,自然要由七哥来办了。
“双人双哨”,简直是太奢侈了,岗楼上站了张剑排的四名战士,院里游动的有好几个人,二道门坐哨,支起了两张课桌,左边的是张剑排的兵,右边的则来自‘张文治连’,由于坐着的正是风口,他们都换上了皮大衣,在那一坐,还可以聊天,舒服极了。
把人员安排好后,七哥想找张剑聊会,但怎么也找不到他,他问了这班哨的‘哨长’,得到的回答,也是“不知道”,于是七哥也只好回去休息了,等待张剑来找他“换哨”。
第32回 血色奉献(四)武林高手()
头一天值班,七哥很是谨慎,他和张剑住一屋,回到屋子后,他并没有脱衣服,而是把自已的武装带,挂在了门把手上,他的手枪放在枕边,轻轻地睡去了。
郭开庆找了个距离“换哨”最近的房间,他虽然是脱衣服睡觉,但他的头朝向窗户那边,每一班哨进行交接换哨时,“验枪”的声音,他都能听到。
“哎哟”,凌晨一点,‘张文治连’二道门坐哨的‘哨兵’,困了眯了一会,忽然觉得自已的脖子后面,有人拽了一把他的头发,他马上就清醒了,由于坐哨是不带枪的,手中只有一支带有弹簧的‘胶皮棒子’,他没有回头,向后面挥了一下。
“睡觉,好小子,不要命了呀?”
“张排长,我错了,不要告诉七哥呀。”
“这回可以放过你,下次注意了,我记住你了。”
待张剑走后,被拽掉一撮头发的哨兵,冲着张剑排的哨兵发了火,“有人来了,你怎么不叫我一下。”
“他走的那么快,我没看清楚,就到你身后了,我还以为是你们的人呢。”
“你看,血都出来了。”那哨兵摸了摸自已的脖子,还有些后怕,他现在清醒多了,只见他站了起来,把军大衣脱掉放在椅子上,拿起了胶皮棒子,练了一套“防暴棍法”。
张剑走路的速度很快,按照今晚的口令本记录,上半夜的口令是“尖兵”,下半夜则是“刺杀”,他查完了二道门,就又向岗楼那边跑去。
“口令?”岗楼上的哨兵四个人能相互看到,尽管张剑上楼梯的速度很快,但他还是让自已排的哨兵给发现了。
“刺。回令?”
“杀。”
“困不?”
“不困,排长,我刚才听前院有人叫唤。是不是有小子让你给抓着了。”持枪站岗的是一名班长,他是这班哨的“哨长”。
“站好你的哨得了。狗怎么不叫了,是不是晚上你们喂得太饱了?”
“排长,咱们的狗,对你的味道太熟悉了,你怎么跑,它们也不会叫呀。”
张剑朝着楼梯下面看了看,“看来得换批狗了。别光养着它们,它们不干活,游动哨都跑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他们?”
“排长。咱们的人,都让我调到岗楼上边了,游动的应该是新来的,好象在那边墙根呢,可能是穿着皮大衣睡着了。”
张剑往一处墙根看了看。“明天我得和七哥说说了,他们的兵也太糠了,指望他们,还真指望不上,你给我记住了。一定要小心,要是一眼没照顾到,小命都没了。”
“是。”
张剑又走到了郭开庆所住的屋子,见有一扇窗户开着,他上前关了关,可是他怎么用力,都没有关上,觉得有些奇怪。
“哦,是张排长呀。”
“军士长,你在这屋呢呀。”
“是呀,我这人晚上爱咳嗽,要是空气不流通的话,喘不上来气。”郭开庆趴在窗台和张剑对话,原来这扇窗户,让郭开庆改动过了,现在根本就关不上。
“那你得注意点,咱们这里昼夜温差很大,你离风口这么近,小心感冒。”张剑见郭开庆只穿了件“跨栏背心”,很是为他的健康担心。
“哦,那我把床往那边挪挪。”
“行了,没事了,我也要回去叫七哥了,我到点了。”
“好,你走好。”
看着张剑远去的背影,郭开庆想了好久,张剑走路的声音很轻,他判断出他一定会功夫,很有可能还会“轻功”。
‘啪’,七哥听到了皮带的声响,他迅速的坐了起来。
“七哥,你警惕性挺高嘛。”张剑推门也发现了武装带。
“几点了?”
“两点多了。”
“你咋不叫我呢?”
“我不困,就多走了会,七哥,你要是困的话,就接着睡,刚才我都看了,还行,不会有什么事。”
“不行啊,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能光当和尚,不撞钟吧,口令本在哪里,我看一下。”
“你看看吧。”张剑从身上掏出来个牛皮纸封皮的小本本,扔给了七哥。
凌晨两点钟之后的院子很静,‘张文治连’的战士们,都知道下半夜是七哥值班,他们也就都‘游动’起来,见到七哥厉声喝道。
“口令?”
“尖,回令?”
“七哥,你的口令错了。”
“哦,那就刺,回令?”
“杀。”
“这狗怎么不叫呢?”七哥一来就发现了问题,他看见院子里有好多只狗,长相倒是十分凶狠,就是不叫,他手下的“游动哨兵”,还在和它们玩。
“可能是咱们穿着军装,狗认识这身衣服了吧。”
“这样可不行啊,明天我得和张剑好好唠唠,这狗不白养了嘛,浪费粮食。”
“就是,我都看见他们喂食了,一筷子一筷子的白面馒头,比我娘吃的都好。”
七哥打着手电,仔细看了所有的房间,只见一排排仓库的大铁门拉着,由于没有窗户,他根本看不见,于是他问起了岗楼上的哨兵。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报告排长,这里头全是tnt。”
“钥匙有几把?”
“白天的后勤干事那里有一把,再有就是我们排长手里有一把,只有他们两人一起来开启,才能打开这铁门。”
“这门防火吗?”
“防火,还防水。”
七哥又仔细看了看,果然,这里位置比平地高上一些,还是个缓坡形,他又拍了拍铁门,发出的声音很是沉闷,看来正如哨兵说的那样。防火又防水。
铁门的正中央处,有一根长约一米的铁杠子,杠子两头分别有一把“将军锁”。看样子,这就是哨兵所说的。“双人双锁”了。
“是老七吗?”
“是我,二哥,你睡醒了呀?”
“是,我听到咱们的哨兵,叫唤了一声,就睡不着了,这小子。站哨睡觉,真给咱们丢脸。”
“那我看看去,是谁呀?”
“下哨了,你去也白去。要教育,等天亮了吧。”
“二哥你看,这就是tnt仓库。”
“嗯,杠子看来倒有些份量,不知这锁坚不坚实。”郭开庆从身上取出了一件东西。冲着其中的一把铁锁捅去。
“军士长,你干什么?”岗楼上的哨兵,立刻叫了起来。
“我就想试试,这锁能不能捅开。”
“您还是别试了,要是把锁给捅坏了。我们排长会收拾我的。”
“好,那就不捅,我看看行吧?”说着郭开庆把头伸到了锁眼下头,看了好久。
岗楼有岗楼的“死角”,所以要有‘游动哨’进行弥补,今天晚上的游动哨,全是‘张文治连’的战士,郭开庆向他们摆了摆手,意思不让他们发声,他转了几圈,见岗楼哨兵没有再往他那边瞅,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