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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87章

小说: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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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城自顾往潭边青石上斜斜一躺,双目幽深,望向那一潭似乎更加幽深的潭水,也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小盅青瓶酒,旁若无人的痛饮了几口。

    他喝的有些忘我,以至于我都将步子移到他跟前时,他似乎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双目熏熏如醉,魅魅惑惑的将我一望,双腿流水般的一转,已自那块青石上端坐起了身子,很是幸灾乐祸的一笑,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差点在青丘被人斩了?”

    这一提便不带拐弯的戳到了我的痛处,任凭我如何冷静沉着,毕竟身上担负着的是他人的生死谜团,我如何也做不到无关痛痒的无视。心中渐泛起点点苦涩,一口话也不说,便一把自他手中抢来了酒盅,酒嘴一对,狠狠往嘴里灌了几大口。

    他缓缓站起身,静静望着我,直到我将那盅酒半喝半洒的一滴不剩,才无奈摊了摊手,叹了几口气,“唉,你这女人太大胆,竟敢这么放肆的抢我的东西,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将手中酒盅随意往草地上一甩,直愣愣的扬起头,对上他满是挑衅的双眼。

    若是以往有人说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奴颜婢膝的恭维许多句好听话,再求神拜佛的请求留我一条小命。只是如今,我死过了太多次,却没有一次真正的死掉,今日这般苟且偷生的活着,只是为了他日能洗脱罪名,再光明正大的死。

    千城不肯服输的望了我一阵,渐而目光发软,暗暗抿了抿唇角,淫威消散,终是屈服下来,扯着面皮阴阴笑了几笑,边道还边心惊肉跳的瞄了我几眼,“别人得罪我必须得死,但你不一样。”

    我缓缓别过了眼,目光淡淡,问道:“重涧已经被救回去了,灵音怎么会在灵界中?”

    千城歪着头看了看我,唇角一挑,笑容如一朵明艳的花,“她是魔族皇妃,不在魔界里,还能在灵界中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问道。

    “能有什么意思?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啊。”他一脸纨绔的笑,反问道。

    “难不成,她嫁给了你?”我吃惊的看向他。

    千城那一脸明媚的花顿时被下了场秋霜,枯枯黄黄的萎下来,满脸黑线成团,似哭似笑的将我一望,欲哭无泪道:“我?我娶她?那我还不如娶你。”

    他说着又拂了一拂肩前长发,长眉一挑,很有深意的望着我,微微笑着,“她嫁给了我大哥。”

    “你大哥?”我不可置信的高声反问,无异于身在梦中一般的离奇。

    千城轻轻阖了阖眼,以示无误。

    灵音对重涧一往情深,甚至在重涧身陷暗牢时,还不计生死的前来相救,怎么如今重涧平安无事了,她却又变了心意,嫁给了魔族大皇子耳苍?

    “怎么可能?灵音怎么可能会嫁给大皇子呢?”我自难言惊愕中微微回过了神,摇头复摇头,嘴中嘟嘟囔囔的不住否定。

    千城自我身前一跃,挡住我来回踱着的步子,语气深沉,如自重重烟雨外飘飘的传来,“怎么不可能?这世间上,哪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不,绝对不可能,灵音不是那样的人,她一定有什么苦衷,我要去问问她。”我低低说着,提步便要向外走。

    千城自后将我紧紧一扯,复移步过来,定定凝望着我的眼睛,淡淡道:“她已经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了。”

    “什么意思?”我更加急迫的问道。

    他勾了勾唇,撒下我的袖子,冷冷笑着,似乎泛着如刀锋一般尖利的光芒,双目阴寒,望着我,“人是会变的,经历了一些事情后,人能变得善良,也会变得邪恶,就如同她。”说着他目光柔了柔,一指晶莹顺着我脸颊缓缓划下,轻轻一笑,“我说的这些,你不是深有体会吗?”

    变得邪恶?我么?那又怎样?

    我猛的将他一推,大大迈起步子,转身走了数十步开外。他的声音又在背后朗朗高高的喊起,“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再去找她,如果你想好好活着的话。”

    我急冲冲的脚步倏忽一顿,身子正正,一动不动的在原处立了许久。

    魔灵两族自上古时期便结有难解的仇怨,更是从祖宗那一辈便定下了两族不许结亲的规矩。怎么灵音弃重涧而不顾,却突然嫁给了魔族的大皇子,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若真像千城所说的那样,灵音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灵音,我贸然前去见她,真的出了什么差池可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我此次来魔族的目的就是要赶快摸清魔族中那个蒙面女子的底细。

    如今也只能从千城这里下手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引路() 
我缓缓转过身,目光一远,正见千城悠闲万分的环抱着胳膊,站在不远的一片芳草连天里。

    他长袖一甩,自我眼前腾烟一过,已身立于我旁侧,朝我歪了歪头,轻轻一笑,“怎么?你不敢去了?”

    我冷冷瞥过他,淡淡道:“这件事我日后自会调查清楚。”

    他垂下头,也不多言,自讨没趣的挑了挑眉,顿了一顿,又抬起头,朝我眯了眯细长的眼缝,“你似乎与以往变得不同了,这么久,你都没有笑上一笑。”

    我勾了勾唇角,自鼻间哼出一声冷气,挑了挑眸子,淡淡望着他,“你方才不是说过吗?经历了一些事情后,人是会变的。”

    他多有意外的瞅我一眼,继而又不谋而合的默契一笑,仿佛已将我看穿了般,点了几回头。

    “听说,是你救了凤族的落难皇子?”我十分直白,开门见山的问道。

    千城却显得并无一丝紧张惊疑,脸上仍挂着稀松的笑意,双眸间却徒然生出了几分森森阴气,笑道:“是啊!确实是我救的。”

    “你是魔族人,自万年前大战,魔族与凤族之间的冤仇不共戴天,当年凤后的那一把红莲业火,可是生生烧毁了魔族的千秋基业,你会救一个凤族人?”我不可置信的连连蹙着眉头,思绪被一阵阵的撼动。

    他颇多无奈的拱了拱嘴,对我的满脸震惊不以为意,心平气和的望着我,十分简单的回答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也算是一种功德。”

    这话说的大义凛然,然而我却不信。起码对于千城这样看来柔弱无害,实则城府难测的人,我更没有理由说服自己相信。

    他倾了倾身子,烈烈寒香自我身前一涌,便贴身近我,嫣然笑了几笑,如春风拂花,柔声低哝道:“再说那位凤族皇子剑眉星目,相貌堂堂,生的十分好,假若就这么死了,莫不是太可惜了吗?”

    我退了退身子,与他拉开合宜的一段距离。面朝眼前那一脸花枝乱颤的娇媚,仍面不改色的淡淡看向他,“你是在哪里救的凤族皇子?”

    他随手指了指所在的这一片丽景中,面上仍无一丝杂乱颜色,声音却有几分舒缓,边抬眼望了望周遭的旖旎风光,边缓缓道:“这里曾经是一位先夫人的故地,那位夫人生前对我有恩,那日正好是她的祭日,我前来此地拜祭,正巧碰上了你口中说的那位奄奄一息的魔族皇子。那位夫人生性善良,有好生之德,若是在以前,我定然不会出手相救一个对我而言无关要紧的人,只是那个凤族人鲜血淋漓的躺倒在她的故地上。我想如果她尚在人世间,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索性就救了,就当是做了件功德事缅怀故人。”

    他静静站着,静静望着眼前的草木葳蕤,连语气都是静静悄悄的,仿佛不忍惊动此地的一花一草,双眸深深,似有莹动,都是沉溺在往事间的依依不舍。

    我不知不觉间就有了几分信服,也许他出手救了凤渊真的只是出于一时的怜悯。

    我弹了弹指头,金光一过,自指间散出了几缕袅袅长长的青烟,双手合十,缓缓闭上双眼,十分虔诚了在嘴中念叨了几句祭奠拜谒的文章话。

    “你在干什么呢?”千城的声音自我耳边轻轻的响起。

    我缓缓睁开双眼,见他正一脸不解的望向半空那一团渐渐飘远的青烟。

    “我早年在四海八荒中闯荡,认识许多身份卑微的散仙,他们无权无势,大都不讲究什么排面,凡事只算个心意。方才就是曾经他们教过我的,说以心意燃香,比用多名贵的香火都要虔诚,如此祭拜故人,若故人与你心意相通,便能收到你传达的心意。”

    千城望了望我,有些失神,顿了一阵,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轻轻弯了弯唇角,“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只是一个心意,我们主宰不了生死,起码能想方设法的让不能改变的事再多些温暖。”

    他两目悠悠,凝结于我,望着望着,忽然就笑了,双眸中波光粼粼,千顷万顷都聚在一处碎碎的晃荡,轻轻道:“好,我也试试。”

    他学着我方才的样子,弯了弯指头,两指轻轻一弹,便自指尖涌出一道渺渺青烟。他嘴角仍挂着些许暖意,满脸灿烂的一望我,复又双手合十,紧紧闭上双眼,在嘴中默念着。

    念罢后,他轻轻仰起头,望着头顶那一道越拉越长的烟卷,轻轻笑了,旋即又垂下头,眼角边似有一滴两滴的泪花闪闪烁烁,十分小心的期待问道:“她会收到我的心意的,对吗?”

    我点了点头,缓缓道:“会的。”

    活着的人总是善于欺骗自己,也善于欺骗别人,只是为了让心中少一些遗憾,多一些欣慰。

    死了就一了百了,与这浮世间再无一丝瓜葛,纵使收的到心意,或者收不到心意,又有什么打紧的呢?

    “你此次前来魔域,是为了什么事吗?”千城问道。

    他这一问,我方才云里雾里的思绪被猛的惊醒,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此次前来的要事,遂收了收杂念,向他打听道:“在你们魔域中,你可曾见到过一个蒙着面的女子。”

    千城自我身上移了移眼神,一蹙眉,面上果有几分异常,顿了一顿,复淡淡问我道:“怎么了?”

    “你见过?对不对?”我凑近他几步,两眼眈眈。

    他垂下眸,顺势拂了拂衣袖上那的一层薄薄水雾气,抬头的刹那又是一脸笑意,阴阴郁郁的,十分难解其意,答道:“见过。”

    “她在哪儿?告诉我!”我一把握上他的手腕,满目急切,粗声问道。

    千城皱了皱眉,幽幽目光中将我一番打量斟酌,又低眸望了望我牢牢将他攥紧的手,仍旧笑着,问我道:“怎么了?你去见她做甚?”

    “快说!我有很要紧的事。”忽然抓扯到一丝线索,我心中慌张焦躁,生怕一个不甚又出了什么差错,声音也不自觉的高厉了几分。

    他并不恼,依旧直直望着我,脸上洋溢的笑意却有几分收敛,多了些难以言明的凝重,缓缓问我道:“你有什么要紧的事,不妨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

    临末临末又微微错了错目光,有些尴尬的一笑,低声道:“当然,如果你肯相信我的话。”

    我有些丧气的撒开他的手腕,渐渐隐埋下这一脸急躁,只轻轻叹了口气,淡淡望向他,“这事关人的生死,事关我的清白,更是我对他人的承诺。”

    千城眼波轻转,一脸茫然的思虑片刻,无奈朝我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我轻轻按倷下他的手,复又松开,认真道:“你不需要明白,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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