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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47章

小说: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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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儿端着一大碗盛好的莲子羹在门口大快朵颐,频频称赞。

    “你在这慢慢喝,我将这些端去给上尧君。”我自顾将余下的倒入青玉琉璃碗内,端起托盘往门外走。

    暖儿含含糊糊的一应,跐溜抹一把口水,将碗舔得越发见底。

    我快步走,溜进一处无人偏僻地,蹲下身将拖盘轻放在路边一块平坦假石上,从袖中乐滋滋的掏出叠好的锦帕,再一层层谨小慎微的掀开,帕心正躺着那截即将助我成就千秋霸业的蚂蚱大腿。

    我抖着锦帕将那截看来无比赏心悦目的美腿倒进羹中,又端起来轻轻晃上一晃,脑中不止一遍的勾勒出上尧君一勺子舀出这一截肥腿后脸上的晴雨变幻。

    如今再看这一路上的景致,花是红花,树是绿树,真是心情大好。

    将这碗饱含我心血的莲子羹端到宸寰宫殿外的时候,玄鹤正忧心忡忡的在门外前前后后的踱步。

    平日里玄鹤一向沉着,今日行际如此慌乱,想必是出了什么乱子。

    “你脸色这么难看,是出什么事情了么?”我三两步走上前,好心问道。

    玄鹤顿住步子,额冒细汗如雨,一双眼睛不住往门缝里瞟,心不在焉的朝我一稽首,放低了音,“方才尊上脸色不是太好,在宸寰宫内静坐调息,命我在门前看着,可已经绝迹有数万年的花衡上仙今日却冷不丁的出现在这里,一来就闯进了门去,到现在屋里都还没动静。”

    我心生好奇,对这位胆敢光明正大闯进上尧君寝宫的女上仙钦佩之至,也伸长脖子朝门缝里瞄了瞄,问道:“花衡上仙是哪路的仙家?”

    玄鹤几绷嘴,面上忧虑更甚,一手篡拳在掌心内暗敲,眉目间诸多犹豫,顿了半晌,正要启唇答话。

    门内“哗”一声杯盏摔裂的碎音,玄鹤闻声青筋猛的一跳,再也按耐不住,毫不迟疑的冲进门去。

    我方抬眼,就看到殿内正在粉墨登场的一出好戏。

    那位女上仙一袭素粉华衣,外罩月白轻纱,裙幅落地逶迤三尺长,熠熠流光如朗月千里。

    美人体态丰盈,身姿玲珑曼妙,该细的细,该鼓的鼓,看的人喷薄欲张。正黛眉微蹙,朱唇轻咬,一双花目挑挑含泪。

    天宫风水无比养人,果是我见犹怜,绝色佳人。

    美人一只素手正紧抓着一块碎瓷片,决然抵入颈间,雪白脖颈处已划出浅浅殷痕。

    她热泪滚滚流了几行,饱含幽恨道:“我姐姐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你难道还放不下吗?我自小对你一见钟情,为何你待姐姐百般呵护,千种疼爱,却始终不愿多看我一眼?”

    原是出姊妹同为英雄折腰,姊逝妹挖墙角的伦理苦情大戏。

    上尧君面色依旧寡淡如水,面对如此美眷矢志不渝的求爱,竟连一丝动容也不曾出现。

    我无奈摇了摇头,为美人错把真心相付扼腕长叹,真不知这冰块脸的上尧君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能让四海众多的女子芳心暗许。

    奈何我叹气叹过了头,竟将上尧君的目光引向这边。他凉凉如水的看我一眼,最终移目在这碗莲子羹上,竟淡淡勾出一丝笑意。

    看来倾城美人还不如这碗饭羹看得顺眼。

    美人也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略有不同,沿着他一路的视线亦向我抛来。她眼角仍挂着些依依泪痕,与我遥遥四目相对,仿佛越过了山山水水的往事,她眸间才一瞬清明,皱眉颇惊愕的定格于我。

    这冷冷热热,惊惊愕愕的几道目光着实令我消受不起。

    “小,小仙只是来送粥的,送完就走,就走。”我强颜挤出些笑,端着托盘几步踏进屋里,将羹提心吊胆的放在桌边。

    美人的探究目光随我游走了半趟,方几眯长眸,复又一往如常。她涟涟望向上尧君,目光几烈,手中碎瓷已滴滴落血,“神尊宫里不是一向不留外人么,那这个小姑娘怎么可以留下,今日你若还不让我留下,我便死在你面前。”

第八十章:夹缝求生,负伤归去() 
听美人这一席话,倒把只想来打打酱油看看戏的本仙我推上了风口浪尖。

    “她能留,你不能。”上尧君一拂袖,面无表情的看向美人,像是诉说一件再平常无奇的事。

    上尧君这六个字,又再次将只想来打打酱油看看戏的本仙我推向了风口浪尖。

    前后夹击,我也再难左右逢源。于是乎,我有些后悔来打这趟酱油,更有些后悔私心逗留看了这出姻缘戏。

    美人侧目不可置信的一看我,两眼渐含幽怨,却又被巨大的失望吞噬。她踉跄一退,手中染血的碎瓷坠然落地,摔得粉碎。

    “你就忍心看着我去死,也不愿意留下我?”她两眼晕出一泓秋水,凉凉凄凄,泪珠纷落。明明是质问,语气中却是有些笃定的颤抖。

    “今日真是个黄道吉日,看来我这撞日算是撞对了,还好没错过这场好戏。”门外几叠朗声渺渺传来,云雾一散,随之而来一影素黄。

    来人挑眉一笑,眸风朝殿内略略一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露出两行月白皓齿。

    我吞了吞口水,胆战心惊,顿觉天地小,狭路窄,来者正是那位狗拿耗子的仁兄。

    看这位仁兄性格放浪形骸,言语不知轻重的不羁样子,想必也是个大有来头的主儿。若是他小肚鸡肠,还记挂着初初我一时气言,在上尧君面前添油加醋的参我一本,那本仙以后这日子怎能再用惨烈来形容一二?

    我越想心里越毛,越毛就越站不住脚跟,拂袖抹一把细汗,不动声色的往上尧君身后移了几步。

    “花衡,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整日哭哭啼啼的。”那位仁兄语调润如春风,明明是数落美人,两眼却如钉了板钉一般在上尧君的脸上寸步不移,稀奇古怪的目光中透着些上下求索。

    美人依旧对他不理不睬,身影如风,被窗下红烛晃得婆娑斑驳,可见两肩正一起一伏,隐隐啜啜的不断抽泣。

    上尧君转目淡淡看向仁兄,眸光轻皱有些薄意,复又侧目望着美人,薄唇轻启,更多了些料峭的冷寒,“你要生便生,要死便死,于我又有何干?”

    美人抽一口冷气,乍然抬起头,目眦欲裂,红丝满眶,张了张唇,却难吐苍白一字。

    我正暗自唏嘘,眼风朝仁兄那瞄瞄转转,不知该如何抽身而退。

    上尧君猛的拽起我手臂,抑抑盯我一看,二话未说,拽起我拔腿就走。

    一路疾风电掣,我被抓得紧牢,半丝也动弹不得。

    待走到深寂无人处,他有些紊乱的脚步才渐渐变得规整,一路稍显急促的喘息也逐而平缓下来。

    他轻轻撒开我的手腕,眸光一明一暗像隔岸渔火,目光炯炯的盯了我半晌,方有些后怕的试探问道:“你。。。你会不会想着要离开紫栖宫?”

    难不成上尧君良心发现,要免了我这份苦差事,还我一个任凭挥霍的自由日子?

    我心中莫名热血喷张,又后捏拿出个矜持含蓄的笑容,正准备先要大肆谄媚一番,再聊表我寄情山水,尤好自由的心意。

    上尧君一捂心口,表情一狞,喉中一股殷红便奔涌而出,密密斜落砸入一旁花叶相映的水缸中,碧水落红珠,激起圈圈细小漪沦。

    云雾上飞霞慢渡,日晖夕卷,衬得缸中红莲如血,而他唇边血如红莲。

    “你怎么了?”我搀住他,心里却腾的窜起许多很久不曾有过的慌张害怕。

    他拂指揩掉唇角那一朵妖灼盛开的血花,脸色愈白愈寒,像是一缕随时都会散掉的山间薄雾,“我这些日子要回雾泽山闭关调理,你不要到处乱跑,乖乖待在紫栖宫里。”

    他眸光如月下春水,深不见底却又无尽朦朦暖意。朱唇覆落薄雪,苍白而无色,一张一合与我轻道:“等我回来。”

    “你可是上古仙尊,究竟谁有能力把你伤得这么严重?”我焦急追问。

    他半晌也没应答,盯着我一脸慌乱焦急的样子看了许久,如夜深眸渐渐被曦光撕破,脉脉光华在眸低轻流慢转。

    “天。”他脸上漫出一片暖意,淡淡吐字。

    “天又是谁?”我继续锲而不舍的追问。

    他眸间渐渐拢起层层笑意,食指一弯弹我一记额头,有些无奈道:“天就是天,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我捂额一声轻哼,方又意识到适才动作是不是太过亲密,男笑女嗔,怎么看怎么不像主子与奴才,倒有些类似于热恋男女间的互动调情。

    这一番胡乱猜测,本仙这张老脸也有些比纸薄,转目两颊已漫漫红云。

    我正犹豫着再抬起头要捏拿个什么得体的姿态,眼前急风一扫,再抬头就只看到边天远处那一影猎猎翻飞的玄影。

    我木然站在原处愣了许久,也不知到底想的什么,也许觉得上尧君对我忽冷忽热太过蹊跷,又也许只是觉得那一抹背影孤傲离索,竟有些太过心疼的眼熟。

    。。。。。。

    自上尧君独去雾泽山养伤,再回首那位仁兄与美人也双双不见了踪迹。

    玄鹤亦眼巴巴心急急的跟去了雾泽山,奈何走了还没一个时辰,就又惨兮兮灰溜溜的被赶了回来。

    玄鹤自半空落地,似乎并不想幻回人形,恹恹的一甩长脖子,长腿一曲,颇是萎靡不振的独自蹲在墙角,又拢几拢羽翅,很是委屈的将头深深插埋进臂弯厚毛里。

    我静静蹲下身,无比和蔼友好的揉一揉他脖间绒毛,问道:“小玄兄弟,谁欺负你了?”

    玄鹤扑棱棱一抖长翅,一甩脖子幻回人貌。一张脸青青白白的看了我好大一阵,才无限委屈的嗫嚅道:“尊上,尊上不让我待在雾泽山护法,要,要我回紫栖宫寸步不离的看着你。”

    我一脸和善霎时荡然无存,脸上仅余着几丝费力强撑的红润,轻咳数声,干笑数声,才了明如今时势。

    我以为我即将为救人而下地狱,却不曾想我费心救的那人正是为我才下的地狱。

    上尧君堂堂四海内一介仙尊,真真是一把挖坑的好苗子。

    “哈哈,上尧君真是惯会体贴下属。”

    。。。。。。

第八十一章:辏а敉拢ǎ
自那日起,玄鹤果然一根长筋通到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没日没夜的守着我。我好说歹说,好劝歹劝的费了半缸口水,愣是没将他说动一毫一厘。

    虽说玄鹤兄的几股麻绳脑袋还没被蛀成烂朽木,但我笃定此等榆木疙瘩生虫也是迟早的事。

    于是乎,我深谙此道,也日渐释然,不可雕的朽木最好不雕,不可琢的玉器最好不琢,这才是最不费心劳神的明智之举。

    常言道,温饱思**。我以此类推,故闲散生惰懒,是以我没日没夜的睡了两天后,终于一觉醒悟,觉得如此虚度光阴着实是造孽。

    之后我时时都在紫栖宫的院子里备上一壶薄酒,另加一壶清茶,诚邀三五好友举杯邀明月。

    自然,我翻遍了所有的人脉分支,此时此地,此情此景,能对饮成三人的自然是本仙我,暖儿,还有木疙瘩小玄兄。

    清酒醉人,清茶醒人,又凑着这清风徐过的莲香天长,几番醒醒醉醉的一捣腾,话头自然也天高海阔的越捅越大。

    别看玄鹤平日里中规中矩,寡言少语,酒话一上头简直可称得上是黄河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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