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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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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我不懂为何子南苦苦轮回了数世也不愿意放下对桃华的痴念,现在我却懂了,因为他对桃华情有独钟,以至于这情不死不灭,只为一人独钟了生生世世。

    可惜,青霄对我却不是情有独钟。

    那么爱与不爱,又从何开始计较呢?

    一脚踏进去,我紧紧关上落梅宫的宫门,仿佛这样就能将我关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永远的隔绝于世。

    两木一合,适才所有的倔强与坚定顿时烟消云散,我浑身像是散了架般,无助的环抱双膝,倚坐在门后。两眼空空沉沉,疲困无比,却又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都是渐渐风干却阵痛不断的往事。

    就像这微风卷来的点点梅花,一季季周而复始的盛放。如同青霄,他亦只是上天赠予我的一朵梅花,错就错在他停留的时间太久了,久得我以为他会是我的。

    其实,从来没有人认为过他会是我的。

第六十九章:终圆满,求长情() 
杳杳梅林,焰焰云火。层林间红梅尽染,如血似霞。

    绰绰花影间,子南白衣胜雪,正负手直立于林间。

    一别经久,他总算是又回来了。

    我大步迈过去,促促踩下的脚步,溅起一地落英香。

    子南却好像没听到般,仍旧纹丝不动的孤立着,只微微仰起头,目色深深远远似乎比无止境的岁月还要浩瀚,静静看向不远墙角边的三株桃树。

    我亦随他的目光看过去。他走时那三株桃树还是枝繁叶茂的好模样,如今再看却是花谢枝枯,一来一去,不过短短数年,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却又是什么都变了。

    “子南。。。。。。”我放低了声音,隔着点点飞花,轻轻唤他。

    日光微斜,在他苍白消瘦的脸上镀了层朦胧暖意。他缓缓侧过头看着我,唇边一勾,笑意微张,像是又回到了当初的时光。

    花意愈浓,热热闹闹,似乎要将天地吞噬。他一袭尘埃不惹的白衣,越发显得孤独,死静,凉风一过,单薄的身子抖抖颤颤。

    我疾步快跑过去,小心扶住他快要摊倒的身子。

    “子南,你相信我,你与桃华还有机会的。”

    他将将站正,垂眸看向我,眸光如死水一般的静止不动,几分可怜可笑,摇头叹道:“没了,没了,桃花已经萎了,连天意都不肯再帮我们了。”

    我将他松开,从袖中掏出画卷,胸有成竹的看着他,道:“这是上尧君让我交给你的,他将桃华的残魂封印在了画里,说你定会知晓其中的意思,好像这幅画是用什么元始天尊的长生砚画的。”

    子南沉寂的双眸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且惊且疑的几闪神色,便迫不及待的抢过我手里的画卷,过力一摊,迎目撞上画中千里怒放的桃林。

    灼灼花色如火如荼,漾进他空洞的双眸中,仿佛是星星渐起的希望。他握画的指节几颤,轰然一瞬大惊,渐而又涌进了无边无际的漫天喜悦,不可抑制,发自内心的欢笑起来。

    “小七,是长生砚,竟然是长生砚。。。。。。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子南紧紧扯起我的双手,面上沉积了万年的风霜仿若繁花开过,竟兴奋到语无伦次。

    痴情得以善终,应当是世间万分美好的事。

    看他如今的神采,这位风度翩翩的白衣神君,万年凄苦后,总算是等到了他天长地久的爱情。我不自觉亦跟着他高兴起来。

    他稍稍回过神,面上徒添几分阴郁,踟蹰一番后,握紧了我的手,又忐忑不安的问道:“你是说,这幅画,是上尧君绘的?”

    我朝他点了点头,满腹狐疑的探着他,着实看不透他这幅杞人忧天的样子是为哪般。

    他皱眉一阵沉思,欲言又止的望着我,犹豫了半晌,只是情深意重的拍了拍我的手背,问道:“上尧君近日里身体上可有什么不适?”

    我更是大疑,僵僵摇了摇头,在心里将他这句没边没沿的问候翻来倒去也看不出什么缘头。

    他脸色一松,虚惊渐敛。又有些为难关切的问道:“忘忧也随我一并跳下了轮回台,如今他怎么样?”

    我反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安心,道:“你不用担心,他很好,还听说他要娶凤族的小王姬为妻呢?”

    他宽慰一笑,揪在脸上一桩桩的担忧事总算是如释重负的放下。

    他轻轻撒开我的手,玉臂一展,将那幅画抛于凌空中,目色和曦温暖,深深望向桃林间蜷卧的一尾小小白狐,岁月也仿佛在他眼中戛然而止。

    “方才青霄来看过我了。我与他同在华胥国相处了几千年,你别看他平日里没个上神的正经样子,可他的心却比谁都正经。如今他一大把年纪了,一说那些个酸言酸语还是会脸红,所以他只会在背地里去默默的关心保护别人。”他似有所指的看着我,目色悠悠,清淡细腻。

    我的心已微微绞痛,一想到方才在宫门外的那个吻,更是七上八下的心神难安,只面上强装了个平静模样,耐心的听他说话。

    “记得当年在华胥国,我刚幻成了人的模样。那时候女娲娘娘日日在人间奔波,她座下的那些个神兽们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的难以亲近,只有青霄不嫌我碍事,走哪儿都带着我。还有一次。。。。。。”他说着说着就没了后话,眼泪无声的行行滚落,两眸微敛逗留在日光里,像是又回到了那些简单快乐的幼时光阴。

    “罢了罢了,不讲了不讲了,讲多了还以为我多挂念他,指不定私下里怎么偷着乐呢?”子南豁然一叹,如初见一般,笑得风流无垢。

    他转目无比温柔的看了一眼挂在半空画轴,轻轻与我道:“小七,我要走了,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我一把紧紧将他的衣袖拽在怀里,惊慌的问道:“你要走去哪?”

    梅林如海间,他眉目笑漾,伸手轻轻捋顺我额前的乱发,情深厚谊的看着我,“小七,替我谢谢上尧君的大恩,可惜我怕是没机会报答了。能认识你,我真幸运。”

    “你到底要走哪儿啊?”我语气颤颤抖抖的哽咽着问他,心里又惧又怕。

    他微微笑着望我,泪光忽闪间,像是最后的告别般万分不舍,一把紧紧的将我拥在怀里,深切道:“青霄一直说我是痴人,我看他和我一样痴。小七,无论将来发生任何事,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好好待他,千万不要不理他,要不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该多可怜。”

    子南说着几滴泪落在我颈间,又重重将我抱得紧了些,叹道:“他最放不下的人也就是你了吧。”

    话音未落,他便抽身而去。滚滚红梅间,一袭白衣如雪扬落,簌簌开绽的飞入画里,转眼就消失不见。

    “子南!”我大叫着扑过去,却再寻不到一丝身影。横斜飞花间,那方画卷自天而降,轻轻落于我掌间。

    我握紧了画卷,一时眼泪决堤,跑着寻遍了梅林中的每一个角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明明能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吗?可为什么子南却说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为什么?

第七十章:万年情债债到头() 
我慌手慌脚的拿着画跑了半路,才发现竟忘了踏云。又半道上趔趔趄趄的踩上云头,一路心神无主的奔去紫栖宫。

    刚到宫门口,我急得一脚踏散祥云,巴不得立马跑去上尧君面前问清真相。云雾里急慌落地,恰好玄鹤经过好意扶我一把。

    “仙姬慌慌张张的,这是发生什么事了?”玄鹤恭谨稳扶住我,问道。

    我哪里有闲情再与他唠几句闲话,只恍若不闻的往前走,走了几步又火速折了回来,匆促问道:“上尧君,在哪?”

    “这个时辰尊上应当在拜云殿,仙姬请随我来。”玄鹤一向聪敏,且又训练有素,见我一脸大火烧眉毛,亦没多问,直愣愣的快步领我走。

    一路健步如飞。还未等玄鹤向内通报言语一声,我便等不及的大力推开门,风风火火的闯进去。

    一灯如豆,红泪暗垂。

    上尧君长发未束,如青云雾带,直直垂过腰间。他正正襟端坐于灯烛之下,红烛曳曳,将他的身影舞得迷离柔和。

    他静静看我一眼。红黄烛光间,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如高巅之雪。见到我却毫无一丝意外神色,又装作两眼不见般,依旧拿起手中的一块小小檀木探进烛头近处,凑着明火,专心致志的用细刀一点一点的雕着。

    他既不言语,我又生怕太过唐突反会招他厌烦,最后适得其反,只好把满腔急火燃在肚子里,暗暗在原地跺脚。

    他把手中那块破木头当成宝贝一样雕了又雕,刻了又刻,全然无视我的存在。我等的发狂,急火一阵攻心,也顾不得那么多,提步就迈到他桌前,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上尧君挑眉抬头一看我,还是无波无澜的静水样子,竟让我一脸燃燃火气仿若被浇了桶水。

    他又如视空气的侧过头,朝手中木头吹一口清气。昏昏烛火下,木屑烟飞,他手中刻了许久的小小檀木才显出了成品样子。

    一块如初生婴儿拳头般大小的一块檀木,在他十指间精琢细雕后,竟开出了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

    莲花夜绽,荷露尚微显。

    这上尧君,莫不是个被仙位耽误了的难得一见的木工?

    如今我毫无一丝雅致去欣赏奉承他那巧夺天工的工艺,只冷眼一瞥,狠狠将手中画轴扔到桌子上,怒意更盛,讽道:“上尧君这是什么意思?子南就这么凭空的消失了,这件事连一丝解释都还没有,如今还能有闲情雅致在这刻什么莲花!”

    他爱惜的将莲雕放入袖中,挺起长身,抬眸一望门外,玄鹤会意,颔首一退礼,小心翼翼的将门带上。

    昏昏如夜,他一双眸子生得阴阴暗暗,越发清透深沉,竟将我瞅得愈加没有底气。

    上尧君长袖一挥,殿内立即掌灯通明,璀璨流光的俨如白昼。

    他拿起桌子上的画,端端正正的走到我身边,再慢慢在我眼皮子底下摊开。

    画里桃花深深,似乎开得更浓艳肆意了些,几瓣桃花自画中从容飘出。重重桃林间,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正紧紧扯着一位粉衣少女,他们无拘无束的在桃林间奔跑,嬉闹,似乎每一个表情都顾盼生彩,笑声串串,如泉如溪的自画中荡来。

    “这,怎么会这样?”我一肚火气消尽,隐隐腾起几分难言羞悔,疑惑问道。

    他将画又放回桌边,“子南是上古扇神,自然知晓长生砚能封魂留梦。但假若是活物将魂魄祭入画里,却留不长久,他就自毁了元神,将残魂自行封印在了画里,这样就能与青丘桃华永远留在画中的那一片桃林里。”

    我无助的捧起画,泪光微闪,语气发抖的想要确认,“意思是,子南死了,他不会回来了?”

    上尧君淡淡看向我,微不可闻的抑抑一应。

    往日在天宫相处打闹的时光历历在目,在我脑海间飘来荡去的挥不走。我静静看着灼灼桃林间那一袭无尘白衣,眼眶压得沉沉,几滴泪啪嗒嗒如坠枝的晚露落在帛纸上,泪染丛枝,桃花愈红。

    痴情能够相守,有情得以独钟。他用死来解脱天命的桎梏,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可以不管不顾的和心爱的姑娘永远在一起了。

    “长生砚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神物,神力无极,指不定哪一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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