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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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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我,步步生风似的跨出了殿门。

    殿门口,依旧与那道阴魂不散的绿色撞个正眼。

    他朝上尧君颔首一笑,目光扬向我,和风细雨般的滋润笑容里带着调侃,“看来你最无罪释放了。”

    我轻轻哼了一声。

    “看来,当年瑶池里的那株红莲神气了不少。”他言语中颇有些怅惘的味道。

    我缓缓瞪大了眼,木头似的朝他拧过了头,“你,你是?”

    “在下,闲人庄庄主,青霄。”他笑着介绍。

第二百二十三章:与子合欢() 
青霄?

    闲人庄庄主?

    我隐隐颠倒过来他与四青之间的身份,却因为大惊而难以接话,出口的字都成了咿咿呀呀的结巴。

    上尧君毫不费力的拖着我,面无表情的离开。我高高扬起的一根指头距离青霄的脸越来越远,他眼中弯着的那一抹笑也模糊在了我的视线之外。

    直到下了界,我才恍然想起方才嘴里那一串不成句子的话该是什么。

    四青为何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这个没问出口的疑问即将成为我心里一块压下的板砖,我实在是很不痛快。

    “还是先顾忌一下自己的小命吧。”上尧君淡淡一句话,瞬间将我的情绪扯得七上八下。

    话在说回当日天后娘娘传召我去长信宫里,那殿里香炉中燃着一种很奇异的香料。后来我知道那种香叫做苏眠香,又从未离的口中得知,这种香料能使人神思疏懒,骨酥难立。这也正是我稀里糊涂担了个莫须有罪名的原因。

    用脚趾想想也知道,这是天后娘娘借题发挥,为寸心出了口恶气。

    我虽对天族那一大家子无任何好感,也知道若是天后损失了一根豪毛,我这个嫌疑人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心下紧张起来。

    “知道怕了?”他驱使着祥云穿梭在云雾里,出口的声音像一层缥缈的云气。

    “你,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担心惹火上身吗?”我问道。

    他没有看我一眼,目光沉静冰冷,“你既没有离开天宫,就还是紫栖宫里的人,若是你犯了错事,我自然也逃不过,还不如早早的替你摆明。”

    我心里那一丝丝泛着的期待破灭的很是彻底,难掩急剧占领全脸的失落情绪。

    “我不要你来救!我已经不是紫栖宫里的人了!”我作势推搡他的身子,试图隐藏自己的心疼。

    他不动如山,任由我左推右拽。

    良久后,他半步未移,我累得气喘吁吁,无奈只得放弃将他推落云头的想法,试图以真情感化他,好让我能争分夺秒的去逃命。

    云头在雾泽山的上空骤然停下。

    “来这里干嘛?你是打算将我抛尸荒野吗?”既然我已经被赶出了紫栖宫,那我现在与他并不属于奴隶与奴隶主的关系,我的举止越发放肆。

    “是。”他说着不等我反应,一把拽起我的手臂就往下空栽去。

    我一串串此起彼伏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山头,直到安全着陆后,睁开眼睛才发现他的一只手臂一直牢牢圈护在我的腰际。

    我的脸有些红,很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没有理会我,自顾往前走,我怔了怔,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去。

    林子尽头,建着一大一小两座相连的竹屋,光洁古朴的竹条相接,屋顶上铺着厚厚的茅草,屋前是篱笆扎成的宽阔小院,屋后是连绵起伏的花海。

    世外桃源一样不真实的梦境。

    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弱问:“我,我没看错吧?”

    上尧君指了指竹屋,俊冷的外表在这平凡安乐的景象前有些难以形容的和缓。

    我飞奔着跑过去,一溜冲到院子里,触碰到温凉的竹木门,触碰到一花一木,才头脑发眩的相信眼见即为实。

    “哇,这是你建的房子吗?好漂亮,好漂亮啊!”我卖力挥动着身上的每一处喜悦,朝上尧君大喊。

    日光如锻,剪落在他的眉目间,我看到一丝笑,在他的眼底无声无息的漫开。

    他徐徐走进来。

    我有些羞涩的背过身子,急忙开了门,耗子一般的钻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陈设极为简单,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几张长凳,被打磨的光滑细致。

    越是这样不足为奇的东西,越让我感到舒心。

    日子定格在这粗糙的烟火平凡里,才显得安稳无求。

    “喜欢吗?”他站在我身后。

    我转过身,狠狠点了点头,“这里的一切都是你布置的吗?”

    他没有回答,几步上前,筋骨分明的手指抚摸着桌沿,那么缓慢而温柔。

    我很不要脸的想,下辈子我应该托生成个木桌子。

    “你不是要带我去寻解药吗?来这里干什么?”为了不使变成四脚桌子的想法在我脑海里根深蒂固,我决定换个有用的话题。

    事实证明,我的机智很顶用,他不再对着桌子深情款款,而是走回我身边,面不改色的问我,“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呛了一喉咙口水,闷闷的咳嗽起来,咳嗽半天也不见他收回求知渴望的眼神,只得马马虎虎的糊弄过去,随便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喜欢的男人,自然就是你了。”

    他步步逼过来,双目冷漠危险。

    我退后,再退后,直到无路可退,额头与他弧线冷削的下巴再三触碰。

    我拼命缩着身子,企图能脱离那一袭罩下的玄影。

    他就那么笔直的站在我面前,任凭我满头大汗,也难以逃掉。

    “此话,当真?”低沉的嗓音中攀附着荡人心神的酥麻磁力,令我面红耳赤。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嗫嗫嚅嚅的装成傻大哈,胸腔里的心脏却敲起了不容忽视的鼓声,一波波震进我的脑海里。

    他一把抱起我,缓缓朝内室走去。

    我所有的思考都在他的怀里结成了冰,直到被放进那一床软软的大红锦被中,才慌张回了神。

    “你要干什么?”

    他坐落于床沿边,凝视着我,将我这一张滴血的脸尽收眼底。

    “你愿意把你交给我?愿意陪伴我?与我不离不弃吗?”

    我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着,将要炸了。我贪婪而狐疑的盯着上尧君那一双柔软如絮的双眼,这一句至情至真,带着小心呵护的询问在我脑海各处乱窜。

    在做梦吗?

    良久,我才点了下头,又像是怕他突然反悔似的,又重重点了点头。

    反应过来之后,我的脸越发红了,烫得我全身焦灼。

    他俯身下来,将我整个身子都带落在床上。

    四目相对,我第一次在他深沉如夜的眸子里看到了弯得很深的消息,和斑斑驳驳的星点。

    他缓缓低下头,噙住我的耳垂,呵护备至的挑弄着,旋即吻过我的脸,含上那两片喘息不定的唇片。

    我不知所措,满脸绯红,任由他褪下我的衣裳。

    花瓣一样的触觉,在我的肌肤上遍地盛开。

    “怕吗?”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眼迷离的望着我,干涸的薄唇一声声在我耳边厮磨。

    我梦呓般的应了一声,两手紧拽着身下的锦被,亦怕亦喜,亦求亦拒的奇妙感觉一寸寸啃噬着我的意识。

    “乖,我会轻些的。”

    他醇柔的话音一落,只觉一顶充实而强大的力道贯穿我的全身,足以摄取我所有的灵魂。

    我情难自禁的痛哼出声,十指嵌进他的后背。

    红帘微动,盖落旖旎。

    作者题外话:知道我们的男主为啥迫不及待了吗?真实原因在后面的剧情里呦。

第二百二十四章:挡了一箭() 
今夜的梦也像是掉进蜜罐似的甜。

    “还没醒么?”他指尖的触觉如拂面的杨柳轻风,缓缓滑过我的脸庞。

    我故意紧闭着眼,内心雀跃。

    他的手轻轻覆上我的眼睛,“要想装睡就不要眨睫毛,要不很容易露馅的。”

    我咬紧牙关,始终不睁眼,任凭与指尖的相触的痒痒感觉在我的脸上蔓延。

    他俯歪在我耳边,吞吐着热气,嗓音黏黏且沉,“莫非娘子是嫌弃为夫昨晚的伺候功夫欠佳?”

    顿时,我的脸烫了起来,下体传来的酸痛一波波刺激着我的神经。

    “反正为夫精力充沛的紧,若是娘子不甚满意的话,为夫定会再接再厉。”他吐字平静,浑然天成的流畅。

    我隐隐感觉到,脖子一圈也慢慢烫了起来。

    “若是娘子还不愿意醒的话,那为夫。。。。。。”

    我一把捂上他的嘴,以防再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流进我的耳朵里。

    这四海八荒,谁会相信,看似庄严肃穆的上尧君竟有这般流里流气的内心。

    他的眼睛近我咫尺,映着一片红帐红锦,分外妖娆。

    我脑海中忽地浮现出昨晚他在我身上大汗淋漓的模样,心下未动,一张脸更是火烧似的灼人。

    “我,我要穿衣裳了,你你,你先出去。”我扯着被子命令道。

    他俊眉微扬,目光如天罗地网似的罩下来,声音淡之又淡的响起,“昨晚,你身上的哪处,是我没有看过的?”

    我真该寻个地洞钻进去了,以免多次丢人现眼。

    正当我准备真的往被子里钻的时候,他几根手指却在我鼻尖轻轻一刮,言语淡淡,却有些宠溺的笑意,“好了,我要回九重天了,你先在这里呆上几天,我再来接你,好吗?”

    “你找到唤醒天后娘娘的解药了?”我问。

    他点点头,眼底似深,似笑。

    “你在哪寻来的,我们除了雾泽山外,并没有去其他地方啊,你莫不是在雾泽山寻到的?”我追问道。

    他面无表情的戳了戳我的脑壳,我被这莫名其妙的温馨动作搞得一头雾水,在我的嘴撇成座弯桥时,他才微叹了口气,随之眼梢也盛满了平静的笑,“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需知道,你的这颗脑袋,总算是安安稳稳的坐稳了脖子上。”

    “可那碗心头血的的确确是我亲自剜的,虽然过程被寸心动了手脚,只要寸心不亲自承认,我这罪名如何洗脱得了?”

    “清者请,浊者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已经找到了洗刷我罪名的办法。忽然间,我心里暖暖的,简直要感动的涕泗横流,这是踩了多大的狗屎,才摊上了这么一桩姻缘,才撞上了这样一位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夫君。

    我快速在他唇边吻了一口,像只雀似的,再快速将脸缩在被子里。

    他将缩成一团的我拢在怀里,半晌沉默,才轻轻开口,带着无边寂寥积郁,唤我,“七七。”

    很亲昵的叫法,但他的嗓音,却很令人心疼。

    。。。。。。

    上尧一去四天,半点消息也无。我一人独守雾泽山,实在无聊,便在空旷的小院里开垦了块地,种满了各色各样的蔬果种子,又将在山里偶然发现的两棵野梨花移来了屋门外,手腕粗细,已经开出雪白的花串,还砍了些木头,沉下心来,想要做些日常生活的所需用品,在这个小竹屋里能留下承载自己感情的物件。然而十根指头被磨破,也没做出称心如意的物件来。

    我越来越感动于上尧,他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用自己本该恢弘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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