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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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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越乱,嘈嘈如麻。

    正头疼时,只听得宫门外一排排礼炮喧天震响,烟火粲然。

    姻缘司的喜娘一声喜气洋洋的高喝,“新人来了!”

    纵使原先还在席位上端端正正坐着谈笑风生的老神少仙们,此时也站不定脚跟,皆一波一波的向门口步行而去。

    约摸是大家都想看看曾经令四海邪佞闻风丧胆的战神,娶回来的该是怎样一位风姿绰约的良人。

    四师兄撒开了腿,忙道:“过后再细细将你的风流韵事讲与我。”说着身子一侧,就滑溜溜的挤进了人潮里。

    我眯眼自一个个黑乎乎的人头上瞅了过去,也未发现重涧与汜玉的身影。

    “你是在找谁?”背后一声温温的气呵在我的耳后。

    我回头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灌了,眨眼朝他身后瞅了瞅,只权当没听到他的问话,“临儿和那个女娃呢?暖儿和小玄又去哪里了?”

    上尧君浅浅笑了,目光漫不经心的循着我方才的视线滚了一遍,也不再多问,笑道:“方才娥兮娘娘带着临儿与阿灼去后堂讨喜糖去了,暖儿是个爱玩的,她跑去哪里找乐子,小玄自然要眼巴巴的跟去了。”

    那一点点言语间掺杂的笑颜,对他来说就是最丰富的表情。

    我也笑着点点头,低声道:“我瞅着小玄也是个情种。”

    他猛得抓起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之上,那一片的炙热不急不缓的跳动着,却登时让我红了脸。

    “那你说,我是不是个情种呢?”

    那薄薄的唇氤着一层淡淡的玫瑰粉色,一张一合间,吐出的都是些撩人的春气。

    对!你是个情种,你全家都是情种!

    我慌张抽回手,擎着一张滴血的脸附在他的耳边,“那要试试才知道,你若是会发芽,就自当是个情种。你若是不但能发芽,还会开花,那就是一顶一的好情种。”

    上尧君侧了头,幽幽望着我,一双黑眸如古井潋滟,不言不语,那透着玉润的脸颊上却渐渐漫出了一重重绯红色泽。

    他,他。。。。。。

    他这是害羞了么?

    宫梁上挂着一盏盏砌金坠玉的八宝琉璃宫灯,数十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掌于缠枝玉柱之上,分列于宫道两旁,熠熠流光。

    青霄一袭滚金喜袍,手里握着结花红绫,喜绫的另一端牵着的是乐安,着一席牡丹撒底的绣凤罗裙,头上是流苏落碎玉的红缎盖头。

    远远的看去,气派非凡,可谓是天作佳偶。

    礼乐更盛,奏得是龙风和鸣,漫空飞花缠缠,簌簌留香的穿梭在殿上阶沿。一对红光晃晃的人影在众礼司的左拥右待下,徐徐踏上了通向殿央的红毯。

    幼时,少时,年长。。。。。。在闲人庄度过的那两万年光阴,如一只灵活穿梭于布匹间的织梭,顷刻间,所有的前尘往事都好像被如梦似幻的织起,好的坏的,都一匹匹的铺陈在我眼前。那抹青绿色的身影在往事里飘飘而立,与喜毯上的那一抹厚重红色截然不同,却又渐渐在我眼中融为一体。

    我模糊了眼眶,耳边喧嚣不再,只有那一双喜靴踏在地上震出的一步步响声,明明很轻,却扣得我心神乱颤,扣得我双目淋漓。

    青霄他,不再是任我一个人为所欲为的亲情港湾。

    青霄他,在无边的岁月里,终于不再是孤单一人。

    青霄他,一定要幸福啊。

    这亘古仙途中,能有什么比幸福更重要呢。

第一百九十一章:丹凤山浩劫() 
礼司官雄赳赳的站在月牙高台上,扯着嗓子高喊了三声。

    一拜无极天地!

    二拜上古神祗!

    夫妻对拜!

    礼成。

    青霄立在拥拥人潮中,唇角如被刀刻,始终弯着,除了麻痹的淡笑外再无一丝多余的表情。那红影摇曳,像一片单薄的赤色云彩,风一吹就散。

    喜娘朝青霄连连道了几声恭喜,便引着乐安去了新房里候着,

    他看不出有多欢喜,亦看不出有多难过,像极了一个傀儡,无悲无喜,只是在任人摆布。

    我远远望着他,捏着茶杯的手渐渐缩紧,白瓷透凉,丝丝渗进我的骨缝里。

    我晓得,青霄不开心。

    难不成,青霄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乐安?其实是。。。。。。我。

    思及此我握杯的手指一松,茶盏直坠入地,却被一只如影逐风的手半道截了下来。

    上尧君转过身,目光晦暗不明,在手中茶盏上转了一圈,复又若无其事的搁在桌子上,抬起眸子,丝毫没有责备询问的意思,反而含着笑意望我。

    我正要解释,却被他两根修竹手指堵住了嘴。

    他唇畔高高弯了上去,却依旧笑得清浅,那墨瞳中的几点涟漪渐扩,翻出支离破碎的眼波,悠然荡漾着,却有些醉生梦死的萎靡。

    我能够依稀感觉到,那种若有若无的心酸。

    你明明想知道我对青霄究竟是什么感情,可为什么不让我解释呢?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还是你太过在乎我?

    “天君驾到!”宫门外的仙厮一声脆亮透彻的通传,顿时大殿内鸦雀无声。

    众所周知,这位天君一向疏懒惯了,除了日常朝事外,大半时间都是在寝宫里歇着,喝喝小茶,听听小曲,尤怕应酬此等群仙恭贺的宴席。听闻当年临儿的父亲娶妻时,他这个老子只是早早送去了礼,连半个面都没有露。

    今日天君能驾临闲人庄,是大大的意外之喜,众仙翘首以待。

    只见祥云吐纳间,一袭缓带玄黄缓缓入内,举步间瑞气逼人。

    众仙不胜惶恐,成片成片的跪下来。

    当年上尧君曾向天君献策,说要借着青霄与乐安的婚事好好拉拢一把西海王妃的娘家,以期求鲛人族能拿人手短,不惜成本,能再忠心耿耿的将蚩尤魔剑封印个几万年,保四海太平。

    先前天宫使臣奉命,眼巴巴的去昆仑山取了金光红藕为青霄再塑仙体,今日又一反常态,亲身力行的赴了回婚宴。天君之所以如此变着法的讨好乐安的外祖父,也不过是为了一个蚩尤魔剑。

    而蚩尤魔剑,直接关系到魔族与天族的生死存亡,一旦魔族得到蚩尤魔剑,或者鲛人族封印魔剑不周,就将是四海八荒中的一场浩劫。

    天君刚被请去上座,屁股还没暖热乎,就听见外面依次而传的八声高喊,声声加急,直破殿中。

    这是闲人庄特定的加急密报,报得都是一顶一的存亡大事。我皱紧了眉,心中不定,空空悬着,不住踮脚望向殿外。

    上尧君按了按我的手背,示意我安心。

    可我哪里安心的下来!大师兄闯进宫门,步如箭飞,一向体态端庄的他却走得有些凌乱狼狈。

    “禀师父,丹凤山遭魔族偷袭,死伤惨重,已回天乏力。”那话尾的一声戚叹,生生令青霄的身子沉坠了好几寸。

    “魔族此番攻入丹凤山,是为了曾在三百年前现过一次身的万凤心。凤族王室百余人,除了战死的外,其余皆被魔族掳走。”大师兄难掩悲愤之色,冷静的语气中带着满眼的血气。

    青霄垂着眸子,隐在满殿辉光中的脸近乎透明,苍而白,无一丝血晕。良久,才在一片寂静中开口,声线却在剧烈的抖动着,“凤族。。。。。。凤族老祖如今身在何处?”

    大师兄单膝撑地,眼眶泛红,微微垂了头,低声迟疑道:“下落不明。”

    只听得一声厚重的震响,天君狠狠在玉面紫檀桌上拍了一掌,十足的力道,杯盏脆生生的作响,茶花四溅。

    “魔族猖狂至极,罔顾法纪,罪不容诛!”一声震怒彻殿,任天君再是如何和善退让的性子,此时也阴得满脸青筋乍现,吼得殿中众神一个个噤若寒蝉。

    就算上尧君再如何按捺住我的手,此时此刻我也难以沉静下去,遂大力甩开他的手,一个箭步飞出宫殿。

    凤族老祖对我有再生之恩,况我曾经许诺过她,定会手刃杀害凤衣的真正凶手,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坐视不管,任凤族就此覆灭。

    冥冥中也有一种奇怪的信念指引着我,身为凤族一脉,就要在生死存亡关头,敢于当先。

    我方踏出门口,正要引诀召云,眼前风痕微动时,一抹玄色显出原身来。

    “上尧君。”

    话音未落,他便利索的拉过我,腾上云头,直奔向丹凤山的方向。

    穿梭于云雾之巅,前路未可观,我愈发坐立不安。

    上尧君轻轻握了我的手,身子一侧,挡住我躁动不安的步子。那一袭高挑的躯干在我头顶上遮了大部分阴翳,亦如他纹丝不动的语气,“不要担心,既然命中有劫,就注定破解的办法。”

    我点了点头,深深吐了口气,欲言又止。

    “你是想问万凤心的事吧。”他毫不遮掩,淡淡的目光中,瞳孔透亮,如墨染的琉璃。

    “三百年前为了驱除重涧体内的邪魔,我们费尽苦心借到了凤族的万凤心,既然这万凤心百年前就已出世,为何魔族却在三百年后的今日才打起了万凤心的主意?还有,我从未亲眼见过万凤心,只是听人讲过它是凤神的仙魂所化,那到底是个怎样的神物,竟能让凤族遭此大劫?”我一股脑的问出口,深深凝视着他,目光恳切,迫切想要得到答案。

    “当年我用万凤心救了灵界三皇子的性命后,就将它送还给了凤族,且这万凤心亦正亦邪,神力无极。至于魔族在今日颇有底气的攻进了丹凤山,怕是得到了事关万凤心的准确消息。”上尧君话及此,侧头来,静静望了我片刻,只是微微一笑,却多有些复杂的苦味,又肃了肃颜色,“准确的来说,如今的万凤心,是个人。”

第一百九十二章:金儿身份() 
人?

    “是谁?”被他这么一说,我越发觉得满头雾水。

    “你可还记得当年丹凤山上那个名唤金儿的小女孩?”他望向云雾深处,幽光暗现,衣袂烈烈处,如一砚晕开的浓墨。

    “金儿?”我低语道,垂眸思量,那小女孩的轮廓在我脑海里越发清朗起来。“她?她怎么会是万凤心呢?”我连连摇头。

    她只是个有些寂寞,并渴望自由的小女孩。

    上尧君侧过身子来,淡淡的语气里却是不容反驳的认真,“我没有骗你,那个金儿,的确是万凤心。”

    这下,我更是如置云雾般,不辨东西。

    “当年的凤后借助万凤心的神力祭出了红莲业火,烧死了魔族千万生灵,由此,这万凤心也染上了魔族戾气,重归丹凤山之后,戾气大盛,又烧死了一干凤族贵胄百姓。”

    这故事我曾经在丹凤山听人讲过,故而不觉得陌生,遂点点头,催促道:“可这和金儿又有什么关系?”

    “在万凤心烧死的凤族人中,其中有一个是身怀六甲的妇人,这妇人腹中所怀的孩子是纯阴至阴的女婴。万凤心沾染了千万被活活烧死的魔灵怨气,需要这样一个纯阴的熔炉栖身,便附在了那女婴的身上。”

    当年给我讲故事的那个老兄,并泣涕涟涟的哭了一回他那葬身火海的妻儿。原来他就是金儿的生身父亲。

    “按照时间推算,金儿至少也要有两万岁,怎么现在还是一副少女的模样?那金儿她知道自己就是万凤心吗?”

    “放眼整个凤族,除了凤族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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