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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11章

小说: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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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眼睛,嘴边勾着宁和的笑,倚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心跳。

    这世间,只有我们二人。

    傍晚时分,上尧君随便寻了个由头支开了小玄与暖儿,带我一人赶来了雾泽山。

    一进结界,举目望去,我甚至以为来错了地方。

    “这是,青丘?”我张大嘴巴。

    上尧君笑着望我,手指一压,把我两片嘴唇合在一起,“当年我们去青丘时,你处处称赞,我曾经许给你,要幻个青丘的模子罩在雾泽山上。”他说着牵起我的手,两目流转,含情脉脉,似乎映进了旖旎浓霞般灼人,复轻问道:“你可满意?”

    那双手冰凉,却烫得我全身沸腾。

    原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将我看得这般重要。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会爱上我?”他高高在上,而我只能算是仙界里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天上的云如何会注意到地里的泥?

    如梦似幻的拥有,比彻底失去更加可怕。

    上尧君伸出双臂,松松环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头,懒洋洋的窝在我脖颈里,“小七,没有为什么,情爱之事,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他说着执起我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扯着我走了几步,复回头望我,“走吧,今日我要与你成亲。”

    那一身玄衣托着和煦的笑颜,背后是青烟袅袅,霞走雾飞。他仿佛也是这寂静山间的雾气一缕,足尖轻点,拢起我的腰,便凌空而起,穿梭在云雾中。

    木屋外,红绫结花,高悬低挂,俨然一派喜庆嫁娶之象。

    “这?”我睁大眼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淡笑,十分庄重的牵起我的手,缓步上前。

    梨花如雪,落纷纷,香沉沉。花树下,摆置着四四方方的紫檀木桌,桌上铺了坠着四角流苏的红锦,放着一个小小的青玉酒壶与两盏梨叶般青翠的低脚酒杯。

    “小七,你可愿嫁给我?”上尧君侧过身,直面着我,期待中又夹着紧张。

    那双眼睛深邃,却无了半丝常日里的漆黑,莹莹闪烁着,如暗夜中接连燃起的渔火。我甚至能从近处看到那无法企及的远方。

    他第一次赤裸裸的面对我,让我走进他的内心深处。

    “我愿意。”明明心里高兴的雀跃,话一出口却止不住颤抖,连着簌簌卷下的泪滴。

    他轻轻擦干我的泪,动作慢而柔,仿佛我是他掌上的明珠。旋即手指一挑,金光自我俩周身拢过时,这一身的衣裳的颜色尽褪,火红染身,犹如喜服。

    他温柔的目光如水,将我深深溺沉,旋即轻轻牵起我的手,面朝那几树簌簌飘落的梨花,面朝瑰丽无比的落阳,面朝天地,屈膝跪下。

    “在此立誓,天地为证,我上尧。”

    我亦学着他的样子,郑重将三根手指举到头顶,一字一顿,“在此立誓,天地为证,我小七。”

    他望着我,眸光渊深,拢着一层薄薄的曦光,“与小七结为夫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同心一结,生死相随。”

    我心中翻涌,终而在他缱倦的目光中化为一滩宁静,“与上尧结为夫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同心一结,生死相随。”

    他勾起唇,浅浅的笑着,却又仿佛深到了骨子里,每一滴血液都在鲜活的流动。

    “来。”他将桌上的酒杯递到我手里,又自顾捏了一只小酒杯慢慢靠近我。

    我不自觉的垂下头,嘴边却不曾放下那勾起的欢快弧度,一张脸皮像是在小火上慢慢烤炙着。

    “娘子可是害羞了,怎么不抬起头来看看为夫?”他慢慢贴近我的脸,咫尺之隔,那如刀削般的脸部棱角在我脸上投下了一层黛黑色的重影。

    “我。。。。。。我。。。。。。”我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将头埋得更低,身上那一星羞赧的火星刷的一燃,流遍了全身。

    他轻轻覆上我的下巴,带着怜惜,缓缓提起。两面相对的刹那,他一瀑墨发飞扬,火红的喜服欲燃,眼尾如勾,深情如斯。

    “七七,我爱你。”

    他弯起长臂,与我的绾在一处,我亦迎合着他,将那一盅酒送入口中。

    “从今日起,我必当尽我平生之力,护你周全。”他将我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搀我起来。

    刹那间,遍地繁花破土,一丛丛的绽开,绵延不断,花瓣如雨,卷在天阑之上,拂过鬓角衣边。

    “这是?”我缓缓伸出手,任由花瓣落在手心里。

    他轻轻拢起我的腰,微一用力,便带着我,如鸿毛一般凌空而起。

第一百八十三章:十里红妆() 
拥拥花海间,十里红毯蜿蜒其中。

    上尧君自我腰间穿手而过,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踏于红毯之上,一步步走得安稳宁和。

    我老老实实的窝在他的怀中,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唇角漾起的弧度,清清浅浅却又灿比繁花。

    “你要抱我去哪里?”我顺势圈上他的脖子,眨了眨眼,语气轻快。

    他微微垂着眸,那双漆黑的眸子似乎也染上了些繁花似锦的艳色,变得如火如荼,说话时唇边的笑意便弯得更为突出,“你猜猜。”

    我自他怀中撑了撑身子,眼风快速朝四周一瞟,只见除了正前方那一座飞檐如画的凉亭,四周皆是如浪翻滚的花丛。

    拜了堂之后,该做什么?

    那些才子佳人的戏文一幕幕在我脑海中翻过。

    对了!是入洞房。

    洞房?!

    我瞪大眼,望着前方那一座四面通风,一览无余的亭子,不自觉就想起那些闺房中的香艳场面,只觉又羞又臊,实在难当。

    “喂喂喂!”我扑腾着。

    上尧君在亭子几丈外停住步子,垂眸望我。

    “那个,那个,我们,我们接下来,接下来要干嘛?”我嘿嘿笑着,一双眼睛飘忽不定,不住绞着无处安置的十指。

    上尧君似是看出我浑身洋溢着的局促不安,如蜻蜓点水般,飞速在我额上掠下一吻。

    我身子一僵,只管木讷的抬头,茫然无措的望向他。

    “你说,拜完了堂,夫妻之间是不是该做些有意义的事?嗯?”他提着唇,笑意深深,那一双眸子迷离如夜,朦胧中裹着妖娆醉意,如痴如醉的将我望着。

    甚至还有些流里流气的不正经。

    我下意识的捂紧了胸口,双臂交叉,将自己护的严严实实。

    “在这里?洞房花烛?是不是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我踟蹰再三,终是提着张愈渐滚烫的厚脸皮,好言好语的劝谏,像蚊子一样,哼哼唧唧的咬字。

    他闻言,自然而然的挑高了眉,眼角眉梢都是藏匿着的笑意,却一本正经的抿直了嘴,做出一副不容置疑,深觉有理的样子,朝我庄重且肃然的点了几回头。

    “若是娘子迫切想要,那为夫现在就抱着娘子掉头回到竹屋里,自当会鞠躬尽瘁的满足娘子。”他说得正派无比,一张脸却如同三春里探出墙头的几枝桃花,风流魅惑。

    我这才晓得他并无此意,反倒是我曲解所得,这样一来,倒显得是我不甚矜持,急不可耐。

    这张脸皮,真真是一个土崩瓦解,碎的彻底。

    他作势转身,竟真的朝木屋的方向踏起步子。

    我如一条泥泞中的鲤鱼,在他怀中扑腾的更加厉害。

    “娘子,这是又不急了?”他慢悠悠的反问道,尾光闪过,活像一只舞动着尾巴的狡猾狐狸。

    “呵呵,我,我”我干笑了半天,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如何想不出一句洗白洗净的解释,只得故作兴致盎然的转了个话题,“哦,对了,你带我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他一脸调笑尽收,那郑重的神色中带着些许如糖如蜜的温柔,又有些许唯我独尊的霸道占有。

    将我瞅得一阵心悸。

    “依照天族的规矩,每一对修成正果的男女,都要在成亲之日携手走过十里红妆,才为礼成。这虽然只是十里,走得却是一生一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生死相依。”他缓缓将我放于亭内的长椅之上,两手紧紧撑握于我双肩边,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小七,我想说的是,我陪你走的路,不能只是一生一世,我要的是生生世世。哪怕是我死了,我也要爱着你,哪怕是你死了,也都得属于我,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他用了极轻的语气,却又仿佛蕴藏着极悲极喜的大情绪,重如这世间万物,一字字的砸在我心里。

    他缓缓滑下身子,如疲惫的孩子般,半跪在地上,依偎在我怀中。

    飞花一片,乳雾蒸蒸。

    我分明看见,他轻轻的闭上眼,像是在做着一场岁月静好的美梦,浓稠如翼的睫毛一颤一抖中,却挂起了一串串细小的泪珠。

    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心中有苦,一种从未向我吐露过的刻骨痛楚。

    睹物思人,该是因为万年前他娶的那位红颜薄命的仙子吧。

    那该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该是有怎样惊世骇俗的容貌?又该是有怎样落落大方的姿态?尽管在死了万年以后,还能牢牢圈起他的一片心,占据他的一方印记。

    我嫉妒,伤心,难过,委屈。我相形见绌,与她有云泥之别。

    雾泽山里,拥有他们的美好回忆,而我,只能算是个外来人。

    可他,又为何娶我一个外来人。。。。。。

    一滴滚圆的泪珠悄然滑下,直直坠落,砸在他的眉心,回出一声细碎的脆响,碎成了几瓣。

    “怎么了?”他直了直身子,坐在我身侧,玉指轻拂,想要替我擦干余泪。

    “没,没什么。”我悄悄躲过他的手,侧了侧身子,将眼底的失落埋得严严实实,旋即朝他大大咧起一个笑脸,“我只是太兴奋了。”

    他错了错怀疑的眸子,复又十分坦诚的与我对上。我能看出他眼里的不信,却看不出他为何要沉默着,任由我撒谎。

    难道,还是因为不在乎,不在乎自然就无关痛痒,说到底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

    我被自己突如而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拼命的在心里否定推翻。可无论我如何假装着言笑晏晏,胸腔内那一颗跳动的心却像是承受着雷霆万钧,丝丝的抽痛着,直渗到四肢百骸。

    我攥紧了手,身上冷如寒冬。

    “小七。”一双手覆上来,带着撼定,将我牢牢握紧。“你可知,这十里的路,我为何要抱着你走完,而不让你随我一步步脚踏实地?”

    我扭着苍白的脸,脑中嗡嗡直响,只木愣愣的摇着头。

    他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双目深邃,情波徐徐而泛,“那是因为,我是你的夫君,就会拿生命去爱你。我并不想与你同甘共苦,只想能为你受了所有的世间苦,把甘甜全部留给你。以后的路也是一样,我会这样一直抱着你走,将你牢牢护在我的怀里,不需你费力,不需你担忧,神要杀你,我便灭神,魔要杀你,我便屠魔。”

    这一番深情,似乎别有深意,我看不清他那漆黑的双瞳中滚滚流动的悲伤是从何而来,仅这字面意思,就能煽动起我决堤的眼泪。

    一滴一滴,都是情滋味,五味陈杂。

    我最终,还是逃不过他的网。

    不管他待我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爱他,仿佛从难以追述的遥远时光里,就已经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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