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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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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左看看,右瞧瞧,噗嗤一乐,双手捧了肚子,弓下身,笑得不可名状。

    暖儿大瞪着两只杏子眼,木愣在原地,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半晌才道:“仙姬笑什么?”

    “我在笑小玄以后的日子呀!”我目光闪闪,渐止了笑,一番做作的痛心疾首,叹息道:“不知小玄兄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竟要与一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相伴终生哪!”

    暖儿迷迷瞪瞪,许久才拨开脑中云雾,见我拿她打趣,将她比作了一只母老虎,气得双腿一踹,不由分说的拽起我的衣裳,一阵嬉弄推搡。

    我望着她那张微微泛红的小脸,眉清目秀,面相可亲,这样善良的姑娘,本不该与我一同走向那条尚无归期的险路。

    我不想牵累她,更不想再多负荷自己。

    “暖儿,留下吧,留在小玄身边,不要跟着我了。”我双眸似乎起了些水雾,逐渐朦胧起她的眉眼,声音沉静,却是最为诚恳的告诫。

    暖儿手劲一松,一瞬又牢牢攥紧我,眉目间尽显焦张之色,慌道:“仙姬莫不是不把我当成自家姐妹?”

    我心中突突,万没想到这小妮子的逻辑思维全然不在轨迹。我这厢苦口婆心的想要将她推出火坑,却反倒被她曲解成了这般意思,张口正要解释,只觉袖上一滑,她一只手抖抖,已握向我的手。

    “我的姐姐已经灰飞烟灭了,我相信上天是因为可怜我,才让我有幸认识了仙姬,不管仙姬当我是什么,我打心眼里将仙姬看做我至亲的姐妹,既然这一路艰险,我更是不能让你独自一人去冒险。至于小玄。。。。。。”,话及此,暖儿眸光弱弱一灭,狠一咬唇,似是要割断牵挂般,“我记得仙姬以前在宫中常吟的两句诗,读作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相信他,一定会等我。”

    自闲人庄一别许多年,世事沧桑后,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如春雨润遍心田,所有枯萎的枝杈又逢复苏的生机,渐渐抽芽。

    我感动的想哭,泪光翻涌间,反握住暖儿的手。

    “我会护你周全,做你永远的好姐妹。”

    千言万语,如今只这“护你周全”四字的流露,方能安我的心。

    。。。。。。

    “你们扛着包袱,这是要上哪里去?”不远处银铃飘来,纷纷入耳。

    我乍一回神,朝暖儿一笑,拂过眼角微泪,忙回过了头,朝人声探去。

    却是花衡,袅袅娜娜的自前方而来,不久时便行到我身前。

    我忽得想起那日在去青丘的路上,与她许下的那出半哄半骗的承诺,说是要想出个招式,让上尧君亲口承认已对她思慕许久。

    临走之际,连天公也来刁难,果真棘手难办。

    我与暖儿朝她福了福身子,暗暗施礼。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花衡将我上下一望,眼斜斜,目光自我包袱上一指,颇是疑惑的问道。

    我笑笑不言,当初情急之下点起的三把火,直令我如今面对当事人时,无比泛虚。本想着做一回月老庙前的红娘,为他人牵一回线搭一座桥,却怎料我却对上尧君动了情爱,堪堪一想,就更如水中萍藻般站不稳脚跟,难撑起这薄薄的一层面皮。

    “出趟远门。”我悠悠笑道。

    花衡蹙了蹙柳眉,花容有皱,复又眯觑着眼,将我上上下下的一打量,仿若关心的问道:“去哪里?”

    纵她关心与否,如今我立在她跟前,也难大大方方地舒展开五肢,便如那猫眼下的老鼠崽,实是冷汗暗抹。

    “昆仑山。”我淡淡道,保持着尊卑有序的拘谨。

    “啊!那么远。”花衡一声吃惊,却没追根究底的问我为何要远去万里之外,只迫切问起归期,“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抬眼将她一望,见她正一脸的无助惘然,遂报之一笑,暗自几声唏嘘。想来也是,我与她素无情分,她又何须记挂我,直奔结果的问,也不过还想着当日我许下的承诺,也不过还想着如何才能与上尧君鸳鸯交卧。

    本是为他人绣制的嫁衣,不料自己却看上了眼,无奈又配不上得不到,只能欢颜忍痛的为他人披上,这真是一件很惨很惨的事。

    “我有要事,不得不走,且难料定究竟能何日归来,当初对你许下的话,怕是难以兑现了。”我正起头,不避不藏我托出真言。

    花衡脸色一黯,眸光垂垂,失落更甚。

    “不过,如果你真的钟情于上尧君,我送给你四个字,也许你能打动他。”我朝她温和的一笑。

    “哪四个字?”犹如阴雨逢晴,她急急盯望着我,饱含期盼。

    我心中似有川流不息的疼痛条条辗过,仍撑着笑意,万分平静道:“死缠烂打。”

    花衡不言,皱眉一脸思索,我依旧笑着,朝她颔了颔首,便绕过她,与暖儿双双离去。

    如上尧君一般的人,面如寒冰,性如枯井,唯有不要脸不要命的死缠烂打,许能融化他的那颗心。

    我指尖锋利,紧握着嵌进血肉之中,肉疼心便会疼得弱浅,脚下的路,方能一步步走的稳妥。

    也好,不管花衡究竟成功与否,总能了却我对他的念头。

    今日自此一别,来日红尘阡陌。

第一百七十一章:昆仑路上() 
昆仑这一行山水迢迢,实为不易。若依着我这个有事三把火的性子,定要日夜不歇的赶过去,只是如今暖儿跟在我身边,让她日日跟着我风餐露宿已是十分的过意不去,若是再要日夜兼程的赶路,想必她的身体会吃不消。于是,我只得忍下急性子,每过数把时辰便下界来歇一歇脚。

    是时,正值黄昏,人间已是一派深秋寂寥之色。我与暖儿相对坐于溪水旁,围着那一堆烧得旺旺的柴火取暖。

    不多久,月牙儿自几片高云间破拱出来,弯如镰刀,光若霜华,细细的铺卷着,温馨中可见一年岁月将要迟暮的萧瑟。

    火柴长燎,烧得劈啪作响,那架在火堆之上烤着的两条草鱼外皮渐焦,细密的油泡滋滋地裹在周身轻响,肉的鲜香四溢。

    暖儿咂了咂嘴,吞一口唾沫,一手拿起一根穿鱼的木棍,将烤好的一条鱼笑嘻嘻的递给我,又将自己手中的那条贴在鼻尖狠狠嗅了几嗅,面色满足之际,就迫不及待的啃了几口。

    “真好吃,真好吃。。。。。。”,暖儿边大快朵颐的吃着,边不住赞叹,时不时的对我竖起大拇指。

    “慢点,小心被刺卡到。”我拾起树枝,拨了拨火光渐微的柴火堆,笑道。

    “仙姬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手艺?这如此普通的食材,又不加任何调料增味,竟也能做的这么好吃。”暖儿横斜着木棍,朝我挥了挥那一把吃剩下的鱼骨头架子,笑盈盈的望我。

    这几句话听来甚觉耳熟。

    我笑容僵在脸上,心如沉石,目光悠悠地落在那一堆红彤彤仍有小火苗的柴火之上。脑中瞬息万变,没由得就闪出了当年我与临儿在昆仑山下被魑魅袭击,后来幸得凤渊凤衣两兄妹相救,我俩才能安然化险为夷。

    当年我也是如此,无所报答,只能赤手空拳地为他们烤了一回肉。他们也曾夸赞过我,说我不放任何调料,烤出的肉却别有一番风味,是一门旁人求不来的好手艺。

    只是空有手艺,如今却见不了当初谈笑风生的故人。

    “仙姬,怎么了?”暖儿见我神色有异,轻轻往我身边一移,担心问道。

    我握了握手,将凤衣妹子那无比纯净天真的音容笑貌压在心底,恨意翻涌间,更加坚定了此生定要让魔宫那个女人血债血偿。

    “没事。”我仰起头,淡淡望向她,唇边挂着平和的笑。

    暖儿两眼凝聚,可劲儿地盯在我身上,神情一松一紧的僵持着,显然是一万个不放心。

    我十分无奈的点了点她的脑袋,将手中穿着另一条烤鱼的木棍塞进她手里,笑道:“诺,你可有口福了,正巧我不饿,这条鱼也给你吃。”

    她双目澄澈,定定望着我,倒映着我嘴角勾出的小小弧度,似乎还未从我脸上的阴晴天气中转过神般,两目木木的迷瞪着。

    我更觉无奈的怂了怂肩,又拍了拍她的脸,叹了两声气兀自她从身前过去,正要朝溪水旁走。

    脚下步子刚走了两步,裙角却被人猛得一拽,扑攥在地上。我一回头,正看到暖儿一脸溅上的草露泥土,两手紧紧薅着我的衣裳,匍匐入地。

    “仙姬这是要去干什么?”暖儿两目生光,如站在暗夜枝杈上的一只猫头鹰般,两眼瞪得圆圆鼓鼓,无比警惕地扫过我身后那一道溪流,复又转目来定定盯着我。

    我有八分会意,实因我近日里心情低落沮丧,在旁人看来便有些想要自我折磨,了却性命的意味,该是这小妮子认为我这是要去投河自尽啊。虽心中感动,但看着暖儿如今这般脏乎乎的认真模样,又觉得她有趣至极,蠢萌至极,心中一阵好笑。

    “怎么?我的小姑奶奶,你这么拉着我的衣裳是为哪般?”我缓缓蹲下身,歪头望向她,高高挑起眉,又笑着指了指身后的那条浅溪,故意挖苦道:“还是你觉得,那三尺深的溪流,真就能淹死我?让我一了百了?”

    暖儿见我一脸玩笑,也全然不在意我嘴皮子上说的那几句厉害的斗嘴话,满脸紧绷终而松懈了下来,有惊无险般,抚胸长长顺了口气。

    我一把将她从草地上捞扶起来,掏出绢帕拭了拭她溅在脸上星星点点的泥水,以防这小妮子疑心病起,又朝她晃了晃腰间系着的木葫芦瓶,莞尔勾起唇角,道:“我见那小溪清澈,觉得有些口渴,只是想去盛一些水。再说,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我顿了顿,撒下她的衣裳,万分郑重的凝向她,接着道:“我想好好活着。”

    暖儿不再拦我,依旧是两眼怔怔的望我,眼波平静间,却似乎有许多璨然的星点浮动出来。

    那是她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她希望我能好好活着,起码在没报仇前,我也希望我能好好活着,陪眼前这个善良的姑娘再多走一段岁月。

    。。。。。。

    溪流清澈,蜿蜒淌过。

    我解下腰间系着的葫芦,缓弓下身,徒手舀了半掌心溪水,就着灌下口。

    虽是深秋霜降的时令,溪水却有舒适的余温,十分的甘冽清甜。

    我踩实了脚下碎草,蹲下身子,将葫芦灌没在水里,瓶口咕咕嘟嘟地喝饱了一阵子,葫芦变得重起来。

    忽而岸边杂草几番微微骚动,我速速一瞥,只见一尾红光鲜艳的龙鲤一甩身子,便十分敏捷的藏入水草间,再难寻踪迹。

    我提起葫芦,塞上盖子,又用袖子抹了一把瓶上的水渍,回身走了几步,又顿下步子,微微侧过头,慈悲为怀的叮嘱道:“既然道行不高,那就不要到处乱跑,昆仑山这一路精怪最为多,保不齐哪天会被谁逮住,烤着吃了。”

    我正要走,岸边水苇一阵晃动,沙沙声杂。只听得一行水花溅响,葱葱草木间飞出一条红鲤,自空中一翻而来,幻化成一位妙龄少女。

    那少女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低伏着头。

    夜色渐深,秋霜铺地,引着这薄薄的月色,因她头垂得低,我亦难看清这姑娘的样貌,只是觉得她分外眼熟。

    暖儿听到此处有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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