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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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大笑,“你这丫头,锦王岂是那等斤斤计较之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云瑶:“……”她倒成小人了!
燕泽西脸色阴沉好似风雨欲来,他警告般盯了云瑶一眼,拂袖走开。
云瑶表示:老娘很无辜!
待前面软轿起轿,云瑶只好向后面走去,犹豫了许久方撩开轿帘。
这枣红软轿并不宽敞,空间狭仄,两个人一起坐,拥挤许多。
云瑶心中郁闷,虽不情愿,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花月染一手搭在轿沿撑了额角,懒懒挑眉,“再不上轿,便被前面那顶轿子撇开了,你我孤男寡女,世子会怎么想?”
云瑶气闷,“你若说在意,岂会生出这等闲事来?”
“《京本通俗小说·错斩崔宁》有言:‘劝君出语须诚实,口舌从来是祸基。’本王不在意,为何要扯谎?”
“……”她说不过他,微微抿了抿唇,凝眉上了轿,默默的贴轿壁坐下,嘟哝道:“多亏我瘦。”
他低笑,“嗯,这倒有利于你向燕泽西解释,或者你可以与本王对下口供。”
云瑶微微咬牙,这也正是她的担忧,毕竟她离开燕王府不是一两日,若想寻个天衣无缝的借口,根本是天方夜谭,毕竟谎言总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这只会让漏洞越来越多。
与他对口供,天知道他说出什么来,万一她按着套路来,他跑偏了呢?
云瑶给了他一个不信任的眼神,“锦王爷只需闷声大发财,另外,日后大路通天,你我各走两边,再无瓜葛。”
他眸光微凉,却抬手撑在她身后,身子微微前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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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含情脉脉()
云瑶心头一咯噔,本就狭窄的空间,却因他这一个动作,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呼吸交缠,让密封的空间染上丝丝暧昧。
轿外出奇的安静,只有轿子摩擦的吱呀声,这让云瑶越发的大气不敢出,按着情理,她该反问一句“你要干啥”亦或者委婉的说一句“王爷,请注意坐姿。”但这两个说法,难免令人多想。
她只好与他对视,准备来一场无声的厮杀,他却挑了挑眉梢,声音越发低了,“你这般含情脉脉的看着本王,本王答应你便是。”
“王爷你眼神儿有问题吧?”她不由嘴角抽搐。
“那你的意思是……表示威胁?”他抬了眼睫,一双眸子乍暖还寒。
“胡说,明明是含情脉脉!”云瑶立刻表明立场。
他看着她,轻笑了一声,“你师父说的不错。”燕泽西有什么好,便宜他了!
云瑶表示没听懂,再看花月染,他已收了手臂,恢复了正常坐姿,只闭了眼睫似在养神。
云瑶微微的松了口气,是累了么?这两日大抵都没怎么合眼,视线不经意扫过他的左掌,心头一颤,流矢留下的伤口还在渗血……她默默的移开视线,假装没看到,心里却有些过意不去,他救了她,于情于理,她都应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弃了。
都说祸害活千年,像花月染这种黑心狐狸,只是流点血而已,肯定不会有事,说到底,她这么惨兮兮的,还不是他造成的?
云瑶干脆撩开轿帘,看了一眼轿外,山路异常崎岖,只能容纳一顶轿子行过,她往下看了一眼,头皮一麻,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路的另一侧便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万一失足,怕是连尸骨都寻不见。
却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山道,花月染说话时她心有戚戚焉,这般一沉默,反倒有些闷。
云瑶百无聊赖,便偏头打量他,眉浓淡相宜,长而风流,睫浓而密,轻扫艳色,鼻挺而直,莹润贵气,唇,饱满精致,诱惑天成……花月染这个人,虽黑心,皮囊倒是不错,哼。
视线落在他水墨似的发上,乌黑水亮,缎子似的,她不由抬指,扯起一缕在指上缠了一圈,恍惚便记起她落水时,也曾感受过这发丝的温柔。
正发怔,软轿颠了一下,云瑶一抖,却忘记了撒手,蓦地扯下一根来。
云瑶做贼心虚,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果然见他抬了眼睫,正看她。
她心头一咯噔,蓦地收回手藏在身后,“我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解惑。”
他有些倦意时,眸子那浅浅的淡紫色便深了些,她从未见过这么异于常人的眼睛,心神一恍,却听他淡淡道:“说。”
云瑶连忙回神,“你曾让我看了一幅王朝版图,那版图与我有关?”
“你果是将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他唇角微微抬起了一丝嘲讽,“倒是记得回去继续做世子妃。”
“这不是重点……”云瑶有些无语。
他瞥她一眼,抬起左手,微微扬了下巴,“或许,并不该救你,你死了,天下太平。”
云瑶不由肃然,居然将她的生死和天下太平划等号……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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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有病()
云瑶不由肃然,居然将她的生死和天下太平划等号……有眼光。
“你的手还在流血。”云瑶顿了一下又道:“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终究有那么一丝愧疚。
他眼底有了些笑意,音质轻淼了几分,“好。”
原本那般漂亮的手,此时掌心血肉模糊,便是好了怕也会留下伤疤,云瑶看的头皮发麻,那流矢上的刺向来都是带倒钩的,居然伤的这般惨不忍睹。
“你磨的草药还有吗?”对她的伤口有效,对他的伤口想必也是有效的。
“没了。”
云瑶托起他的手,用力的吹了吹,轻轻的气息扑在掌心,花月染陡然身子一颤,怪异的看她,“这是何意?”
“吹吹就不疼了……还疼吗?”她自衣角扯下一块布来——已经破碎的不像样子,委实不在乎再少一块。
他怔忡了片刻,良久道:“疼。”
“……”
又行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软轿终于停下,山脚正候着二辆枣红木马车,云瑶方下轿,便见一女子翩跹迎来,定睛一看,竟是燕冬儿。
云瑶有些感动,没料到燕冬儿竟亲自来迎接,刚要迎上去,燕冬儿已翩跹而过,顺道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云瑶倒抽了口凉气,脸色白了白。
“冬儿听闻锦王爷为救嫂嫂负了伤,特带了药膏,是上好的雪莲膏呢。”如此娇滴滴的一句话与方才女汉子式的一撞,倒叫云瑶不由叹服,人,果然不可貌相。
花月染淡淡道:“本王无碍,倒是你的嫂嫂,被你那一撞,怕是伤口要裂开了。”
燕冬儿脸色蓦地变了变,不由捏紧了手中的娟帕。锦王爷一向生人勿近的性子,此次救了云瑶便也罢了,竟还与她共乘一轿,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些,需知云瑶是自己哥哥名门正娶的世子妃,已嫁做他人妇,早已不是闺阁女子……想到此燕冬儿心头突然咯噔一下,蓦地看向燕泽西,却见燕泽西亦面色微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瑶却然痛的狠了,闻言不由敬服道:”花月染你长了透视眼吗?”也就是调侃一句,却未料一句话下来,让燕泽西与燕冬儿脸色皆变了变
“嫂嫂,锦王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燕冬儿咬牙冷嘲。
燕泽西亦沉了沉声,“贱内愚钝,锦王爷莫要怪罪。”
云瑶:“……”靠,人名不就让人叫的么?
花月染懒懒摆了摆手,“无碍,本王听习惯了。”说罢,缓步向马车走去,君离因负了伤,驾车的换成了君卓,这货一见云瑶,刚要兴冲冲的跳下来打招呼,被君离一把捂住了嘴给扯了回去。
燕泽西脸色蓦地沉入谷底,何谓听习惯了?难道云瑶向来这般唤其名?他蓦地看向云瑶,阴沉的脸色泛着铁青色。
云瑶察觉到一道杀气,不由偏头,恰看到燕泽西杀人的视线,不由关心道:“世子,你脸色怎么不太好?可是病了?”
燕泽西咬牙切齿,“我看起来很像有病?”
云瑶认真的看了他片刻,“像。”
燕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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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果然没差()
自她失踪,他心口便憋着口气,似是怒火,莫名而起,似是担忧,莫名而生,又似是掺杂了些别的东西,好似昔日他不曾珍惜的,离他越来越远。
燕泽西不由冷笑了一声,笑自己,想的太多。
这个女人,已是他的妻子,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他抬手,一把扯了她的手腕,“回去再教训你。”本是一句斥责的话,说出来,却总觉掺杂了些别的情感,是以乍然听去,便多了一丝暧昧的意思。
花月染步子蓦地滞了滞,然也只是一滞,便笑道:“听闻白宗主擅棋,本王新得了一套冷暖玉棋子,白宗主可有兴趣切磋一二?”
白山闻言大笑,“老夫正有此意。”说罢身形一动已自后面马车飘然而落,瞥了一眼云瑶道:“臭丫头,你也过来。”
燕泽西拉着云瑶的手蓦地一紧,扯开嘴角,“白宗主,瑶儿身上有伤,这几日怕是受了不少惊吓,此时却需我陪在她身侧,便随我乘坐后一辆马车便好。”说罢,恶狠狠的盯了云瑶一眼。
云瑶回了半天神道:“哦,对!”
燕泽西咬牙切齿,对个头啊对!
燕冬儿亦道:“是啊,哥哥嫂嫂许久未见了,定有许多话儿要说,锦王爷,冬儿与您共乘一辆马车,可好?”说来,这却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虽多了个糟老头,但只有她和锦王,未免会尴尬,只是想想脸颊便红呢。
“不好。”
花月染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将燕冬儿乱撞的春心砸的粉碎,她愕然抬头,难以置信道:“为什么……”
“本王决定的事,需要理由?”花月染懒懒扫了燕冬儿一眼,眼底冷光一片。
燕冬儿被那视线一扫,如坠冰窖,当下僵在当场。
“老夫与人论棋,最烦有旁人,尤其是女人!”白山哈哈一笑,上了马车。
云瑶:“……”感情刚才没把她当女的?
燕泽西:“……”云瑶难道不是女人!?
燕冬儿:“……”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不去死!!
“宗主与本王,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花月染视线缓缓扫过云瑶,然很快,却又像从未见过她般,扫了开去。
马车缓缓行离,天色亦黯淡了些,好似风雨欲来。
云瑶记起花月染说午后有雨,果真说的没错,手上突然一痛,她偏头,正触到燕泽西的眸子,深冷深冷的。
似自她穿过来,便没见过他的好脸色,若说花月染阴晴不定,这厮便是连阴雨,都不带放晴的。
燕泽西也不想阴着,但似乎只有这种脸色才能表达他的不爽,他盯着她,企图让她从自己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但显然他有点高估云瑶的情商。
云瑶被他盯了半天也有些不自在,思虑了好一会才道:“世子,过度用眼容易造成眼疾,更忌讳紧盯着一处,偶尔也应该看看那万里长空,蓝天白云……”
长空落下一道响雷。
燕泽西嘴角一抽。
云瑶讪讪道:“呃,锦王爷说有雨,果然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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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不要生猴子()
“锦王爷?嫂嫂不要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