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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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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就这些。”她提了裙角,向山下走去。

    “云瑶。”他开口叫住她,声音微哑了些,“我希望,你回来。”

    云瑶顿住步子,突然觉得可笑。

    回去?回哪里去?他燕王现在妻妾成群,又叫她这个前妻去哪里?

    “忘了给燕王爷说了。”云瑶背过身,视线看向他,眸子宁静淡泊,“这世上,没有人会永远在原地等待。我也是。我喜欢上花月染了。”

    他身子一颤,退后一步道:“你不能……”

    “没什么能不能的。”阳光有些照眼,风顺着山坡爬上来,撩起发丝,有一缕贴在面颊上,云瑶抬手撩开缓声道:“我喜欢他,也爱他,我今后所有的等待不再是你燕泽西而是花月染,未来要走什么样的路,我不知道,但是无论为他付出多少,我都甘之如饴。”

    。。。

    。。。

第487章 灵魂忠贞() 
“如果我不放手呢?如果我一定要你回到我身边你又能如何?”他面色变幻,轻声开口。

    “过去的事终不能逆转,燕王爷何必强求。”云瑶转身要走,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以前很少尝试着去改变什么,可现在,我终于寻到了想要改变的东西。”

    云瑶顿了顿,没有再回身,向山下走去。

    清婉和上官鹤还在等待,见云瑶下来,清婉神色变幻,欲言又止。

    “燕王在山上,过去吧。”云瑶看了一眼清婉,抬手拍拍她的肩。

    清婉呆怔了片刻,勉强笑道:“算了,去了也不知该说什么,他对我厌烦透顶。”

    云瑶没有吭声,燕泽西与她说的那些话有些出人意料,毕竟以前她以为他对她是厌恶至极的,现在他说出的心意,反而叫她尴尬,毕竟清婉心心念念的人,却在和她说感情的事,这种三角关系很狗血也很让人头疼,若是清婉知道燕泽西心里还对她有些念想会怎么想?

    她不愿和清婉的关系再重蹈秋月的覆辙。

    “九妹,七哥便不明白了,那燕泽西有什么好的?论英俊,他不及七哥英俊,论风度,他不及七哥倜傥,便是论专情,他也不及七哥专情……”

    上官鹤吊儿郎当劝慰,清婉却蓦地红了眼睛气极道:“那我能嫁给七哥你吗?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是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专情的!”清婉一跺脚,转身跑了开去。

    上官鹤目瞪口呆的看向云瑶,一脸的疑问号。

    云瑶耸耸肩道:“清婉说的很对,七殿你这么放荡是怎么厚颜无耻的说自己专情的?”

    “小瑶儿,我身体放荡但我灵魂忠贞!”上官鹤一脸严肃。

    “谁还能嫁你灵魂?”云瑶翻了个白眼,丢下上官鹤向前追清婉去。

    上官鹤连忙跟上,笑的吊儿郎当道:“小瑶儿,你能,你是我灵魂最佳配偶。”

    云瑶嘴角抽搐:“你再胡扯,我便将表妹收回,爱娶谁娶谁去。”

    他双手抱着后脑,懒洋洋笑道:“你这样一说我记起来了,那个叫烟罗的小丫头我许久没见了,不知道发育的好不好。”

    这个人厚脸皮和无耻的程度已经登峰造极了,云瑶懒得搭理他,快走几步追上清婉但委实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不发一言的与她并肩走着。

    清婉的心情她很能体会,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十几年那是怎样一种喜欢?大约已经刻进骨血了,以前她不懂,现在才能体会到有一种幸福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恰好也喜欢你。

    出了刑部大门,清婉和云瑶的身子齐齐顿了顿,黄杨木打造的马车前站了一道身影,身形纤细穿的很是素净,正是秋月。

    之于清婉来说,秋月是根心头刺,她虽是个妾,但却很得燕泽西喜欢和宠爱,朱蔓虽是燕王妃,终究是政治联姻,而以她对燕泽西的了解来看,他对朱蔓定不会生出什么情谊来。她有时候甚至在想,若能嫁给他,便是做个妾也甘愿的……

    。。。

    。。。

第488章 收你为奴,可好?() 
之于云瑶来说,秋月却是心头火,原本她心里便塞堵着一团火,现在看到柔柔弱弱的秋月,那火便烧的越发旺盛了,她顿了顿走上前道:“月夫人大仇得报,可心情舒坦?”

    秋月先是顿了顿,接着柔柔弱弱笑道:“瑶姐姐在说什么仇?近几****都在佛堂抄写佛经为母亲超度,也明悟了许多。”

    “哦?你这么有善心,也为那些死去的英吉利商人超度超度,十几条人命呢,死的这么冤,难保不去找人索命。”

    秋月柔柔一笑道:“我听说那些洋人与中原的信仰很是不同,他们是不信佛的,我便是抄了也无用,瑶姐姐最是懂那些洋人文化,不妨去超度那些亡魂,毕竟异国他乡的,这般死无葬身之地,总归可怜。”

    云瑶冷笑一声道:“死无葬身之地不正合了你的心思?虽说英吉利国困民弱,但人命可贵,死了这么多商人,岂能任由凶手逍遥法外?如你所说,洋人信仰不同,冤死的魂魄会变成魔鬼,不将凶手拉入地狱是不会消散的,总之,月夫人夜晚不要出门,万一撞上了,是会死人的。”

    秋月唇角带着笑意福了福身道:“王爷来了,瑶姐姐若想闲话家常,改日不妨去燕王府坐坐,瑶华阁里的瑶花今年开的不好,我便让人挑拣了些好的做成了香囊,枝呀叶呀的全烧了做花肥了。”

    这么牙尖嘴利的倒叫云瑶刮目相看了,看来人果然是个善变的动物,秋月变成这样,倒终于让云瑶正视了她一回,便淡淡一笑道:“哦,改日是要去燕王府坐坐,毕竟与燕王妃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再怎么说也是个正房夫人,总不能整日里压在夕月阁里头,任由些妾啊妾啊什么的搅的府里乌烟瘴气的。”

    秋月面上的笑再也把持不住,眼圈蓦地红红道:“瑶姐姐可是在说我身份卑贱?”

    身后,脚步声传来,云瑶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这月夫人向来会拿捏装柔卖弱的点。

    云瑶淡淡嘲笑道:“我,可不就是在说你身份卑贱?”

    清婉原听的心头正爽,蓦地看到燕泽西走来,忙拉了云瑶一把道:“瑶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

    云瑶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秋月凉凉道:“本郡主倒是怀念昔年秋月你服侍我的日子,燕王身份尊贵,也不缺这么个妾,改日本郡主向他将你要过来,本郡主不计前嫌,收你做奴,你说,可好?”

    秋月面色猛地一变,身子颤了颤,退后一步。

    一侧上官鹤笑道:“是啊燕王,本殿手里好的姑娘一抓一大把,想要什么口味的,本殿会慷慨赠送的。”

    此话一出,秋月脸色越发苍白,她退后一步,泪珠儿滴落,似再也耐不住周围人的冷言恶语,转身向远处跑去。

    燕泽西看了一眼上官鹤冷冷道:“本王的事不牢殿下费心。”视线扫过远去的秋月,落在云瑶身上,凉凉道:“十里泉之约,希望你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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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要负责的() 
虽不记得当初在十里泉和燕泽西究竟有什么约定,但三番五次的被他提起,可见是个重要约定,只是她既然忘了,不去想也罢,便道:“那个约定我早便忘记了,十里泉之约燕王便不要再提了。”

    燕泽西身子滞了滞,看向云瑶道:“你一句忘记了便要抹去过去的所有?”

    他言语间带了些质问的意思,云瑶沉默着不吭声,她并不想在清婉面前和燕泽西有什么纠缠,但偏偏事与愿违。

    “七月初七那一日,你来或者不来,我都会在那等你。”燕泽西声音微沉,不再停留,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扬长而去,云瑶僵在原地,风从远处吹来,拂动枝叶飒飒作响,云瑶听到身侧有脚步声离开,她一顿,转过身子,便看到不辞而别的清婉。

    有话要说,却无从开口。

    燕泽西方才那句话,听在清婉耳里,她又会怎么想?

    有些闷闷不乐的告别了上官鹤,云瑶刚行至夕月阁,便见君离面无表情的正站在门外,见她过来,上前行礼道:“主上伤重,不许旁人近身,请郡主前往照看。”

    “伤重?”云瑶脸色微变,“出了什么事?”

    君离面色微微变幻,良久道:“此事还请郡主亲自询问主上,属下不便奉告。”

    云瑶凝眉,转身便向锦王府赶去。

    有了水月心法,再施展起轻功来,已是容易许多,云瑶轻飘飘落在锦王府府门上的檐角上,木桩子似的守卫看了她一眼并未出手阻拦,云瑶顺利的掠了进去,轻车熟路的寻到芳华阁。

    树木掩映下的芳华阁露出挺翘的檐牙,雕花的朱门紧闭着,诺大的寝殿,却不见一道人影走动。

    锦王府虽大,却空的令人心寒呢。

    云瑶在门前落下,旋即抬手推门而入。

    帘幕深深,重重垂落,空气里有淡淡的龙涎香的香气夹杂着丝丝血腥,地面铺着的芙蓉毯上有几片幽深的痕迹,云瑶俯身摸了一下,指尖沾了血。

    她心头微沉,缓步向前走了几步,接着步子僵住。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梨花木的垂帐大床,雾雾约约的烟纱后,隐约盘坐着一道人影,外袍散散的披在肩上,而里衣却松松垮垮,隐约可见玉色肌华……

    虽说心急如焚,但此情此景,委实惹火……云瑶后退一步,便听懒懒的声音传来:“即是来了,便过来吧。”

    云瑶身子一僵,天人交战一会还是走了过去,一把撩开烟纱帐,无比镇定道:“受伤了?”

    “恩。”

    “哪儿?”

    “胸口。”他长睫微颤,抬起眼睫来,眸光潋滟生华却空洞洞的没有焦距,“暂时应死不了。”

    “我看看。”

    云瑶抬手去掀他的衣襟,却被他抬手抓住,听他轻缓道:“看了要负责的。”

    “伤成这样还废话呢!”云瑶气闷,强忍住手上的颤抖,又是伤的胸口,上一次争夺水玉的时候,是伤的心脉吧?救伤未去新伤又来?

    他将她的手松开,缓缓道:“君离将你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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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想你() 
他将她的手松开,缓缓道:“君离将你叫来的?”

    这话问的平静,但以他的性子,受了伤约莫着是不愿让她知道的,君离擅自去通知她,搞不好会受到惩罚,便道:“没有,就是……想你。”

    他身子顿住。

    云瑶脸颊悄悄红了,却抬手微微掀开他的衣襟,查看他的伤口。

    还是第一次直面这等美景,温润的锁骨宛如暖玉生晕,净白的肤色通透若莲叶,但肌理匀称,并不瘦弱,她睁大眼睛盯着却做贼般心虚,好似有某种不良癖好的偷窥狂,接着云瑶心头的旖旎便消散了,入目处是大片的青紫色,横亘胸膛,好似被什么重物沉沉砸在胸口,那狰狞的颜色破坏了肌肤的美感却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没有一丝血出现,可毯子上的血哪儿来的?定是这伤伤了内脏,生生的从口中逼出来的血。

    原本她有很多话想问的,譬如那个宫里的刺客,那个夜闯她夕月阁的神秘男子以及他花月染的身份……可此时此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他若不想说,她又何必问。

    “锦王爷……不是挺牛的吗?”她恼火的想发怒,可话说出来却平静的很,“我听外面传言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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