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冒牌驸马-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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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采的肯定也就找一些别的东西来否定这个失败的人,文人嘛,自恃清高,经常以自我为中心,来批判不符合主观意识的世俗,刘侍郎在得知这驸马居然还帮公主府做生意后,便对这个人产生了严重的鄙视。
唐朝官员连东市都不能进,居然还做起了生意,这就让老学究受不了了,而受不了的最基本前提是:这驸马只会几首诗竟然一下子就做到了兵部侍郎!
所以许驸马的一系列行径让刘老头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次许辰新官上任,自然不会给他好脸se看的,故意找麻烦在所难免了。
“好一张利嘴。”刘慎面se实在是难堪,当着众人被小驸马这样问起来也的确是不好意思,自己明明就是来晚了么。
却是没想到这驸马竟然公开不给自己面子,难道这小子来上任之前就没打听过自己的厉害么?
众人都堵在大厅里,看这两人对峙也就没打招呼,刘侍郎实在拉不下脸来,便是没理会许辰的这一尴尬问话,转而道:“早就听闻许侍郎文采了得,老夫刚好想到一个上联,虽然来得唐突,不知许侍郎敢不敢与老夫对上一对?”
看热闹的官员们便知道火药味瞬间升级了,两人这才是第一次见面便交上火了,刘侍郎做过太子太傅,学识渊博的很,众人一致认为,这热闹要好看了。
许辰倒是没想到这老头会来这么一出,尼玛虽然你很讨厌我,我也很讨厌你,但也不用转的这么快吧,方才关于街鼓的事,显然自己占了上风,这老头突然来这么一出无非是想快些找回自己的面子。
上次与陈文轩对的对联,一来是许辰的确是有些功底,这种文青的东西全靠个人天赋,当然熟记过唐诗三百首,文采也会长进许多。二来呢,陈文轩出的上联,许辰在中学读物里也是见过的。
这次明显就有点虚了,一看这老头就不是什么好鸟,虽然没坏到一定程度,整人可是一把好手,不过刘侍郎显然也没给许辰什么机会,已经是念出了上联。
“两猿截木山中,问猴儿如何对锯?”
上联一出,众人都傻了眼,刘侍郎显然也没给驸马留面子,这上联出的,太残暴了!
“锯”谐句,猴儿已经不是暗指了,直接就是指许辰。
大家都很惊讶,一齐看向许辰,许辰则是从座位上缓缓站起来,心中窃喜一番,是的,被人骂了还很快乐,许辰帅气的摇了摇头道:
“一马隐身泥里,看畜生怎样出蹄?”
下联一出,众人愕然。
若果说上联骂的许辰狗血临头,那么这下联已经把刘侍郎骂的海枯石烂,天旋地转了。对联这个东西,就是这么暴力。
这样的对联倒也显不出多少文学水平来,关键就是一个机智,众人也都不敢指点,刘侍郎老脸瞬间就苍白了,接着就红了起来。
而许辰之所以被骂还在沾沾自喜,就是因为他很熟悉这个对子,传说中,这是杨国忠用来整李白的,反而被李白戏耍了一番,想来杨国忠也没那水平想出个对子,随后便是一个惊喜,莫非这个对子是出自这里,而自己和刘侍郎是原创?
刘侍郎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这样被骂显然丢脸丢大发了,可又不能发火,这对子对的恰到好处呢!
便是不死心还想教训许辰一番,便是道:“老夫可曾听说许驸马竟是做些生意,你我都是学的儒家学问,难道不知文人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么?”
这就是明显指出行商下溅的问题了,古代的商人很没地位,有钱也没地位,而且商人的儿子也不具备科举考试的资格,也就意味着做不了官,也就没什么发展前途了,文人更是鄙视商人的。
刘侍郎便是拿着这件事想要说教一番的,众人也都是看着两人对峙,谁也不敢上前说和,这老头的 脾气太臭,闹不好惹火烧身。
“文人?刘侍郎怎么就认为我是文人呢?”许辰笑道。
心说尼玛我是堂堂武状元好不好?!……
长安城外一座很大的寺庙。
香火鼎盛,就是比之城里的大寺庙,也是不遑多让,长安百姓都说这里很灵,很多百姓都大老远的 出城来拜的。
胡统大人在老母亲的再三要求下,决定一家人到庙里去摆上一拜,而庙宇周围已经潜伏了众多此刻,一场暗杀快要开始了……
第一百八十章 让大爷抱抱()
刘侍郎现在只能是用一个脸红脖子粗来形容此刻的表情,他常以“大文豪”自诩,也算是一个老学究,毕竟是年逾七十,知识面总归是要广的。
听说这驸马又是写书又是写诗的,心底里倒是认可他的文采,但自己的学问肯是要比之那毛头小子高一些,可能还不止一大截,便是想要在这官署里戏弄那人一番的,只是没想到,反倒弄得自己下不来台。
的确忽略了这驸马还是个武状元,这也是出任兵部侍郎的唯一资本,因为这驸马总是以文人的方式让大家熟知,这算是又闹出了笑话。
这会儿官署外头走进了一个中年人,长的呜呜喳喳一脸胡子,一看就是粗人一个,众人忙纷纷避让,那人正是田荣驸马的大儿子田程,兵部的老大。
田尚书是从政事堂回来的,每天早上杨大宰相都会在那里开个小会,有事没事都要开,因为没有了早朝,这也就成了例行惯例,田尚书开完会回来,一看大厅里聚着的众人,皱了下眉头,大眼睛一瞪,道:“诸位莫不是没听见官街鼓么?”
官街鼓相当于上课铃,官员们依着这个铃声来规范制度,众人一看田尚书有些怒气,变作鸟兽散,呼啦一下子全跑开了,上楼的上楼,整理文件的整理文件。
刘侍郎很没面子,对个对联被人骂的狗血临头实在是小看了这小驸马的本事,但也没办法,脸是丢光了,想找回来没那么容易了。
刘侍郎也上了楼,大厅里的人也开始忙碌起来,兵部的工作很细致繁琐,全国上下当兵的几十万人,这都要写了军籍并入资料库的,兵部对于将领的任用也有着最直接的影响,当然大的官职是需要皇帝钦定的,但也要看兵部交上来的资料,小的将领兵部有直接的升免权,当然这也限于府兵。
节度使的权利太大,往往藩镇将领的升免,大多是安插自己的亲信,即便有人朝廷从中插人,也会被排挤出来的。
每一个士兵的详细资料兵部都要统计,在古代这个时候,的确是十分困难,而且每年都要进行一次全国范围内的军士普查,时间也不一定。
要说兵部的工作细致到什么地步,举个例子,每有战事时,兵部都会派观察人员投入到战场上,工作内容就是记录每一位的战士的军功,杀了几个人,勇武如何,当没当逃兵,这都是要记录在内的,当然,这么说的确很夸张,这尼玛一打仗几万甚至几十万拼杀,谁他么有闲工夫搞这个东西,但兵部的职能在此,是不是真这么做的,就不好说了。
而许大驸马作为兵部二当家,此刻见着老大自然要上前打个招呼的。
田尚书一看就是粗人,光这一脸的胡子和硕大的身躯就能看出这是个武人,许辰也听说这厮以前是个将领,军功虽然不是很高,但赖好也关系,这才坐上了尚书职位,也就当了两年的功夫,像这样的职位一般都是流水的兵,做不了多长时间就得撤下来。
田尚书还是一脸严肃,看着大堂里的许驸马点头哈腰的朝自己走过来,登时眉开眼笑,大脸眉飞色舞,待许辰问了好之后,这厮直接一巴掌拍在许辰的肩膀上,大声笑道:“老弟何须多礼!”
这一巴掌拍得力道很大得亏许辰身体素质好,这才勉强挤出来一丝笑容道:“小弟这是初来乍到,以后要仰仗老哥了!”
田老粗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便把许辰拉到了二楼,许辰算是第一次和这田家大儿子接触,果然能察觉到这人如传说中一样是个姓情中人,而且姓情鲁莽,倒是没弄明白田老驸马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儿子放在这样一个位子,兵部尚书可是东宫的头号势力。
或许也是因为有这鲁莽汉子,东宫才一直被杨国忠压着,也或许是杨国忠故意让这鲁莽汉子坐上的尚书,其中利害关系又有谁知道呢。
找到自己专门的办公桌,许辰这也就正是成为大唐的一名高级官员了,田老粗与许辰聊了好一会儿,不过也就是闲扯淡罢了,许辰也明显能感觉到这老伙计太拿自己当自己人了,可能也是因为田荣和霜儿的关系。
“老弟最近与霜儿感情生活可好?”田老粗凑过来小声问道,明显带有戏谑的意思,“霜儿还绑你不?”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老伙计还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四十岁还没个正形,刚才在大厅里倒还有些威严的,许辰自然也犯不着与这个老粗生气,倒也感觉亲切,这种人就是头一次见面便能感觉是故友一般,气氛倒也合适。
又吹了几句牛逼,无非是全世界人民对于大唐的许驸马如何如何吹捧之类的,田老粗这才问起来刚才是什么情况,许辰如实回答,这事也就过去了。
二楼很大,人也很多,田程尚书逗留一会儿便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许辰这一桌靠近窗户,倒也舒适,随手拿起手里的文件看了一小会儿着实无趣,那刘侍郎就坐在对面,离的有些远,偶尔有几次照面,许辰则是笑脸相迎,弄得刘老头都不敢抬头了。
但凡新官上任,没有三把火肯定不能服众,更何况自己一下子坐到这么大的官职,等着看笑话的人也不少,或许就认定这驸马年轻气盛总会出些什么乱子,皇帝这般呵护,最后还是要打自己的脸的。
仕途的前景是明朗的,有没有两把刷子那就看个人能力,许辰想要有所作为的确很难,毕竟前世里只是一个电工,没有涉及到官场经验,要说自己见多识广也不差,但真要用好实在是难事。
自己作为一个穿越者,混在大唐上流社会,当上了驸马,到现在为止还没死只能说明自己运气太好了,若是没摊上这个驸马,自己搞个小发明做做生意当首富也是很爽的。但命运已经将他摆在这一样一个境地,而许辰自己也认为既然来了,就要留下点什么,即便没有搅个天翻地覆的豪情,让伟大的唐朝历史改变一点,总可以吧?
许辰在兵部首先要立足,有田老粗在,也不是什么难事,接下来就要实打实的开干了,整顿一下是必须的,这都需要许辰在近端的时间里做好对策,证明自己有这个实力才行,而今天的首要任务就是先熟悉熟悉业务。
这才满头看资料好一会儿,便有很多人前来朝许辰拜谒,这自然是规矩,作为二当家的自然有二当家的气势,不过许辰尽量给那些人留下一个好印象,毕竟这些都是要用的着的人。
而兵部的全体官员对这位驸马可谓是印象深刻,而早上上演的一幕在他们看来也是见怪不怪了,刘侍郎虽然地位高,但也奈何不了这个地位更高,又有才华,而且还平易近人的驸马呢?
中午的时候有太监来到兵部传来口谕,说是让许侍郎去宫里一趟。
于是许辰在众人崇拜的目光中赶去后宫吃饭了,说实话头一天上班,真他吗的饿,一大桌子好菜不一会儿功夫就吃了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