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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3章

小说: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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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水晶穿串的门帘。

    阴天,有风,坐在里面温度正好。

    刚点了菜,裴靖远就接了个电话去了外面。

    容箬一个人百无聊奈的坐在椅子上,等菜的时候,顺便透过帘子看外面精心修剪过的花木。

46。046:箬箬,莞莞跟你一样,都是我的亲生女儿(已修)() 
看了一小会儿,累了,就趴在桌上闭着眼睛假寐,旁边有人在闹情绪,虽然压抑着音量,但里面浓浓的抱怨还是能听出来的。

    “难不成,你想让我这样跟着你一辈子不成?”女人抽噎了两下,“我是老了,这辈子没什么求的了,但莞莞还小,你就忍心瞧着她这样?”

    容箬嘲讽,又是个出了轨不想负责的男人。

    “南漾,这件事需要时间,莞莞也是我的女儿,你以为我不着急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容箬一下子坐正身子,隔着水晶珠帘,正好能看到她的爸爸抱着那天被自己泼了一身水的女人安抚。

    南漾揪着他的衣领,哭着抡起拳头砸他的胸膛。

    他非但没生气,还一个劲地拍着她背道歉,“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交代才能让她们满意?扶正吗?”

    容箬虎着一张脸,看着爸爸两边想讨好的样子,又觉得心里一阵酸一阵痛的难受。

    他在外面安家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她妈妈每天在家等着他回家呢。

    “箬箬。”

    “你答应过要和她们断的一干二净的。”

    毕竟不是名正言顺,南漾在一边默默的哭,却不敢拿出劲跟容箬呛。

    容景天急得直抓头发,“箬箬,莞莞跟你一样,都是我的亲生女儿,我。。。。。。”

    裴靖远接完电话过来,白衬衣扎在黑色西裤里,身姿凛然修长,容貌俊朗摄人,淡淡道:“伯父。”

    看到裴靖远,容景天特别尴尬,偷腥这种事,到底不光彩,还让小辈给撞见了。

    支吾道:“靖远也在啊。”

    身旁,南漾还在嘤嘤的哭泣,容景天心里烦躁,不耐烦的吼了一句:“别哭了。”

    容箬本来就没什么胃口,无意间撞见容景天后,就更不想吃了,连带着,也没给裴靖远什么好脸色。

    a城,好几千万人的大都市,怎么可能就这么碰巧的遇上了呢!

    还跑到眼皮子底下来吵架。

    。。。。。。

    “妈,我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呢?”

    容箬穿着个睡衣上蹿下跳的找东西,昨天从警局带回来的u盘还装在衣兜里呢,里面有很重要的资料!

    那天在餐厅遇到爸爸后,她就搬回来住了。

    爸爸还是每天回来的很晚,偶尔不回来!

    容箬晚上十点准时睡觉,基本碰不到面,即使碰到了,他不主动说话,容箬也不说话,这种诡异的气氛,她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怀疑什么。

    但她从来没提过。

    “放洗衣机了,怎么了?”

    “我还有东西在里面呢。”

    容妈妈正在厨房里做早饭,“你这个迷糊鬼,我还没放水,快去找找。”

47。047:扑倒Z计划(已修)() 
容箬下了班,给妈妈打电话报备了行踪,就驱车去了裴家。

    七七回a城了,让她晚上去裴家吃饭。

    她现在开始实习了,忙的有时候一两个月才能回家一趟,这次回来也就呆一两天!

    路上堵车,容箬是赶着饭点到的,在高架桥上,方向盘打多了,还把前面的保险杠蹭花了一块。

    “容姐姐,最近你们警察局是不是很忙啊?”

    “不太忙,怎么了?”她被问得一头雾水。

    郁七七咬着筷子,偷偷的瞧了眼首座上方,正安静吃饭的男人,“怎么好久都没来了?”

    她也跟着条件反射的看向裴靖远,清俊的男人坐在位置上,慢条斯理的喝着汤,似乎并没注意两个女人的窃窃私语。

    “你都一个月没回来了,还知道我来没来啊?”

    最近警局虽然没有大案,但中挝跨境犯罪团伙的专案组正在组建,她需要跟全国各地的重案组确定相关人员,还要负责整理此次抓捕对象--阿阮的个人资料!

    她捧着碗,用唇形说道:“我有内应。”

    容箬弯着唇笑,在下面踢了踢对面的郁七七。

    郁七七没反应,倒是裴靖远,抬起头来扫了她一眼:“好好吃饭。”

    容箬低头扒饭,小耳朵红红的!

    踢错人了。

    吃完饭,裴靖远去了楼上书房,郁七七悄悄开了瓶红酒,“喝点酒,壮胆。”

    “你要去干嘛?”

    郁七七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她一眼,“不是我,是你,扑倒z计划。”

    容箬泄气的垮下肩,“26个字母都要被我用完了。”

    酒喝到中途,陆冉白打电话让她发一份资料,“我现在在外面,等一下发给你。”

    “我让哥送你。”

    容箬还没开口呢,郁七七就噔噔噔的上楼了。

    五分钟后,裴靖远从书房里出来,曲起的小指上扣着车钥匙。

    “走吧。”

    车子驶出一段路,裴靖远问:“容伯父的事,需要我出面解决吗?”

    “怎么解决?”

    容箬好奇,那孩子都十六七岁了,难不成还能塞回肚子里?

    裴靖远的神色淡得没有情绪,“办法总是有的。”

    他的嗓音并不见得多沉,容箬却无端的觉得有些冷,摇了摇头。

    车子停到加油站加油,裴靖远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我去趟洗手间,钱包里有钱,加完油自己拿。”

    容箬一阵心情激动,都说钱包是男人除了手机外,第二个私密物品,他就这么丢给自己了!

    等待的时间,容箬无聊的翻看着他的钱包,身份证、卡、现金,没什么特别的。

    盯着透明夹层里的身份证,鬼使神差的,捏住一角,缓缓的抽了出来。

48。048:没人告诉你,不要乱翻别人的东西吗(已修)() 
一张照片毫无预兆的从身份证后面掉出来,正好落在她的腿上。

    是张寸照。

    鲜红色的底!

    只是,照片上的人,脸那一块被撕掉了。

    配上红色,显得特别诡异。

    容箬心里一紧,裴靖远向来心思很淡,如果不是特别在意又有纠葛的人,怎么会将照片放在身份证背后,还刻意把脸那一块撕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夺过她手里的照片。

    是的,夺。

    力道大的甚至弄断了她的指甲。

    容箬抬头,裴靖远的表情又沉又深,淡漠疏离的与她隔着一个车门的距离,“容箬,没人告诉你,未经允许,不要乱翻别人的东西吗?”

    他的话,像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她脸上。

    她张了张嘴,半晌才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裴靖远抽回握在她另一只手里的钱包,绕过车头,坐到驾驶室里!

    如果不是今天容箬将这张照片翻出来,他都已经忘了,他还留着这张照片。

    接下来的路程,两个人都没主动开口说话。

    车子停在她家门口,容箬道了声谢,飞快的推开车门下车了。

    车窗摇下,裴靖远一直凝着那道身影消失在白色的小洋楼里,责骂了她后,心里就一直盘旋着三个字。

    ***

    两件事促成了容箬的老挝之行。

    一是,容爸爸出轨,家里的气氛冷到了极点,妈妈虽然不说,但容箬觉得,她应该是知道的。

    女人在这方面向来敏感。

    二是,裴靖远钱包里的照片,其实,也不单单只是因为照片。

    如果说,舒湾的提醒是导火线,神秘礼物是过程,照片就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递了申请书,中途就被陆冉白截下来了,近乎暴怒的摔在她身上,“容箬,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

    “知道,”她的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棵迎着风雨仍不屈服的小树,“我入警校时,教官说过,穿上这身衣服,生命就是国家的。”

    陆冉白被她这份正义凛然气乐了,压下心里一长串呼之欲出的脏话,拉过板凳坐下,“那你说说,你在此次行动中,所起的作用。”

    。。。。。。

    车子停在裴家的停车场,裴靖远迟迟没下车,黑暗中,他的五官深邃飘渺。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容箬已经好些天没跟他联系过了!

    手机在置物台上震动。

    他揉了揉眉心,又等了几秒,才接起电话!

    “姐夫,老地方,出来喝一杯。”

    小酒瓶。

    是一家很有格调的清吧。

    裴靖远到的时候,傅宁沛正翘着二郎腿靠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手里把玩着水晶杯,桃花眼半眯着,倾城的容貌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越发夺目璀璨。

49。049:怎么递的申请书,怎么给我要回来() 
傅宁沛的容貌,当真是应了那句‘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古话!

    裴靖远拉开他旁边的凳子坐下,倒了杯酒:“怎么回国了?”

    灼烧的火辣感,从喉咙一直燃到胃里。

    “被流放六年了,再不回来,傅家都要易主了。”

    “下一步怎么打算的?”

    夺权这种事,他当年也经历过。

    傅宁沛和旁边的女人调了会儿情:“我姐失踪了。”

    裴靖远执杯的手顿了顿,眸子眯起,有几分捉摸不定的飘忽渺然!

    “最后出现的位置,”傅宁沛蘸着酒,在桌上画了个圈:“在老挝。”

    。。。。。。

    音响里放着轻柔的音乐,容箬蹲在地上收拾行李。

    ‘砰——’

    裴靖远进来时,直接踹翻了挡在面前的一张凳子,容箬在卧室里听到声响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进小偷了。

    拧开卧室门,就看到裴靖远沉着一张脸朝她走来。

    近了,就闻到他身上的浓郁的酒气。

    容箬微微蹙眉,压下要去扶他的冲动!

    “靖哥哥,出什么事了?”

    裴靖远很少发这么大的火。

    踹翻凳子,更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前即使生气,也只是目色沉沉的盯着对方。

    裴靖远合上地上的行李箱,踢到一旁,“不准去老挝。”

    “这是我的工作。”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底气十足的与他抗争。

    是的,工作,所以是无法拒绝的!

    容箬绝对不承认,是因为她自己胆怯,不敢面对,所以才没有骨气的逃了。

    “怎么递的申请书,怎么给我要回来。”裴靖远极力控制情绪,眉头皱得死紧。

    “我不。”

    裴靖远面色很淡,目光却是锐利的有几分生冷,“跨境犯罪,那都是不要命的狠角色,你这次逮捕的对象阿阮,又是中挝近六年来最大的犯罪团伙头目,在此之前,你知道中挝两国派了多少人去剿灭吗?最后都是铩羽而归,就凭你们,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容箬不说话,用沉默与他对抗。

    穿上这身警服的那天,她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每每看到那些被拐的妇女儿童被虐至死的照片,她就发誓,一定要亲手抓住阿阮那个家伙。

    两个人僵持着。

    裴靖远摸了支烟点燃,抽得有些急,呛住了。

    “靖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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