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五十年-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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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启程。
虽然被连夜给叫了起来,但是大伙儿却是没有丝毫的不满,因为所有的军官士兵都知道了这一次四大千户所连夜出征是所为何来——据说朝廷有一支新军又被派往河间府准备围歼白袍义军,而这支军队,刚刚成军不久,乃是一群没见过血的新兵蛋子,战斗力极差。所以上头的首领们,决定先拿他们开刀,所以派出四千人来,连夜赶往大城附近,准备袭击这些新兵。
一提起打仗来,大伙儿都是满脸红光——经过了这些日子的血火锻炼,一场场仗打下来,大伙儿基本上手上都见了人命了,再也不是当初一想到杀人就浑身哆嗦的菜鸟。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恶魔,而战争,就是把男人心中这只恶魔释放出来的最佳方式。
所以才会有杀红了眼六亲不认这一说儿,所以有些悍勇的战士特别盼着打仗,就是为了享受那种杀戮的快感。
更别说,白袍义军起事以来,面对的都是诸如衙役、民夫、地方壮丁、地主护院武装之类的废柴,自然杀起来快意无比。几场仗打下来,这些白袍军便以为天下英雄也不过如此,原先畏之若虎的朝廷官兵,现在看来,根本不堪一击。
虽然张耕等有见地的领袖竭力避免这种思想在军中的传播,但是这等事情,又岂是控制得住的?那得红军政委来了才行!
第二零二章初战白袍4——暴虐与贪婪
白袍军现在就已经处于这种境地。
而另外一个让这些白袍军兴奋的几乎发狂的原因,则是因为当官儿的说了,这一次乃是深入朝廷控制区域,为了保密,一切见到的人,一律杀光!路上的庄子村子,全都血洗!
这条命令一下,白袍军们上上下下几乎都要癫疯了。
虽然是农民起义军,但是这支白袍军的领导层却不是目不识丁的白痴,张耕诗书传家,乃是饱读经书的,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更是知道民心所向为何。而宦新晨这个堂堂的秀才,读了一肚子的书,也不是白给的,两人都深深的知道对于一支毫无根基的农民起义军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名声、口碑!
所以两人定下严令,严肃军纪,整顿士卒,颁布了各种军令军规,严格限制士兵们做出各种出格的事儿。所以说,别看白袍军现在占据了四县之地,士兵们也是大碗喝酒大块儿吃肉,但是日子也不是那么顺心。以前只想着早饭了,吃油穿绸,现在又觉得似乎缺了点儿什么,比如,女人。
众所周知,激烈的战斗之后,士兵们的情绪处于一个极度不稳定的状态,欲望高涨,急需发泄。这也是为何许多军队攻破城池之后要纵兵大掠,随意奸淫掳掠的原因——有的军纪差的,若是城破之后不让屠城,都能激起兵变!
但是现在,白袍军士兵们欲望就只能发泄在那些随军军妓营的婊子身上——四县中但凡是当过周扒皮走狗的,包括周扒皮自家,还有在义军进攻的时候奋起抵抗而不投降的官员和大户人家的家眷,都被划分成了朝廷走狗,其家眷自然是充入军妓营,现在已经扩展到千多人——这些婊子都是大户人家出身,个个儿细皮嫩肉的,让人看了就嘴馋。而且她们又岂是以前的这些泥腿子能碰到的?操起来自然是分外的爽利。
不过终究是狼多肉少,上头也下令了,一个军妓一天最多接五个客,免得伤了身子,这可是要留着的。
不少人都是憋得辛苦。
这一次可好了,上头松口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林行只知道,自己可以肆意的烧杀掳掠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没有人来干涉!
不过让他们颇为失望的是这里是北直隶的大湖淀区,渔民多,种地的少,盐碱地密布,所以一路上人烟并不很多,一路行来,偶尔碰上一个小村子,立刻也是一堆人一拥而上。僧多肉少之下,鸡鸭鱼肉都让当官儿的吃了,女人也都在当官儿的怀里抱着。这些大头兵还真是没捞到什么东西。
不过,林行的运气显然不错,就在刚才,他们发现了一个小村子,这个坐落在一条浅浅河边的不知名小村庄只有十二三户人家,人不多,但是已经足够林行这个小旗肆虐的了。
所有的男人都被杀死,十几户人家家里仅有的一点儿铜板碎银子被洗劫一空,现在就揣在这些白袍军的怀中。老弱妇孺被赶到了屋子里面,然后一把火把房子点燃,两个手里拿着自制的长矛的白袍军就站在没扣,看见那些裹着火焰的人体惨叫着拼命的想要冲出来,就是一枪囊过去。
看着几十号老弱妇孺在大火中惨嚎,拼命的挣扎哭喊,求救,看着他们被火焰包裹,头发燃尽,衣服烧光,身体表面被烧出来油脂,发出一阵滋滋滋的声音,就像是被煎炸的鱼。看着他们逐渐不再动弹,声音渐渐消失,看着他们蜷缩着身体,最终被烧成一个个巨大的卵一般的黑色东西,这些白袍军们只感觉一股难以名状的东西在心底彻底的爆发,那是积压的欲望,和破快的快感,他们哈哈大笑,心中快意无比。
这也是刚才杨沪生几个看到的那一股烟的来源,不是炊烟。
而有两个颇有姿色的村姑,则是成了林行的战利品,她们此时就躺在林行的身前,身体随着马身而一起一伏。林行伸手狠狠的一掏,那女人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一阵抽搐。
碰上那几个一看就知道是官兵的家伙,林行并不意外,上面的人都说了,这一次是来袭击那些狗官兵的,若是在这儿碰不到官兵的斥候,那才是怪了。
“嘿,弟兄们,那些是朝廷的狗官兵吧?见了咱们怎么不跑?”林行勒住了马,手中马鞭指着那些站在那儿排成一排的龙枪骑兵,满脸戏谑的说到。
一个士兵嘿嘿一笑,凑趣儿道:“兴许是让咱们给吓傻了吧!”
另一个士兵摸了摸鼻子,顺手把鼻涕摸到马鬃上——马鬃已经硬的像是板刷一样了——哈哈大笑,向林行道:“这些朝廷的狗官兵不堪一击,见了咱们只知道跑,还不是让咱们一个个追上去杀了!嘿,看来上头的大人们说的不错,这些兵果然是新兵菜瓜,吓得连路都走不动,乖乖儿的站那儿挨砍!”
“不过这些狗官兵的甲还真是好!”另外一个砸吧砸吧嘴。
贪婪在蔓延,每个人的左脸上都写着垂涎,右脸上写着欲滴。
即将战斗,这些白袍军的心里却是没有丝毫的紧张或是害怕,而是充满了兴奋和贪婪。
农民起义军和朝廷军队的装备差距之大是不言而喻的。
朝廷富有四海,坐拥亿万臣民,拥有的是整个国家,而白袍义军不过是占据了四县之地而已。虽然他们收拢了大量的成年战马,做到了一人两骑的标准,每个人都是骑兵,机动能力极强,但是武器和铠甲却是个大问题。四县只是养马地,可没有兵工厂和军器局。虽然抢了一个军械库,但是那里面也只有一些朝廷制式的腰刀之类的东西,至于甲胄、弓箭、甚至是大弩这等战略武器,由于山东不是边塞,仓库中也是没有的。
第二零三章初战白袍5
白袍军一身白袍,数千精骑卷平岗,看上去跟一片白云一般飞过,潇洒得很,但是他们是有苦自己知,说起来就是含着一包眼泪,要是有全身甲,谁他妈的传白袍子谁是丫头养的!
以白袍军有限的底蕴和实力,现在也就只能做到战马一人两匹,白袍子一人两件儿,至于武器甲胄,那就甭想了,连腰刀都不能做到人手一把,有的人手里拿的还是菜刀粪叉棍子。更别说强弓硬弩了,军中有些的一些弓箭,有的是从地主护院家里搜出来的,有的则是自己做的,其质量可想而知。
林行远远的看见那些朝廷狗官兵身上穿的泡钉棉甲,眼珠子顿时就是一阵发绿。
再看看周围的几个白袍军,都是和自己一般的神色,跟饿狼看见了兔子也似,恨不得立刻就把那些官兵身上的甲胄武器给扒下来套在自己身上。
林行暗自盘算,拿下这些狗官兵,自己就能收获十来副铠甲,十多把上好的马刀长枪,这可是宝贝!自己手里头留一套,剩下的那些待会儿回去拿去孝敬上面的百户首领,嘿嘿,这以后可是大有好处!
他心里盘算打的山响,被一个不识趣的声音给打断了。
一个四十来岁,看上去老成一些的白袍军仔细的看了一眼那些官兵,略带些忧虑道:“头儿,那些人说不定不好惹,他们手中好像有弩!”
美梦被打断,林行有些恼怒的瞪了这中年汉子一眼,打眼儿瞧去,大致能看出来,那些狗官兵手中似乎确实托着一个什么东西。
他嘿嘿一笑:“有弩怕什么,咱们害怕他们不成?攻乐陵县的时候,周扒皮的大宅子里头不还是有人用弩?根本就甭怕,这玩意儿射不准,射的也不远,咱们一路掩杀过去,等五十步的时候镫里藏身过去,还能把咱们怎么地?嘿嘿,多了十具弩,今儿个收获还真是丰盛啊!”
那汉子张张嘴,还想说什么,被林行狠狠的瞪了一眼,便闭了嘴不敢说话了。
对面的白袍军在二百步之外停下了,让杨沪生有些意外。
看清楚了对面的是白袍军之后,贪婪兴奋的情绪同样在龙枪骑兵们之间蔓延。
这些白袍军没什么油水儿,但是最值钱的,就是他们的项上人头!
在大军开拔之前,大人已经颁下了命令,杀一个白袍军,一两银子。眼前这十一个白袍军,在龙枪骑兵们眼中,就是两锭活生生的雪花银!银子倒还是在其次,作为武毅军中首战者的荣耀却是他们最渴望的。第一支碰上白袍军,斩杀白袍军的小旗,这个名声可不赖!
更别说,那二十多匹军马也是一笔极大的进项,献上去的话,以总统大人的慷慨,定然大大有赏。
两帮人都在互相算计着对方,但是对面的白袍军骄傲轻敌,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而杨沪生小旗,却是把他们作为实实在在的对手,很是重视。毕竟这是他们的首战,无论对自己多么有信心,必要的谨慎还是需要的。坚信自己定然能够胜利,但是却不能瞧不起对手,瞧不起对手,就是瞧不起你自己!
这句话是总统大人常说的,武毅军上下都是奉为圭臬,仔细一琢磨,真的是很有道理。
仔细看去,那些白袍军的马背上许多包袱,不用想就知道,里面定然是抢来的东西。甚至为首的那个,他的马前,还有旁边的空马上,都横着一个人,看来是被掳掠的女人。
再联想起刚才看到你的那比炊烟浓重了许多的黑烟,龙枪骑兵们哪里还能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顿时都是有种目眦欲裂的感觉,心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这些乱臣贼子,必要杀之!
杨沪生冷冷一笑,低声道:“弟兄们,待会儿放开了杀,不需要刻意留活口!”
众人轰然应诺。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对面的白袍军也动了。
林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到一会儿的杀戮,只觉得一股欲望从心底熊熊燃烧起来,这一瞬间胯下竟然勃然蓬起。他大手往下探,在身前女人雪白的胸脯上狠狠的捏了两把,耳中听着怀中少妇痛苦的呻吟声,更是觉得兴奋。他的身前马上驮着一个女子,大约有三十几岁,是一个面目姣好的少妇。她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了鲜红的肚兜和亵裤,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她长着一张漂亮的瓜子脸,一双眼睛水柔水柔的,因为疼痛,充满了泪水,看着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