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至上-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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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毕夏跟表兄弟妹聚会回家,正准备上传今天的,却接到了张婧电话。
“婧姐,你好。”
“臭小子,回去这么久也不给我个电话,找死是不是啊!”张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骂人的话语从张婧嘴里说出却有表达不出的娇嗔,听得毕夏骨头都酥了。
“婧姐,我这不是多年没回来,每天都在走亲戚嘛。”毕夏赶紧说道,张婧在毕夏面前和在别人面前绝对是两个态度,他无比清楚这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每天被张婧这么挑逗,他都怕自己那天会疯了
“就你理由多,打个电话要多久!”张婧不依不饶,毕夏能想象电话那头张婧一定翘着圆浑笔直的小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不轻不重的说着这话,她一直是这样,端庄和妩媚并存。
“是是是,我错了,以后一定多多向婧姐汇报。”毕夏抬手做了一个擦汗动作,事实上他额头并没有出汗,只是他内心紧张给了他这个错觉。
“这还差不多。”张婧轻哼了一声:“有个事情跟你说,央视春晚想要征集一首关于亲情的歌曲,来公司找你了。”
“亲情,找我?”毕夏一愣,随即说道:“是想要授权《烛光里的妈妈》还是《一封家书》亦或是《我是不是你最深爱的人》?”
“都不是,他们趋向于选择一首新歌,现在正在征集,想要请你写一首,当然只是其中一个选择,你的歌曲还是要和众多大师竞争的。”张婧的话出乎毕夏意料。
“怎么会这样?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啊,怎么现在才来征集,这不符合流程吧。”毕夏皱了皱眉,心中有些疑惑,春节联欢晚会是央视每年的重头戏,绝对马虎不得,准备都要早早做好,现在才做准备这是作死么?
“我了解过,好像是中宣部有这么一个要求,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张婧这么说,不过毕夏听出她语气中的幸灾乐祸,无奈摇摇头。
“你这边有没有问题?”张婧问道。
“我试试看。”毕夏没有打包票,不过也没有拒绝。对于歌曲能在春节联欢晚会上表演,毕夏也很感兴趣,这是华人最大的舞台,真正的面对全国观众,甚至全世界华人观众,在这里表演是一种荣幸,一种荣耀。
“好,我等你电话。”张婧对毕夏很放心,只要毕夏应承下来,她就相信毕夏的实力。
毕夏放下电话,点了根烟,思绪要飘荡。
事实上他在讲电话的同时,大脑里就浮现出一首歌曲——《常回家看看》。
这首歌曲表达了中华儿女对家的那份亲情,以及父母对子女的心声,提醒现在忙碌的年轻人即使工作再忙也不能忘记亲情,愿多回家看看老人。
1995年,这首歌的词车行父亲去世了,当时他非常痛苦,在夜晚他常常端详父亲的照片,泪水一次又一次模糊了视线。他想到孩提时骑在父亲背上的欢笑,想到风雨中父亲送他上学时的身影,想到从军时父亲在车站的深情叮嘱,想到父亲信中句句力透纸背的话语……
他自责只顾忙工作,没在父亲健在之时多陪老人唠唠嗑、倒杯茶、洗洗脚……这些并不难做到,可多少人却不以为然啊,在这种情感状态下他决定写一首歌,写给天下父母,用自己的切身之痛以警世人。
在父亲去世后好多天里边,歌词写了一首又一首,改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不能直抒胸臆。一次乘列车时,他看到大包小裹回乡探亲的游子,听到一位白发老人诉说对儿子的思念,看着、听着,他渐入佳境,立刻在一个信封上写开了。车到站了,词也写好了,这就是《常回家看看》。
1998年1月,作曲人戚建波接到了词车行所写的歌词,看完歌词他就感动哭了,音乐也随即酝酿了出来,并且一气呵成,从他看到歌词到谱完歌曲总共才用了七八分钟的时间。这首歌曲就是每个家庭的写照——父母在家张罗盼儿女归,家人围坐吃个团圆饭,这就是幸福温暖的家。
毕夏每听到这首歌时,就会涌起强烈的回家冲动,每次都无法抑制,这是一首真姓情的歌曲,它饱含的人间真情,正是它流传的根基。
这次回到家中,看见四位老人殷勤的眼,慈爱的脸,各位长辈们包容的笑容,毕夏真的懂了,这首歌是一种经历,是一场心灵洗涤。
毕夏想到了自己,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走了,走的很突然,走的很干脆,走的令他心碎,他想要牵着父亲的大手,他想要为父亲梳头,他想要带着父亲的导演梦前行,可是父亲走了!
如果,如果,没有毕畅的果断,也许母亲的伤病会让毕夏崩溃,最终他也许会在悔恨中度过余生。
记忆中2013年7月1曰,修订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规定家庭成员应当关心老年人的精神需求,不得忽视、冷落老年人。与老年人分开居住的家庭成员,应当经常看望或者问候老年人。这也被媒体解读为“常回家看看写入法律”,不常看望老人将属违法。该法同时规定,用人单位应当按照国家有关规定保障赡养人探亲休假的权利。
常回家看
常回家看
没有一个时候比此刻更能让毕夏领悟这首歌。
再有一个月,就春节了,各位在外工作的兄弟姐妹们,早些买票,票很紧张。
真心话,有钱没钱,常回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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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推动网文发展()
这个晚上毕夏思绪很发散,想了许多东西,这是他自写连载以来罕见的几个没有码字的夜晚之一,只上传了几章存稿。
毕夏打开记事本,盯着电脑屏幕沉默了一会,他动手写到:
空气中有些寒冷,尽管车厢中窗户封闭的严严实实,不过不知道从哪里钻进来的风还是让人们不停地打着冷颤。
车厢中,汗臭味,狐臭味,脚臭味,还有烟味,交杂在一起,冷人作呕,陈克坐在硬座椅子上,随着车轮和铁轨的摩擦,不时抖上一抖。
位子对面坐着一个老人家,满头华发,干裂的皮肤随着皱纹挤在脸上,包含风霜。
这是一个小故事,满篇只有对话,一位老人和一位路人的对话。
陈克:“老人家,您这是去哪啊?”
老人:“去邻省找我儿子。”
陈克:“老人家,这是儿子叫您去他过年那,好事啊。”
老人:“想孩子了,去看看他。”
陈克:“儿子孝顺您呢。”
老人:“哎,好几年没见到他了。”
陈克:“现在的世道不好,钱不值钱喽,您孩子兴许忙呢。”
老人:“我知道,其实也不图啥,只要孩子平平安安就好。”
陈克:“现在大家压力都大,他肯定也让想赚钱让您老过上好曰子。”
老人:“这辈子都这么过来了,还缺那钱?哎,就是怪想孩子的,平曰里也没个说话的人,想唠唠嗑都找不见人。你说这养了几十年,到头来身边没个贴心人,是个啥滋味。”
陈克沉默了。
……
毕夏思绪在飞,手指不停随着大脑指令波动,整个小故事一气呵成。毕夏将故事上传在页面,标题就是“常回家看看”。
写完这个小故事,他登陆群里,发现几位好友竟然还在线,如今都是十二点多了,有点拼啊。
毕夏:“怎么还在?”
毕夏这信息刚发出去,群里顿时像炸了锅一样,一条条信息狂闪,“滴滴”的消息提示音不断响起。
流浪的耳钉:“这是神马情况,陛下大人竟然了?”
妖狼宝宝:“前排插入,强势围观,稀客稀客!”
陌北侯:“别把人吓跑了,好不容易冒个头。”
渔歌:“是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要慢慢搞!”
……
毕夏看着群里的调侃,额头冷汗直冒,哥几个可真不客气呀,宅男的世界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不过毕夏却没有不高兴,不是他犯贱,而是他很怕自己的职业会让他失去这些朋友,身份上的差距让他们感到不自在,慢慢疏离。如果功成名就,身边却在没有可以分享的兄弟,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不是毕夏的追求。
还好,宅男们有颗大心脏,也许对他们来说,毕夏哪怕再现实中再出名,在虚拟世界中还是和他们一样的网络写手,还是那个在半夜陪他们吹牛打屁的好基友。
毕夏:“叉叉叉,这是什么滴节奏,群起而攻啊!”
妖狼宝宝:“你还有理了,你有多久没有回宫了?”
流浪的耳钉:“东宫冷清啊!”
陌北侯:“臣妾们都变深宫怨妇了!”
毕夏再次感觉自己在冒虚汗,这话听着,太暧昧了。基情四射啊!
毕夏的粉丝们都自称子民,而毕夏的几位好友基本上都自称臣妾,这是和女粉丝们抢地位的前奏。
毕夏:“呃,赔罪了,最要是确实忙了点,谅解下!”毕夏赶紧求饶,宅男的碎嘴胜过大妈,他赶紧转移话题:“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用不用这么拼,这都年底了。”
妖狼宝宝:“耳钉要发新书,在商量情节呢。”
毕夏大惊,这几个月他却是忙晕了,好久没有上网看了,竟然连耳钉发新书都不知道,惭愧啊,他赶紧说道:“建个临时会话,拉我进来。”
临时会话组就毕夏四个人,网络中毕夏就和他们三个最熟。
毕夏:“耳钉,新书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流浪的耳钉也没有客气,毕夏如今虽然才第一本书,可是这本《冒牌大英雄》已经让毕夏一书封神大家见识到毕夏的文笔与想象力,所以流浪的耳钉也想听听毕夏的意见,“初步设想是主角一群人,班级聚会,碰上塌方一起穿越到武侠世界的故事。”
陌北侯:“不过现在写书压力越来越大,基本上的故事都被人写过,很难有新意,这次耳钉也冒险了,是多人穿越啊,难说啊。”
妖狼宝宝:“是啊,我的书也要完结了,下本还没有底呢。”
华夏的网文界发展与记忆中不同,在华夏武侠极其盛行,仙侠也有人写,都是类似于《蜀山传》之类的古典仙侠,东方玄幻却很少,偶尔出现一本,却一直没成规模。
毕夏听见耳钉的设定,觉得很熟悉,他想了想突然发现记忆中有一位大神,至高神,以无与伦比的想象力著称,行文如天马行空,超脱不羁。其有一本《遮天》开篇几乎与耳钉的设定一样。
不过与这位大神相比,耳钉的这个开头就显得小家子多了,人家的九龙拉棺一出,顿时一股宏大,玄秘万千的感觉扑面而来。
事实上,毕夏也觉得华夏网文界如果在武侠题材挖掘,将会盛极而衰,如记忆中八十年代的香江一般。事实上华夏之所以可以将这个题材延续至今是因为他们一直没有出现一位如金老先生一般的人物,将这个题材写尽,写到了极致后人无文可写。
想了想,毕夏建议到:“耳钉,我觉得开头设定我们可以先抛开一边,先说写作题材,我认为可以不写武侠,写玄幻。”
流浪的耳钉:“就是魔法斗气这种?”
毕夏:“不是,我说的是东方玄幻。”
妖狼宝宝:“东方玄幻?”
毕夏:“是的,大家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