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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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断摇头:“都怪我啊,完全怪我,我害了你姐的一生啊。要不是我……”
我缩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安慰他:“各人有各人的命,你别自责。”
“这几年你姐过得苦啊,好几次我看见她偷偷哭。丫头你要体谅她,她真是不容易。”
我满肚子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凭什么要我体谅一个抢我男朋友的人?
她不容易,我就容易吗?是我逼她给有钱人做小三吗,是我逼她抢我男朋友吗?
可是我不能怪爷爷,他有他的苦楚。
第二天我偷偷去另一家医院,看见杜樊川端着一碗什么喂伊华阳,伊华阳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杜樊川说了什么,她突然坐起来,一把打翻了碗,冲着他大喊:“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滚啊,我不要看见你,你滚……”
她声嘶力竭去打他,他坐在那里不动,她越发疯狂,去抓他的脸。
他还是不动,她抓狂地把柜子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还把被子枕头全砸在地上。
我真怀疑,下一步她会不会抱起杜樊川砸在地上。
“你滚哪,你找你的伊阑珊去,我不要你管……你走啊,你走啊,你听到没有,我让你走啊……”
杜樊川一把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伊华阳不断捶打着他的肩膀,哇一声哭起来。
“阳阳,你听我说,事情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好好的……我们结婚,我们明天就结婚,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我转过身,把头扬得高高的,可还是忍不住眼泪。
夏琪讲过一句话,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把女人视若珍宝,他风光荣耀的时候不算,她漂亮风情的时候不算,双方的自尊都被别人践踏在脚底下的时候,才可以看出来。
以前我挺不明白的,觉得夏琪胡扯八扯,我怎么不是杜樊川的珍宝呢,我们那么相爱。
我们要是不白头偕老,那是一定要遭天打雷劈的。
晚上病房里来了一个年轻人,戴着金丝眼镜拎着公文包,像是卖房子的中介。
他一见我就说:“伊小姐,请您跟我走一趟。”
当时我正趴在茶几上看麒麟一大早叫他家的管家给我送来的金鱼,他说我可以效仿当年的梅兰芳俯视金鱼游泳,避免术后我的眼睛变成死鱼眼。
我看了中介一眼:“你谁呀,我为什么跟你走。”
他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我面前,阑风集团总裁助理,朱邦。
我看了一眼,继续看金鱼:“对不起,不认识。”
他很有耐心提示我:“伊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在机场,您弄坏了我家公子的蛋糕……”
我蓦地指着他:“你说那个死变态?”
第十一章 法庭上见()
我看了一眼,继续看金鱼:“对不起,不认识。”
他很有耐心提示我:“伊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在机场,您弄坏了我家公子的蛋糕……”
我蓦地指着他:“你说那个死变态?”
他脸色一变,我不耐地挥挥手:“不是已经赔钱了吗,你们还想怎样?”
他脸色一变:“小姐,您大约是忘记了,昨天您伤了我家公子。我今天来找您,就是商谈商谈医药费的事。”
遭了遭了,莫非被夏琪说中了,我不由得笑起来:“怎么,你家变态公子被我那一脚踢得阳痿早泄,还是断了?”
我口无遮拦,他从公文包掏出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伊小姐看来是诚心不想解决这件事了,这是律师起草的文件,咱们法庭上见。”
说完他转身就走,我快速看了一眼文件,吓到了。
我赶忙追上去,堵住门口:“朱助理是吧,有话好好说,芝麻绿豆大的事情,没必要上法庭这么严重吧?”
他看着我:“伊小姐什么意思?”
我伸个懒腰:“逼上梁山,没办法,只好跟你去见你家公子了。”
车子远离市区的灯红酒绿之后我有些心慌,朱邦该不会是要杀我灭口吧,荒山野岭,黑灯瞎火,一具无头女尸,胸膛打开肾不在了……
哎哟哟,想想都怪渗人的。
我边给麒麟发短信边问朱邦要去哪里,他不着痕迹看了一眼我的手机:“伊小姐,您放心,我是良民,不干杀人灭口买卖器官的勾当。您别紧张,我就是带您去见我家公子。”
我收起手机,哼哼两声:“谁说我紧张,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你家变态公子要是敢对我怎样,我阉了他。”
还没到就闻见风里有隐隐绰绰的荷香,愈走近,风愈凉,空旷的路灯下,眼目所及是田田荷叶,碧绿成片。
那风大约是沾染了水汽,才这般沁人心脾。
放眼望去,云渺渺,水茫茫,好大好大一片湖,满满是风情玉露摇摇曳曳的荷花。
湖面上星星点点的,像是渔火,摇摇曳曳。
而我身后,是很大很大的几栋建筑物,看起来像是酒店。
湖的另一边,是低低矮矮的别墅群,还有很大很大的风车。
这就是康城最有名的休闲度假好去处无忧岛了,而我面前这片,就是大名鼎鼎的阑镜湖,听说阑镜湖里有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并蒂莲,要是运气好,半夜的时候还可以看见萤火虫。
风有些大,我瑟缩在车旁边,听见朱邦问:“伊小姐,您晕船吗?”
我看着湖中间最大的那一点亮光,不确定摇摇头:“没坐过船,应该不会。”
他带着我上船,并不是游艇,而是江南水乡常见那种乌篷船,有一个船夫在船头摇啊摇,哼着没有歌词的调。
后来我听出来,他唱的是:“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双花脉脉娇相向,只是旧家儿女。天已许,甚不教、白头生死鸳鸯浦。夕阳无语。算谢客烟中,湘妃江上,未是断肠处……”
乌篷船平稳地往前驶去,远远的地方有一座灯塔,我看着这满湖的并蒂莲,觉得真是稀奇极了。
阑镜湖太大,荷花太多,我晕晕的不知道到了哪里,被那漫天漫地的荷香迷得晕乎乎的。
下了船他带我穿过长长的走廊,这里是古色古香的江南水乡那种青灰色的房子,看起来跟平常百姓家的没有异样,像是大隐隐于市的现如今很流行的私房菜馆,但是建在阑镜湖最中间,那就不是一般的稀奇了。
夜风凉凉地吹着,月光像是一席华美的袍子,照在阑镜湖上。
第十二章 落水()
下了船他带我穿过长长的走廊,这里是古色古香的江南水乡那种青灰色的房子,看起来跟平常百姓家的没有异样,像是大隐隐于市的现如今很流行的私房菜馆,但是建在阑镜湖最中间,那就不是一般的稀奇了。
夜风凉凉地吹着,月光像是一席华美的袍子,照在阑镜湖上。
上了三楼他带着我进了一个房间,进去一看才发现别有洞天,完全是一个清幽雅致的四合院,假山池沼绿树红花长廊一应俱全。
不知道哪个天才设计的,真是绝了。
朱邦径直往前走,根本没工夫搭理我,因为长廊的尽头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候在那里,见了他说:“公子不在,让你带人去老地方。”
朱邦回过头来,见我还站在长廊的这头看池沼里的金鱼,他走过来:“伊小姐,我们走吧。”
跟随着他的脚步,到了阁楼的另一边,我看见一艘比乌篷船还小一些的小船泊在那里,像是在等久归的人。
上去之后,只见船桨入水,击碎了水面,有什么鸟扑棱扑棱朝着远处飞去。
我脱口而出:“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朱邦笑起来:“伊小姐果然还是孩子。”
我白他一眼:“我二十岁零三个月,不是孩子啦。”
小船进入藕花深处,阵阵扑鼻的清香氤氲在我周围,我几乎要醉了,想起以前爷爷兴致好的时候也会采摘新鲜的花酿酒,他还为这种酒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蝶恋花。
越到深处荷香越浓,却又不刺鼻,只觉得一切美得恰到好处,人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风景。
风越来越凉,小船划得越来越深,一会儿之后朱邦提醒我:“到了。”
我搓着手站起来,又是一番天外有天,并蒂莲围成一个圈,像鸟巢似的,最外围有很多小小的灯塔,几块木板铺出来一条小小的通道。
而最里面,泊着一艘大大的乌篷船,船头挂着琉璃灯,横着一支浆,却没有人。
朱邦带着我踏上木板通道,低声提示我:“伊小姐,请。”
我吓得抓住他:“喂,你们是不是……”
他微微挣脱开,跳上小船走了。
那小船像是会遁形似的,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瑟缩着肩膀站在那里,脑子里想的都是电视上那些水怪,要是突然跳出来一个,会不会吃了我?
我握紧手机,快速拨打麒麟的号码,突然听见一个鬼魅的声音:“还不过来?”
话音刚落,那乌篷船里突然伸出一个脑袋,我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就跑,结果一脚踏空,整个人摔到湖里。
像我这样惜命如金的人,短短两个月内,这样的水深火热,我切身体会了两次。冰冷的湖水灌入口腔,我胡乱划着手臂,妄图抓住什么。
可是,越努力蹬,就越往下沉,就越是黑暗。
死亡的感觉像漩涡紧紧吸附着我,表面上看着波澜不惊的阑镜湖,竟然有着这样的暗涌。
莫非遇上了传说中的水鬼?
就在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有人抓住了我,我紧闭着眼睛,知道那是希望,因此紧紧抓着他的手,努力往上浮。
努力睁开眼睛,不对不对,我明明是要往上,怎么越来越往下坠了呢?
越来越多的水源源不断灌进口腔,刚才好不容易浮起来的一点希望此刻全变成了十万倍的恐惧。
突然,有人咬住我的嘴,我以为是水鬼,吓得扑打着,被他抓住手。
他又贴过来,死死咬着我的唇不松,我早已经没力气了,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他。
窒息的感觉慢慢好了一些,黑暗中我只看见模糊的一张脸,只感觉有人捧着我的脸,嘴对嘴给我呼吸。
我像贪婪的蚂蝗吸附着他,他的呼吸给了我强大的希望。
第十三章 敢咬我?()
我像贪婪的蚂蝗吸附着他,他的呼吸给了我强大的希望。
被人托着浮出水面的时候,我死死抓着木桩,剧烈的咳嗽。
抹一把脸,终于看清了坐在木板上看着我笑的人,正是昨天在机场那个变态贾宝玉。
其实他真的挺好看的,尤其在这样半明半昧的灯光下,像个湿漉漉的混血王子。
我缓一口气,四肢无力仰躺在木板上,看着满天的星空,又一次死里逃生的感觉真是不好。
我咳得五脏六腑都快喷出来了,死变态却一直看着我笑。
我恢复了些力气,冷不丁一脚踹过去,你大爷的,要不是你神出鬼没吓我,我会这么狼狈吗?
他被我踹得跳下去,可是这死变态居然死也拉个垫背的,居然把我扯了下去。
沉下去的时候,我惊慌得叫起来:“你大爷的,死变态……”
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出口,因为冰凉的湖水又一次灌进口腔,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