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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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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身子朝他倾过去,然后我问:“骆安歌,你想要我吗?”

    他被我这个问题震了一下,很快点头:“想,快想疯了。”

    我在心里冷笑,骆安歌,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他抓住我的手,欢喜地道:“阿忧,我带你回家,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一家四口,重新开始。”

    我没有缩回自己的手,而是在他手心挠了挠,然后我笑起来,故意露出那个深深的酒窝对着他:“骆安歌,我们之间真有那些,你真的爱我吗?”

    他举起我的手放在他唇边吻了又吻,语气急切:“阿忧,阿忧,当然是真的,我没骗你。”

    我笑了一下:“那好,我跟你走。”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忽而站起来,一把抱住我:“宝贝,我真高兴,我真高兴”

    我发现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说的话都比较简单,喜欢重复,现在他声音颤抖着,抱着我的身体也是颤抖的。

    我又闻见那股雪塔花的味道,我缓缓抬起头,踮起脚尖把唇凑向他的耳朵。

    我吐出第一个字,然后我看见骆安歌的耳朵动了一下。

    这倒是稀奇了,以前我只在香港的赌片里见过那些赌王赌神们,用耳朵就可以听见别人手里的牌,莫非骆安歌也有这本事?

    当我说出第二个字的时候,骆安歌蓦地转过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他抓住我之前,我快速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对着他露出阴森森的笑。

    其实我说的那句话就是:“你—休—想。”

    骆安歌捂着耳朵,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阿忧,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拍拍手。对着嘴一吹,然后一层淡淡的白白的几乎看不清的粉末漂浮到了空中,很快消失不见。

    这东西一遇到空气就消失,是我最喜欢它的原因。

    骆安歌后知后觉捂住默子,摇摇晃晃要来抓我。

    我机灵地闪开,他扑了个空,好在抓住了凳子,并没有摔倒。

    他看着我,眼神好受伤,我心里一窒,感觉有人揪住了我的心脏。

    “骆安歌,你伤了康哥哥,总要付出代价。这东西不会让你死。但是解药只有我有还有,别妄想医生可以帮你解决。”

    他苦笑一声,站直了身子看着我:“阿忧,你想要什么?我的命吗?”

    我摇摇头:“不,骆安歌,我不要你的命,因为对我而言毫无价值。我只是气不过你那么欺负康哥哥,谁欺负了他,我就要跟谁拼命。”

    “拼命?”他看着我,“那你何不杀了我,你知道的,我不会反抗。”

    我深深吸口气,再也不看他,而是走过去拉开门。

    汤川秀一只脚撑在墙上,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而骆安歌那边的人围坐在长椅上,正在逗两个孩子。

    看我出来汤川秀迎过来,左看右看,我知道他的意思,就说:“我没受伤。”

    老五走过来:“三嫂,三哥呢?”

    我努努嘴,然后吊着汤川秀的臂膀撒娇:“哥哥,我累了,我们回去看康哥哥好不好?”

    他被我搞得有点蒙,不过还是点点头,带着我往楼梯口走。

    琉璃从抱着她的那个人身上跳下来。抱着我问:“妈妈,你不跟我们回家吗?”

    汤川秀作势要生气,我摁住他,忍不住摸了摸小姑娘的脑门:“琉璃,我不是你们妈妈,以后别再喊我妈妈了。”

    她拽住我,眼眶里全是泪:“妈妈不要我了,妈妈是坏人”

    这时候走近会议室的老五突然大喊了一声什么,接着他又大喊了一声:“三嫂,你对三哥做了什么?”

    其他人听见这声音全都站起来,纷纷挡住我们的去路,朱思和其他人见状纷纷掏出枪,对着那些人。

    汤川秀狐疑地看着我,我无辜地一笑,然后缓缓转过身,对着会议室的门,虽然我看不见骆安歌,但是我知道他听得见。

    “骆安歌,这就算是你伤了我康哥哥的代价。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有着血海深仇,再见面就只能是你死我活。另外,解药我会看心情,叫人送给你。”

    他带来的人并不打算让我们走,而楼底下越来越多的人聚拢上来,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候里面传来骆安歌的声音:“老六,别闹事。”

    汤川秀也对朱思等人使眼色。大家像是约好了似的,一同退了一步,然后我跟汤川秀走了出去。

    坐上车汤川秀问我对骆安歌做了什么,我神秘地笑,就是不告诉他。

    他无奈地在我脑门上敲了敲,似是警告又似是包容:“傻丫头,以后不许冒险知道吗?我就说来的路上就看你不对劲,以后不许碰那东西知道吗?”

    我撇撇嘴:“这能怪我吗,当初是你们非要我跟着那个巫师学习制毒的。”

    他发动车子:“那我们也是看你无聊,谁知道那巫师会把毕生绝学都交给你呢?”

    到了医院芒康还是没有醒过来,我实在不放心,又去找主治医生询问情况。

    芒康是这家医院的股东,因此主治医生也是这家医院顾客方面的权威,他给我看芒康拍的片子,指着一个点给我看:“子弹穿过了膝盖,你知道膝盖对一个人很重要,康先生这情况,确实挺棘手。”

    “你就告诉我,最糟糕是什么情况?”

    他小心翼翼看我:“截肢,坐轮椅”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我不敢回病房,独自一人跑到卫生间哭了很久,才洗把脸出来。

    束从轩接到我的电话很吃惊,因为我惯常情况下都是跟他网上视频,鲜少打电话,所以他也猜到是出事了。

    我哭着把芒康的情况告诉他。他沉思了几秒钟,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我:“你相信芒康说的话吗?”

    我反问他:“你的意思是康哥哥骗我?”

    “不是,阿忧,芒康怎么可能骗你呢,他对你那个上心和在乎劲儿,连我都感动了。八年前的事情,我知道一些,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这么多年束从轩从未在我面前提过他的家人,隐约只是知道他父亲曾经是显赫一时的大官,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去世了。

    “当年骆连慈派人围剿你们家,全家几十口人全死了,只有你幸免于难。后来你爷爷他们找到你。可是,骆安歌为了保住他爷爷,在美国的时候,指使一个留学生拿着炸弹去你爷爷和小姨所在的医院,炸死了他们后来,芒康要报仇,骆安歌又如法炮制,想要害死你和芒康。”

    虽然芒康已经跟我说过一次了,可是此刻从一个跟汤家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说出来,我依旧觉得胆战心惊。

    “这么说,其实我跟骆安歌以前是认识的?就因为我知道真相,他就要灭口?”

    束从轩说:“是这样,所以你哥和芒康才带着你在坞城定居,就是不想把你搅进去。”

    我回到病房,汤川秀正到处找我,原来刚才芒康的手动了一下,他恍惚中喊了我的名字。

    我扑过去,抓住他的手,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康哥哥,康哥哥,我在,你的阿忧在这里。”

    他说了什么,我探过去身子,听见他说:“阿忧,别走,别走”

    我哭着不断亲吻他的脸他的唇:“康哥哥我不走。我永远不走,我在你身边”

    “阿忧,我后悔了”

    这句话他说了好几遍,我却搞不清楚他是后悔什么,怕问了他又激动,只好敷衍他:“我知道,我知道,没关系,我们死也不分开。”

    那一晚芒康就是这样的状态,迷迷糊糊的一直喊我的名字,我一夜没睡,就趴在床边守着他。

    第二天中午他才醒过来,我喜极而泣。完全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只是抱着他哭。

    只是一夜,他好像瘦的脱了形。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好了好了,我还没死呢。”

    我捂着嘴不敢说话,康哥哥,你还没死,可是你要是知道了你的腿,你会觉得比死还要难受。

    医生进来给芒康检查身体,我害怕他说出什么话来会刺激到芒康,因此不断朝医生使眼色。

    医生查看了一番,合起本子:“恢复情况不错,醒了就好,耐心养着,别再冲动了。”

    芒康点点头:“这下不想养着也得养着了,要是残废了,我怕阿忧不要我。”

    我忍着泪笑起来:“康哥哥不许胡说,我才怕你不要我呢。”

    医生看我们两个开玩笑,很惋惜地看我们两眼,沉默着出去了。

    芒康活动了一下,我赶忙摁住他,问他要什么。

    他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想感受一下,我怕我会瘫痪。”

    我只差一秒钟就崩溃大哭了,可是我极力忍住,转移话题问他想吃什么。

    好在他很快被我转移了注意力,否则我真怕我会穿帮。

    一连几天我都不曾合眼,就在医院照顾芒康,后来汤川秀看不下去了,说我蓬头垢面像是乞丐,强令我回家休息一夜。

    我坚决不回去,芒康已经能微微坐起来一些,他摸了摸我的脸,万分心疼:“瘦了一圈,必须回家,听话。”

    我不想让他担心,只好听话地回家。

    我也确实累了,回到家洗个澡倒头就睡,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到有什么味道弥漫在卧室里。

    我向来对味道特别警觉。下意识就去摸枕头下面的手帕,可是一只手更快地捂住了我的嘴。

    我尖叫起来,可是很快那只手的主人就摁住了我,月光下我只看见一双绝美的眼睛。

    他钳制着我让我动弹不得,因为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双腿压着我的膝盖,一只手摁着我的双手,一只手捂着我的嘴。

    我们之前对视过好几次,可是我从来没仔细看过他的眼睛,月色朦胧的时候看起来,特别妖娆。

    我压低了声音:“骆安歌,你好大的胆子。”

    他坏笑起来:“阿忧,我还有比这个更胆大的。你信不信?”

    我动了一下:“你起开,别压着我。”

    他突然喊了一声:“别动再动一下,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就地吃了你。”

    我这才感觉他身体的变化,我脸红起来,又急又气。

    他看我不再动了,就说:“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回去之后一直想你,想得茶饭不思。我就来找你,阿忧,我想你,你想我吗?”

    我有点害怕,他竟然能摸进来,就证明外面有他的人。

    现在芒康和哥哥都在医院,朱思也在医院,家里就只有管家和几个佣人,虽然芒康给我派了两个保镖,但是我想,骆安歌进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撂翻了他们。

    所以,我大喊是于事无补,只能智取。

    “骆安歌,你不就是要解药吗,我给你就是,你先起来。”

    他像个孩子一样无赖:“我就不,我就是要抱着你,我就是要吃你。”

    最后两个字让我毫毛都竖起来了,可是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骆安歌你是不是有病,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仇人,血海深仇,放在古代,我要灭你全家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我一再告诉你,我不是你老婆,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他笑起来,指腹滑过我的脸:“看来你是忘记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可好?”

    说着就来解我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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