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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婚心沉,大叔,放过我-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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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最深爱的女人,她就那样衣衫褴褛满身狼狈的钻在角落里,怯怯的看着他。

    他站在原地,动都不能动,像是被人卸了手脚。

    疼到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不知过了有多久,江衍压下喉间的酸涩,他缓缓抬起枪,对准铁笼上的锁。

    他小心翼翼的避开秦挽歌,将那锁射的碎成了渣。

    他打开铁笼,钻进去。

    他一步一步走向她。

    身后的人没有动,他们如山一般沉默的矗立在门口,守护着两人。

    江衍终于走进了,他缓缓的朝她摊开掌心,他望着她,他颤抖着声音说:“阿歌,我来接你回家。”

    秦挽歌仰头看他,目光有一瞬间的茫然,她瑟瑟发抖的看着他:“你是谁?”

    她不记得他了?

    江衍试图从她的面上找出一丝她在开玩笑的意味,可是没有,她是真的将他忘了,忘得干干净净,像是。。。。。。他从来不曾出现她的世界。

    他沉默半晌,面上扯出一抹让人心酸的笑意,他蹲下身来握住她的手,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阿衍,小鸽子,我是你的阿衍。”

    秦挽歌听到这名字的一瞬,变了色。

    她眸光一缩,一双眼变得猩红无比,她狠狠的扑过来,双手拽住江衍的衣领,她声色厉荏的说:“江衍,江衍,你还敢来见我!”

    江衍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抬手摸着她凌乱的,满是污泥的发丝:“阿歌,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来的太晚了,她就待在这样逼仄狭窄又密不透风的阴暗中,不知吃了多少苦,她的身上,有太多的伤。

    那些伤留在她的身上,却刻在他的心伤。

    他心疼到恨不得杀了自己。

    秦挽歌在他的怀中剧烈的挣扎,挣扎不开,就张嘴去咬江衍,是那种毫不留情的咬,像是要将江衍的肉都咬下来。

    一股血腥味儿在两人之间蔓延。

    肩膀传来剧烈的痛意,江衍松了手。

    秦挽歌一把推开她,她满地乱转,像是坐在寻找什么。

    铁笼外的地上扔了一把枪和一把刀,枪是江衍开锁时留下的,刀是那日黑狐留下的,上面染着干涸的血迹。

    秦挽歌一把抓起扔在地上的刀。

    江衍顾不得肩膀的痛意,他跟在秦挽歌的身后追出铁笼,他扳过她的身子,想要安抚她。

    可抬眸的那一瞬,他分明看到秦挽歌眼底毫不遮掩的痛意,他从未见过那样的秦挽歌,也从未见她恨谁恨成那个样子。

    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拆之入腹。

    那是真真正正的恨。

    江衍愣在那里。

    却见秦挽歌披头散发的扑到他怀里,她疯疯癫癫的举起刀,一刀插进江衍的左胸口,她满脸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质问他,她问:“江衍,你,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孩子?”

    那一刀插的极狠,整个刀都没入江衍的体内,只留下一个刀柄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鲜红的血液一瞬间冒出来,浸湿了他白色的衬衫,那血迹晕染开来,像是一株绽开的曼珠沙华。

    江衍满头是汗,面无血色,他跪倒在地,连眼睛都快睁不开。

    秦挽歌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哭的撕心裂肺,她问他:“江衍,念念呢,你把我的念念还给我。。。。。。”

    江衍疼到说不出话来,他抬起头去看秦挽歌,想要给他一个解释,他抬起手,想要碰碰她的脸,可他的眼前生出一片朦胧的白光,他看不清她的脸。

    所有的力气终于耗尽,他的手臂沉重到再也抬不起来,就在距离秦挽歌脸颊剩下五厘米的地方,那手臂重重的垂落下去,砸在血泊里,溅开血液。

    江衍终于倒在地上,彻底的闭上眼。

    秦挽歌坐在血泊里,血液染红她充满污渍的衣角,她茫然着盯着地上,眼泪无声的往下掉。

    江衍死了,她亲手杀死的。

    她这样恨他,可是,心口为什么会痛?

    她是不是也曾深深的爱过他?

    外面的人再也站不住,他们冲进来,抱起了江衍,拨通了急救电话。

    江衍胸口插着刀被抬出去时,申克刚从卧室里出来,蒋南不知什么时候被惊动,抱着蒋佳然从窗户跳了出去。

    他迎面撞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江衍,他的面色一瞬间苍白一片,他随手抓住了个刑警:“怎么回事?”

    “她妻子好像疯了,拿刀捅了他。”

    “捅的是什么地方?”

    “心脏。”

    申克的手臂一瞬间垂落下去。

    那刑警走远了,他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身后有人冲出来,问:“申队,怎么了?”

    申克猛地回神,他抬眸去看门口,门外太阳正洒下第一缕清晨的阳光,刺的人眼珠子都疼。

    天亮了。

    江衍不会有事。

    他抹了一把脸,扭头对那人说:“给我追,把那两人给我往死里整!”

    江衍这仇,他得帮他报!

    这伤,不能就这么白白算了!

    他拎了枪带着满身戾气走出去。

    二楼,黑狐在这行待了太多年,他太清楚杀手是个什么行业,夜不能寐,应当是常态。

    他们这辈子,得罪的人太多,指不定哪天就会有人趁夜潜入将他们剥皮刮肉。

    他睡觉素来浅眠的狠,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会醒来。

    只是,这几日太过安逸了,平静的日子过久了,人五官的敏锐性都会降低很多。

    他是在刑警迈进家门的那一刻才察觉这一切的。

    可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来的悄无声息,他们被打的措手不及。

    甚至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随手裹了外套就从二楼飞身出去。

    楼下满满的都是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密密麻麻,乍一眼望过去,像是黑色的蚂蚁。

    越野车和红色的玛莎拉蒂就停在楼下,被那群警察包围的密不透风,他们准备充分,他们谋划多日,为的就是这一天。

    而他们,尚未来得及做好任何的准备。

    因为这地方暂时安全,没有人告密的话,他们完全可以趁夜逃出去。

    其实,蒋南已经买好了机票,就在明晚,他们所有人,将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榕城。

    可惜,还是晚了。

    这别墅里,出了内鬼。

    内鬼是谁,毋庸置疑。

    除了那个小鬼,他们所有人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杀手是个危险的职业,一丁点的疏忽都有可能在一瞬间叫你命丧黄泉,他们想到了所有,却唯独遗漏了那个小孩儿。

    他们都忘了,蒋南是黑手党教父,他的儿子,又怎么可能差?

    他和蓝昭在坠下去之前相互对视一眼。

    两人合作多年,对方的每一个眼神都再清楚不过。

    他们只聚了一瞬,就朝着不同的方向荡过去。

    必须将这批集聚在楼下的警察分散开,才有逃出去的可能。

    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精英,他们都是这世上最出色的杀手。

    飞檐走壁尚且做不到,但借着绳子从一栋楼跃至另一栋楼,却是再简单不过。

    他们的身子及其灵活,快到连子弹都捕捉不到,两人的后背像是长了眼睛,每一颗子弹,都可以轻易的避开。

    只是,蓝昭攀在楼顶上,望着下方,额角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捂着肚子,低声骂了一句:“操!”

    就在昨天夜里,刚刚睡下不久,也不知道是被窗外飘来的什么味儿刺激着了,她的胃里一阵恶心。

    趴在洗手间的马桶上吐了半天,她猛然想起,这个月的月经还没有来。

    近几年,经过身体调理,她的月经一向很准时。

    几乎一瞬间,她就想到了一个可能,因为最近有好几次她和黑狐做的时候都没有带套。

    她隐约记得上次那人带来的医药箱很齐全,好像把药店里各类药都备了一份儿。

    为了方便,那药就放在了她和黑狐的屋里。

    她下床,走到那医药箱,翻了半天,还真从里面翻出验孕棒来。

    她去洗手间验过,结果很快出来,上面显示的两条杠。

    她怀孕了。

    她在洗手间兜兜转转,内心欣喜的不得了。

    每一个女人都有一个做母亲的梦,女杀手也是女人,她同这普天之下的每一个女人都一样,她渴望着有朝一日能为黑狐生下一个宝宝。

    她和黑狐就要回纽约了。

    蒋南说,回去就给他们办婚礼。

    她要嫁给黑狐了,这孩子,来的刚刚好。

    生平第一次,她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捧着肚子,连走路都放轻了。

    她走出洗手间时,黑狐正睡的很香。

    她没吵醒他,她想,反正来日方长,明日在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也不迟。

    这么想着,她笑了,心口有些痒痒的,又有些不知所措。

    她拿起桌上的烟,想到自己怀孕了,又扔回桌上。

    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莫名其妙的勾起了唇角。

    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抱住黑狐,她在他耳边轻轻说,恭喜你,秦铭,你要当爸爸了。

    昨夜,她很晚才睡着,枪声响起的时候,她慌了。

    当杀手以来,第一次这样心慌,只因她肚子里的宝宝。

    她听说,女人怀孕头但个月最容易流产,最忌讳的就是太过激烈的动作,一旦动了胎气就麻烦了。

    可此刻,她小腹一阵绞痛,可能正是因为方才的大起大落,动了胎气。

    她垂眸看着楼下举着枪的警察,抹一把额角的汗,她垂眸温柔的摸摸自己的小腹,宝宝,乖一点儿。

    不知是真的,还是她的心里作用,小腹的绞痛好像真的缓和了不少。

    不能再等了,黑狐已经在等她。

    她将挂钩往对面楼层一甩,将挂钩牢牢镶嵌在楼顶的短围墙里侧,她纵身一跃。

    成败再次一举了。

    两栋楼层中间隔的很远,中间有一段时间她是腾空的,她需要灵活的躲过那些朝着正下方射过来的子弹。

    许是怀孕真的会让人变傻,蓝昭只注意到了从下面射过来的子弹,却没注意到攀上了别墅房顶的警察。

    挂钩是连着绳索的,那绳索很结实,磨不破,但这并不代表着子弹也打不穿。

    她甚至还未察觉,就有一颗子弹从她的头顶飘过,直直的射中了绳索了。

    绳索一段连着楼顶,一段扣在她的腰上,绳索断了,她整个人朝下直直坠去。

    下面是无数黑漆漆的枪口,只要距离足够的近,她将在一瞬间被数成千上百的子弹射成筛子。

    蓝昭害怕了,她捂着自己的小腹,她的眼睛去捕捉黑狐的身影,她惊呼:“秦铭,救我!”

    这声音只持续了几秒,一道黑影从半空中荡来,下一秒,她跌入一具结实的身躯。

    这绳索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况且,他们现在是三个人,所以,她和黑狐,必须有一个放弃。

    她还未说什么,腰间一紧,绳索的搭扣“咔嗒——”一声落在她的腰部。

    她错愕的看着他。

    他是想用自己的性命来保全她的性命。

    蓝昭的眼眶里快速砸下一颗眼泪,灼热滚烫,洒在黑狐的面上,就在那条刀疤上,那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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