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醉金迷-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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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被公正人形容成最偏僻的地方,到处都是空荡荡的建筑工地,白天大街上除了清洁工,连只鸟都看不见。
我一路火急火燎的将这个男人带进了一处建筑工地里,瞧瞧周围没人,我停下车子,将这个孙子放了出来。
只见此时这个家伙被我闷在后备箱里的模样很惨,他的头撞破,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见他对我瞪眼,一声大骂就将他重重的丢在了地上。
由于他先前被我踹断了肋骨,这个家伙落地后摔得惨叫了一声。
但他的嘴里还塞着自己的臭袜子,我听不见他叫什么,便冷笑着把他嘴里的袜子拽了出来。
“马勒戈壁的,小子,有种的你整死爷爷,你还以为我怕你不成!”
当我把他嘴里的袜子拽掉之后,这个家伙顿时就面色凶狠的对我又吼又骂。
我一见他这副样子,心说还碰见了一个硬茬。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直到在我的注视下,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后,我这才拍拍他的脸,指着周围空无一人的工地,对他冷笑着说:“哥们,你以为我带你来这是干什么的?呵呵,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要整死你的!”
我嘴里吓唬着他,在他出声之前,我又把他的臭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随后这才连拖带拽的将他弄进了一处荒废的建筑里。
见我这幅样子是来真的,被我拖着从地上蹭来蹭去的男人眼里有些慌乱。
我从地上随手捡了一块砖头,也没说话,照着他被我踹断骨头的右肋位置,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咚”的一声闷响,地上的男人可有些吃不住劲了,他当下疼得满头大汗,在地上翻来滚去的闷哼。
我瞧着他那副样子,心中一声冷笑,又把砖头捡起来,将他的身子踩住,还是原来的地方,狠狠的又给他来了一下。
刹那间两次重击伤口,这个男人的身体开始抽搐痉挛了。
我看着他强忍痛苦,笑着摇摇头,就表情凶狠的第三次将砖头砸了下去。
又是一声闷响,我这次听见了骨裂的声音,知道这下差不多了,我这才骑在他的身上,把他嘴里的袜子拿了出来。
“怎么样,孙子,滋味不错吧?”
“你他妈的,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有种的你给老子来个痛快,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听我问他感觉如何,被我骑着的男人竟然像个娘们似的,满眼泪水的哭了出来。
当然,他的泪水可不是被吓出来的,而是被疼出来的。
这让我心里很不爽,暗道老子就不信了,今天不管这孙子骨头多硬,我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巴!
我心里恼火的想着,开始用拳头砸他的右肋,被我多次折磨,我面前的男人终于软掉了。
说实话,对于如此折磨一个人,我还是头一次。要不是因为朴西蕥被他们抓走了,我也不会急的用出这种办法。
经过我长达半个小时的折磨后,我身下的男人终于虚脱软掉了。
我看着他那不再犀利的眼神,这才笑眯眯的拿下了他嘴里的袜子,问他还骂吗。这孙子识趣的摇摇头,喘着粗气,不敢胡乱讲话了。
看着他那副死狗般的表情,我心想这人就是个贱骨头,不收拾他,还真他妈的不老实。
我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也没跟他废话,直入主题的问他们是什么人,又是谁派他们来的?
听我问起了这些事情,我身下的男人眼里有些闪躲。
我本以为这个家伙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情,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孙子实在是太凶了。
就在他喘了一口气后,这孙子根本就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对着我骂道:“小子,爷爷今天落在你手上算是认栽了,咱们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我会整死你的!”
“我草!”
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这家伙竟然还跟我耍光棍呢,我当下被他彻底点燃了火气,将手中的香烟直接摔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烟头在他脸上爆裂,我当时也有些失去理智了,我拖着这个男人就向着工地外一处挖好的地土坑走去。
不明白我带他来这里做什么,这个男人在地上拼命挣扎。
我没有理会他的吼声,一脚将他踹进去后,我气急的在周围找到了一块破铁板,就开始面无表情的往他身上扬土。
见我这副样子,坑了的男人对我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干着手里的活,直到这个男人发现不对,看出了我真要把他活埋后,这孙子才彻底慌乱,对我大叫道:“兄弟,等等,有话好说,别……别……”
“我说你妈呀,你就给老子死这吧,等多少年以后有人发现你,你也算是重见天日了!”
我嘴里说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不一会这个男人的身子就看不见了,我只把他的脑袋留了出来。
当我扬起一铁板沙土倒在他头上的时候,这个家伙终于吓尿了,他看出了我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他再不说,我真的会把他埋在这里。
死亡的恐惧,让他放下了硬骨头的面具。
他对着我急急的摇头,不用我问话,就直接喊道:“别……别埋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们是闫哥的人,是他派我们来的!”
第166章 南郊服装厂()
闫哥?
怎么好端端的,又出现了一个闫哥呢?
我心里有些弄不明白这个“闫哥”是什么来头,我愣了一下,让他把话给我说清楚。
此时这个男人也看出了我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他咽了一口唾沫,便连忙对我讲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所谓的闫哥,是公正本地的一个大老板,这家伙以黑起家,现在明面上做房地产开发生意,实际做的却是赌场、高利贷和夜总会的经营。
他们这些人,包括那天跟踪我的小子,都是闫哥的手下。
具他对我交代,半个月前闫哥收到了d市一个好朋友的电话,对方请他帮忙找一个女孩子,那个人被闫哥称为秦老板,而他们要找的女孩子,正是朴西蕥。
当时闫哥收到秦老板传来的资料后,他们找了很久,也误以为方晓楠就是朴西蕥呢。
那天方晓楠醉酒,他们这些人就一直在暗处跟着,后来见我上了方晓楠的车,他们就想把我和方晓楠同时弄走,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龚叔带人出现了。
龚叔那个人,在公正道上是很有头面的,一见他出现,这些家伙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他们不敢招惹龚叔,取消了绑架方晓楠的行动,给闫哥打电话,而闫哥听说方晓楠是方南金的女儿后,当时也是被整个事件闹懵了。
他把这些消息告诉了秦老板,秦老板那边也有些摸不清头脑。
但很快秦老板那边就再次传来消息,告诉他们弄错了,说他们要找的是个韩国女人,而这个女人虽然和方晓楠长得十分相像,但绝不是方晓楠。
为了讨好所谓的秦老板,闫哥带着他们这些手下人研究了半宿,最终把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
因为那天他们亲眼看见我上了方晓楠的跑车,最后还跟龚叔他们回到了方家,这让闫哥觉得我一定与朴西蕥有关,他就找了一个激灵的手下,开始二十四小时盯着我。
可惜后来这事出了变故,我把那个小子给伤了,这让闫哥勃然大怒,他觉得很没面子,就想派人教训我,但是他们返回我家的时候,我已经带着红朵和杨哲佳悄悄离开了。
听这个孙子说到这里,我心里是一阵后怕呀。
姥姥的,得亏了哥们激灵跑得快,不然的话,我们非着了他们的道不可!
我心里恼火的想着,问他今天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没有废话,说我们今天相遇纯属是偶然。他们失去了我这条线索后,闫哥就让他们开始蹲守方家,按照闫哥的指示,他们跟踪方南金,也找到了朴西蕥所住的小区。
今天早上看见朴西蕥上了我的车,他们并不知道开出租的是我,便一路跟了过来,后来发现朴西蕥下车逃跑,他们觉得机会来了,这才有了后面开车撞人,与当街绑架的事情。
听这个家伙从头到尾说完,我心里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甭问,那个闫哥嘴里的秦老板,我想不是别人,一定是秦华那个孙子。
娘的,没想到果然是他,这家伙手伸的够长的,看来他对于风哥的事情……还是“念念不忘”啊!
我低头思考了片刻,没有再对这个家伙动手,我问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他们又准备把朴西蕥绑到哪里去了。
对于这些事,坑里的家伙还有些不想说。
当看见我又要埋他后,他这才哭丧着脸,极不情愿的告诉了我他们闫哥定的计划。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闫哥交代过,说得手之后,让他们把朴西蕥送到南郊的一家服装厂,那里荒废了,平日里也是他们“惹事”后的避难所。
至于之后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但他偶然听闫哥提起过,说抓了人之后就没有他们的事情了,秦老板那边会派人过来,把那个女孩子提走。
此时有了地点,我当下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我没好气的问他服装厂所在的位置,等他告诉了我,我跳入坑中,把他身上的手机翻了出来。
当着这个家伙的面关机,装进我的兜里,我吓唬他说:“小子,你最好保佑自己说的都是真话,不然你就在这等死吧!我现在就去那家服装厂,要是情况属实,过一会我回来放你,要是你敢骗我,哼哼,对不起,你就自己想办法离开吧!”
我嘴里冷笑了几声,没有理会坑中男人惊恐的喊叫,我直接扯下了他身上的一块布,又把他的嘴给堵了起来。
由于心里牵挂朴西蕥的安危,我一路小跑返回了车里,发动出租车想了一下,我猛踩油门蹿了出去。
南郊,是公正本地人的叫法,实际上这个“南郊”,根本就不是公正的郊区。
那里离公正市区很远,可以说已经出城二十多公里了,离越秀山却是很近。
再早的时候,这里全都是一些家庭似的黑工厂,后来外企进入,这些家庭小作坊逐渐倒闭,又在“童工”的风波中,被查了一轮又一轮,直到如今已经没什么人在那里做生意了。
开车飞驰在公路上,我心里有些焦急,也有些忐忑。
因为我害怕那个闫哥的势力会很大,毕竟人家是靠“黑”起家的,我一个人单枪匹马,又怎么能把朴西蕥救出来呢?
我心里无奈的想着,有些埋怨朴西蕥,心说这个韩国小妞真是个惹祸的小妖精,老子长得又不像坏人,也没说什么漏嘴的话,她怎么就下车跑了呢?
用了一个多小时,我开车在南郊转了好几圈,这才在一处林间土路上发现了那家荒废的服装厂。
远远的对这家破破烂烂的服装厂打量了片刻,里面的情况有些看不真切,我没敢冒然靠近,就把车子藏在了路边的小树林里。
借着周围树木还算茂密,我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向着服装厂一步步靠近。
当我来到服装厂东侧外墙栅栏旁的时候,我蹲在墙根下不敢动了。因为我发现这家服装厂里的情况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