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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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河丝毫不在意媳妇把二哥三哥称呼成‘两玩意儿’,知道她是无心的,“你喜欢吃就好。”
“你也快吃啊。”她塞得满嘴食物,想到他能帮自己盛饭,她咽了嘴里的饭菜,说道,“今晚开始,四哥,二哥与三哥的饭菜,你喂他们吧。反正过几天,他们就能动了,不会麻烦你太久的。”
“好的。不麻烦。”能为家人做点事,他是很高兴的。真的不想成为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可天意弄人,他偏偏是终身残废。
苏轻月注意到四哥之前是坐在桌前剖鱼的,桌子离灶台也有点距离,他要到灶台前炒菜,腿不能动,他是靠着臂力,连凳子一并一点点挪过来的。
赚钱买张轮椅真是再紧要不过的事了。
等萧清河也吃了晚饭,苏轻月把二哥与三哥的饭菜送到主卧炕上,把清河背过去,让他喂他们吃。
她则继续剖那一堆未剖完的鱼。
过了一会儿,房里传来萧羽川的声音,“媳妇!”
苏轻月扬声回了句,“什么事。”
“晚饭吃好了!”
“哦!”
“媳妇,你过来一下!”
苏轻月把剖鱼刀放下,走到主卧,“我一会再收碗。”
见桌上的食物都吃干净了,碗筷也被萧清河收拾好了叠在一边。
清河说道,“厨房里还有那么多鱼没剖完,我去帮你吧。”
“是四弟让我叫你过来的,他想去帮你……”羽川也说。
“好吧。”苏轻月有点感动,又把萧清河背回了厨房。
变成他继续剖鱼,她把木盆里的鱼肝与鱼籽用钵装了,腾出盆子装了盆很浓的盐水。
本来是要用盐腌一下鱼下晾起来的,家里没那么多盐,只能改而抹点盐水了,了胜于无。
抹完盐水,再一条条用,白天事先打好的一捆草,用半根搓一下,从鱼腮穿过去,鱼嘴冒出,把所有的鱼都这样处理了,先是放在芭蕉叶垫上,她再一盆盆端去后院的晒杆上,用草绳把鱼一条条系挂在杆子上打个结。
处理完了鱼,她又把院子里晒得半干的香菇先收了,准备明早再晒出来。
一通忙下来,又是到了半夜十二点才忙完。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养家糊口可真不容易啊。
苏轻月用澡巾打得半湿,让萧清河擦了下身子,背他去了主卧。家里缸中的水也用得差不多了,她也只随便擦了下澡,就入睡了。
家里事情太多,也就睡了四个半小时,她便打着呵欠起来了。先是升火煮上一锅饭,趁这空档去挑了一担井水,倒了便桶,为主卧的男人准备好一壶饮用井水。
她自己草草吃了几口饭,把饭端进三个男人房里时,花家婶子就在院外唤了,“萧家媳妇,要去隔壁村了,准备好了吗?”
322 小狗崽子()
“好了,就来!”她向家里的男人交待了句,就挑着一担事先称好的蘑菇出门了。
蜿蜒的山道,两旁都是大山,苏轻月与花家婶子倒也有个伴。
她挑着担子走了一半的路,花家婶子就帮她挑了。
王家村的房子与坞山村差不多,王小六家办酒特别的喜庆,一大早的就贺客盈门了。等她们到的时候,几个邻居婆子正在帮忙烧早饭。
时间赶得刚好,不影响人家用蘑菇做膳。
苏轻月的一担蘑菇按着事先说好的价钱,三文二斤,过了秤之后,得了一百五十文,她给了花家婶子五文钱帮挑担子的辛苦费。
花家婶子是不要的,硬塞给了她,也就收着了。
王小六家本来还要留她吃喜酒的,苏轻月推说吃过了,就挑着空担子往坞山村回了。
算她小气,谁让她现在穷吧啦叽的呢。无故吃人酒席,总得封个礼,她不想封,干脆就不吃了。
路过一座山,青山碧翠,树木又高又大。
苏轻月瞅着这山里肯定有不少宝贝,于是挑着空箩筐进山了。
挑着空箩筐在山里走啊走,她幻想着,突然冒出来一株灵芝什么的,就发财了。
走了好久,除了一路摘到点野菜,狗屁灵芝都没看到一株。
那么容易找到灵芝人参什么的,村民早发财了,哪轮得到她。
山林里不时有鸟的叫声,她也没乱走,深山里易迷路,她是往坞山村的方向走,区别只在于不走山脚的大路,而是走山里罢了。
翻山越岭的,没路的时候,她都是把扁担窜着两只箩筐夹在腋下,从树上荡过对面的山去,实在不行就绕路过去。
路上又摘到了半筐常见的草药。
本来她是挺兴奋的,一想到村里有人采了二天的药才卖了十来文,她的兴奋劲就一下全没了。
没事,药采了总有用的。
总有一天,人们会发现她苏轻月是个大神医,求着她医病的。
事实是,“女人哪会看病啊,苏轻月根本不可能治得好大山,肯定是大山中毒不深,不治也没事……”
“谁找她看病,好人都能给你治病了……”
“就没能过女人能懂医的……”
这是她不止一次听过的窃窃私语,背后在议论来着。
没人信任她的医术,想一下成神医,也就是梦做做。
做人要面对现实,赶紧赚吃的。
家里的粮可撑不了几天。
走到一处灌木丛旁边,她看到矮树丛下有什么东西在动。
蛇?
还是猛兽?
苏轻月把箩筐轻轻放下,一手握扁担,一手不着痕迹地捡起了一颗拳头大的石头,准备猛兽一出现,就一石头砸过去。
灌木丛微微地在晃动,静了一下,又晃起来。
如果是警觉性高的猛兽,老早冲过来了。
“肯定是只很笨的动物。”苏轻月用扁担挑开矮树丛,发现一吃毛色杂乱的小奶狗,小得可怜的狗腿还被什么咬了一口,腿上流着血。
她警惕地四处看了看,没发现奶狗的同伴,“估计是只被抛弃了的小家伙。”
323 小杂毛()
单手把它拎起来,“狗崽子,你爹你妈呢?”
小奶狗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以示友好。
“看你怪可怜的。”苏轻月打量着小家伙比自己的巴掌大不了一丁点,毛色还杂乱得很,“小杂毛,你特么肯定是长得太丑了,你家里人不要你了。你看你还受伤了,我现在就发挥我很少少的同情心,帮你治伤。”
说着,把它扔回地上。
它本来就受着伤,被她一甩,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苏轻月就着箩筐里的药,找了二样出来,用干净点的石头,选了块石头上,把药砸烂成药泥敷在它流血的狗腿上,然后……
没东西给小家伙包扎啊。
“别想我像影视剧里一样的撕衣服、撕袖子什么的帮你包扎,那太奢侈了。”她瞪着小奶狗,“你姐我穷得很,我这身衣服虽然很破,还是能穿的。要不是看在你个杂毛跟我长得一样丑,我才懒得治你。”
想了想,她把扎头发的布巾给它当纱布包了狗腿。
她自己披散着头发总归不是个事,于是,随手摘了根长草,把头发拢成一把,用草当系带把头发捆好。
挑起了担子,继续上路。
走了没几步,发现那只小狗崽子居然在她后面跟着,见她回头,它抬起狗脑袋,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瞧着她。
“看我干嘛?”她摆了摆手,“我要回家了,你有家就去你自个的家,没家就去流浪,别跟着我。”
说着,她又往前走了。
它依然继续跟着走。
她干脆就跑了起来,那只小狗崽受了伤,跑得慢,追不上她。
眨眼,苏轻月就把它甩了。
又走了一段聚离,苏轻月发现了草药,能用来与毒蜘蛛液配合使用,可以治她脸上的疮的。
之前采的药里有七叶一枝花,可以与毒蜘蛛液配合治她脸上的疮的,只是七叶一枝花正好给二哥治疗蛇毒刚刚够,她脸上的疮所需的药就没了,只余一些晒干的别的普通药材。
现在又找到了代替品,太好了!
她兴奋地拔草药。
等拔完草药,她一回头,看到那只小奶狗居然在她的箩筐边。肯定是闻着她的气味跟来的。
她一瞪眼,“你个阴魂不散的小玩意儿,是不是要跟着我?”
那只小奶狗又不会说人话,只是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她歪了下嘴,“你特么不知道我快连自己家都养不活了么?二哥与三哥超能吃,一人一顿能吃掉将近一斤米,每个人差不多是一般三个人的食量了。要换成现代那种吃得像小鸡琢米一样少的靓妞,十个人还没他们中一个能吃。实在没办法多养你一只,你走吧。”
小奶狗一瘸一拐地走到她脚边,用狗头蹭了蹭她破得不成样子的没绣花的鞋,还在她冒出来的大脚趾头上舔了舔。
她干脆把它拎起来,“小杂毛,你的意思是一定要跟着我喽?”
“嗷呜嗷呜……”小奶狗发出友好的细叫声。
324 卖蕨菜1()
苏轻月也不啰嗦了,直接把它扔进了箩筐,“虽然你没几斤肉,不过,煮个一顿,再加点野菜,还是有一锅的。”
“嗷呜嗷呜……”小奶狗自然听不懂她说什么,还以为被收留了,叫声里有点儿激动了。
轻月是懒得理会这只小狗狗,直接把附近的药都采了往箩筐里丢。
被草药埋了的小奶狗吃力地爬到药堆表面趴着。
它刚爬上来没两下,又被轻月采的药给盖住了。
它再爬,又被埋。
老被新进箩筐的药草盖着,它也就懒得爬出来了。
采了差不多一箩筐的药,轻月又挑着担子往坞山村的方向,碰到几丛野苋菜,摘了有足足三大把。
看到前方一根筷子大小,直长、约莫三十厘米高度、呈赭褐色,顶端叶缘向内卷曲、披有白色绒毛的植物,这不是蕨菜么。
环顾了下四周,发现了不少一根根长短不一的蕨菜,掐了下,还满嫩的。
她一路的找着摘蕨菜,居然摘到了一箩筐。
看了一下,这里的蕨菜满多的,估计还能摘个两担呢。
可惜她现在两只箩筐都装满了,还是先回去吧。
没路的山上实在难走,她下山回到了山脚的大路上,挑着担子回了坞山村。
此时,差不多是中午了,进村的路上,碰到了好些个人。
“萧家媳妇,你怎么打了那么多蕨菜啊?”一名妇女问。
苏轻月不认得她,不过人家问了,她也老实说,“吃啊。”
“蕨菜可难吃了、味道涩得很。”那名妇女嫌恶地道,“你怎么打那么多啊。我家那口子,让他吃一口都不肯呢。”
另有好几人也同样的说法,都叫蕨菜难吃,味道又苦又涩。
苏轻月也没搭腔,直接挑着担子走远了。
只听身后有人对那名妇女道,“李旺财媳妇,萧家那么穷,你又不是不知道,口粮都没了,再涩的蕨菜,吃了起码饿不死……”
“也是……你说她另一个箩筐里装的什么?像野菜又不像的……”
“谁知道呢?指不准修篱笆的杂草……”
轻月这才晓得,原来刚才那妇女是李旺财那个被她讹了几十文钱的男人的老婆。她采的草药被当成修篱笆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