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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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河黯下眼帘。他觉得媳妇自镇上回来之后,是完全变了,变得吸引他,他的目光无时不刻地在寻找着她的身影。
外人……
她竟然把他这个相公当成外人。
想必,她是介意他是个腿不能行的残废吧。
是啊,一个不良于行,只能给家里造成负担的废物,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多看一眼?
苏轻月也意识到说错了话,“对不起,四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羽川的四弟,对我来说,也是亲人,只是,我跟他的私事,实在不该在你面前说……”
她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萧清河算是彻底明白了。她没把他当外人,她只把他当成三哥的弟弟,也就是说,她不肯做他媳妇。
萧羽川也听出了媳妇的意思,可他也不知该说什么。
“三哥,我想进房里歇一会儿。”萧清河声音淡逸如水。
第172章 172 现在圆房()
从他的表情看不出悲喜。
苏轻月却明白伤了他的心。
可她说的是事实。
就算她与萧羽川是夫妻,哪怕他是羽川的亲弟,于夫妻来说的别人,确实是外人啊。她只是不想萧羽川把摸她胸的事搞得全天下都知道,难道有错?
不管怎么说,总归明白,“外人”二个字是伤人的。
张了张嘴,想再解释什么,还是没再开口,免得越描越黑。
“媳妇,你别在意。”见媳妇不说话了,萧羽川安慰着,背起萧清河走进次居房里之后,又把门口那把有靠背扶手的椅子也搬进了房。
萧羽川走出来的时候,见到苏轻月正在收晒在篱笆上的衣服,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暖的,顿时让他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媳妇,让我抱你一会儿。”他走到她身后,轻揽住她的腰。
她僵着身子忍着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转过身,柳眉皱起,“不要动手动脚的!”
“你是我媳妇,咋的不能动手动脚……”他埋怨了,“我刚才要抱你之前,我还知会过你的。”
“我没听见。”
“你聋了,我听见就成了。”
“……”她怀里抱着昨天洗了晒干的三身衣服,萧羽川的二身,其中一身是她借穿的、二哥的一身,没空腾出手推他。
他的手又在她身上捏啊揉啊,气息都哑了,“媳妇,你的身子真软,真好摸……”
“你说过,要我求你,才亲的。”
“是说过啊。”他也没打算不认,“那是亲,跟摸是没关系的。摸跟亲是两码事儿,一个用手,一个用嘴,媳妇,你搞不清楚的话,相公教你……”说着就凑嘴过来,“先教你怎么个是亲……”
她偏开脑袋躲,“我头发翘起来了……”
他还真认真伸着脑袋去她背后看,“你头发搭背上,没翘……”
“被你气得头发倒竖,明白么?”她嫌恶地瞪了眼他还在乱摸的手,“给我死开!”抬脚往房里走,他又粘着进房,“媳妇,你别老凶我啊。”
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听不见,他声音高昂,“媳妇,我们什么时候圆房?依我看,就现在吧。你不反对当你同意了。”
苏轻月刚把手里的衣服放进柜子,下一瞬,就被萧羽川整个人拦腰打横抱起。
她狠狠地拧了他一下,“你干什么!”
“啊!”他惨叫一声,“苏轻月,你谋杀亲夫啊!”
她一个翻身下地,“谁让你抱我来着。”
“我跟你说过,我们现在圆房,你同意了……”
“我没同意。”
“你有,你都没否认……”
她脑袋痛了,“你存心气我是吧。明知道我听不见,你就替我拿主意了?等等……你刚说……圆房?”她心头一喜,“也就是说以前我们根本没洞过房!”
萧羽川嘴角抽了抽,“现在说有,你也不信了。”又讶异地瞅着,“媳妇,你不记得了?”
“关于你的事情,我一件也不想记得。”她心情是大好啊。本来,
第173章 173 清白之身()
他说她是从朱家买来的,说她在朱家三年,她正晕这具身子是残花败柳呢,萧羽川的意思又让她以为,她跟他那个过,简直郁闷死她了。
“媳妇,我跟你没什么,你就那么高兴?”萧羽川瞅着她有点兴奋的神情,语气酸溜溜的,“难道你还想着你在朱家的相公?都把你卖了。你在朱家三年,人家碰都不碰你,你还是清醒一点,别去想不属于你的。朱家的王八蛋不就识几个字,读过点儿书么,有什么值得你惦记……”
她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身?”有谁像她这么悲催,跟没跟男人上过床都不晓得。
“马上就不是了。”他在手心里吹了一口气,一脸暧昧地朝她眨了眨眼,“相公马上就让你快活……”
“死色狼!”她嘴上在骂,脸却笑开了花,没有什么比知道这具身子还清白的更高兴了。特奶奶的,总算来了个好消息。
“那就让你看看我这匹狼是怎么色的!”他一个大马趴扑了过去,本来是想把她一下扑到后边的炕上的,可他自个是趴炕上了,媳妇儿却没了踪影。
扭头眼珠子左右看了看,媳妇儿连房里都没影子,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媳妇不可能消失的,是她动作太快了!
萧羽川一个激灵站起身,四下找,在厨房里找着她,只见她手里拿了根二指粗的木捣棒,在装满了毒蜘蛛的钵里用棒子碾啊碾,一陶罐子的毒蜘蛛给碾得粉碎出汁液。
“媳妇,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厨房了?”他脸色有点凝重。如果她不是变过来的,那她的动作简直快得不可思议。
见她不答,他又瞧着她专注捣汁的动作,“你要毒蜘蛛液做什么?”
“……”
回答他的还是安静。
他瞧着媳妇宁静有序的动作,忽然觉得媳妇很神秘,像是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一样,他不由忐忑地又唤了句,“媳妇……”
还是没应。
媳妇老是能正常跟他对答,想想,哪有聋子光靠看嘴形就能辨别出别人说什么的。
他脸色沉了又沉。
苏轻月把毒蜘蛛在陶罐子里通通碾了个粉碎之后,总算瞥了萧羽川一眼,“你不是买了很多碎布吗?找一块没用的来,我要把蜘蛛液过滤出来。”
他马上照她说的,找了块适合过滤的布过来,又拿了一个碗递给她,“滤出来的液先用碗装吧,家里没有多余的罐子了。”
“嗯。”她把滤布捂盖着陶罐口子,将整只陶罐子对着碗,倒端起来,罐子里的毒蜘蛛液透过滤布缓缓流到碗里。
她端着陶罐子好长一会儿,萧羽川心疼地道,“媳妇,你手酸吧,我帮你端着……”
她没听见,手上的动作没动,他干脆伸手过去接,她扫了他一眼,“别动,小心滤布掉了,这个时候不适合换手。”
“我就是怕你太辛苦……”
她缓下语气,“这没什么。”以前她研究起药物来,几天不睡都常有的事。
第174章 174 清河不舍()
“媳妇,你还没说,你要这些毒蜘蛛液做啥?”
她冷淡地道,“你不必知道了。”既然明天就走,也不必多跟他说什么她要治自个脸上的疮胞。
她把陶罐子里的渣倒进灶坑里,到时烧火时,就烧成灰了,又舀水洗了罐子之后,再把碗里的毒蜘蛛液倒回陶罐。
再把先前那个碗洗了。
萧羽川就一直杵在边上,她睨了他一眼,“你就没事要做吗?”
“有。我要去卖货什。”还得赶着时间帮她做衣裳,免得她没有换穿的衣服,老是穿他的衣服,他是不介意,只是总看她穿着过大的男裳,她走起路来都不方便。
他忽然想到什么,“媳妇,你换我的衣服穿的时候,你仅一身的衣裳与肚兜亵…裤都洗了,那你不是一穿男装,里面就什么也没穿?”
她白了他一眼,“废话!”天知道她一个以前身价九位数的富翁,怎么会穷得连内衣裤都没钱买。
他不由心心猿意马起来,“那……肉搓着衣服的,是啥感觉?”
“比较凉快。”别想她说什么勾…引他的话,“快去卖你的货吧。”
“嗳。”他应了一声,“媳妇儿,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等相公赚了钱,给你买肉吃。”
她的神色变得有几分感慨。
多么朴实的一句话。
赚了钱,给你买肉吃。
萧羽川盘算着,得尽快赚钱,到时给媳妇买些质地好的布做亵裤、肚兜。
苏轻月见到萧羽川从杂物间里挑着一担箩筐出来了,其中一只箩筐的上面放着一个比筐稍大的木质大托盘,托盘上展示着售卖的货什,剪子、碎布头、针线、团扇,还有一小袋子的盐。
“媳妇,你好好在家,别乱跑啊。”萧羽川不放心地交待着。
苏轻月只道,“你去吧。我就是出门,也只会在附近转转。”
“媳妇,要么你跟我一起去卖货什……”想了想觉得不妥,“还是不了吧,我不止在本村卖货什,十里八乡的,哪怕今儿只有半天了,也会来回走很远,累着你就不好了。你可千万别乱跑,等我回来,第一眼要看见你。”
她觉得他的叮嘱很温馨,却装着不耐烦地说了句,“啰嗦!快去吧。”
他总算挑着担子出门了。
苏轻月望着他挑着担子远去的背影,目光有些迷离。
萧清河透过半掩的窗户,看着媳妇迷离的目光,她的眼中有着淡淡的哀伤,还有那复杂的决择。
也许三哥不知,他却懂,媳妇就要走了。
心里闷闷地痛着。
他多想让她留下来,可对她来说,离开这个家才是对她最好的。
苏轻月叹了口气,取下右腕上夹着的两块固定断腕的竹片扔掉,活动了一下右掌,之前右腕的骨折也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用力拉扯就没事。
她把屋子、院子、厨房、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收拾了一遍。
萧清河看着她忙里忙外,不时路过次居窗外的身影,心里头觉得温暖,及深深的不舍。
第175章 175 倒便桶()
苏轻月把清洁都做了一遍,只余次卧室了。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萧清河望着被叩响的房门。门外迟迟没动静,他才想起媳妇耳朵听不见,于是把虚掩的窗户推开,手吃力地撑着窗框,想让她看见。
苏轻月愣了一下,才想起自个聋着,哪怕对方说了话,她也听不到。
见到窗户伸出来的手,她走到窗边,看到萧清河清俊的容颜闪过一缕紧张。
“你好好坐在炕上。”真是个有点别扭,又让人不想伤害的少年。她淡淡地道了句,自行推门进房。
她环顾了房间一眼,旧得几乎快脱皮的土坯墙面,约莫一米八乘二米二的炕。
炕边放了一张桌子,桌上有个水壶,及一只缺了一块的陶瓷杯子。
还有一张椅子,就是萧清河晒太阳时坐的那张带扶手的椅子。
除此之外,房间里别无其它家具,就连衣柜都没有。
在炕的最里侧,有衣裳,有厚有薄,一年四季的加起来也没几身,都放在睡炕的角落,叠得整齐。
萧清河坐在炕上,背靠着墙,墙边就是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