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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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放心。”萧羽川坚定地说,“我不会让月儿有事的。”
没多久,村里传来消息说郑县令进了里正花长胥家临时落脚。
又过了一会儿,花里正安排了壮丁连同衙差挨家挨户的敲门通知,让十岁以上的村民全都去村子井边上的几处空地集合,让男人与女人分开集合。
村里人不明所以,也知与命案有关,一时人人自危。
萧羽川、萧熤山、李蓉儿,就连易了容的苏轻月自然也全部去集合了。
一个大村好几千人,一个地方的空地还不够站,分成了好几处集中。
在村子井那处,管理的人是县里的王捕头与一名官差。
这一处全部是村里的男人。
寒风中,村民数千村民集中,好几个壮丁维持秩序。
“都静一静!所有人呈横排列队!”王捕头喊了一声。
对于官差,老实巴交的村民还是很怕的,原本大伙儿还在交头接耳,听了王捕头的命令,全都一排排站好,也没人敢出声了。
“全都把袖子高高地撩起来!双臂平举而起!”王捕头又喊话。
大家伙儿全都照做。
苏轻月一脸络腮胡子站在萧羽川身边,自然也是照做的。
李贵蓄意站在萧羽川旁边,冷看了他一眼,“你的媳妇杀了人,你倒是不见急。”
“是么。”萧羽川冷哼一声,“指不准还就是你杀了朱大气栽赃给我媳妇。”
李贵脸色一白,“你不要含血喷人!”
朱能文站在后排远处,仔细地注意着李贵与萧羽川的动向,神色看起来是气愤不已。旁的人安慰他,“朱家老二,你别伤心了,县太爷一定会给你家一个公道的。”
“相信县太爷英明。”朱能文还是一脸气愤。
所有人都按照王捕头的话高撩起了衣袖。
苏轻月化妆不会遗漏手臂,是以,雪白的臂上、手上是涂了一层黄药水的,看起来皮肤暗黄。
站在萧羽川旁边,除了个子矮,一脸的络腮胡子,倒也没引人怀疑性别。
“你是何人?”李贵一双利眼朝苏轻月射过来。
“他是我朋友吴渊。”萧羽川说了早套好的词,“特来我家拜访。”
“这个时候来萧家,也不怕自寻死路。”李贵一脸的嘲讽。
“什么自寻死路,我相信苏轻月的清白。”苏轻月以口技男音回话,一腔男声,更没人怀疑了
王捕头与一名官差在一排排的村民面前仔细地查看过每个人的手臂。
走到一个胳膊受了伤的男人面前,王捕头凶狠地道,“你,出列!”
来到萧羽川与李贵面前,看到二人胳膊上都有伤,阴着脸道,“你们二人,出来!”
萧羽川其实从王捕头让人撩衣袖开始,就知道他要抓胳膊上有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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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这个县令确实不是糊涂之人。
他与媳妇已经知悉凶手留下的蛛丝蚂迹,只不过自己去查反倒会打草惊蛇,县令突然下令查,倒是极易揪出凶手。
很快,被集中的村民就被解散了,一共有十个人被带去了花里正家。
花家堂屋里,摆着花家最好的椅子,边上放了个茶几,茶几上有几盘糕点、吃食。
王捕头、花长胥配合几名官差把人都押来了之后,王捕头向郑德俊禀报道,“大人,臂上有伤的人都带到了,共十人,二女八男。”
郑德俊向一旁的杵作使了个眼色,杵作上前分别查看每人的伤势,又放走了七个人。
只余萧羽川、李贵,以及丁二。
王捕头凶狠地道,“朱大气的尸首指甲上发现了凶手的一点皮肉碎屑,说明其死前抓伤了凶手的胳膊。你们三人符合特征,说,是你们中间的谁杀了朱大气!”
“冤枉啊,大人!”丁二马上跪下,“那天苏轻月给了我二两银子的封口费,我这人就是有一点小嗜好,有了钱就喜欢去镇上的窑子嫖。我这伤是被窑子里的小桃红抓伤的,那娘们会骗钱,哄得我一开心,我把苏轻月给我的二两银子封口费都给花在她身上了。真是那娘们在做得激烈的时候抓的,不信你们去镇上派人问小桃红!”
花家院门外有看热闹的村民哄笑出声。
“你的伤怎么来的?”王捕头瞧向李贵。
“几天前的晚上我喝醉酒了,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不醒人事,哪知道醒来的时候,胳膊上就多了两道抓伤。”李贵说起来是满脸的郁闷,“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故意抓伤我。”
“你说是人抓伤的,可有人能作证?”
“这……”李贵表脸有些苍白,“没有人证……”
王捕头利眼瞧向萧羽川,“那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来的?”
“在黑山崖底部的寒潭水上木排,我添柴时,突然觉得胳膊上有点痒,柴上有过敏的之物,我碰了自己抓伤的。”萧羽川如是道。
“谁能证明?”王捕头公式化地问。
“我媳妇。”
“哼,苏轻月的嫌疑都是最大的!”王捕头冷哼了声。
“大人,一定是萧羽川!”院子外头站在人群里的朱能文突然冲了进院,“大人,我大哥死的那么惨,肯定是那天我大哥想对苏轻月用强……而萧羽川又跟苏轻月在一起落崖,村里好几个人前往寒潭去救他们了。说明我大哥死的时候,萧羽川当时也是在场的,一定是萧羽川憎恨我大哥打了苏轻月的主意,把我大哥杀了!”
“这么说起来,川子嫌疑最大。”村民里的王七姑说,“苏轻月那娘们突然变得那么漂亮,村里喜欢她的男人多了,谁不知道川子放话,谁敢打他媳妇主意,就要将对方打死,指不准川子就是妒火烧起来了,直接杀人了!”
“极有可能……”在一旁的石才直接说道,“苏轻月还是个丑得没边的丑婆娘的时候,我不过笑话了她几句,川子直接跟我打了起来,还把我命根子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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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起来,朱大气肯定是川子杀的……”王七姑跟川子有过节,巴不得他死,“嘿哟喂,我听说呀,朱大气的脑壳都给砸烂了,下手那个狠呐……”
刘香莲站在人群中,突然就冲进了院子里,朝着郑德俊跪下,“大人,民女刘香莲,有状要告!萧羽川心地狠毒,民女不过是爱慕他,他竟然用石头砸得民女毁了容……”撩起额前的留海,“您看,被他砸的伤疤还在呢,求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
易了容的苏轻月也在院门外的人群里,看到刘香莲个贱货这个时候冒出来,简直是巴不得川子死,太可恶了,饶不了她!
她目光在说风凉话说得最狠的王七姑老脸上扫了一眼,“你这么背后胡说八道,就不怕烂舌头?”
“你是什么人?我说川子关你屁事!”王七姑一叉老腰,模样可横了。
“我是萧家的客人,自然容不得你乱放屁。”苏轻月利眸一眯,“你有种再说一句试试看!”
“我……说就说!”王七姑还要说什么,见他杀人般的目光,一脸的络腮胡子,凶悍得很,弩了弩嘴,还是气短地不敢吭腔了。
“大人,萧羽川天地不容,砸毁了民女的容,还杀人,大人,您一定要判他斩刑!”刘香莲哭得凄惨,瞪向萧羽川的眼神充满恨意。
李贵与川子隔得近,小声说,“看来想你死的人不少,你今天是难逃死路了。”
“是么。”萧羽川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
丁二是觉得罪名都往川子身上推也好,越不关自己的事。
师爷在郑德俊耳边嘀咕了几句,郑德俊说道,“刘香莲,你这案子本官也有所耳闻,只是前任县令已经判过了,说是萧羽川砸你的额头没留疤,是黄麻子把你砸伤留疤,并且已判赔了你银子的。人证口供皆在,你若是翻案,请个状师写状纸,去衙门另行上告,两件案子两回事,不要混为一谈。”
稍顿了一下,郑德俊脸色冷冰地道,“再则,本官要怎么判案、判谁斩刑,判谁杖责,本官心中自有一方明镜,容不得你一个妇人来教唆。状告他人非儿戏,虽说萧羽川有可疑,本官尚未定罪,你竟口口声声指责他杀人,诬陷他人。来人,给我把刘香莲拖下,杖打二十大板!”
“是!”两名衙差一左一右将刘香莲拖到院外,拿了张长板凳,将她粗鲁趴按在长凳上,于花里正院中的柴堆里取了两根与刑杖差不多的大粗棍一左一右,一人大棍扬下,就狠打起了刘香莲板子。
“啊!”才一棍下去,刘香莲惨叫了一声。
到刘家上门的黄麻子也在人群里,刘郑氏也在,看到刘香莲被打,黄麻子讽笑道,“死贱娘们,跟老子成了亲还记挂川子,活该被打死!”
刘郑氏看到女儿被打,整个人都心痛怒得全身发抖,“黄麻子,你还有没有良心?看到媳妇被打,还说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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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下贱女儿被几个男人轮着玩就算了,一天到晚嫌老子没钱,一天到晚拿老子跟萧羽川比较,官差不打她,老子都想打死她!”
“你!”刘郑氏气两眼都快翻白了。
啪啪啪!
两名衙差一左一右重打刘香莲板子,刘香莲惨叫声不断。
刘郑氏怕官爷啊,听着女儿惨叫,还是喝道,“两位官爷别打了!”
两名官差根本不理她。
刘郑氏只好硬着头皮冲进院子里,“县官大老爷,冤枉啊,小女不懂事,她不是故意诬赖川子的,还请大人饶了我女儿吧!我给您跪了、给您磕头了!”
郑德俊拿起茶几上的茶杯,“你是何人?”
“民妇刘郑氏,乃刘香莲的生母……”
师爷大喝一声,“好你个泼妇,大人面前,收起你那嚎哭、泼妇骂街的样。污蔑罪有大有小,你女儿是没证据的情况下胡乱栽赃人死罪,按律至少重打五十大板,收监关押。只打你女儿二十大板,大人已经格外开恩了。大人在办案,你跟你女儿扰乱公务,罪加一等!”
“将刘郑氏拖下去也打个二十大板。”郑德俊再次下令。
这帮子刁民泼妇,不惩罚,后续鸡毛蒜皮上告的事岂不是麻烦不断?还以为他闲得慌。
刘郑氏布了褶皱的老脸瞬间垮了下来,刚要赖地嚎哭,马上想到师爷说的,大人面前不得哭嚎骂街,怕被加重责罚,只得白着老脸被另外二名官差拖了下去。
“啊啊啊!”
“啊啊啊!”
刘郑氏、刘香莲同时被打,母女俩是比着谁叫得更惨,谁的嗓音叫得更尖。
旁的村民在边上围着看热闹,听着两人高亢的尖叫声,震耳欲聋,有些人受不了的捂起了耳朵。
官差的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才几板子下去,两人的屁股上就出现了雪渍。
花里正家的大堂里,郑德俊慢备厮理地喝着茶,师爷在一旁侍候着。
两人都一副司空惯见的表情,并没因外头的惨叫影响什么。
苏轻月在一旁是看得暗爽一把,瞧着周围村民的模样,也是看得兴奋不已。
“哎哟,差爷真是打得太好了!”赵莫氏站在人群里是鼓起掌来了,“差爷们有所不知,这刘香莲是个淫…妇,她跟我那口子赵五在山上砍柴的时候就‘好’起来了,据说在我家那口子弄她前,她还跟村里的王大水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