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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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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是忘了,古代人不知道‘鸭’是什么,这个年代的人还没这个说法的,看样子三哥以为她说的是能吃的那种鸭了,“此鸭非彼‘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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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说的鸭不能吃?”他疑惑了。

    她有点为难了,“说不能吃也不对,能吧。看‘吃’的含义怎么用了。”

    “我听不懂……”他是真的一脸茫然。

    她简单地说,“你们这不是有妓么,现代人说的就是反义词,只不过鸭是公的。”

    “……”他这回算是明白媳妇在说什么了,不满地揪了她一把,怒得七窍生烟,“媳妇,你居然想让我去卖身?”

    她被他揪得一点都不痛,瞟了他一眼,“三哥眉浓鼻挺,五官英俊,而且你能把死人都气得活,相信你要是愿意‘卖’,很多款妞愿意出大价钱包你的。”

    萧羽川前两半句被夸得高兴,后三半句被气得笑不出来,“苏轻月,你真舍得‘卖’相公?”

    “当然不舍得……”

    他听了高兴,她添上一句,“你‘卖’的钱又不给我。”

    他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媳妇,朱大气的死,你还没验出来,你相公我就快被你气死了。”

    “你想死那里有面墙。”她指着柴房的墙面,“不珍惜生命就别活着浪费空气。”

    “你活着,我哪舍得死。”他坚持,脸色严肃,“以后不许说让我卖身的话,否则……”

    “否则什么?”她苏轻月可不受威胁。

    他微眯起眼,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怒迸出,“我就在尸首面前强…奸你,嫉妒活他!”

    “……”她默了下,“我被萧羽川个贱男人打败了。行了行了,你现在的市场卖价不高,我就不卖你了。哪天缺钱了再让你去卖……”

    看他头顶气得冒青烟了,一副眼睛要爆出来掐死她的表情,她话峰一转,“我是说哪天缺钱让你去卖货什,你就这么小气?钱都不肯去赚?”

    “媳妇,我发觉你从寒潭上来以后,脑子变得比以前机灵了。”他以前常让她吃憋,怎么现在倒一头了。

    她正色道,“这就叫风水轮流转。我变聪明,你变傻了。”

    “有吗?”

    “有啊,摔傻了。”

    “媳妇儿,我要是哪天傻了,你还要我不?”他笑着问,一口整齐的白牙闪得发光。

    “不要。傻了就把你扔了。”

    “不要啊。”他急。

    “我是说不要你啊。”

    “我是说不要不要我……”他改口,一脸郑重,“不许不要我,不管什么情况!”

    “好了,死尸真的快给我们气活了。”苏轻月戴好了两只手套,神色很不认真,“三哥,我现在教你验尸。首先检查死者的衣物、血迹、身长、死相……你看这具尸首这么膘肥,生前一定吃得很好。”

    说着,她戴着手套掰开尸首的嘴,“碰触尸首一定要带…套啊,不然指印留在尸首上,人家还以为人是你杀的。”

    “哦。”他老实地学着,“难怪媳妇要准备……套,媳妇,你说的套是手套吧?”

    “不然?”她白他一眼,“难道你以为是bi…孕…套啊?”这时代还没发明呢。

    “什么是避yun套?”

    她不耐烦的随意搪塞,“就是特殊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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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解地点头,“验尸的时候,要带避…孕…套。”

    “……”她有点怨他的高度理解能力,工作中,也不去看萧羽川这个有点英俊的美男子了,“看这尸首一嘴烂牙……年纪轻轻的,牙齿少了好多颗。”

    萧羽川瞅着琢磨道,“媳妇,我记得朱大气好像牙齿还算整齐的,没青年掉牙的毛病。这牙看起来是被人打掉的。”

    “我知道。”她点点头,“是被我打掉的。我那一拳头还隔着片树叶打下去,明明是准备打掉他七颗牙,只当场掉了四颗,我还记得我说过他还有三颗牙过几天会掉的……没想到我错了,他因为死了,牙也不继续松掉,那三颗原本要掉的牙还挂在他嘴里。”

    萧羽川深深觉得,“他好幸运,少掉了三颗牙。”

    “是啊。”她感慨地点头,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三哥,你怎么说话老是有双层意思,是他没掉了三颗牙,还是他少掉了三颗?”

    “两样都是啊。”他说,“你看他的空嘴,不是缺了四颗,里头包含了三颗没掉的,而且他也少掉了挂着的三颗。”

    “有道理。”她检视完了朱大气的死尸嘴,伸手掰他的死眼皮,“看他瞳孔死前放大了十倍,眼珠子都要睁得爆出来似的,显然死前很意外会就这么嗝了那个屁。”

    “我也看出来了。”萧羽川摸着下巴,“他死不瞑目……随时诈尸。”

    “有可能。”苏轻月点头。

    萧羽川脸色发白,“媳妇,我好像看到朱大气的眼皮子动了一下……”

    她手一颤,装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你是不是就想看我害怕呀?我怕给你看。”

    “我……”他一脸严肃,“我怕那死鬼张嘴咬你。”

    “没事,他门牙掉光了。咬了也不痛的。”她开始脱朱大气的衣服,萧羽川拦着,“媳妇,你要干嘛?”

    “放心,我对他的尸首没兴趣。我不是那么变态的人。”

    “男女授受不清,媳妇,你已经嫁给我了,你别乱看呐。”他觉得很委屈,“你相公还没死的,媳妇你居然想看别的男……尸。难道是想我死给你看啊。”

    她用手肘挥开他,手套沾了尸体不宜乱碰,“严肃点,我在办正事,你再挡着,我不把死因查出来,难道你要我去坐牢?”

    “这……”萧羽川的目光落在尸首的脑门上,“脑门上的坑也不像能砸死的。”

    “就是喽,只能脱他衣服。”苏轻月把尸首的衣服脱完,解他的腰带。

    萧羽川脸色黑了,“媳妇,你只说脱衣服,没说要脱他裤子……”

    “说是没说,我在做啊。有些话不用说的。”

    “打个商量,媳妇,要么你脱我裤子吧,我让你脱……”

    “滚一边去。”她俐落的扒了尸首的裤子。

    萧羽川看到尸首的下身时,是又怒又放心了,“朱大气这个死人,那么丁点的玩意,一条虫一样大,亮出来不怕人笑死。我保证媳妇你不会多看那条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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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她不但看,还分开尸腿检视。

    “媳妇儿!”他怒中不满了。

    “别胡乱吃飞醋。”她说,“合格验尸,验的不论男尸还是女尸,都得检验尸首的性…状及程度。懂吗?万一他是被人jian杀的……”

    “媳妇,你别吓我了。”萧羽川浑身发怵,“朱大气这个丑样,又是男的,谁会奸sha他啊。贴人钱都没人干。”

    “这就是杵作的不易之处了。”苏轻月感慨,“无论老尸、少尸、美尸、丑尸、公尸、母尸都得这么看,想不想看都得看,看多了真是怕长针眼。”

    萧羽川听媳妇这么说,深有同感,“杵作果然不容易。”

    苏轻月继续验尸头,带着手套的手在他发间摸啊摸,把尸首翻一边继续验。

    羽川咕哝着,“朱大气,你他娘的死了还能被我媳妇这么摸,你算是上辈子积德了。看你这尸首跟死猪似的,两个屁股下垂,也没什么好摸的。”

    验完了尸背,苏轻月把尸首翻过来,为尸首穿衣、穿裤子。

    “媳妇,别管尸了,随它裸着,它反正也不会害臊的。”萧羽川妒忌的很,媳妇这双小嫩手虽然是带着套摸啊摸的,换他死都肯了。

    “那怎么行,得恢复原样,不然……”

    萧羽川接话,“也没人逮得住是你脱的。”

    “没事,人家朱大气已经死了,不容易啊,还是要给他挂两条丝。”她说着,就把尸首的衣着穿回了原样,“好了,我验完了。”

    “媳妇,你验了那么久,验得那么专业,那么考究,那得精确。”萧羽川佩服地道,“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不?”

    他的目光往虚掩的柴房门瞟了一眼。

    苏轻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收回视线,“他脑壳被人打扁了,被人打死的。”

    “啊?”萧羽川意外,“他不是从山上摔下去摔死的?”

    “被石头砸死的。不过,不是我砸在他脑门的那颗石头,是另外的。”

    “也就是说,他不是媳妇你杀的?”

    “废话。”

    “媳妇,那你觉得谁最有嫌疑杀他?”

    苏轻月想了想,“李贵那小子心仪我已久,为人有时看起来阴阴的,而且,他找了村里好几个小孩做眼线,经常我从家里出去后,他就会在眼线的告知下,出现在我面前。那些被他收买的小孩,每次能得一两枚铜板。”

    “李贵那该死的东西,我听说他有时候给三五枚。好像手笔大得很。”

    “那天极有可能李贵也跟踪我,看到朱大气摔下山,他极有可能动了杀机,嫁祸给我。”

    萧羽川接话,“有些人就是那样,自己得不到的,就要毁了。”

    “变态一向喜欢那样的。”她耸耸肩。

    “媳妇,我们去查查李贵,把那天给他通风报信的小孩找出来,一定能证明你的清白。”他心疼地瞧着她,“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坐大牢的。”

    “那就赶紧查吧。”她的目光又一次似不经意地扫向门口,把验过尸的手套翻了一面折叠起来收入袖袋,“查不到,我可就只能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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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8 官差来了1() 
“我跟你一起跑……”

    “没到那地步。”她说着出了柴房。

    柴房门外的陈大牛还在靠墙深睡,那姿势要倒不倒的,苏轻月觉得保持这种睡姿有点水平。

    萧羽川也走了出来,她交待,“别忘了锁柴房,把钥匙放回陈大牛口袋。”

    “不会忘的。”

    二人说罢,翻出了朱家的院篱笆,往家里的方向走。

    一道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远去,嘴角勾了起来。

    苏轻月与萧羽川回到萧家院子之后,看到萧清河依然在院子里。

    “四哥,你怎么还不去睡?”苏轻月蹙了下眉头,“你的风寒刚好,几天没睡好,该好好去歇息。”

    “轻月,朱大气的死因验出来了?”他关心地问,“可猜得出是谁栽赃你的?”

    “我有分寸。四哥不必担心。”她打了个呵欠,把院门关好,“我去睡一觉,太久没睡好了,真累。”

    “四弟也去睡吧。”萧羽川也关心地道了句。

    苏轻月看了看天候,“大早上的,肯定有人会去报官捉我,坐牛车出发,到官府来人,最快也得中午吧,有半天好睡。”

    萧羽川说,“媳妇,要么你找个地方藏起来?”

    “等官兵来了再藏不迟。”她进了房间,他也跟着进去。

    萧清河尽管不放心,但他还是相信轻月有分寸。

    似乎对于她来说,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厢房里,苏轻月脱了外裳,躺在铺着厚厚被褥的炕上,这可比寒潭上冰冷的木排舒服多了。

    也不知道她跟三哥亲手搭的那个木排怎么样了。

    当时三哥直接跳下潭水就跟她游走了,木排上的垫层还烧着一堆柴火,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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