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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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萧清河忙不跌地点头,伸手欲拔针。
苏轻月忙说,“四哥,麻烦你先把眼泪擦干了,再拔好吗?万一你泪眼模糊看花了眼,触碰到针头,我很痛的。”她声音都发起了抖,“你要一摸到针头,揪着,一股着气拔出来!”
“哦哦。”萧清河连忙抬起袖子,把泪水擦干,一脸肃穆地揪上针头,使劲一抽,带着血的一根针被拔了出来。
“唔!”苏轻月忍着惨叫,咬牙就哼了那么一下下。
针被拔出来了,她背上的针口也泠泠地往外冒着血。
“啊!”萧羽川大叫一声,“媳妇,你流血了,怎么办!”他伸手堵着她背上针扎出来的孔冒出来的血。
她脸色苍白地道,“我睡的次卧里,枕头下有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里头有治伤的药。”
“我去拿。”萧熤山转身出去。
“嗷呜……”小杂毛原本在院中,听到主人的叫声,不安地在门外打转。
门开了,便乖乖在主卧一隅呆着,怕乱跑会给主人造成麻烦。
“小杂毛到外头去。”苏轻月不想它在房里添乱。
它看懂主人的意思,“嗷嗷”一声,就出主卧了。
萧熤山很快拿着药折返,焦急地问道,“月儿,怎么上药?”
“拔掉瓶塞,把里头的药膏直接抹到我伤口上就行了。”她说。
他马上照做,用手指的指腹沾了药膏按在她的伤口上,药效特好,她的伤口立即就不流血了。
“稍微按一下。”她又道,“等伤口吸收点药就没事了。”
萧熤山依言,按着没动。
刚才太紧张了,都没细看,这时,他才细看媳妇。
衣裳腿到腰际的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肩削薄弱,脊背曲线优美之极,肌肤赛雪,光滑得嫩若凝脂,那粉红的肚兜似兜不住有料的胸,腰细得似禁不住一握,勾得人无限遐思。
548 三哥惨叫()
三人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体,全都直…勾勾地盯着她瞧,眼中同时升起了欲…望的灼热。
苏轻月见三人目不转睛的火热目光,怒斥,“看什么看!”
现代人还穿着比基尼满沙滩地跑呢。
她只不过穿着肚兜,下身也穿得整齐,露的部份保守多了好么。
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她一把将衣服往上拉套回身上,板着脸系上了衣带。
“月儿,不用再上药了么?”萧熤山冷峻的脸庞蕴起关心。
“没事了。”她淡淡道,“刚才上了药了,没两天自动会好的。”
“那就好。”萧熤山稍放下心。
萧羽川问,“媳妇,刚才很痛吧?”
“废话!”她赏他一记白眼。
他伸手想抱她,却被她一把挥开了。他摸了摸鼻子,“我媳妇虽然时常幻想自个是个杀手,终究也不过是个小女子,一痛就惨叫。我本来想抱下你,安慰你来着……”
她怒瞪他,“什么叫幻想我是个杀手?我本来就是!”
“是啊。”萧羽川是完全不信,“你上次说你是杀什么手来着。真正的杀手估计卸一条胳膊都不会哼一声,媳妇挨针扎就叫得跟杀猪似的。有你这样的杀手么?二哥你说呢?”
萧熤山说道,“媳妇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苏轻月欲哭无泪,“本杀手不太冷,本人痛了就喜欢叫,叫不叫要分场合的嘛。再说了……”她反手指了指被针扎的地方,“三哥,这是痛穴啊!很痛的,扎上去比卸了胳膊还疼痛难忍的,晓得不?”
拿起那根拔出来的带血针,“不信我也给你扎一下?看你叫得像杀猪不?比比咱俩谁叫得更大声?”
萧羽川连忙摆手,“不……不用了。相公我够虚弱了,天天针灸,已经在身上扎出很多洞了,没必要的洞别乱扎了。”
“怕死鬼。”她冷哼。
他咧嘴一笑,“媳妇,我得留着命好好疼你。”
她懒得跟他贫。
萧熤山皱着眉问,“月儿,你怎么会被针扎得那么惨?”
苏轻月想起来就气,盯着这根带血的针,“谁把这根针插在炕上垫絮里的?我要剥他的皮、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家里用针刺绣的只有一个人。
三双眼睛全都同时愤怒地瞪着萧羽川。
萧羽川讪笑,“那个,媳妇,不用剥皮、喝血、啃肉这么凶残吧?”
她温馨和睦地嫣然一笑,“不用。哪用那么凶残。”
“媳妇,你真好。”他感动地点点头,还没感动完,她目光扫了眼他胯间,“把你阉了就行了。”
“不是吧。这么残暴!”萧羽川吓得捂住裤裆,向二哥求救,“二哥,你帮我向媳妇说说好话,我不是故意的。是那根针不小心掉到了炕上,我没找着……”
萧熤山颔个首,“我觉得月儿的建议满好的。”
“二哥!”萧羽川欲哭无泪,瞟了眼四弟那事不关己的模样,四弟肯定也不会帮他说话了,只得又朝苏轻月堆起满脸灿烂的笑容,
549 朱家老娘反悔了()
媳妇,我要说是小杂毛把针弄在炕上的,你信吗?你干脆炖了它吧?有气、有火,尽管冲它发,不用客气的!”
“嗷呜!”小杂毛在门口,冲着萧羽川凶狠地叫一声,冒似知道有坏人给它背黑锅了。
“你说我信不信?”苏轻月皮笑肉不笑地问。
“信,你怎么不信?”
“三哥说说一只像狗的小狼崽子怎么把一根细针弄到炕上,又是怎么让针竖着插-进垫絮里的?它用爪子还是用嘴?”
“这个……”他还没想出来。
她像朝阳似地笑着道,“来,三哥……”
“嗯?”
“手伸出来。”
他傻傻地照做,“媳妇,你要我伸手干啥?”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惨叫一声,“啊!”
抬起左手,见手心里扎着刚才那根针,针没进肉一半了。
媳妇把针****的手了!
痛啊!
苏轻月见他痛了,有人陪着痛,心底里就舒坦了,面色淡然地道,“三哥,针还给你了,收好啊。别到处乱扎。”
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都只扎穿了你半个手,又没扎通你手板心,有必要叫那么大声?”
他忍痛把针拔了出来,“媳妇,我没有你刚才叫得大声……”
萧熤山把手里的药瓶子塞到萧羽川手上,“三弟,你上点药。”
“谢谢二哥。”他苦着脸,又把药瓶子塞到苏轻月手上,“媳妇,我手没力,你帮我上药。”
以为总算媳妇能体贴他,让他得点小甜头了吧……
苏轻月把药瓶子又转个手,交到萧清河手上,“帮你三哥。”
站起身,她就走出主卧了。
“媳妇,你帮我上药啊……”萧羽川叫唤了声,她理都没理。
萧清河扬了扬手中的药瓶,“三哥,药在我这,我来。”
他一脸菜色道,“我自个来。”
萧熤山出了主卧,跟上苏轻月的步伐,“月儿,你刚才受了伤,不休息一下?”
“那点痛,不算什么的。”她面无表情地道,“就是扎进了痛穴时,着实难受。现在拔出来了,又上了药,没什么感觉了。”
“那就好。”他注视着她,冷峻的目光里有着火热,“月儿……”
他的眼神写满了赤…裸的欲…望,高大魁梧的身躯堵在她面前,壮得足有她二倍的身躯那么大,压迫十足。
她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以前不知道二哥是她相公,她还死盯着他的身材看。
那时,她觉得二哥身材特别壮,特别有力,肌肉线条、硬得杠杠的。
她以前就像现代女生追星那种感觉,光是欣赏明星帅哥流口水,却并不真想据为己有。
现在知道了,她连看都不敢看了。
她已经跟萧羽川说好了,她给他机会,她会试着做他的媳妇。
那么……
她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想到要跟相公的哥哥那个……她简直头皮发麻。
哪怕他们三人决定合娶一个妻子,她却接受不了三个相公。
“二哥,我去割草喂马。”她找了个借口,赶紧溜了。
他跟上她的脚步,“我去吧。”
550 轻月上过他的炕()
还是我去。”她坚持。
他也不松懈,“我陪你。”
“不用的。”她赶忙摇首。
“我正好没事……”他还是不死心。
“二哥你在家歇着,你的腿有伤,不适合四处走动。”
“驻着拐没事的。”他说。
她干脆停步望他,“二哥,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也好。”他总算没再跟着她了,“月儿,你去割草,不拿刀?”
她才又走回杂物间,拿了把柴刀,“先用柴刀割,等改天去镇上,再买两把镰刀回来。”
她说罢,往山上而去。
“月儿,早点回来。”萧熤山在她身后,不放心地交待。
她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
拐了几个弯,走到山脚下,见一中年妇女挑着一担柴路过。
她往边上让了一下。
哪知那妇女就站她跟前不走了,一双有点泛黄的浑浊上下不住地打量着她。
苏轻月蹙了下眉头,欲往边上走。
中年妇女反而挡住了路,粗声粗气地道,“你挣了三百两?”
轻月一挑眉,“是的。”
那妇女听着两眼泛起贪婪的光,把柴挑子一扔,“快把三百两给我!”
刚想过来捉苏轻月,哪知苏轻月一把柴刀架在她脖子上,“你个老八婆想抢劫?”
“什么抢劫?”她眼角急出泛黄的皱纹,刀架脖子上本来该怕,想到苏轻月向来懦弱,是肯定不敢伤人的,她也就不那么怕了,厉声道,“你本来就是我朱家的人!”
上次孙氏米铺的伙计送粮来那回,苏轻月见过这妇女,只以为她是哪个村民来着,自己当时先回萧家了,这妇女也没跟去看热闹,她并不知道她是谁。
现在是晓得了。
居然说她苏轻月是朱家的人,也就是说,这老八婆是——朱家老娘朱梅氏。
而且这老妇女瞅着跟朱能文那丑冬瓜有点像。
苏轻月讽刺地笑道,“我已经被你卖给了萧家。”
“轻月啊,我不卖了还不成吗?”朱家老娘朱梅氏小心地想把脖子上的柴刀弄开,“你这刀拿开点,万一见血了……”
苏轻月目光冰冷,“我跟你没瓜葛了,你别来惹我。”
说着,收回了柴刀。
既然无意杀人,吓吓意思也不大。
惹得她不爽,直接一脚踢飞就是。
朱梅氏一直欺压着曾经的苏轻月,以前的苏轻月懦弱到连跟陌生人说话都怕。刚才苏轻月敢拿柴刀架她脖子,还以为苏轻月转性了。
柴刀那么容易就拿开了,原来是唬人的。
朱梅氏胆子一下大了起来,她一脸假笑着道,“小月啊,你听我说,以前是我不对。虽然以前我对你是严苛了点,但那是因为你年轻不懂事,我怕不好好教育,你会学坏了。其实我是很关心你的。”
“哦?”苏轻月哼了声。
想到她刚穿越时身体原主的惨相,别说她是被镇上包子摊的老板打死的,就算没被打死,她也脏死,被虐